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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水如牛奶冲刷在鲜红的屄缝上,不断飞溅到喻瓷的大腿根上,整个肉户都被沾染,喻瓷的小屄收缩着,这幅画面冲击力太强,霍东不敢多看了,多看两眼他肯定又得硬。
  喻瓷满脸潮红,眼神有点恍惚,霍东紧盯他看了两眼,收敛了目光,他不会知道自己眼含恋恋不舍。
  “我先出去了。”
  他速度很快,翻身下床,三两下麻溜套好衣裤,头也不回冲进卫生间洗漱了。
  他边刷牙还在心烦意乱,觉得自己的行为和拔吊无情没啥区别,心里为难呢,知道这样不好,很像没良心的渣男,另一方面又冷漠的想,他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这样不好,怎么能和即将成为继兄的人乱搞,喻瓷肯定明白这些的,还非要来招惹他,那既然如此就也怨不得他了。
  霍东本来就不是会因为别人而过多苛责自己的人,由来是没那么强的道德感,也就对含辛茹苦养大他的妈真真在意,此外也就是被他划分为自己人的几个朋友,有些真感情了,他对外人的惯是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
  即使喻则平即将要成为他的继父了,他也对喻则平没有太多评估他是否会对他妈好之外的多余感情,他都这个年岁了,当然也不可能有培养父子感情的天真想法,也并不会渴望父爱,他都习惯了只有妈妈一个亲人,况且,不是亲生的能做到表面融洽,在他看来已经足够了,并不需要真的成为相亲相爱一家人。
  至于喻瓷,霍东搞不懂他的想法,但这并不重要,他们只要维持友好兄弟关系,让两家大人都满意就好了,当然,他其实做不到完全如此,不然此时内心也不会这么挣扎了。
  试问那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主动躺你床上,诱导你上他,你俩做尽亲密事,理智的弦都给你崩断了,最后还是没吃到嘴,谁的内心能平静下来。
  可霍东不是傻子,心里十分清楚他们两人不适合继续这种暧昧的关系,最好是出了这房间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以后安安分分的做兄弟,别再逾越,然而就难在他很难办到,被喻瓷勾起的欲念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了,理性和感性来回撕扯,霍东可不是烦死了。
  他洗漱好出去,喻瓷已经穿好了衣服,白色的衬衣束进黑色的修身裤里,显得腰细细的一段,臀圆润而挺翘,别提多蛊惑人了。
  那对滚圆的大奶也不知道喻瓷怎么藏起来了,这样看去他的胸部并没有突兀的凸起。
  也许是他疑惑的目光太过直白,喻瓷挑了挑眉,平淡的给他解了惑:“穿了束胸。”
  霍东了然的同时又莫名泛起了担忧:“会不会难受?”
  话一出口他立即就后悔了,这关他什么事?啧。
  喻瓷也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无所谓的说:“不会啊,你当这是古代呢,现在的束胸可不至于把人勒晕过去,这个还挺舒服的。”
  霍东心里直犯嘀咕:这再舒服,也是不穿的最健康吧。
  不过这也没办法,想想喻瓷如果就那么穿上外衣出门,他乳房那么丰满,不仅扎眼,走几步也不知道要晃成什么样,到时候既奇怪也该晃疼他了。
  不想了,这关他什么事啊?自己的反常,霍东是能感受到的,他收敛眼中波动的情绪,冷淡“哦”了一声。
  又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只有昨晚吗?”喻瓷哼笑了一声,不快的说:“玩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没爽着你吗?”
  霍东哽住了,好大一会才说:“那也是你先招的我。”
  言下之意被搞就是他活该,喻瓷倒没生气的意思,似笑非笑看着他,“行啊霍东,拔吊无情可让你给表现得淋漓尽致。”
  霍东还以为喻瓷也该知道分寸呢,他这样不依不挠的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的眼神顿时就凌厉了起来:“差不多得了啊,我也没真上了你,你觉得我们的身份合适这样做吗?昨晚我也有错,但你也不是没有过,两清好吗?喻瓷哥。”
  这都叫上哥了,要泾渭分明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喻瓷心里有点不爽,但一看到霍东那张颇合他胃口的英俊臭脸,又乐了,诚然,要拿捏霍东,他有着天然优势,拿他妈威胁他,拿他昨晚、刚刚不久的失控做文章,都轻而易举,但没这个必要,喻瓷一向自信,就瞅这小子对他依依不舍,就算只是馋他身子,也足够以后引他上钩了,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喜欢你情我愿,对付霍东这种自以为凶神恶煞不与人为善,其实肚子里没什么坏水的简单大狗,徐徐图之才是最佳方案。
  并且,对于自己的出格,喻瓷心知肚明,也能理解霍东的心情。
