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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岑枝想。
  但他已来不及解释。
  那小倌看不清情况还想过来往岑枝身上蹭,祝隐顿时脸一沉,身侧佩剑发出铮鸣声。
  “不要!”
  岑枝见状连忙拉出祝隐的手,又甩出去一道灵气护在小倌的身上。
  祝隐见状脸更沉:“师兄还护着他?”
  岑枝忙提醒他:“修士不可伤凡人!”
  小倌早在祝隐周身衣袍无风自动时就吓跑了,慌不择路时还不忘替他们二位掩上门。
  门一关,屋内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环境,彼此的存在感一下子格外突出,岑枝忽然觉得掌心下祝隐的手腕处脉搏的跳动过于剧烈,他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手。
  但他掌心刚离开祝隐的皮肤,就被对方一把拉了回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吗,师兄?”
  祝隐反握住岑枝的手腕,用力把他拉进自己,同时一只膝盖压在被褥上,逼得岑枝整个人只能朝床帐之后缩去。
  “你……”
  岑枝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他想问祝隐是怎么找过来的,又想问祝隐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在此刻对他这般。
  但嘴张开的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想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些天你在做什么”。
  岑枝惊慌失措地闭上了嘴。
  祝隐没看出来岑枝的欲言又止,他只觉得此刻的岑枝格外冷漠无情,没有秘境那日的大胆也没有后来缠绵时的羞涩,身体僵硬,动作间满是抗拒,每一次抗拒都如一柄利刃刺入他的心脏,把他剜得鲜血淋漓。
  拉扯间,质量很次的床帐被扯落,顿时如雪般飘飘落下,扭曲在两个人中间缠了他们一身。
  岑枝的两只手臂刚好被捆在里面,他用力挣了挣,却反而把自己捆得更紧。
  反倒是祝隐,三下五除二就挣脱了出来,用剩余的布料在末端打了个结,然后把结挂在了帐顶。
  岑枝的双臂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吊了起来,上半身也挺起,整个人都被迫以一种袒露的姿态现于祝隐面前,羞耻无比。
  明明更羞耻的姿势也不是没做过,更何况他现在还勉强称得上衣冠整齐,岑枝却莫名觉得此刻的羞耻感比之前几次加起来都要重。
  岑枝身体微微地发着抖,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祝隐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低声道:“师兄现在连我的面也不愿意见了吗?”
  指腹下的触感柔嫩光滑,祝隐忍不住用力摩挲,然后他便发现岑枝的皮肤热了起来,从对方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也烫得惊人。
  祝隐抬眼,见岑枝脸颊嫣红,目含春水。
  “你……”祝隐一愣。
  岑枝简直羞愤欲死。
  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他现在无比的确定,就是已经许久未再犯过的情毒又找上来了。
  心里虽然不愿意,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往祝隐的身上凑,连祝隐指腹上练剑练出来的薄茧擦过他皮肤的感觉都令人着迷。
  祝隐也看出来了岑枝此刻的境况,他逼近对方,低声问:“现在呢?现在师兄想要我了吗?”
  想,岑枝简直想的要发疯,恨不得祝隐立刻扒掉他的衣服,把那根东西塞进他饥渴的小逼里,好好地喂饱他这副淫荡的身躯。
  但岑枝却扭过了头,不让祝隐看他被欲色铺满了的脸。
  他不会再一次被冲动支配了。
  看见师兄这样,祝隐嘴角的弧度彻底落了下来。
  “师兄不愿意又怎样呢,还不是要乖乖地被我肏。”
  他松开岑枝的脸,转而解他的衣服来。为了下山方便,岑枝没穿平常的弟子服,而是换了身普通凡人穿的对襟长衫,玉石做的腰带掉落在地发出清越的铮鸣。
  最外层的束缚消失,里面的衣衫便全部散开,因为手臂被捆住,他身上的衣服脱不下来,只能全部堆叠在肩膀处,赤裸的身体从凌乱的布料后泄出几缕春光。
  祝隐平常的体温并不算高,但此刻手掌贴上岑枝的腰侧,却如火石一般烫得他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几乎是一瞬间便回想起了曾经缠绵时那些绝妙的滋味。
  身体食髓知味,小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点水液,打湿了岑枝的亵裤。他努力并紧腿,不想让祝隐发现他的异样。
  可惜他现在整个人都在祝隐面前一览无余,那点小动作早就被对方尽收眼底。
  祝隐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看见了雪白里裤上深色的一点:“师兄这么快就湿了啊。”
  祝隐只是语气平淡地感慨了一句,岑枝却像是被刺到了一样,梗着脖子道:“若不是因这情毒……”
  “若不是因这情毒?”祝隐反问一句:“若不是因为偶然中了情毒,师兄根本不会与我滚在一张床说,是这样吗?”
