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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夜晚,暑气正盛,即使窗户和门洞大开,仍然吹不进几分凉意。
  让娜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最后还是被潮水般的热意逼得坐起身来到窗边。
  她将睡裙的袖子捋起,光裸的手臂探出窗口,徒劳地挥舞了两下,试图捞进一丝不存在的凉风。
  空气中划过一道弧光,似乎飞向了花房的方向,让娜抬眼去追,却什么也没看到,或许是夏夜的萤虫。
  往常从这个角度能看到花房玻璃顶的细碎反光,那是让娜失眠时常常欣赏的地上星河。
  不过今晚是新月,月光不够亮。
  花房的位置黑漆漆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亡夫留下的那些巨大石雕像一个个怪物般矗立在花房里。
  她趴在窗台上,对着沉黑的夜色发呆,直到困意袭来。
  “还是回床上去吧……”她垂下手臂,转过身,“ah——”
  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过来,随即一只冰冷的手掌捂住了她即将脱口的尖叫。
  这个人的力气太大了,让娜完全无法反抗,她想咬他的手掌,却被牢牢钳制着下颌,无法挣动半分。
  他将让娜抱到她的床上,又将束起的床幔放下。
  “不要……”让娜抓住他的手臂,“会很热——”
  男人在黑暗中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冰凉的拇指暗示性地在她虎口处摩挲,另一手继续解开床幔。
  床幔全部被松开,眼前变得更加昏黑。
  “你想干什么?”让娜压低声音,“你想要钱尽管去拿,不要对我——”
  那人在黑暗中准确找到了让娜的嘴唇,狠狠咬了上来,将她剩余的话都封在唇齿之间。
  让娜觉得自己被淹没在闷热浓稠的黑河中,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她抬手捶打身上的人,可这挣扎不仅毫无威力,还让身上的人嗤嗤发笑,低沉的笑声压抑地在他胸膛震动,同时也震到了让娜与他紧贴的部位。
  他没有迟疑,抬手摸了上去,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柔软。
  “啊……别……”
  让娜的胸肉被他的手指揉捏、玩弄,即使隔着层布料,她也感受到从那手掌里传出的凉意。
  她突然意识到那双不断啃咬她的唇瓣是凉的,就连从中呼出的气息,也是凉的。
  “你是人是鬼?”让娜努力离开了他的嘴唇,心里突突直跳。
  “我?老子他妈的当然是人!”
  男人被她的问话气到,伸手将她的衣领拉开,布料在空气中撕裂的声音让人心惊。
  “对、对不起,请你,不要……”让娜刚放下心来,又被他的动作吓得句子都说不完整。
  “闭嘴。”
  男人微凉的嘴唇贴住她的脖颈,又擦过她凹陷的锁骨,来到她胸口,在她赤裸柔软的乳肉之间来回亲吻,却没有靠近那两颗已经悄悄挺立的乳珠。
  “害怕吗?”那人突然出声。
  让娜没有说话。
  那人伸手去摸她的脸,手指沿着她脸侧抚到她眼角。
  “怎么没有哭?”
  浓稠的黑暗似乎凝滞了一瞬。
  “原来你喜欢这套?”让娜笑起来,“我可以配合你。”
  “呜呜,不要啊大人,求你不要这样对人家,人家好害怕……不要摸人家的奶子,不要,不要吃人家的奶,啊……小逼也不能吃,好酸……哈啊~”
  完全是胡说八道,那人根本没伸过舌头,也根本没靠近过她下半身。
  那只抚在她脸侧的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让娜拽住他胳膊,将他的手拉下,还用自己挺起的乳头去摩擦他的手心,冰凉的手心抚在她乳肉上,让她舒服地叹息出声。
  “你没碰过女人吧?”
  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
  “我就知道,哪有你这么生疏的……你是园丁还是车夫?是不是肖想我很久了?”
  让娜揽住他的脖子,将香软的舌尖凑上,在他微凉的唇上舔来舔去。
  “舌头伸出来。”让娜命令。
  那男人下意识伸出舌尖,立刻被那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然后又被坏心思地吮吸舔玩,发出了故意弄出的清晰水声。
  “怎么了,不喜欢主动的?”
  让娜停下来,贴着他唇边问他,热气丝丝缕缕扑在他面颊上,勾得他脑子成了一团面糊。
  “你,你难道喜欢我?”
