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尖顶高耸,老旧的石砖上交织着翠绿藤蔓,花园里的玫瑰带着新修剪的痕迹,簇新的喷泉点缀其中,喷涌出晶莹剔透的水柱。
  宅邸内部的回廊挂满了质感浓郁的油画,旋梯蜿蜒而上,奢华的铜花扶手上发出金属光泽,洁净到看不见一丝灰尘,最顶层房间由橡木雕琢的拱门上花纹繁复精致。
  男人悠然自得地躺在摇椅上,姿态懒散。身穿米白色真丝灯笼袖,领口处嵌着一枚深邃的红宝石,黑色高腰西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完美地包裹住,深蓝色的刺绣斗篷披在肩上。
  “目前是什么情况?”
  杨媚早已习惯他这每日不重样的秀场搭配,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对方准备在明天您去往皇宫的路上对您下手,顺手嫁祸给闻劭公爵,用这些低劣的小伎俩怕是走投无路了。”
  “这群老不死的自从跟闻劭关系破裂后倒是聪明了一些,”江停嗤笑,“可惜了,他们还没查出我和闻劭的关系。”
  “殿下,您和公爵之间的关系怕是谁也想不到,就算查出来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杨媚故作高深地摇摇头,毕竟连她一开始也不相信,谁能想到表面上两个不对头的人私下却亲密无间。
  如今王国内部矛盾重重,掌权的帝王前几年毒瘾大发,他只有江停一个独子,按理说过不了多久江停就会名正言顺地继承王位。
  没曾想议会里有人贪图皇室的权力,想趁昏庸的帝王力不从心之际,将权力由皇室转移到议会上,便有了这一出算不得新奇的戏码。
  江停与闻劭之间向来水火不容,前不久江停才下令回收闻劭名下的一部分封地,表面上闻劭大发雷霆,背地里也就仗着这借口多做了几次,议会却想借此机会铲除掉江停。
  闻劭的祖上曾与皇室并肩作战,一同开疆拓土,建立起这个庞大的王国,老祖宗们立下赫赫战功,最终为表对皇室的忠诚,仅求取了一小片领地作为封赏,而这份世袭罔替的爵位也代代相传至今。
  传到闻劭这一代时,他亲手杀掉了每日沉沦于毒品的老公爵以及用吃软饭的方式解决了这位父亲四处留情后留下的后患,他对外宣称父亲患病而亡,靠着狠戾的手段轻而易举地继承了爵位。
  承爵后,闻劭偏激的性格也没有任何收敛,行事依旧疯狂,周遭的贵族们皆对其敬而远之,生怕成为他下一个开刀的对象,唯恐避之不及。
  谁能想到闻劭疯着疯着,就把目光死死地锁在了江停身上。
  —————
  一年前。
  闻劭仔细擦拭着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白色的洁布逐渐被染红,触目惊心,闻劭却毫不在意,随手将这块沾血的白布扔进了旁边燃烧着的火盆中,看着白布在火中化为灰烬他才离开。
  当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他来到了悬崖边的一座庄园,这座庄园自他记事起就从没有人踏足过,也不知主人是何人,但他不在乎。
  夜晚的雾气很浓,如轻纱般笼罩着整个庄园,连月亮也被遮掩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一片朦胧的光影。
  闻劭静静地坐在悬崖边,他的视力极好,能看见底下有一只可怜的白猫被几条狗追着跑。
  巨大的树根盘踞在地,树林里昏暗幽森,江停悄无声息地靠在一根粗壮的树干后面,伸手摸了摸大腿外侧藏着的手枪后又将手收了回来。
  他心里清楚,手枪里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杀手却还剩三人,于是他果断地抽出腰间另一侧的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身旁正埋伏着他的一名杀手猛刺过去。
  只见那冰冷的刀刃如闪电般划过空气,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对方的脖颈,刹那间,猩红的鲜血如喷泉般喷射而出,那位倒霉的杀手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当场毙命身亡。
  另一名杀手见情况不妙立刻举枪射击,慌乱之中,他射出的子弹打偏了方向击中了旁边的树干,受到惊吓的鸟儿惊慌失措地拍打着翅膀,纷纷逃离这个充满危险和血腥气息的地方。
  江停身形敏捷地绕到敌人身后,双手拉住对方的脖子用力一扭,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响起,那名杀手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还带着体温的尸体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江停直接缴械了他的枪,打开弹匣一看也只剩一发子弹。
  接连撂倒两人后,江停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眼神冷冽地盯着前方一个看似空无一人的方向。
  他朝着虚空开口,声音冰冷,“别藏了。”
  然而四周依旧一片死寂,大约过了好几秒,江停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只见他猛地举起手中的枪,子弹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开。
  风速、距离、角度完美结合,随着枪声响起,远处一棵大树上传来一声闷响,一道身影从高处直直坠落在地。
  江停一脸冷漠地将手里握着的枪支随手一抛,接着目标明确地朝着悬崖边走去。
  这座悬崖下方隐藏着一道不为人知的暗门,经过一番摸索后他终于成功地启动了直梯。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这个密闭的空
  间里,江停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直梯铁链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响。