  “或者说,若是那天秘境和师兄一起掉进去的人不是我,师兄此刻就和别人在一起了么?”
  祝隐越说越气,想到自己前不久查到的东西,心里忍不住一阵后怕。
  那管绍竟与魔修勾结,若不是他一念之差选择拉住师兄和他一起进去,之后岑枝可能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想到这儿,祝隐手下忍不住用力,捏痛了岑枝,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让祝隐放开。
  “这便觉得疼了吗?”祝隐掐住他的大腿朝两边掰开:
  “还有更疼的在后头。”
  话音一落,祝隐便挺身而入,未经扩张的小穴骤然被粗壮的外来物闯入,岑枝呼吸一窒,穴肉登时紧紧地缩起。
  祝隐被他箍得倒吸一口凉气。
  岑枝放松不下来,祝隐的肉棒便更加难以插入,一时间两个人都陷于了为难的境况,却谁也不愿意先退一步。
  最终还是祝隐占了上风,肉茎凿开层叠的软肉,直接冲到最深处,撞在了那个紧闭的宫口上。
  岑枝浑身一抖,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喘。
  久违的快感骤然蹿上脑海,一瞬间的刺激差点让岑枝直接射出来,他细微地发着抖,心脏快要突破胸腔。
  他一下子变软了下来,变成一块白糖糕,变成一团雪,任由祝隐捏扁搓圆。
  岑枝上半身被床帐束缚着,下半身又困在祝隐的手里,像鸡巴套子一样被对方使用。
  祝隐激烈地在他身上驰骋,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身下的木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岑枝的大腿根酸软,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把交合处弄得黏湿无比,让祝隐甚至快要握不住他的大腿根。
  现在这姿势太过耗费人的体力,岑枝已经浑身瘫软,祝隐也不是十分好受,于是他解开了打结的床帐,顺便脱掉了原本堆叠在臂弯处的衣衫。
  没想到趁着这个机会,岑枝竟然腰身一拧,就要从床侧逃出去。
  然而此刻情毒复发的他又怎是祝隐的对手?祝隐不过手臂一伸便将岑枝又捞了回来,他转头就对上了祝隐阴沉的眼。
  “师兄还想逃到哪里去?”
  挣扎间,岑枝抬手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只听“喀嗒”一声响,床头暗格弹出来个木盒,又被岑枝不小心打翻,里面的东西尽数落在了床上。
  岑枝眼睁睁看着一个铃铛似的东西缓缓滚到他面前,在离他鼻尖不足几厘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抬眼,还看见好多形状各异的东西,大多他都不认得,岑枝好奇地逡巡,却在目光落到其中一物时僵住了。
  他看到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假阳具。
  上面的青筋脉络都雕刻的详细无比,除了颜色不像,几乎能以假乱真。
  重点是,那东西……竟然比祝隐的还有大。
  有了这一个东西做参照,岑枝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
  他下意识想逃,却被祝隐用手从后掐住脖颈固定住他的视线,逼迫他继续看那些淫具。
  “躲什么?”祝隐在他耳边道:“师兄都能来花楼,难道还不敢看这种东西?”
  “如果我不来的话,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已经被师兄用在了刚刚那人身上?”
  “或者说……是被用在师兄的身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祝隐就牙根发酸心头生恨,他看着师兄垂下去的细白颈子,慢慢道:“既然师兄想用,那我也不好拂了师兄的兴。”
  “修缘峰主修风月道,这些淫具……书上都有写使用方法。”
  “师兄放心,我必不会比那个小倌差。”
  岑枝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也没说要用这些东西啊!
  如果不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甚至不知道花楼里还有这些东西。
  祝隐问他想先玩哪个,岑枝表示自己哪个也不想玩。
  他拿起被岑枝无意间压在身下的缅铃:“好,那我们就用这个。”
  “我不要!”
  岑枝慌乱地拍了他几下,他虽不知道这铃铛似的东西是个什么用法,又放在何处,但料定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满心抗拒。
  “师兄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祝隐把指探入他逼穴里,两指旋转拉扯,将洞口拉扯开一个小洞,随后,又把那枚缅铃塞了进去。
  “唔!”