  他身下的让娜笑得瘫倒在床铺上,柔软挺拔的胸部不时摩擦到他的胸口。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你?”笑够了,让娜终于回答了他。
  “那你为什么……”
  “你的身材还不错,玩玩倒也没什么。”让娜毫无羞涩之意,“只要别射进来就行。”
  身上的男人沉默下来,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高。
  “到底做不
  做?”让娜不耐烦道,起身想从他身下离开。
  但下一秒她又被压回床榻,那人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微凉的舌尖在她胸口舔舐,沿着起伏饱满的曲线不断向顶端而去,舌头找到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毫不迟疑地舔了上去,对着那一小粒又吸又舔,仿佛能吸出什么似的。
  “啊……别,别吸了,没有东西的……啊啊!”
  让娜被他生涩的舔弄勾起了更多欲望,她高高挺起胸脯,想将另一边也送去给他品尝。
  男人似乎洞察了她内心渴望,很快就舔吸起她另一边乳肉,吸嘬有声,同时他的一只手也从裙子下摆探进她腿间。
  让娜下意识想将腿夹紧,却被那人在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他压在她身上,用膝盖分开她双腿,手指揉上她已然湿透的阴阜。
  只是他确实毫无经验,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入口。
  “笨蛋……我教你……哇,好大,真是个惊喜……嗯……”
  让娜从两人之间伸手去摸,从他腿间摸到一根高高挺立的巨大肉根,沉甸甸的肉柱在她的抚摸下激动地跳动两下,柱头溢出一大滩前液。
  她抬起修长肉感的双腿,勾上他劲瘦的腰,用自己熟软汁水丰沛的逼口去套那根令她满意的肉棒。
  巨大的肉根被她一寸一寸吞吃进去,吃到一半卡在那处窄小的肉穴口寸步难移。
  “该死的东西,长这么粗干什么?”她骂道。
  “我要动。”男人说。
  “不许动!”
  男人伸出冰凉粗糙的手指在那两片软肉上摩挲,沾了水液抚弄她的阴蒂,又去舔她的奶子,用牙齿轻咬奶头。
  “嗯……继续,马上就好……”
  可男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他挺腰使劲往里捅去,巨大的肉刃瞬间直入到底,他的小腹和她的紧紧贴在一起,他从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让娜眼前一黑,差点叫出声,还好她的穴也不是第一次吃进东西,微微刺痛之后一阵满足的饱胀感涌了上来。
  她仰起头,狠狠给了身上的男人一巴掌。
  “我让你肏进来了吗?”
  “……对不起。”
  “拔出去。”
  男人舍不得出去,拔出的动作又慢又缓,肉柱上凸起的青筋血管细密地摩擦着包裹它的甬道,他拔出两寸,又探进去一寸。
  让娜又给了他一巴掌:“你在玩什么把戏?”
  “对不起,但是太滑了。”
  让娜差点笑出声,她强忍住快要出口的喘息,感受那根粗大的阴茎一寸寸离开了她的穴腔。
  “不能继续了吗?”男人挺着根鸡巴愣楞地问。
  “现在不行。”
  让娜将一条腿抬起,脚踩住他的肩头:“给我舔,舔出来就给你肏。”
  男人低下头,抱住她的翘臀,喘着气将嘴巴贴近她腿间。
  “等等,”让娜踩在他脸上,脚心抵着他高挺的鼻尖,“你叫什么名字?”
  “……斯通。”
  斯通抓住她的脚踝拉开,沉下身猛地凑到她小腹,粗糙的舌头在她阴蒂上横冲直撞地碾压,下巴在她两片肿胀的阴唇上摩擦,牵出看不见的粘稠丝线。
  “啊……慢一点……哦!太快了!啊啊……不……”
  斯通没有什么技巧,完全是一通乱舔,就像条人形的狗,他舌头又粗又大,紧贴着她的逼口使劲摩擦,高挺的鼻尖时不时从她勃起的阴蒂上碾过,带来一阵颤栗。
  他找到了阴茎之前进过的肉洞,便毫不迟疑地将舌头刺进去,舌尖探到肉洞内部左舔右捅,配合牙齿轻轻啃咬,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用于固定她的臀,另一只在她胸口来回揉捻,将她的乳头玩弄得涨大了一圈。
  “啊啊……你,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呀……慢些慢些,别,等等!”