  直梯直接通往庄园的塔楼,门一开,一把匕首直逼江停门面,他侧身闪避顺势一脚踢向来人的下腹,没想到对面后撤一步避开了这一脚,反应迅速地踹向他的胸部。
  江停却没有躲,他伸出双手抓住对方的脚腕用力向后一拉,“砰”的一声两人同时摔在地上。
  他顺势骑在对方身上,挥拳就朝着对方面部打去,只听见闷哼一声,来人的嘴里就吐出了一口血沫。
  细密的热汗浮在鼻尖,江停压下心中的那点异样,大口地喘着粗气,抽出手枪对准闻劭的额头,“什么人。”
  闻劭很不合时宜地笑了下,他突然右腿发力,膝盖猛地向江停的后腰顶去,江停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招,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倒,他的手本能地撑住地面,但就在这一刹那间,手中的枪被闻劭夺走。
  "殿下好身法。"闻劭一手搂住江停的腰肢,一手将枪口对准江停的太阳穴,两人的身体上下相对,腰胯贴合。
  江停心中一惊,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处于劣势,便缓和了语气,“你想怎么样。”
  闻劭看着他深邃的眉眼,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让这张脸露出丝毫不适,他带着几分戏谑地说:"放心,我不会对您怎么样。"随即将手枪丢到塔楼的角落里。
  江停没有因他这个举动卸下防备,怀疑的念头反而愈发严重。
  “你是谁?”
  “您脚下的这块封地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所属,哦不,”闻劭顿了顿,“那人刚死在我的刀下,受爵仪式后就是我的封地。”
  江停想到那位同样狂热吸毒的老公爵,厌恶地继续问道:“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没有骗您的必要,”闻劭勾了勾唇角,“殿下,就算是骗,以您目前的处境也不得不信。”
  “……”
  “松手。”
  闻劭闻言只好松手,依旧保持躺在地上的姿势看着江停从他身上起身,动作优雅地轻轻拍掉沾在衣服上的灰尘,那件领口有白色丝绸系带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上面的血液早已凝固,变成一片片暗红色的污渍,米黄色的腰封上同样布满了一块块深褐色的血迹。
  "您受伤了吗?"闻劭关切地说。
  "没有。"
  "追杀您的人是谁?"闻劭继续追问。
  "议会。"
  闻劭暗自思忖着,看来名扬四海的皇位继承人过的也不容易,上有个毒瘾泛滥的爹,下面还有一群随时准备反咬一口的狗。
  就在刚刚见到江停的第一眼闻劭就猜到了庄园的主人,这里的灰尘大的可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于是他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您今晚打算睡在这里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江停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对闻劭的过分话痨有些不耐烦。
  闻劭见状确实不以为意,悠然自得地盘腿坐起,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搭在裤裆上,掩盖住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兴奋。
  “殿下,和我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江停靠在墙边,目光平静地看着闻劭。
  “你帮我解决我家老头留下来的杂种,我帮你解决议会。“闻劭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好像这只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小事。
  听到这里江停并没有立即回答,闻劭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般笑眯着眼继续说道:“偷偷处理掉几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对您来说不算难事吧?”
  “你怎么帮我处理议会?”
  闻劭的表情十分坦然,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想要对付一群贪婪的狗,那么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它们放在同一个笼子里,让它们互相咬死对方。”
  江停一听微微挑眉,表情似笑非笑,“你还有什么别的条件?”
  “殿下今晚的去处就由我负责吧。”闻劭学着他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
  “可以。”
  闻劭把自己的披风披到江停身上遮盖住一身的血迹,领着他从偏僻的庄园回到城区。
  尽管他可恨的父亲一生中并没有干几件人事,但他在这晚还是很感激这位父亲,因为对方曾经送过他一栋小洋楼。
  即使相比起江停的大庄园,他的洋楼还是寒酸了些。
  “我睡哪里?”
  “主卧。”闻劭指了指主卧的方向,“我先去给您拿一套衣服。”
  江停微微颔首,趁他离开后就端详着小洋楼的内部装饰,整个家由暖色主导,金色的吊顶搭配暖黄色的灯光,楼梯是由米色的砖石砌成,整个洋楼温馨又舒适。
  和闻劭本人的形象一点都不搭。
  单凭第一印象,他或许会认为闻劭更偏好追求纯粹美感的极简风格。
  当江停还在腹诽闻劭的时候,对方走过来轻声说道:“您先去洗个澡吧,衣服放在浴室里面了。”
  “好。”
  待他洗完
  穿好衣服后才发现,闻劭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裤腿甚至还长出一截。
  这种不太合身的穿着体验,让江停不禁感到有些别扭。
  他一打开浴室门就看见坐在床边的闻劭,他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你睡哪?”
