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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脚下,天子大人。”
  克瓦尔跟随着阿鲁姆的脚步走到台阶前,尽职尽责地提醒着,阿鲁姆的步伐停顿了一瞬,表情也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克瓦尔正想询问她是否有什么不适,阿鲁姆却立刻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今天又是天子面见众人的日子,虽说在掌权者易主之后,原本四年一次的特殊活动便缩短到了一周一次,但该有的步骤和仪式还是要有的。
  阿鲁姆熟练地站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方舟子民的欢呼声,她并不在乎底下的人崇敬仰望的目光,从教会还掌权的时候起,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是一样的。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比起这些,现在有她更在乎的东西。
  “天子大人,可以走了。”克瓦尔低声说道。
  阿鲁姆抿着嘴唇,颤抖地应了一声,险些直接叫出声。
  她被克瓦尔扶着带到教会总部,这里原本是乙泰内尔等人和其他人谈要事时的地方,此刻大厅中央却坐着一个红衣男子,即使在方舟,他也依然穿着那身衣服。
  “怎么样?”他懒得多说,直接了当地向阿鲁姆背后的克瓦尔问道。
  “人已经选好了,马上就带过来。”克瓦尔担忧地看了一眼阿鲁姆,“只是天子大人……大概要忍不下去了。”
  “哦?”维达伸出手,粗暴地直接扯下了阿鲁姆身上裹的黑色长袍,阿鲁姆丰满的胸部也弹了几下,乳尖分泌的白色汁液渗过胸口轻薄的黑纱,与乳晕的形状重合在一起,天子再也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任谁都无法想到,高贵的天子大人神圣的黑色长袍下,只披着一件轻薄的黑纱,少女凹凸有致的胴体显得更为诱人,若隐若现的薄纱下,大腿处还戴着金色的腿环。
  维达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直接抓住了挺立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揉了起来,阿鲁姆被胸部传来的痛感刺激地叫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乳汁分泌了出来,有的甚至滴落在了地板上。
  阿鲁姆难耐地扭着腰部:“主人。”
  “我说过,在公共场合要叫什么?”维达不悦,手中的力道也加大了。
  “啊……对不起,啊!维达大人。”阿鲁姆哭叫着,胸部的胀痛和下体的渴望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维达大人,我好难受……”
  “昨晚是谁负责的?”维达没理她,转而向克瓦尔问道,
  “昨晚应该是轮到利贝尔。”
  “看来利贝尔那家伙还是舍不得下手。”维达冷笑一声,捏了捏手中柔软的乳房,“下次还是派你来好了,要知道我们脆弱的小天子如果得不到充分的释放,这里应该相当难受。”
  说着,另一只手落在了两腿中间的花穴处:“这里也是。”
  阿鲁姆像为了印证他的话般,双腿如水蛇般拧在一起,脸颊微微发红,张着嘴吐出渴望的声音:“嗯……维达大人,啊啊……请进来,请您……啊!”
  维达直接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非常顺利地被探了进去,阿鲁姆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忍耐了许久的肉穴终于吃到了一点东西,但她真正想要的是……
  “维达大人。”阿鲁姆吸住小腹,努力收缩着穴肉,眯着双眼媚叫道,“还想要您的精液,啊啊……里面还想要您的肉棒。”
