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宝贝怎么会是道具。”
  被脑中的广播吵醒,岑白餍足地深嗅一口气,沙哑着嗓音反驳。
  他埋进夫人后颈,被乌发严严实实遮住大半张脸,双手始终环抱在他小腹,与赫柯十指交错,一同轻柔地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初晨的日光中宁静而美好。
  赫柯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曦光,若不是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以及脖颈与下巴上两道化不去的淤青,大概也会如浮光中跳跃的精灵般神圣皎洁。
  岑白依偎在他身后,几乎又要安详地睡去。
  直到脑中烦人的声音彻底消失,他对系统说了什么丝毫不在意,对自己到账的积分更是没有探究的欲望,只专注反驳一件事:“况且我没有破坏。”
  “不过我喜欢财产的说辞。”
  岑白想起广播。
  他停顿片刻,对这个说辞并不排斥,于是继续贴上后劲蹭了蹭,不含一丝情欲,亲昵依恋地与赫柯身体贴近,含糊道:“我也是宝贝的财产。我对宝贝很重要,是吗?”
  “那就看好我。”岑白放开手起身,音色平静淡声道:“这次表现好点,我们可以玩久一些。”
  他起身时牵连起几片裙摆,绸缎与花边掀起一阵浪花,岑白掀开裙摆来检查,见花苞已经有些枯萎,几乎要从小穴中滑出,于是干脆拔出来检查穴内的情况。
  软肉仍然红肿,里面沉淀的花汁色泽更深了,将肉粉色的花穴也染成深红色,像是熟透的烂桃子,糜烂的果肉被挤出粘液。
  他掰开腿认真地打量一番,见穴口合不拢,于是尝试着捏起阴户并拢,将中间的肉缝掩盖起来。
  可花穴被填得太满,挤压之下非但没有合拢,反倒是喷出一股汹涌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浇在岑白脸上,顺着鼻尖往下滑。
  嫩肉似乎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在他手中抖了抖,竭力夹紧小穴。可媚肉夹着花瓣一阵收缩后,反倒是夹得更紧,又是一股汁水浇打在了岑白脸上。
  他眸色暗了黯,眼睫闪烁间又是几颗水珠从眼皮滚落,滑至唇角后被鲜红的舌尖卷入口中,微苦涩的玫瑰花瓣在口中炸开味蕾,鼻腔内涌现馥郁花香。
  在一片沉默中,本以为会发作的岑白却轻笑一声,漫不经心挑拨嫩肉,问道:“想让我吃早餐?妈妈亲自榨的汁吗。”
  语气阴恻恻,这下花穴彻底安静了下来。
  瑟瑟发抖却不敢用力,蚌肉颤巍巍的开始向外吐泡泡,张着肉缝讨好地扇合几下,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夹紧还是任由汁水往下淌。
  唯恐岑白再次发疯的尸体几乎要诈尸,而岑白已经俯下身,鲜红的舌尖勾着舔了一口阴蒂。
  “那就谢谢妈妈款待。”他手掌掐上赫柯细腰。
  阴户顶端的小肉粒已经肿得大如枣核,肉芽一般耸起,稍加挑逗之后便哆嗦着一阵战栗,舌尖随即向下,张口将花穴含在口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响。
  肉穴被温热的吮吸感刺激地一阵止不住的战栗。
  媚肉艰难地夹着花瓣,虽不知为何,但直觉若是夹不紧被吸出花瓣,一定会面临更可怕的惩罚。
  于是在岑白像吸橘子汁样吮吸汁水时,小穴也在拼命的夹紧媚肉,一边收缩小穴配合着岑白吮吸,一边还要小心翼翼控制好力度,不让被捣碎的花瓣挤出体外。