  于是他也没揪着不放,很痛快:“好啊,就依你说的做。”
  他这么善解人意,霍东反而不自在了,干巴巴的“嗯”了声,也不留念,拧开门出去了。
  喻瓷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半晌,平淡移开了目光。
  下了楼,霍东首先就迎上了他妈责怪的目光,碍于喻则平在场,没当场就训斥他几句。
  喻则平反应就尤其淡然了,品着
  茶,很自然的与霍东聊天,佣人很有眼色的给霍东端来了早过了时辰的早餐,霍东也不忸怩,道了声谢,开始进食。
  期间喻瓷一直没下楼,到了午餐时间也迟迟不见他的身影,霍小卉担忧似的说:“喻瓷这孩子,早饭都没吃呢。”
  喻则平显然是纵容惯了喻瓷的,听未婚妻这样说,也只淡淡道:“他自小就这样,很少吃早餐,胃口小,吃了早餐就吃不下午餐。”
  霍小卉做足了慈母姿态,很忧心的样子:“多少也得吃上几口呀,这样对身体不好,还长身体呢,还是要多吃点。”
  说完又一副后知后觉自己多嘴了的惊诧懊悔状,搞得喻则平眼神都柔和了许多,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他年轻呢,身体健康,不必管他。”
  霍东面无表情听他们你来我往,突然觉得他妈有当演员的潜质,又想到喻瓷不吃早餐的臭毛病,什么小鸟胃,想到他那细胳膊细腿,脑海里不合时宜跳到了不久之前的香艳画面,挥之不去、不胜其烦。
  看起来喻则平对待喻瓷是很放任的态度,睡懒觉不管,不吃早餐不在意,一直很平和的态度,但当午饭时间喻瓷迟迟不来,他的脸色就没那么平静了,霍东母子自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倒是佣人自觉去叫人了,喻瓷磨蹭了一会才下楼。
  对上霍东直白看来的目光,还朝他笑了一下,甜得腻人,霍东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喻则平不咸不淡对他说:“你霍阿姨和弟弟还在呢,你怎么好意思让他们久等。”
  像是斥责的话,霍东其实听不出来有多怪罪,那头喻瓷就马上表达对霍东母子慢待的歉意,霍小卉当然不可能计较,堆着笑忙说:“不碍事”,喻瓷与她笑了笑,这才向他父亲解释:“我昨晚头疼,睡得不好。”
  喻则平表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你怎么不说,一会让顾泽来一趟吧。”
  “现在已经好了,不要麻烦泽哥了。”
  “你就是犟。”
  喻则平叹了口气,也没说强求,但显然是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先吃饭吧。”
  几人落座,佣人摆上一道道丰盛的菜肴,霍东只埋头吃菜,偶尔应对时不时cue他的喻则平,席间除非必要交流,也不见喻瓷多关注他了,霍东松了口气,又有种难言的失落。
  午餐后,他们母子两人就回家了,这回是喻家的司机送他们,喻则平临时有事,去了他的公司。
  一关上家门,霍小卉就开始审他了,“儿子,你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不赞成这门亲事?”
  霍东一头雾水,“没有的事,妈你怎么这么说?”
  霍小卉叹气,“你向来有主意,我平时也不束你,你是有分寸的孩子,怎么今天在人家家里赖床了,我喊你,你还磨磨蹭蹭半天,你平日可不磨叽,这样没礼貌,不符合你的为人处世,我就寻思,你其实是不是不愿意我再婚,之所以一直没有反对,是为了顾虑我,到头来又后悔了?”
  “妈,你就可劲脑补吧,你儿子不是那种有苦不说,不乐意也忍着的人,我要真不愿意,一开始就反对你们来往了,何必非要等到现在才来拆台。”
  “我就是到了新地方,不适应,昨晚上一直没睡好,今早上才起不来。”
  霍东心虚,也只能宽慰他妈。
  看他妈脸色,有松动,就趁热打铁:“你要实在担心我捣乱,那你嫁过去,我留在老房子里不就好了。”
  霍小卉听他这么一说,什么猜忌都没有了,只剩下满心的愧疚和心疼:“妈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个臭小子,你以为我费尽心思嫁给喻则平是为了谁?我没本事,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只能找个有本事的男人依靠。”
  “如果只是因为我,你不需要这样,我们这样挺好的,如果你觉得现在过得不好,那我以后也会努力,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霍东心里也不好受。
  “你一小孩懂什么,现在的社会笑贫不笑娼呢,阶级固化,好的资源就拢在那批人手中,我们这样的人家,你再有本事,再努力,也比不了别人,人家一出生就在罗马了,我就希望你少吃点苦头,将来的路走得顺畅些。再说,我也并没有因此而受委屈,喻则平为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没那么热切,但也不可能对你不闻不问的,对我也挺好的,喻瓷也好相与,说来还是我撞大运呢。”
  喻瓷可不是省油的灯,霍东心想,不过他妈的这番言论也让他很触动,纵然他是不太认同她妈为此做出这种选择。