  她毫不在乎地说着淫荡的言语,这些早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面对维达她不需要有任何隐瞒和保留,任何欲望都可以直接表达出来,这是他们约好的。在黑绳夜行的营地里饮下那瓶药的时候,阿鲁姆就和过去的自己做了永别,只要维达还需要她,那么无论怎样都可以。
  维达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淫液皱了下眉,阿鲁姆连忙上前认真舔舐干净,柔软的舌头包裹着男人久经战斗粗糙的手指,又含住他的指腹,像交媾时那样吞吐着。
  “那个人大概还有多久到?”维达问。
  克瓦尔眼神询问着门口值班的洛耶,洛耶比划了一个数字,克瓦尔说:“大概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维达笑了一声,“上来吧,我的小新娘,十分钟内自己想办法榨出精液,不然,你的信徒就要亲眼来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了。”
  阿鲁姆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花穴反而兴奋地吸了一下,她并不在乎会不会被那些人看到自己被维达干,她现在只想要维达的性器插进来,再给她的花穴注入精液。
  她知道维达不会拒绝她的,满足她的欲望,这也是他们约定好的。
  阿鲁姆走上前拉开维达的裤链,原本沉睡的性器早已被唤醒,她握住火热的阴茎,很想用嘴也尝尝它的味道,然而只有十分钟时间的限制下,为了能够满足花穴深处的瘙痒,她只好遗憾地舔了舔龟头。
  先走液里的雄性气息让她更加兴奋,阿鲁姆掀起自己的黑纱,露出白嫩的大腿和根部明晃晃的金色腿环,还有湿淋淋的花穴。没有一根体毛的漂亮穴口正在吐露着透明的蜜液,阿鲁姆迷恋地看向维达的阴茎,用花穴对准龟头轻轻摩擦几下后,便直接坐了上去。
  “啊啊啊……维达大人,进来了,嗯……”阿鲁姆自顾自地开始扭动腰肢,她将自己一直以来知道的所有性爱技巧都使了出来,穴肉紧致而湿滑,如同有生命力般吮吸着。如果是一般男性恐怕真的会就此缴械投降,然而阿鲁姆学会的所有床技都是维达教给她的,维达只是加重了呼吸,并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甚至还有心思拍了拍阿鲁姆的臀部。
  被火热性器填满的快乐让阿鲁姆的神情更加妩媚动人,神圣的天子坐在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空旷的大厅内只有少女的娇吟和肉体交合发出的声音不断回响。
  克瓦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从他的视角能清楚地看到阿鲁姆的花穴是如何被那根硬挺性器操弄的。想到那处极品美穴曾经容纳自己阴茎时的快感,克瓦尔的裆部也鼓了起来,他喘着粗气,贪婪地望着阿鲁姆上下摇曳的乳房,乳汁从硬挺的乳粒处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啊啊……天子大人,”克瓦尔赞叹地喘息着,“您真是太美了……”
  他走到阿鲁姆面前,舔掉了乳尖上的所有白色液体:“怎么能让它们白白浪费掉呢?”说罢,更为陶醉地埋在了阿鲁姆的双乳中,用力地吮吸着饱满的乳房。
  胸部的快感让阿鲁姆更加敏感,穴肉止不住地颤动,好像要拼命榨干其中深埋的阴茎一样。维达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加重了呼吸。
  克瓦尔解开了裤裆,虔诚地望着少女金色的双眼:“请您再次指引我这忠诚的信徒吧,啊啊……太美了。”他毫不留情地将阴茎挺入阿鲁姆的口中,“哦……太棒了,天子大人!”
  他摆动腰肢在少女的嘴里抽插着,好在像这样上下一起被阴茎填满的体验阿鲁姆早已习以为常,软舌几乎是凭借本能便上前开始包裹住茎身开始吮吸。被雄性气息包围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本就一片泥泞的花穴里又涌出一股蜜液,浇在了插在身体深处的龟头上。
  维达捏着她的屁股,嗤笑道:“这么骚的身体,昨晚没人操你,是不是难受坏了?”