  接连的舔弄、多处敏感点同时刺激,让娜终究没忍住高潮了,大股大股的蜜水从她穴腔中涌出,被紧紧吃着她逼肉的斯通大口吞下,他一边吞吃,一边继续舔她的逼口和阴蒂,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已经到了。
  让娜等了一阵,抽搐的小腹已经平息不少,却看见那傻男人仍然孜孜不倦地给她舔逼。
  真够蠢的。
  “你还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让娜享受着他的唇舌服务,并没有打断他,只是带着笑意调侃道。
  斯通喉间溢出一声不解的咕哝,嘴唇仍然贴着她的穴口舔舐,舌头也配合地在她肉洞之中来回进出。
  “行了,起来吧,给我换个大点的东西。”让娜抬脚制止他。
  男人早就在等这一声命令,没等她话音落完,那根暗自激动多时的鸡巴已经贴住她的穴口,没有给她一丝准备,又深深插了进去。
  他忍了太久,这次比前次更加用力,巨大的阴茎捅进了更深处,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张更小的肉嘴亲吻住。
  “天啊!你是人吗?!”让娜又爽又痛,刺激得双腿紧紧圈到他腰上。
  不是人的斯通操着巨大肉棍,拔出又插入,将本就湿滑的肉洞捅得更加汁水淋漓,他想再次感受那张小嘴的亲吻,于是一次次捅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
  “不要了……太深了,救,救命,要被你插死了……啊啊不要……”让娜真的后悔了,她往常和男人做爱,从未做到这种深度。
  可是这感觉也太舒服了,她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普通男人根本干不到这个深度,难道她以后只能找他了?
  这可不行,她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给我出去一点!混蛋!”让娜抬手推他,同时想撤开屁股,让自己受了惊吓的小逼离那骇人的鸡巴远一些。
  “别走。”斯通抱紧她,埋首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她口腔,学着她之前亲他的样子亲她。
  他的阴茎也一点没退,一次比一次深地楔入她的肉洞,让她体内那张更小的肉嘴一次次嘬吮他的龟头。
  “好舒服,好喜欢你,让娜……”
  让娜被他干得想尖叫,可嘴唇被他牢牢堵住,逼口也被他牢牢堵住,甚至宫口也被他的龟头不断侵犯,她第一次有种在床上吃亏的感觉。
  “唔唔唔!!”放开我!!
  “让娜,别把人都吵醒了……你是不是很热,我们去窗口怎么样?”斯通贴着她嘴唇低语,随即再次封住她的口。
  他从床上爬起,一手将让娜按在自己怀里,下体相连地将她在怀里翻了个面,然后抱着她来到窗口。
  窗外仍然一片昏黑,让娜只能看到花房里那些影影绰绰的巨大黑影。
  她的嘴巴被斯通用手捂住,她狠狠咬上去,但斯通似乎毫无察觉,身下仍然继续插弄。
  背后位进得更深,粗大的鸡巴拔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水淋淋地,接着又捅回那水草丰沛处,将深处隐藏的洞口捅开、捅软。
  “喜欢吗?”斯通松开手。
  让娜大口大口喘息,脑子已经开始昏昏沉沉,她被肏得失去了判断力,已经开始忘记自己要远离这根巨大阴茎。
  “喜欢,喜欢……”她呢喃,猛烈的撞击拍打让她看不清花房那边的景象,她手撑着窗台,玲珑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来回起伏。
  斯通勾唇笑了一下,将阴茎抽出来,抱着让娜让她转身,他低头吻她的唇,她也热情地回应他,一边亲吻舔舐一边去摸他仍然挺立着的巨大阴茎。
  “我还要……继续干我……”让娜抱住身前男人的肩膀,贴着他唇齿撒娇。
  斯通抱起她两条腿,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用湿滑的龟头去蹭她同样水淋淋的逼口。
  “自己吃进去。”
  让娜抬臀,慢慢将那处巨大吃下,一边吃一边发出满足的喘息:“该死,好舒服……受不了……啊唔!”