  花穴的艰难和讨好被岑白看在眼中,他却对花穴的主人无底线的讨好感到更加烦躁。
  吮吸的力度也就加重,将穴口的嫩肉都吸地外翻,外圈红肉全部充血肿起,这次终于能将穴口完全遮蔽。
  可怜兮兮的肉洞被盖在肿肉下,其实依旧合不拢,正颤巍巍地不知所措。
  岑白将口中的花汁悉数渡进赫柯口中,掐着他的下巴看盛满水的口腔,耐心地帮助他打开喉口吞咽。
  直到最后一滴水顺着滑进喉咙深处,岑白这才做出吞咽的动作,仰头深吸一口气,良好的接受了自己如今暴虐的欲望。
  不等尸体松了一口气就已经上前一步,性器直挺挺碾过红肿穴肉,肏进身体最深处。
  刚刚被吸干汁水的小穴瞬间又分泌淫液,媚肉交织缠上肉棒,自发地紧紧包裹入侵的巨物,仍然带着讨好,期望他快射进来,好赶快从这间房间出去。
  岑白越过前戏,鸡巴粗大又硬,很快将吸出来一些的花瓣再次肏进身体深处。
  穴内的褶皱被肏地不断翻卷,每次肏入时都被粗大的肉棒顶开,褶皱缠着龟头一层层被破开,吸绞亲吻粗暴闯入的肉棒。整个抽出后又会再次收合起来,随着岑白退出的动作,紧紧咬着肉棒不放,花穴做着挽留的动作。
  藏在媚肉中的敏感点也暴露在肉棒之下,被硬热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剐蹭,花穴也开始舒服地无意识战栗,又被主人拼命忍着。
  忍到极致后像是彻底脱了力,花穴骤然一紧,喷涌的淫水将花瓣从宫腔深处猛地喷出,一团团的花瓣堆在媚肉之中,将花穴的褶皱悉数填满,被收缩的小穴不断试图挤出体外
  但穴口被肉棒堵住,花瓣只能不上不下地堵在甬道中间,随着花穴的颤栗而在穴内翻滚,永不休止地摩擦媚肉。
  “看来宝贝很喜欢被这样肏,骚逼这就开始爽地潮喷了。”
  岑白粗喘一声,龟头被深陷在糜烂的花瓣之间,紧致的媚肉不停蠕动,带动花瓣严丝合缝地包裹性器顶端,终于死死握着掌下脆弱的细腰,鸡巴钉死在花穴深处,滚烫的精液越射越深。
  花瓣被射精的动作再次顶入宫腔,还不等酸涩的小穴习惯这种填充感,又是一股激射的热流从肉棒中射出,水柱有力地浇打在穴肉间,将媚肉冲地不断翻涌,花枝乱颤。
  满满一汪热尿将花穴彻底填满,花瓣在其中漂浮,在穴内打着转蹭过被冲开的敏感点,尸体几乎要忍不住浑身的颤抖,小穴一阵剧烈的收缩,再次将肉棒吸地硬了起来,堵在穴口,不漏出一丝汁水。
  察觉到性器再次开始抽动时,花穴的颤抖到了急促的地步,带着浓重的讨饶意味,竭力放松软肉试图止住收缩的动作。
  岑白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慢条斯理在热泉中研磨,不舍得拔出。
  他任由花穴的主人兀自恐慌,视线环顾一圈,将目光定格在窗台一个巴掌大小的细口花瓶。
  玩具一般的花瓶反射彩光,五光十色的玻璃片在窗外的白雪下熠熠生辉,为房间镀上流连闪烁的彩光。
  下一瞬,花瓶凭空消失,出现在岑白手中把玩。
  他将赫柯双腿再次支起,露出性器相接的下身,视线中的花穴蚌肉肿地仿佛一碰就会炸开汁水。
  白皙细腻的大腿肌肤已经在撞击中染上大片绯红。
  花瓶放在腿上,压出一个浅坑的弧度,腿肉娇贵地一掐就会落下红痕。岑白目光冷然注视着二人相交的性器,自己的鸡巴将小穴完全肏开,穴口撑地软肉发白,满满的白沫与淫水将床单沾湿……赫柯腿间已经被肏地糜烂。
  随着肉棒的抽出,水液被带出来,最后猛地喷出巨量的淡黄色尿液,其中夹杂着白浊与花瓣,在他腿间喷出一道花瓣长河。