  缅铃因为先前已被祝隐握在手里把玩了许久,不是特别凉,但进入岑枝体内时强烈的异物感仍是让他小腹抽搐了一下。
  缅铃的形状是圆的,与祝隐那根东西很不一样,上面又雕刻了花纹,即使是放着不动也磨得岑枝难受,内壁因为刺激而泌出淫液。
  可其他没有被接触到的穴肉却也难受得很,因为空虚,只能无助地收缩,却含不到任何东西。
  祝隐低头看他不住开合的穴口,道:“一个缅铃果然不够师兄下面这张小嘴吃的。”
  “没关系。”祝隐扶着肉棒顶在他穴口,一边说一边缓缓推进:“我会喂饱师兄的。”
  岑枝急道:“那东西还在里面!”
  “没关系。”祝隐扣住他的肩膀:“我相信师兄都能吃进去的。”
  他不由分说地往里推进,龟头抵到缅铃后一鼓作气将其推到了甬道的深处。
  带着花纹的表面一路碾压过去,岑枝简直爽到翻白眼,原本寂寞饥渴的穴道也被祝隐的物什填得满满,饱胀感一下子充盈了他的整个心脏。
  “哈啊……太、太过了……”
  岑枝腰腹收紧,上半身蜷起来,整个下身都被快感所占据。祝隐却强硬地展开他的身子,不住地在他穴里冲撞,每一下都把缅铃推得更里。
  动起来后,缅铃里面的铃铛滚动,发出铃铃的声音,因为被困住肉体里而显得有些闷。
  “别再进了……”岑枝仰面哀求,浅色的眸子一片潋滟之色,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不免心软。
  祝隐却低笑一声,道:“不会的。”
  “最后要是真拿不出来了,我就把手放进去亲自帮师兄掏出来。”
  祝隐说完后,岑枝好像想到了那样的画面,小逼紧张得缩紧,反倒把那东西含得更深。
  他一边沉浸在缅铃拿不出来的恐慌里,一边又为这样刺激的感觉着迷。
  缅铃越进越深,直至抵在宫口,岑枝顿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前端的小茎抖了抖,猛地射出一点精水来。
  高潮过后,岑枝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好像自己的神魂也随着刚刚的射精一并出去了一样,然而祝隐不住地肏干却唤回了他的神智。
  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敏感无比,受不得一点刺激,更何况体内还有一枚雕着纹路的缅铃在不住地冲撞着娇嫩的宫颈。
  “哈啊……哈……”
  合不上的嘴角有涎水滑落,岑枝眼前一片白色,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痉挛。
  强烈的刺激如针扎般戳刺着他的神经,岑枝的前端没办法立刻硬起来,马眼处却像失禁了一般汩汩流出稀薄的液体。
  快感愈积愈多,岑枝像潮头的小鱼,被浪花翻卷拍打,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柔软的宫口受不得这连绵又长久不断的刺激,再坚闭的地方也挡不住这样强烈的撞击,终于,岑枝的子宫颤巍巍张开了一个小口,那缅铃顿时见缝插针挤了进去,却又进得不完全,刚好卡在宫口,把那张小嘴撑出来一个圆形。
  “……啊!”
  岑枝尖叫一声,穴肉抽搐,从体内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来。
  温热的淫液流过缅铃尽数浇在了祝隐的龟头,爽得他阴茎猛地跳动几下,也就势泄在了岑枝的身体里。
  原本就有些鼓胀的小腹又被灌入一股液体,岑枝甚至觉得有些撑的慌。
  祝隐缓缓拔出阴茎,原本被堵住的那些液体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把原本就已经乱糟糟的被褥弄得更加狼藉。
  祝隐伸手拽住了岑枝穴口的一根白线。
  缅铃上其实会拴一根线,防止进得太深拿不出来,岑枝不了解这些东西不知道,祝隐也故意没有告诉他。
  他捏住线的尾端,缓缓拉出缅铃,那磨人的玩意又沿着进去的路径再走一次,最后拿出来的时候,整个铃铛都浸满了温热的水液,表明看起来润泽又光亮。
  祝隐随手把缅铃抛到了一边。
  他这时才忽然发现岑枝已经很久没发出声音了。
  祝隐拨掉岑枝挡面的手臂,骤然撞上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祝隐心里一震:“你……”
  岑枝眼神虚焦,大脑被超出阈值的快感冲击到过载。本就已经素了许久,甫一开荤便玩得这么花,岑枝半天都缓不过来。
  余韵还在周身蔓延,岑枝的心底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像处在一个深渊里,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的堕落。
  他真的……爱上了和祝隐交媾的这种感觉。
  他的无情道完了。
  祝隐把岑枝眼眶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当作了他抗拒到哭出来,心一下子像被人攥住了一样,难受得几乎要无法呼吸。
  祝隐闭了闭眼,蹭掉了他脸上的水痕,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师兄有哪里不满大可直言……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岑枝抬眼:“不和你做,就是委屈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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