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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羽在酒店里待了很久,他坐在红色沙发上看着透明玻璃外的城市,手中的红酒轻轻摇晃着。
  在不久前,老卢把关于“余书”这个名字的所有资料都传给了他,总总迹象都表明齐修就是余书。六年前他是星华的一名优秀高中生,单亲家庭,曾获得全省的多项竞赛奖项,在学校了成绩名列前茅完全可以上个顶尖大学,拥有大好的前途。
  可他却抛弃一切,甚至抛弃这个身份,来到了g市。
  老卢说:“时间有点久了,不能详细了解他在星华遭受了什么,只能从他的交际关系中了解,余书好像是帮助了一个被校园霸凌的同学,然后霸凌的人换他为目标欺负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莫名其妙的不欺负了。”
  林清羽目光深沉,又问:“他和傅斯年和沈晚酌有什么关系?”
  老卢顿了一会儿,又说:“和傅斯年是什么关系不清楚,倒是沈晚酌,当年余书离开后,他在家里闹得挺大的。嘿,老林你说这不就是想要他留下的表现嘛,估计沈晚酌当时干了什么伤到了人家才造就这样的局面。”
  林清羽沉寂半会儿,稍后出声:“挂了。”
  想起就使唤来没用了就使唤去,老卢刚想抱怨两句电话就被掐断了。
  林清羽想起齐修对他说过的话,像他这样的人,不管别人是否愿意只要想要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像他这样的人…傅沈两家在a市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可想而知当时的他们有多么嚣张跋扈,沉着的眸子颤了颤,不好的想法涌上心头,难到那个时候余书就已经被强迫了?
  单薄的能力怎么能抗拒不可撼动的两尊大佛,被逼无奈下才出此下策。
  一切好像都说的通。林清羽站起身深望了眼玻璃外面,随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
  齐修跟着雷哥的指示来到了一处废弃加工厂,这里的周围环绕着树木草丛,很好的隐蔽在其中,除风吹草动外再没任何人经过。把车停在了别处,踩着混着草味的干泥上来到了废厂门外。
  里面是否有人是不清楚的,为了不打草惊蛇雷哥带着他绕到了后面的窗户,破旧的窗没有玻璃片,高度也不高,踩在水箱上就能翻过去。
  一进去扑面就是灰尘和潮湿的味道,头顶吊着灯闪烁不定,数不清的集装房,仅只有一两间是亮的,也就意味着还有人在。
  雷哥在这里观察的时间也不短,清楚他们把陈虎关在了哪里,他做了记号,领着齐修慢慢挪移,呼吸细的几乎没有。
  集装房内是几个正在喝酒的男人,谈笑声足以盖的住外面细微的动作,桌子上的酒瓶空的没多少因为他们才刚开始没一会儿。
  左手开着酒瓶的肥胖男人突然停住动作,继后一副急耐的样子:“哎呦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
  几人笑他:“懒驴上磨屎尿多。”
  肥胖男人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就开门走了出去,集装房的门有太长时间发出刺耳的声音。
  肥胖男人走得很急,对四周并没有起任何疑心。
  找到关着陈虎的集装房,雷哥用根钢丝撬开锁,一开门就是一张沾满血的凳子,陈虎低着头,全身没有好的地方,不是鲜血就是干涸发黑的血,如果不是胸前微弱的起伏,真感觉不到他还活着。
  齐修手止不住发抖,也根本控制不了,是他害的陈虎变成这副样子。
  刚要上前解开绑住他的绳子,身后猝然有一阵风快速吹过,挥来的棍正当要棒打到后脑时,雷哥用胳膊挡下了,棍棒顿时断成两截。
  肥胖男人凶狠地看着他们:“奶奶的,过来偷人了是吧。”
  雷哥挡下的右臂瞬间红肿了起来,那一下恐怕伤到了骨头。肥胖男人手中没了武器见一打二心中没多少胜算,转头就喊了声:“大…”
  才蹦出一个字雷哥就已经把他踹飞了出去,集装箱的门也被男人撞到,一头栽了出去。
  “给他松绑!”
  齐修几步过去,蹲下身赶紧解着陈虎手脚的绳子,雷哥把他背在身上示意齐修先走。
  踹飞的那下动静相当大,踏出了门发现压在门下的人不见了,齐修登时心紧了起来,急忙回头:“雷哥!”
  倏地,一把小刀架在了脖子上。
  雷哥腰间插入一把匕首正往外潺潺流血。
  把刀架在齐修脖子上的人说:“去给傅老板打电话。”
  肥胖男人摸着受伤的胳膊:“大哥你可不能放过他啊。”
  “废什么话,去打。”
  太多的血从雷哥身上涌出,如果再不及时止血就会撑不了多少,齐修心在狂跳,不管刀是否会划伤脖子,还是挣扎:“止血,给他止血!”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那人毫不客气踹了下小腿肚,“死了就死了。”
  一句话彻底把齐修激怒,手下是被折断的棍棒,上面有一根尖木,刺进肺部会立马使人身亡,两秒犹豫,他抓起半截木棍反手扎向了那人的肚子。
  凄惨的叫声响
  彻工厂内,疼痛使下意识的握住那截木棍。
  齐修爬起身跑到雷哥身边,脱掉衣服捂住他的伤口,没一会儿鲜血便染红了双手。
  他慌乱了起来,可眼下没任何东西可以止血,必须要赶紧送到医院抢救,齐修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扶起他,刹那间,脖颈遭受剧烈的疼痛,不知用什么东西敲晕了他。
  齐修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连同呼吸都不顺畅,动了动身手被绑在了身后,发生过的事瞬间回涌脑海。
  稍后他感觉有人朝他走来并扶起他走了几步,膝盖后窝被踢了两脚迫使他跪了下来,头罩被拿掉刺眼的灯光一时不能适应。
  齐修低着头等到适应一些后才慢慢睁开眼睛,他跪在某个人的腿间,先是看到了一双皮鞋,黑色的西装裤,再往上看是傅斯年的面孔。
  他戴着一双黑色的皮手套,穿着一件深色大衣,看着眼下狼狈的齐修。
  齐修别过目光下意识的去寻找陈虎和雷哥的身影,在他的身后是被绑住的二人,雷哥脸色极度苍白,好在腰上有了止血纱。但流失了太多的血不尽快送到医院抢救也是危在旦夕。
  可在傅斯年眼中就像是一条狗死去而已。
  齐修让自己保持清醒,颤着声:“放了他们,我们之间的事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傅斯年忽然俯下身,掐住他的下巴:“错了吗?”