  不过一瞬间,穴口再次被冰冷的硬物堵上,花瓶猛地塞进小穴,喷水还在继续,喷出的水液打在花瓶内壁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清脆声响,转眼将花瓶填满,瓶口代替了肉棒赌在穴中。
  岑白用力将花瓶向内塞了塞,半瓶水再次被倒灌入穴,他这才收回手,遗憾地看了眼浪费在床上的一道水迹。
  “妈妈这次没夹好小屄,浪费了很多水,还要我来为妈妈换床单……很麻烦。”
  他想抱着赫柯先去小沙发,但稍微移动塞在花穴的瓶口就开始摇晃,于是只能提起赫柯双腿,几乎是倒吊着将他塞在沙发中,头垂在边缘,双腿被搭放在靠背上,即使如此小心还是免不了的瓶口一阵摇晃,花瓣水彻底倒灌入屄穴中。
  从昨晚开始,小腹的隆起就不曾下去,如今又多了一管尿。
  裙摆下垂,露出小腹,他薄薄的肚皮袒露在空气中,肚脐都被撑地微微凸起,雪白肌肤上几根血管脉络分外明显。
  像精致易碎的人偶遇到了不合格的主人,被玩坏之后随手挂在沙发上。
  房间被整理好,岑白小心翼翼将他的玩具抱回床上,黑色丝绒华丽长裙再次恢复了规整,脸上沾了一夜的精液也终于被擦去。
  岑白最后温柔地抚过他脖颈间的淤青,眼中的一切负面恶念瞬间退却。
  站起身后彻底恢复了温和柔软的气质,一边整理着赫柯的手腕,让他以最自然的姿态搭在小腹上,告别道:“小宝贝晚上见。”
  在广播响起的第一时间,昨夜死亡的尸体旁就瞬间围满了人,正在纷纷议论。
  除玩家,真正的宾客还在熟睡中,等岑白推门而出时,迎接他的是周围怪异的目光。
  “早上好。”
  青年和善地笑着,眼尾带着不谙世事的雀跃,却对脚下的尸体和众人疑惑的目光皆视而不见,抬脚越过尸体便离开。
  留下神色更加怪异的众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抽了抽嘴角。
  真要这么不尊重死者吗……?
  尤其四号,她此时脑中盘旋的是岑白解锁的【好言相劝】头衔。
  昨天七号只与自己和三号说过话,其中隐晦地提醒了他们出门需慎重,晚上三号出门即死亡,自己平安无事不说,七号还解锁了这样一个头衔。
  是否说明,若自己当真和三号一起出门检查尸体,那么自己也会是如三号一般的惨状……
  “你走后,管家就出现在了走廊中,她说尸体身上或许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然后我们在三号的尸体指甲缝中找到了白色粉末。”
  “或许是凶手身上留下的。”
  ……
  四号压低了声音与岑白窃窃私语。
  岑白一早就离开现场,她留在原地与其他玩家围着尸体一同分析,直到此时才终于找到靠窗而坐的岑白,试图交换信息:“你昨晚拿到的线索……有能用的信息吗?”
  青年不知从何处找到一把精致的小折扇,正在手中开开合合地把玩,落在他纤长如玉的手中分外合适,丝毫不显突兀。
  平增了几分山庄内华丽的古典气质。
  “梅里尔少爷与妻子感情真好。”
  岑白却对她的打探视而不见,屈腿半靠在小羊毛软垫中,不知道第几次打着哈欠感慨道。
  四号这才扫了一眼那个实在没什么存在感的新任伯爵夫人。
  这是一位带着几分病态,姿容灰败,惊慌地有些神经质的娇小女人。从昨天开始大多时间怯生生地跟在梅里尔身后。
  被难掩悲伤但仍保持着绅士风度的梅里尔贴心地时刻保护着。
  四号如今神经末梢都在紧张地绷着。
  几乎将岑白的话视作圣旨,立即开始观察起来,同时思索道:“这位夫人是小镇上的富商继承人,她没什么家族背景,很早以前嫁过来,一直未孕。”
  “身体似乎很弱,资料卡显示她多次流产,梅里尔少爷一直将她保护地很好,这位梅里尔夫人很少单独出行露面。”
  “会是她杀了伯爵夫人吗?”