  她尖叫出声,但很快被斯通亲住嘴唇,尖叫在两人唇舌间逸散。
  斯通接下了她的主动,猛地挺腰将自己深深埋进她体内,粗长的肉棒被她吃到底部,两人紧密相连,斯通再次感受了内部那张嘴的热烈欢迎。
  “哭给我看好不好?”斯通亲她的眉骨,舔她的眼睑。
  让娜睁开眼,昏暗中看不清彼此的神色。
  “呵,你就这么喜欢这种把戏?”让娜懒懒笑道,“做这种事时我不喜欢哭。”
  “那你什么时候会哭?”斯通慢慢抽插,肉棒抽出一点又深深插回。
  “你为什么想看我哭?”让娜被他缓慢的插送磨得不上不下,“有本事就把我肏哭。”
  他抓住她两瓣翘臀,将她抬起又抛下,她整个身体完全依靠惯性落下,小逼远离那根大肉棒,转瞬又全根吃下。
  粗大的阴茎又猛又深地肏进她宫口,把她插得不停叫唤,逼口水源源不绝地流出,顺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滴下,淌了一地。
  “啊……不了,我错了,斯通……饶了我吧,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哭啊,怎么只叫不哭?”斯通捏住她的脸,去舔她的眼角,却舔了个空。
  “我……为什么要哭,爽死了……啊,哥哥,你太猛了,你慢点,疼疼我吧……啊,不要了,不要了,轻一点,要被哥哥干死了……”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让她满意的性爱,嘴里尖叫着不要,实际上小逼吃得欢快得不得了。
  斯通哑口无言,被这女人再次惊到,只好继续猛力抽送,想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真的干哭。
  新月低垂,沉黑的天空已经开始过渡成蓝色,天边开始泛起白色。
  紧闭的床幔后,让娜被扒的精光,金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散在床单上,枕头不知飞去了哪个角落。
  她已经接连到了几十次,做了一夜,原本紧致的逼口吃鸡巴吃得红肿刺痛起来,她实在受不住了。
  这男人到现在居然只射过一次,而且还不顾她的阻拦内射了她,他体温偏低,连精水都较常人低些,让娜承认那滋味确实特别,但她最烦被内射,处理起来麻烦不说,还有怀孕的风险,她
  当时已经不太高兴。
  而此刻,天已渐亮,他却还操着那杆肉枪不知疲倦地在她穴腔内抽出又插入。
  “真的不要了……斯通,停下,够了!”让娜困得要命,下面也开始不舒服。
  斯通像是没听见,一直坚硬的阴茎仍埋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寸寸缕缕碾过她的敏感点,妄想用快感麻痹她的意志。
  “啪!”
  让娜的巴掌第三次落在这人脸上,这次不像前两次那样暗含调情意味,而是用了全力,带了愤怒。
  斯通停了下来,他撩起床幔一角,借着微弱的天光觑着让娜的脸色。
  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女人也在看他,从他棱角分明的脸打量到他结实有致的肌肉,她眼尾上扬的美目里流露出一丝满意。
  “滚出去。”
  然而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不客气。
  斯通迟疑片刻,后退一点拔了出去,浅色的粗大阴茎高高挺立,上面蒙了一层暧昧的水液。
  拔出去的时候,让娜穴腔又忍不住抽搐,尽管已经开始刺痛,但不知羞耻的穴肉仍然顺应本能情动,她挪了挪臀,用床单一角将下体盖住。
  “去打水。”她命令。
  斯通下床套上衣服,给她拎了几桶水上楼,又将床铺整理干净,才沉默不语地离开。
  让娜也没管他的去向,她坐进浴缸,龇牙咧嘴地擦拭着身体,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和青紫,简直不是做了一夜,而是打了一夜。
  这卑贱的下人莫不是狗变的,让娜没好气地想。
  她一觉睡到下午,在侍女紧张的呼唤中醒来。
  “斯通?”侍女凯瑟琳给让娜梳发,从镜子里和她对视,“确实有个斯通先生,他可不是家里的佣人,是镇上的菜商,每周来送一次东西,听说斯通先生快退休了。”
  让娜皱了皱眉,那家伙看上去可不像要退休的老男人。
  “他有没有儿子?”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您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继续梳吧。”
  凯瑟琳心不在焉地给女主人梳着头发,忍不住又开口搭话:“比尔曼夫人,您知道最近的那个流言吧?”