  齐修望着他:“…什么?”
  回答声刚落地,紧接着陈虎被一脚踢到,那些人拿着的棍棒顿时如雨点般落下,他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傅斯年!让他们住手!”
  傅斯年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错了吗?”
  “疯子!”
  逐渐地哀嚎声小了,齐修再次回过头,他们架起瘫软的陈虎,抓住他的一只手按在板子上,坚实的大砍刀在灯光下反着光。
  “住手,停下!”
  傅斯年依旧说:“错了吗?”
  砍刀在落下去的那一瞬间,齐修惊慌失措,弯下腰声音颤抖:“错了!我错了!”
  他这一声保住了陈虎的手,可傅斯年并不打算就此结束,用鞋尖抬起齐修的脸,明明是一张好看到极致的脸却像极地狱爬出的恶魔。
  “错哪了?”
  齐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掌握陈虎的生死,可他错在哪?又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想重获自由逃离强迫他的人,这样有错吗?他不该有自由吗?这一生难道就只能在强迫中度过吗?
  “我错了…我什么都错了,求求你放了他们。”
  傅斯年抚摸着他的脸,无比淡然:“你说出一件就能保他一只手。”
  齐修咬紧牙,血液似乎冷固了一样,“我不该离开,我也不该离开你。”
  傅斯年却道:“错了。”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齐修愤恨的看着他,“你要杀就杀我,要砍就砍我,别伤害其他人!”
  傅斯年低身靠近他,“他们现在的命掌握在你手里。”
  “咣当”一声,陈虎的手指被剁掉一个,昏迷中的他从痛楚中醒来,凄厉惨叫。
  “傅斯年,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齐修控制不住红了眼,急促紊乱,“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他,别再折磨他了。”
  傅斯年勾唇轻笑一声,戴着黑色皮套的手摩挲着他的唇,随后撬开唇齿按压红色的软舌,齐修赴死一般静静不动,接着他的头又被按在胯间,傅斯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舔。”
  齐修浑身一颤,清楚明白不从的后果,屈辱心占据全身,被绑着的手无法行动,只能咬开裤链露出阴茎。
  “牙齿碰到一次剁他根手指。”
  齐修闭上眼睛,不知何时眼眶湿了,一股麝香味扑入鼻尖,忍着恶心张开嘴将东西含了进去。
  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含在嘴中,不慎用牙齿碰到了。
  “剁。”
  齐修吐出东西回过头往后看,只见陈虎的手指又被剁掉了一根。
  他僵硬了身,罪恶感笼罩起来,“为什么…”
  傅斯年掰过他的脸,“能做好吗?”
  泪水打湿脸颊,齐修再次含住了阴茎,用舌头舔着柱身,阴茎在嘴中开始勃起,下巴酸痛不已。
  第二次牙齿还是不慎碰上了,傅斯年话还没出口,齐修赶忙吐出东西,脸色通红:“你教我!”
  “我不会,你教我怎么舔。”
  傅斯年带着笑意看着他,从腿间把他拉起,放到身上,“我们换个玩法,这次用后面。”
  身后的目光灼热,齐修心脏骤疼,咬着唇没有退缩,“你想怎么玩?”
  傅斯年似笑非笑,说:“让他们每个人都操你一遍。”
  齐修身体一颤,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如果这样能保全两条性命那么他做,“好,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先把雷哥送到医院。”
  傅斯年桀然,示
  意后面两个人把失血过多的雷哥送到医院去。
  深吸一口气,扭头对上陈虎的眼睛,齐修闭了闭眼。
  齐修从傅斯年的身上下来,看向身后的那几位:“谁先来。”
  几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傅斯年只是淡然看着就先松了口气,他们没玩过男的,但开开腥是完全可以的。
  站在中间的红毛出了一步,齐修迈开步伐走向他,没有任何前戏,“知道怎么做吗?”
  没和男的做过但知道怎么做,红毛点了点头,齐修漠然道:“把裤子脱掉,直接插进来。”
  他把灵魂抛之,只剩下这具肉体。
  红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下把齐修按在了地上,拉自己拉链的时候也去脱拽他的裤子,齐修盯着晃眼的灯一声不吭。
  当滚热的性器抵在穴口正要进去时,傅斯年不知何时站起了身来到身边一脚踹开了红毛。
  “怎么那么脏。”
  齐修只觉得好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身体被抱起,往外走的动作使齐修倏地睁眼,“放了陈虎。”
  傅斯年说:“这次拿你换他。”
  “好。”
  齐修一颗心落了回去,身体累的让大脑没有一丝思考的机会,眼皮越来越沉止不住的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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