  “唔……嗯,嗯……”阿鲁姆含着克瓦尔的阴茎,含糊地叫着,声音中依旧泛着春情,像是在认同维达的话。
  原本在门口驻守的洛耶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阿鲁姆上下都含着男人的阴茎,她早就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这样才能如愿以偿得到想要的精液。她卖力地动着,柔软纤细的手指也握住了克瓦尔的阴茎,不时故意把玩一下底部的阴囊。
  没多久,克瓦尔便呻吟着,在阿鲁姆的口中射了出来。阿鲁姆迷恋地咽下了所有的精液,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克瓦尔的阴茎,克瓦尔喘着粗气,叫道:“天子大人……”
  维达一把揪住阿鲁姆薄荷色的长发,按着她的肩膀往下用力压了下去,不悦地说:“你的动作停了。”
  不等阿鲁姆回答,他便粗暴地挺了进去。和克瓦尔与利贝尔不同,维达对这个少女没有任何爱恋之心,虽然夺走阿鲁姆初夜的男人也是他,但他纯粹只是因为觉得这样能让自己很爽,就像他想夺走方舟控制权一样。
  他自认对性没什么特别大的需求,但是阿鲁姆的花穴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不管操了多少次都紧致地像处女一样,在服药后穴肉干起来也更嫩了,胸部也逐渐长成了男人都很喜欢的大小。但最重要的是这是方舟的天子大人,每次干她的时候维达都有种征服世界的快感。
  阿鲁姆本来就非常喜欢维达这样粗暴地对待她,现在这样被暴力地进行活塞运动反而让她更舒服了,维达说过需要她,现在这样近乎野兽般的交媾也是一种很好的证明。
  “啊啊啊……维达大人,呜,好深,啊啊,啊!”阿鲁姆仰着脖子浪叫着,她抓紧座椅,感觉子宫都快要被维达捅穿了,“嗯啊……再快点,啊……”
  维达咬着她的肩膀,血的味道让他更兴奋了,他用力向上顶着,像撕咬猎物一样去对待怀里的少女,阿鲁姆哭叫着颤抖。阴茎在花穴深处不住顶撞着子宫口,维达狠狠往里一顶,龟头卡着子宫的入口处,将精液射了进去。
  少女喘息着,瘙痒的花穴深处终于被填入了滚烫的精液,她满足地呻吟着,用力绞紧穴肉,想要再榨出一点精液来。
  “我很失望,小新娘。”维达说,“没想到最后还是靠我,而不是你的技术。”
  “对,对不起。”怀里的少女从短暂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哆嗦着说,“又麻烦主……维达大人了,请允许我再……”
  “行了。”维达摆摆手,“现在不是在你的寝宫,撒娇这种戏码暂时没有用——洛耶,那个人还没来吗?”
  不知何时又重新站在门口的洛耶面露难色:“怎么说呢,遇到了一点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我想那个人绝对没有违抗天子恩赐的意思……”
  每次天子面见信徒后,都会选中一个虔诚的信徒单独前来,领走天子大人的当天刚分泌出的乳汁作为恩赐。一直以来,每个被选中的信徒都感恩涕零,有的人甚至当场便一饮而尽。
  “哦?”维达很不喜欢洛耶这种应付上司的糊弄说法,“麻烦洛耶将军简明扼
  要地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洛耶面露难色。
  维达沉下了脸色:“那个人在哪?”
  “那个人他……”
  “他已经死了。”
  夏欧端着枪,面无表情地押着一个和他身穿同款制服的人走了进来,对于天子和维达仍然身体相连的淫秽场面像没看到一样,例行公事地汇报道:“维达大人,原本被选中的那个人刚刚被前来刺杀方舟掌权者的入侵者杀死了。”
  维达皱着眉,短短的一句话却包含了许多信息量,其中让他格外在意的是后半部分。
  “入侵者?”他的目光移到被夏欧押着的人身上,那人身上的军装让他的表情更加难看了,“哦——这是你的同事吧?难怪洛耶将军刚才吞吞吐吐的,看来是动了恻隐之心。”
  洛耶见情况不妙,连忙解释:“维达大人,我只是觉得莱登应该是被人骗了,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他连方舟发生了什么都还没有搞明白,更不要说搞行刺了。”
  “我也认同洛耶将军的说法。”夏欧说,“所以我就直接把他押来了,否则他恐怕一直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维达并不认识他口中所说的莱登,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他看向那位入侵者,问道:“那个叫莱登的,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夏欧松开了手下的力道,莱登低声咳了几下,才缓缓抬起头来。原本正式的议事大厅中央正坐着一个男人,而他的怀里正是那位天子大人,两个人以极其暧昧的方式坐在一起,即使是大脑比较简单的莱登也大概明白了他们是什么关系。阿鲁姆意识到他在看着自己,故意抬了抬大腿,露出下体相连的地方,向莱登展示着自己水嫩多汁的蜜穴,还有穴被性器捣开时的模样,这一超出认知的场面让莱登瞪大了双眼。
  “莱登,别紧张。”洛耶见状,挡在两个人面前,试图解围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袭击那个人?”
  莱登的眼神这才从天子雪白的大腿处回过神来,老实回答:“那个人要伤害天子大人。”
  “哈?”洛耶被这个新奇的说法惊住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有人告诉了你什么吗?”