  正在观察间,梅丽尔夫人惊慌乱窜的目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竟然双手一抖,直接将桌前的酒杯打翻。
  剔透的葡萄酒液从裙摆滑落,她本就病态的脸色更加苍白,急匆匆之下胆怯的看了一眼梅里尔,似乎自己做错了事。
  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心点,亲爱的。”梅里尔疑惑地扫了一眼方才夫人看过的方向,看清来人后向那人点了点头,这才小心地搀扶着夫人站起身。
  动作摆动间,梅里尔夫人却更加慌乱,甚至下意识地抽回手。
  却‘当啷’一声,将怀中的手包甩脱了出去,调出来几个精美繁复的脂粉匣,在地上滚了几圈,磕撒出白色粉末。
  瞬间吸引了四号的注意力,拧眉盯着地毯上突兀的一撮白色粉末。
  “三号指甲缝中就是这种白粉!”她猛地惊醒,神情莫测地看了一眼岑白,径直跑去了梅里尔几人身边。
  管家也走了过来,在看到脂粉匣时露出了几分怀念的柔软神色。
  她轻轻擦拭干净,归还给梅里尔夫人时轻声安慰似乎吓坏了的梅里尔夫人:“您从前经常与夫人一同研究妆容,他很喜欢您呢。”
  谁曾想此言一出,似乎戳中了梅里尔夫人的心虚之处。
  她瞬间变得目光躲闪,匆匆将小匣子收回包中,脚步凌乱地跑回了住处。
  “抱歉,这并非她本意。”
  梅里尔收回关切的目光,向管家与周围的宾客解释:“她从前最喜欢来陪伴夫人,我们虽然结婚后住在小镇中,但为了让她开心,我们经常回山庄常住。得知夫人生前想要去西班牙时她一直很低落……大概是太伤心了。”
  四号目光紧紧追随着梅里尔夫人离开的背影,又指着方才梅里尔夫人看向的方向,问管家:“刚才这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他是谁?”
  “是常住山庄的化妆师。”管家对山庄了如指掌,颔首道:“他精通香料与脂粉,经常与夫人相伴,与夫人的许多爱好习惯都很相像,是夫人很信任的朋友。”
  “这样吗……”
  四号悄悄用手帕包起地上的脂粉,向管家请示:“我能再看看昨晚死亡的那名宾客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小心不要破坏尸体,等雪停后或许可以用来尸检。”
  等四号带着猜测再回来,下意识越过其他玩家想要找到岑白,却见他目光看向楼上,眯着眼不知在思索什么。
  她顺着岑白的目光向上看,见楼上空无一人,这才疑惑的收回目光,兴奋道:
  “我好像找到线索了!”
  “我要去确认一下三号指甲缝中白粉的成分…可以去厨房找到醋提取醋酸,如果是脂粉大概率会含铅,可以很轻易看出来三号指甲缝中是不是同款脂粉,如果是的话,就可以开始调查梅里尔夫人和化妆师了!”
  她兴冲冲的说完,与其他玩家一起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岑白:“你不去吗?或许会加积分。”
  “不了。”
  他站起身,纵使懒散,却还是一眼能看出很好的仪态底子。
  身姿在十分松懈的状态下依然挺拔,因年岁不大,就连高挑的身形也显得瘦弱了几分,孤零零站在窗前,几乎与窗外肆虐的风雪融为一体。
  四号无端地打了个寒蝉,却在下一秒回神,疑惑地看着神色如常,依然温暖无害的岑白。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忽然觉得危险。
  只见岑白眯了眯眼,更像个跃跃欲试的小狐狸了,两眼闪烁着十足的期待,再次上楼。
  “有人在等我。”
  “他回来了呜呜……”
  “我被屏蔽后看不到您,您保重……这次的目标人物是坏蛋呜呜!”