  母子一番剖白,这些天即将冒头的矛盾化解了,之后几天霍东回学校上课,没在见着喻家人,他妈倒是不时与喻则平见面,似乎已经敲定了婚期。
  别看霍东表面跟个没事人一样,霍小卉提起婚期和喻家父子,他的反应也如之前平平,但事实上喻瓷这个只见了一次的继兄存在感可强,就那一夜的暧昧缠绵,他是怎么极力去压制,也不起作用,不受控制的日思夜想,梦里不知道把喻瓷压在身下搞了多少次了,每天醒来裤子都脏了,上课也总魂不守舍,也就在他妈面前能装装样子了
  ,铁哥们王桀没少吐槽他最近就像被狐狸精勾了魂。
  转眼假期到来,霍小卉告知了霍东几天后就举办婚礼,霍东可有可无的应了声,婚礼之后霍东自然跟着他妈进了喻家大门,没过几天喻则平就带着霍小卉度蜜月去了,家里就只剩喻瓷和他。
  喻瓷除了偶尔出门,大多数时间就是关在房间里睡觉,霍东和他碰面的时间绝大多数只能在饭点上,在有外人的时候喻瓷往往举止得体,俨然是一个合格继兄的模样,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却总爱有意无意要撩拨霍东几句,衣服也穿得清凉,不过膝露出大半大腿的短裤,舒适的白t,也显然没穿束胸,宽大的t恤都没能完全掩盖住他饱满的乳房,多次在跨个脸的霍东这里碰壁之后,估计他也觉得没劲,开始早出晚归,时常夜不归宿。
  得了个安宁的霍东本该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不太舒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这样烦躁的情绪终于在喻瓷带一群男男女女的朋友回家来玩之后,达到巅峰。
  霍东始终融不入这个家,而且以他尴尬的身份,他当然不觉得自己能置喙喻瓷交友,并且将人带回家来胡闹,本来他也是视而不见,时常去朋友家,一待就是一整天,这样搞了几次,他心里舒坦了点,喻瓷偶尔看向他的眼神就不善了,会在他晚归时笑吟吟的和他说话,眼底却一片寒意。
  第二天喻瓷就开始变本加厉,这天霍东在房间里写假期作业呢,写到一半,听到隔壁传来吵闹声,这房子隔音这么好,还能让他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这得多夸张呢,没一会又看见几个男生进进出出的跑外面的卫生间,这么频繁,而且喻瓷房间里的还不够用吗?
  今天喻瓷带来的朋友都是男孩子,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其中有个和喻瓷关系最好,听说还是喻瓷发小呢,霍东心里不是滋味,他不是瞎子,看得出来喻瓷那个发小看喻瓷的眼神不单纯,他顺手逮住一男生神情不善问:“你们干嘛呢?里面这么吵。”
  那男的朝他笑笑,暧昧道:“哥几个看片呢,弟弟要不要一起。”
  霍东嫌他笑得恶心,又想喻瓷怎么能这么随便呢?本来几个关系好的哥们一起看片,这没什么奇怪的,他也不是没和他那群朋友看过,问题是喻瓷一个双性人,和一群男的这样合适吗?不提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喻瓷这么聪明的人,他能想不到这些吗?
  霍东觉得自己这样想多管闲事,喻瓷不骚扰自己,能相安无事,是最好的,但心里头烧起来的那盆火就莫名越来越旺盛了,想到才还是第一次见面喻瓷就爬了他的床,一副浪得不得了的样子,想他真就这么随便?
  没过多久,这群人还让人买了酒来,喝得醉醺醺的,霍东越看越心惊,很难不联想到酒后乱性,他妈的那么多人,喻瓷也不怕给人轮奸了。
  脑袋一热,霍东黑着脸就去敲喻瓷的门,来开门的是喻瓷,喻瓷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喝的,还是看片激动的,看到来敲门的是霍东,还对他暧昧的笑了一下,总不是那么纯洁的意味,“你一起吗?”
  “什么一起?”
  霍东压着火气反问。
  “嗯?你说呢?”
  霍东看他白皙的肩头都露出了大半,虽然能想到这是不良坐姿弄成的,心里那把火还是不受控制的越烧越旺,凑近他耳根,压着声音说:“青天白日的,哥哥就发骚给谁看呢?这么多人,就不怕被奸死?”
  不等喻瓷反应,屈指敲了敲房门,引起里面群魔乱舞的那群家伙的注意,“喻叔叔回来了。”
  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这里面喻瓷交好的,大多数是从父辈就往来的,喻则平素来严肃古板,喻瓷这群朋友在他面前可不敢放肆,见了他就和耗子见了猫似的,也就是趁着喻则平不在,喻瓷怂恿,才敢这么胡闹,现在听说喻则平要回来了,立刻就有两三个人找借口跑了,陆陆续续的也走差不多了,喻瓷没有要不阻拦,就似笑非笑的盯着霍东大显神威呢。
  最后走的是喻瓷的发小白木心,白木心意味深长的瞥了门神一样送客的霍东一眼,对喻瓷温柔道:“早点休息,酒喝多了要头疼的,明天来我家吧?”
  喻瓷不置可否,矜傲的朝他笑笑,看他不甘走远。
  这才回过头看脸色好难看的霍东:“我怎么不知道爸爸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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