  让娜支着下巴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原就饱满的胸脯被束胸一挤,更是汹涌在胸口,看得她自己都口干舌燥。
  “什么流言?”她每天无所事事,闲了就去花房看看她喜欢的那些植物,要么就应邀到处参加聚会。
  不过近日她没接到几个邀请,往日那些到处攒局的夫人小姐们不知道在忙什么,她又懒得去镇上与不相熟的人凑到一处。
  “南边要打仗了。”凯瑟琳有些担忧地道,她有个哥哥在城里做事,上次他们见面时哥哥就提过这事,上面已经开始征兵。
  让娜之前也听说过这事,前些年国内出现过一个自称巫师的奇人,他带着自己的魔法去觐见国王,却被当成骗子轰了出去。
  于是那巫师就去了积贫积弱的邻国,如今邻国已经富足起来,甚至数次挑衅,南边接壤的地方天天不得安宁,国王近来大肆征兵,要将那巫师活捉回来。
  让娜叫人准备了马车,要去镇上打探征兵的消息,顺便问问斯通的事。
  可惜后者她是白跑一趟,那位斯通先生只有一个独女,也没有什么近来投靠的亲戚,镇上除了他再没有其他姓斯通的了。
  “难道他竟骗了我?”烈日下,让娜不无气愤地醒悟过来,“该死的东西!”
  镇上的街道比往日热闹得多,不时有穿戴整齐的民兵三三两两经过,身边跟着一群嬉闹的少女,各个面红耳赤、含羞带怯。
  “比尔曼夫人,您也是来打听征兵的事吗?”一个民兵小队在她面前停下。
  问话的男人是十九岁的小乔里。
  他的父亲老乔里曾是让娜的裙下之臣,俩人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让娜差点就成了小乔里的继母。
  可惜老乔里前两年打猎跌下了马,一命呜呼,让娜在其病榻前给予临终关怀,同时看顾着小乔里,看顾着看顾着,就看顾到了床上。不过他前阵子去了南部一趟,算起来也有近半个月没见面。
  “什么时候回来的?”让娜看着他崭新笔挺的军装,“你也要去打仗了?”
  小乔里走近两步,压低声音:“今早上刚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你递信去。”
  “姐姐,晚上我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
  让娜心里不痛快,便没有吭声,只是回了马车上,叫人快将她送回家。
  炎热的天气、前途未卜的情人还有那名身份不明的夜闯客,都让她心情烦躁。
  小乔里在夜色渐浓时赶到,凯瑟琳告诉他夫人在花房里等他。
  他刚拐过掩映的树丛,便看到她妖娆的身影靠坐在花房秋千上,明灭的烛火映在她金色秀发上,闪着细碎的金光。
  他疾行几步,一把将那美丽女人搂进怀里,探头急切地寻找她的唇瓣。
  “姐姐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
  含住她唇便难以将话说个明白,于是便不再费力去多说什么。
  他那娇生惯养长大的无茧手指往下探去,摸了一手潮湿,他俯首在耳边低笑:“姐姐,你也在想我吗?”
  让娜挺胸让他另一手抚摸,闻言只是伸手在他后脑上拍了一下。
  “没想你,在想昨夜的男人。”
  小乔里脸色登时变了,在她肉洞口摩挲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让娜……”
  “你喊什么?”她瞪他。
  “……姐姐。”语气委屈。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会只有你一个。”
  让娜夹住他的手指,顺着秋千的幅度取悦自己,她拍在他后脑的手微微用力:“给我舔舔。”
  小乔里不乐意了,虽然还是顺着她的力道跪了下去,但仰着头,望着她的眼里满是不高兴。
  她抬起一条腿搁在他肩上,另一腿支着地,让秋千来回的荡,他的手指就这样顺着秋千来来回回在她穴口戳刺。
  等了片刻,小乔里还是那样跪着看她,看她用自己的手指自慰。
  “舔不舔?不舔我换个人来。”
  他瘪瘪嘴,还是将脸凑了上去,那处溪源地一如既往地欢迎他的唇舌,溪水潺潺流淌,顺着他的下巴、脖颈、喉结往下流,沾湿他前襟、裤裆和跪立的鞋尖。
  “啊……就是那里……哈啊咬到了,做得很好……乖孩子,啊……到了唔啊啊啊!”