  头脑简单的莱登很快就如实交代了,原来是他接到了前教会负责人米塞里科德贴身侍女的求救,那位一身黑衣的侍女哭着告诉他,天子大人被地上的臭虫劫持,现在那些恶人掌控了方舟,并且一直在凌辱天子。
  维达听到那个名字恨不得把后槽牙都咬碎:“米塞里科德……”
  前任教会神父米塞里科德,一个狡猾又诡计多端的男人,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战斗力不高,也正因如此,维达后来亲手将他劈成了两段。没想到这个阴险的神父即使已经死了,还能妨碍到自己的地位。
  阿鲁姆的肩膀被死死捏住,她能感受到维达现在心情很不好,她想要主动扭动丰满的臀部来讨好身后的男人,然而整个身体都被维达用力抓住,动弹不得。
  危险的气息让洛耶也后脊一凉,他赶忙训斥道:“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的上司是谁?”
  “但是她拿的确实是教会的信物……”
  洛耶气的头都要炸了:“现在掌权方舟的是教会吗?教会已经是过去式了,莱登,我们军队已经换了上司,你应该听的是上司的命令……”
  “洛耶将军,先退下吧。”维达说话了,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既然这位莱登还不明白应该听从谁的命令,那现在我来教会他。”
  “维达大人……”洛耶还想试着求一下情,好歹也是共事这么久的同事,出于情分他也不想看到莱登因为犯蠢被杀。
  克瓦尔摆了摆手,示意洛耶别擅自行动。
  “莱登,你是方舟上的人,方舟上的子民能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是归功于谁?”维达问。
  “是天子大人。”莱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维达满意地拍了拍阿鲁姆的臀部,捏着天子大人柔软的腰肢,像情人一样贴在她的耳边说:“去吧。”
  阿鲁姆呼吸一滞,腿根开始摩擦了起来,蜜穴深处激动地吸咬起来,像是在期待全新肉棒的到来。维达被穴内突如其来的吮吸咬的呼吸加重,嗤笑着揉了一把阿鲁姆的胸部:“真骚,去吧,但是要记住我们约定过的。”
  阿鲁姆扶着座椅,缓缓站了起来,阴茎从穴内抽离出来,引得她不住呻吟,蜜液从交合处流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滚落到地面上。她的眼神还在故意飘向莱登。她故意选择用这种方式站起来,就是想让莱登更直观地看到她的私处。
  阴茎终于从温暖的花穴里离开,龟头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精液从里面淌了出来。阿鲁姆张开大腿,吸住小腹用力吸住穴肉,莱登能清晰地看到熟红色的媚肉在蠕动着,努力吸食着牛奶般粘稠的精液。
  她站直身体,放下已经被各种液体涂抹过的黑纱,扭着腰向莱登走了过去。
  克瓦尔不解地看了维达一眼,维达一语不发,看着阿鲁姆妖娆
  地走到莱登面前,莱登隔着轻薄的黑纱盯着濡湿的蜜穴,脑内都是刚才看到的淫靡场面。
  阿鲁姆弯下腰,搂住莱登,将他的脸埋在自己胸前。
  “天子大人,这是……”克瓦尔突然明白过来了,换了一种语气,严肃地说道,“莱登,天子大人仁慈,宽恕了你的罪行!接下来,你要代替被你杀死的那位信徒,接受天子大人的洗礼。”
  莱登埋在一片柔软的温柔乡中,鼻尖也是好闻的奶香味,听到克瓦尔的话,连忙抬起头,感谢天子大人的恩赐。
  然而下一刻,天子大人却动作麻利地脱下了他的裤子,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莱登难以置信地看着天子趴在自己面前,用丰满的双乳夹住自己半硬的阴茎,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龟头,再认真地用嘴含了进去。
  “啊……”第一次经历口交的莱登叫了出来,还是处男的他显然招架不住阿鲁姆早已娴熟的口活,没多久便射在了阿鲁姆的嘴里。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灵活的软舌就又含住了性器,初尝性事的阴茎立刻又硬了起来,被天子不住地舔弄,再用嘴吞吐着。
  “洛耶……啊……洛耶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唔……”他在混乱中向洛耶求救,洛耶却像没看见他一样笔直地站立在原地。
  克瓦尔不满地斥责:“莱登,这是天子大人的恩赐,你要心怀感激地配合天子大人。”他的下体早就有了反应,这让他格外愤怒,要知道他也体验过阿鲁姆的口交,那是无上的享受和欢愉,可莱登竟如此不懂得珍惜。