  “出副本后大人就能反击了呜呜,统要走了……我们下个副本报复回来!”
  随
  着渐进的脚步声,系统嘤地一声!连滚带爬地跑了。
  临走前十分有骨气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瞪了两眼,在察觉到房门被打开后,瞬间惊恐地滚回了中央区。
  岑白推开门,不经意看向上方,这才恍然大悟道:“啊……已经是101号系统了啊……”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向系统告别:“小可爱再见。”
  “嘤……!”
  “他能看到统!”
  “嘤嘤嘤……!”
  “不止看到。”岑白弯着眼睛笑了笑,“还能听到哦。”
  “……!!!”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再无任何声息。
  床上的尸体同样无声无息,但如今比之岑白离开前,已经大变样的姿态说明了一切。
  赫柯的长裙摆原本被岑白细致地整理好,无一丝多余褶皱,如今却散乱地脱了一床,将床面埋得看不到原本的床单。
  早上用来堵穴的花瓶已经滚落在地上,小腹恢复了平坦,满肚子的淫水被排出体外,湿哒哒的痕迹一路沾湿半张床,最后濡湿的深色痕迹隐藏在尸体身下。
  尸体正头朝下趴在床沿。
  似乎是爬行时戛然而止,只能按下暂停键般,任由半边身子和头软软地下垂,只剩下腰肌与两条腿还在床上可怜地趴着。
  一动不动地装死。
  岑白神色平静关上门,缓慢靠近尸体,慢条斯理问:“不是说晚上见?”
  他又笑:“想跑都不会……是打算露着屄爬出来吗?宝贝……这么骚,小屄还在流水。”
  尸体挺翘的屁股与花穴裸露在空气中。
  闻言似乎一起抖了抖,又是一股残留的水液从小穴中被挤出。
  “不过宝贝这个姿势挺乖的。”
  他径直靠近,随口夸了一句后,用手中折扇在他脚心抽了一把,
  而后冰冷的通知:“还是先肏吧。”
  岑白一步一步压迫着尸体的神经,阴影将赫柯彻底覆盖,直接分开双腿跪坐在尸体身后,将他笔直的两条腿一字马劈开,又推在赫柯腰畔,将被挤压在床上的小穴彻底暴露了出来。
  小穴的红肿还未褪去,在空中颤巍巍地一阵狂抖。
  措不及防地,怒张的鸡巴挺了进去,
  穴口不算丰满的软肉即使被肏了一整晚,已经肿到了最大极致,却还是小巧的一片,鸡巴肏进来后软肉瞬间被撑地绷紧,将粗大的异物牢牢箍在小穴中。
  像是一张小嘴在用力地含着肉棒,唇瓣已经被撑地发白,血丝破碎,与主人如出一辙的可怜。
  后入的姿势轻易让岑白肏进最深处。
  鸡巴硬地几乎与赫柯柔软的身子不属于同一物种,施刑一样凶残地肏开媚肉,不受媚肉的挽留,直接一次肏开了他深藏体内的宫腔。
  龟头破开小口,瞬间泡入了一汪柔软的热泉中,这里面盛着用来让赫柯高潮时喷溅的淫水。
  此时淫水被搅翻,宫口被肏地变形,酸痛的触感清晰无比,几乎要将腰肏断。
  在鸡巴的粗暴肏干中,媚肉被一次次顶入身体深处,缠上鸡巴开始吮吸时,肉棒又毫不留恋的媚肉中抽出,措不及防将媚肉带出体外。
  小屄被肏地穴肉外翻,淫液也一次次被带出体外,分泌出的淫液全落在了赫柯腿间。
  大开大合的肏弄之下,小穴始终留不住淫水,穴内空荡荡没有淫水填充,只能靠着肉棒的入侵,来缓解穴内的瘙痒。
  ……好空,小穴里面好空,只有被肏进来时是满满当当的
  很快快感盖过了酸涩,花穴开始自发迎合肉棒收缩,每次肏进来,就缠着肉棒不想要拔出。
  ……如果不是这么粗暴,被操还是很舒服的。
  赫柯被顶地几乎从床面滑落。
  岑白边肏边向前追了几步,直到赫柯上半身全部垂下床沿。
  他不再追,转而一把按住腰肢,固定住赫柯之后不再收着力,再次挺身,这次彻底肏进宫腔,龟头进入大半。
  被宫腔吮吸的快感让人上瘾。