  秋千上的女人颤抖着身体,用力夹紧了腿间的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对方卖力的伺候,她仰头,迷蒙的视线落在身后一尊雕像上。
  那是她亡夫收集的人像中最精致的一尊,雕像足有八英尺高,每一寸都以最精细的刻刀修饰过,连那尊像的胯间也未曾敷衍。
  让娜曾当着众人的面摸过那里,嬉笑着调侃:“这里的尺寸对比他全身实在太小,哪里够用呢?”
  她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昨夜的斯通,需得那样的尺寸才能和这尊像的高度匹配。
  “姐姐,我能进去了吗?”
  她猛地惊醒过来,将视线聚焦到小乔里的脸上,他一脸欲色,眼里反射着周围四散摆放的烛光。
  “不行,乔,昨晚被肏得太狠,我还痛着。”她抬起支地的脚,踩在他撑出帐篷的腿间,安抚地揉搓两下。
  小乔里眼底浮上一丝水光,他将自己的阴茎释放出来,恳求似的用湿润的龟头去蹭她的脚面,顺着小腿慢慢上滑。
  “不行。”她的声音多了些拒绝。
  “那你用手帮我。”
  小乔里挺着鸡巴挤到她身旁,他的体重带着秋千转了个圈,粗绳在半空中纠缠到一起,一时没有分开。
  让娜伸手去帮他,纤细的指尖在他龟头上摩挲,视线却再次移向了那尊雕像,现在她是正面朝向它了。
  那尊像的脸和斯通俊美的脸似乎也有几分相似,让娜觉得斯通似乎就在这里,在观看这淫靡的场面,这种幻想让她感到由衷的充实,不需要任何人触碰也再次攀上了顶端。
  她和小乔里同时低低喘息出声,又吻到一处,彼此交换唾液,互相爱抚对方身体。
  “哈……姐,姐姐,我要射给你……啊!”
  他秀气漂亮的阴茎在她手中颤动,突突喷射着积攒了十多天的浓精。
  “把我弄脏了,自己舔掉。”她抬起手,将那只手拍在小乔里的脸上。
  浓白的精液被她的动作带得飞溅到她裙摆上,剩下的则被小乔里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好了,你走吧。”
  身旁的少年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痴迷地舔着她的五指,正顺着她手腕要舔上她小臂。
  “啊?”
  “想要了,但是下面还痛着,你留在这是想折磨我?”
  他抱紧她,将脸埋在她胸口,鼻头隔着薄衫蹭她的乳头。
  让娜一把推开他,半空纠缠的粗绳总算分开,秋千转了回去,小乔里也被带着摔在了地上,半软的阴茎在他小腹上啪嗒拍击出声音。
  让娜笑了。
  “改天我让人去叫你。”
  “好吧……”
  这夜让娜睡得不是很安稳,总觉得身前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当她想挥手将那恼人的东西赶开时,她的手“啪”地拍上了什么。
  她睁开眼,伏在她胸口舔舐她乳珠的正是斯通。
  今晚他没有放下床幔,甚至还在房间里点了好几盏灯。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她今晚关了门,还特意反锁。
  “窗。”
  斯通言简意赅,唇舌继续在她胸口来回舔弄,将昨晚的印记一一覆盖,再弄出更多痕迹。
  “你滚远点,我下面还痛着!”
  她踢他,反被他一把拽住脚踝,双腿被拉开,露出了清洗过的穴口,确实阴唇还肿着,在灯火下显出一种靡红,倒是真可怜。
  “我就舔舔。”
  斯通握住她腿根,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你闻什么?真是变态。”
  “好闻,这是什么味道?好熟悉……”斯通痴迷地嗅着她穴心的味道,鼻头抵着她穴肉浅浅地磨。
  “嗯……是玫瑰……加了玫瑰汁的皂块……啊……那里,擦到了……哈啊”
  斯通抬脸看她,点点头,完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很适合你,简直就是为你而生的气味。”
  他重新将脸埋回去,这次伸出了舌头,粗粝的舌面在她阴唇上轻柔地舔过,没了昨晚的鲁莽和直接,却带来了更多的舒爽。
  “嗯……啊……一天没见,你技术好了很多……”让娜弓起腰,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快乐,“……啊,好棒……”
  粗糙的舌头没有放过她,追着她的穴口,寸寸深入,舔进了深处,舌尖抵住她穴腔中一小块凸起,深深浅浅地挤压,仅用舌头就将她肏得出了汁。
  “唔啊啊!不……哦……哈啊啊……”
  那条舌头总算退了出去,上面裹满了晶亮的淫水,被舌头的主人卷到唇边,统统咽下。
  她高潮后的穴口翕张着吐水,顺着沟沟壑壑淌下,淋湿了新换的床单。
  “凯瑟琳该恨死你了……一天到晚帮我换床单……唔啊,你干什么?”