  莱登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喘着气,阿鲁姆趴在他的胯间埋头服务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阴茎,撩开黑纱骑在了莱登的身上。
  “天子大人……”莱登看着天子掰开大腿,方才看到过的花穴近距离展示在了他的眼前,下一刻阿鲁姆便握住了他的阴茎,对准粉嫩的穴口坐了下去。
  阿鲁姆熟练地开始扭动腰肢,胸前的双乳在上下运动中起伏晃动着,薄荷色的长发也动了起来。这一幕对初尝情事的莱登冲击力极大,他被迫抬起头仰视着天子淡金色的眼睛,那双眼眸里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充满迷茫,反而格外清晰,她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心甘情愿沦陷在欲望里。
  原来天子大人真的是自愿的,这个念头在莱登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察觉到了他分神的阿鲁姆开始故意吸紧穴肉,动作极慢地向上提臀吐出阴茎,再飞快地将火热粗大的性器吞了进去。
  本就身经百战的阿鲁姆即使面对陌生的阴茎也知道如何服侍,莱登的大脑一片空白,一部分是由于阿鲁姆娴熟的性技巧,另一部分则是惊恐,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初次性经验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被自己的上司和同事都围观着。
  然而一切根本由不得他选择,阿鲁姆骑着他的阴茎陶醉地吞吐着,就像在用按摩棒一样,还会俯下身主动把乳粒塞到他的嘴里。莱登几乎是出于本能在吮吸,阿鲁姆却相当满足地发出一连串媚叫。
  这就是天子的恩赐吗?
  莱登瞪着眼睛,阿鲁姆有着处女般紧致的嫩穴与妓女般娴熟的技巧,他拼尽最后的理智才没有射出来。如果在这里就缴械投降的话,恐怕以后同事和上司都会知道他早泄。
  交合的水声与呻吟声在大厅里回荡着,克瓦尔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着阿鲁姆摇晃的臀部,天子大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地美丽,他也好想得到天子大人的恩赐,把硬的发疼的性器插到天子大人美丽又淫荡的蜜穴里,让天子大人在他的身下发出甜美的吐息。
  阿鲁姆对周围的复杂情绪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尝到了新的肉棒,莱登的阴茎比那三个人的粗很多,虽然没有维达的长,但被撑开的穴肉也格外满足。她只管自顾自地获得快感,再诚实地把这些都化作呻吟从口中吐出。
  忽然,她停下了动作。莱登还在她身下喘息着,丰富的性经验让她能敏锐地察觉到阴茎的变化,莱登很快就要高潮了。
  她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阴茎从花穴里抽出,突然从美妙的天堂中坠落下来,莱登发出了几乎是哭一样的声音。阿鲁姆托起自己的双乳,又一次将阴茎夹在乳沟中间,开始用胸部摩擦着性器。
  她还记得和维达的约定,而且她对于莱登的肉棒还算满意,以后有机会应该能再偷偷吃几次。如果不小心让他射进来还被维达知道的话,那他就真的会死,就再也尝不到这根肉棒了。
  阴茎重新被柔软触感包裹的体验让莱登眯起了眼睛,他咬紧牙关,却再也克制不住欲望,在阿鲁姆的乳沟里射了出来。
  精液喷涌而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滴落在阿鲁姆的脸颊和乳房上,与乳汁几乎融为一体,分不出彼此,阿鲁姆则毫不在乎地用手指把这些乳白色液体全部蘸起来吃掉了。
  维达满意地看着阿鲁姆的表现,赞许地点了点头:“今天的恩赐就到此为止吧,洛耶,管好你的下属,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阿鲁姆从莱登身上爬起来,克瓦尔连忙上前,扶住了快要站不稳的天子。
  “送我的小新娘回去吧。”维达没再说什么,只是意有所指地说,“克瓦尔,晚上和利贝尔一起来我的房间,我想……我们是应该好好聊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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