  岑白不再整根抽出,而是将肉棒停在肉穴中研磨。
  龟头退出宫腔,将敏感的软肉勾起瘙痒后,再次猛地肏进宫口,将脆弱的子宫肏地痉挛不止,吮吸感更重了,宫口嫩肉紧实地不像话,又软,又会吸……“宝贝好棒。”
  岑白在他腰间落在失控的指印,挺入时的酥爽一路传入大脑。
  他五指深陷入腰肢皮肉中,终于自此向前追了一步,下身完全凿进小穴,宫腔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打开,粗长的肉棒几乎将子宫贯穿。
  鸡巴的整个顶端都泡在了宫腔中,射出一股浓精,在子宫内又是一阵搅动,淫水翻滚着,悉数堵在子宫。
  ……好酸,好痛……要坏掉了……
  ……副本结束一定报复回来!
  射精之后的肉棒不见一丝疲软,依旧牢牢堵在媚肉中。
  岑白插在里面一动不动,终于想起
  来赫柯如今的姿势太过怪异,于是拽着一条隔壁将他捞起来,露出了压在身下的小腹。
  刚排干净的小腹再次微微隆起,不似早上那么夸张,但也带着半熟的朦胧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多……将肚子射满,填满……
  乖乖地任人摆弄。
  他就这样俯下身,鸡巴还埋在肉穴中,随着弯腰的姿势,肉棒将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岑白吻了吻他柔软的肚皮:“谢谢款待。我们继续吧。”
  ……还,还要做吗……?
  暗处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岑白已经‘噗呲’一声,抽出肉棒。
  红肿的穴肉被带得彻底外翻了出来,肥厚盛开的花朵一般,将肉洞盖了个严严实实。
  几缕白浊顺势被带出,挂在熟红穴肉上,像是鲜红的橘子上沾了白丝丝的脉络,在嫩屄穴口堆出肥花,红肿的嫩肉抖了抖,滑落几滴淫液。
  看起来淫靡极了,嫩屄似乎被完全肏坏了。
  失去肉棒堵着,眼看着花穴一阵收缩,隐隐要吐出深灌其中的精液。
  岑白轻笑一声,朝着颤抖的花穴吹了口气,沉吟道:“宝贝最好含好了。”
  “夹不紧的屄,那就只能继续教导。”
  “现在。”他半跪起身,一脚踩在赫柯小腹,脚跟恶劣地用力碾了碾,“我们来惩罚尸体玩忽职守的账。”
  柔软的腹部被踩出深坑,子宫内淫水一阵激荡,几乎要从小穴中喷出。
  而花穴第一时间迅速夹紧,媚肉一阵瘙痒的抽动之后,将精液小心翼翼地含在肉穴中,没有漏出一滴。
  ……好险。
  刚松一口气,冰冷的银质折扇就一把抽在小穴。
  红肿的嫩肉登时传来一股刺痛,传到小穴中一阵酥酥麻麻,让他险些高潮,差点没夹紧肉缝。
  岑白视线漠然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嫩屄,毫不留情地继续继续抽道:“浪费了很多花汁……妈妈难道忘了这是我的早餐?”
  折扇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十分清脆,但如今阴户淫水泛滥,声音也带着几分粘连。
  又是“啪”地一声脆响,穴肉被抽地糜红。
  “床单又打湿了……妈妈的骚屄不堵上就会弄脏床单,为什么还要不听话。”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囚爱

黛妃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冤冤相抱

在吃鸡排

绿松石

烂风

楚楚可怜的继女(父女高H)

大三贤

囚欢(1v1)

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