  硕大的龟头贴在她穴口暧昧地摩擦,意图明显。
  “不行,我说了还在痛……不……啊呃……太大了……啊啊”
  柔软有韧性的肉柱头并未理会她的推拒,沿着仍在翕张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昨夜做时眼前一片黑暗,今夜却能清清楚楚看到那巨大的肉刃一点点进入自己。
  她可怜的逼口被撑开成薄薄的一层,原本的胀痛慢慢变成带痛的爽。
  “不要……不……真的痛……”让娜抬起上身,抱住身上的男人,去找他的嘴唇,“今晚不要肏了,好不好?”
  “那明天晚上给不给我肏?”
  明天打算叫小乔里过来的,但她现在更想吃面前这根,还是后天叫他来吧。
  “给,明天给你肏。”
  “后天也要。”
  “……”
  肉柱埋在她穴内,威胁地动了一下。
  “好,知道了!后天也给你肏。”
  斯通故意顶着她敏感点研磨了两下才拔出来,磨得她不由得收紧穴肉,好像在挽留似的。
  “它舍不得我出去。”斯通亲她的脸颊。
  “滚!”
  她通红的穴口重新闭紧,只不时溢出一线水液,斯通伸手过去,轻轻抚弄,被让娜“啪”地拍开:“再玩明天可就好不了了。”
  “要是你上面也这么容易出水就好了。”斯通吻着她的眼角,叹息道。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让我哭?”让娜躺在枕上,半阖眼睛看他。
  “……好奇。”
  斯通也躺下来,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他小腹上高高竖立,像座灯塔,让娜看到了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她好心摸上去,想帮他缓解。
  “不用。”斯通曲起一条腿,挡住了她的动作,“明晚等着挨肏就行。”
  “你真叫斯通?”
  身边的男人愣了一下:“是啊,怎么?”
  “我去镇上没有打听到你。”
  “我不住镇上。”
  “哦……那你会应征吗?”
  斯通神色迷茫,他扭头看她,黑色瞳仁反射着昏黄的灯火。
  “去打仗,有能力的男人都要上战场。”
  “我,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去吗?”
  让娜卷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当然,我欣赏为国献身的男人,即使……”
  身边的男人手指在她嫣红漂亮的乳头上好奇地戳弄,时不时还探出舌头在顶端舔上一回。
  “即使什么?”
  “即使开战的理由十分荒谬……唔,别舔了,又不能肏,勾得你我都不好受……”
  “这里也香,我喜欢。”斯通含糊不清地说,舌头卷着她的乳头吮吸,“你身上每一寸我都喜欢……”
  他贴着她胸口舔吮,微凉的唇舌到处点火。
  让娜抱紧他的头颅,将他搂在怀里,不让他继续作乱,他全身都有微微凉意,在这暑热的夜晚搂起来像搂着一块冰。
  “所以,你会去吗?”
  他被她紧紧搂住,脸被淹没在她丰满的乳肉之间,他在她胸口轻轻吐气,声音有些含混:“如果你说爱我,并用泪水为我践行的话……”
  旖旎的气氛瞬间散了个干净。
  “爱?你是疯了吗?”她松开手臂,微微凉意瞬间也消散了,她按捺下些微不舍,嗤笑地看他,“只是身体上互取所需罢了。”
  “你要再说这种扫兴的话,就别来了,我肯定会找人将你打出去。”
  她都不准备计较他的来历了,只是看他确实本钱很足,又长得一张好脸,没想他还
  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我知道了。”斯通定定看她一会儿,慢慢露出一个笑,朝她张开双臂,“回来。”
  俩人重新抱在一起,让娜在他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丝丝凉意沉沉睡去。
  她醒来时,天色尚早,那男人又消失不见了。
  “神出鬼没……”
  新的一天仍然热浪滚滚,让娜让人去镇上给小乔里递信,让他晚上不必白跑一趟。
  送信的人却带回一个突然的消息:民兵团正午出发,战争已经开始了。
  这个时间赶去镇上也见不到最后一面,让娜便没有多此一举,只是心里蒙上隐隐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她等到半夜仍然没等来人时膨胀到顶峰,斯通是听了她的话应征了吗?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蜡烛,躺进潮热的床铺。
  ……胸口被两只大手抓住揉捏,她立刻猜到手的主人是谁。
  “斯通,你没走……啊……轻一点咬……”
  她挺立的乳头被人含进嘴里,舌头牙齿齐上阵,侍弄得她穴心泛起湿意,不住地摩擦两腿。
  “流水了……好骚的逼,欠肏!”斯通另一手摸上她穴口,摸了一手的水。
  “嗯……就是欠肏,肏我吧……小逼准备好了……啊……好硬,好大……啊啊……”
  硕大的鸡巴狠狠插了进来,饥渴的穴腔早在龟头贴上来时就开始嚅动,此刻更是拼命吮吸起来,男人女人都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巨乳摩擦着胸肌,唇舌互相纠缠,不断拉扯出银丝,就如同下方相连的那处,淋漓的汁水从女穴口溢出,又被男人拍打飞溅到床单上。
  肏弄的水声响彻房间,让娜也忍不住叫出声,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啊……太大了,太快了……不……啊,要被肏晕了……太喜欢了,好大的鸡巴……啊啊”
  “骚逼,自己扒开!”
  斯通微凉的手掌拍在她阴蒂上,又向上使劲揉搓她的奶子,将那两团乳肉揉得变了形。
  让娜从胸前探下,自己拽着阴唇两边,努力吃下更多肉棒,让那根肉棒进出更加顺畅。
  “扒开了……用力肏我……啊啊,好舒服唔啊啊……好棒啊,呜呜受不了……”
  体内的鸡巴瞬间涨得更大,凶猛地楔进更深处,将她的宫口肏开,龟头在她宫腔进进出出,将她送上痛欲的潮水顶端。
  “啊啊啊!到了……被肏坏了……唔啊……”
  让娜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她真的被这男人肏哭了。
  “射给你好不好?”
  “不,不要……”让娜摇头,第一晚他就射进来了,害得她还得找人避孕药物,“我不要你的精——”
  可是已经晚了,身上的男人一边舔吮她的泪水,一边深深埋进她的穴腔,射了个干净。
  浓稠的、大股的、滚烫的精液将她填满,让她再次到了高潮……
  等等……滚烫?
  让娜眨眨眼,清醒过来,床头的蜡烛已经短了一截,烛泪滴落在桌面上,就像她腿间同样滴落的淫水一样无人问津。
  她做了个淫梦,和斯通的,还在梦里高潮了。
  直到蜡烛燃完,斯通也没出现。
  第二日晚间,园丁过来报告,花房里那尊八尺的雕像不见了,没人知道是怎么被偷走的,但比起丢失的一尊雕像,她更关心远在战争中的人。
  南部的战事持续了六个月,对比其他战役已经是相当短了,但让娜从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她每天都去镇上打听消息,就如同那些同样焦急的妇人。
  邻国虽有巫师助力,但终究没能抵挡住大批人马的进攻,可也没能够将那巫师活捉回来,他自觉被侮辱过,在败局已定之时便自焚而死。
  小乔里不知算命好还是不好,还没入战区就伤到了,他立刻被送回后方养伤,后期断断续续也没靠近过战斗中心,倒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他去时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回来时眉目已经染上戾气和疲惫,凭空老了十岁。
  “姐姐,有个叫斯通的人给我留信,让我将这个找回来带给你。”
  装在盒子里的是一颗石雕的心脏,上面镶嵌了一片已经枯萎的玫瑰花瓣。
  “他人呢?”
  “……没能找到他的尸体,这是在他的佩剑旁找到的。”
  小乔里看着面前女人突然惨白的脸色,犹豫地开口:“姐姐,他和你……?”
  “没什么。”让娜盖上盒子,回头看了一眼花房的方向。
  积雪将玻璃房顶盖得严严实实,便也无法反射冬日阳光。
  凋零的灌木后方,剩下的几尊石像仍然静静矗立在修建过的玫瑰枝子间。
  她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故事,故事里的塑像被魔法师施法变成了半人,需要一个人类愿意爱它,用充满爱的泪水浇灌它,才能让它变成一个完整的人。
  否则,它仍然只是一个半人,死后也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颗无法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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