  “主卧啊。”闻劭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他的表情,当看到他的脸由白转黑再转绿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开玩笑的,我睡隔壁,晚上有事就来找我。”
  江停慢一拍地哦了一声,尴尬地说了一句:“借我纸和笔。”
  闻劭从一旁的书桌里抽出纸和笔递给江停,临走前还道了声晚安。
  江停锁好房门,用纸笔写了两行字就后靠在窗边吹了个口哨,一只鸽子不知从何处飞来,亲昵地蹭了蹭江停的手心,江停塞好信纸后就让它离开了。
  隔壁。
  闻劭一手抓住肥美的鸽子,抽出里面的信封打开一看。
  “别偷看我的信。”
  “明天来接我,庄园。”
  闻劭捏了捏眉心,重新把信纸塞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重新放飞了鸽子,只要他不说,江停怕是也不会揭穿他。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江停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楼下飘来的香味,下楼一看,闻劭居然在做早餐。
  “醒了?”
  江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重新回到房间洗漱好才又下了楼。
  豆子和燕麦被机器一同打碎,放凉后闻劭又加了些牛乳,风味十足口感醇厚。
  “殿下尝尝这个,我自己做的。”
  江停抿了一口眼睛一亮,但他也没忘记正事,“今天我得回去应付一下,如果你看了我的信那你就知道我找人帮你处理家务事了。”
  “什么信?”闻劭继续喝着面包,面不改色。
  江停确实也没戳穿他,自顾自收拾好后就去了庄园,闻劭非要送他去,美名其曰做事要有来有回。
  本想着在庄园门口分别,没想到对方硬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到杨媚抵达。
  女人衣装整齐神色冷峻,眸子里还暗藏着窜起的火苗,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愠怒,说话也直接忽略了一旁的闻劭,“殿下,昨夜那么危险就该让我和您一起行动!还有帮忙解决吴吞的家务事是什么意思?那简直就是个烂摊子!”
  “字面意思,解决掉吴吞到处散播的种。”江停腔调散漫。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人是谁?议会那边……”杨媚依旧在持续输出,江停左耳进右耳出,朝闻劭点头示意,又跟杨媚说了句回去再说就拉着她一起离开了。
  ——
  半年内,吴吞的二十多个散落在外的种子终于被杨媚以不同的形式清理掉,她手底下的人想破了脑袋硬是想出了二十多种没有任何联系的死法。
  闻劭也顺利承爵,成了王国内年纪最小却最让人心惊胆战的公爵,三个议会人员受命借着祝贺的由头亲自上门,想拉拢闻劭加入夺权大队。
  “您考虑考虑,如若我们成功将皇子拉下马,议会便是整个王国说一不二的存在,呼风唤雨,美酒佳人那可是信手拈来……”
  “您肯定不知道,皇子对吸i毒的大人都颇有微词,可他怎么不想想!连身居高位的皇帝都深陷其中,他凭什么对吸i毒的大人下毒手!”
  “我知道您与您的父亲关系良好,您父亲去世我对此也感到十分遗憾,身为一方公爵,明明该早成就一番大事业!说不定是皇子不满他吸i毒,暗中对其进行了暗i杀!”
  真肮脏的嘴脸,怪不得殿下私下总抱怨议员里的人又蠢又碍事,那老东西明明是他杀的,闻劭心想。
  殿下昨天写信告知他,议会里的人大多都染上了毒i品,但和陛下所染的不是同一类型,反倒是药i效最强的致i幻i性i毒i品。
  他与江停之间的交易就在那一封信里正式确认,殿下已经给他解决了家务事,现在该他为殿下解决议会的麻烦事了。
  “我觉得不用考虑了,我加入你们,不过条件是皇子任凭我处置。”闻劭露出吊儿郎当的表情,满脸都是纨绔子弟对美色的垂涎。
  对方见状连连说道:“好好好,只要您帮助议会夺权,皇子算什么!全王国最美丽的佳人都会送到您府上。”
  闻劭眼底泛出细微波澜,故意压低声音对他略带深意地说:“这你就不懂了,我喜欢玩一些特殊的……”
  对方其中一人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精光,“没问题!没想到公爵大人您还有这种癖好……我懂我懂……”
  “马上就是王国庆典了,每一年的这一天皇室都会举行晚宴,公爵大人,这是您的一个好机会呀!”
  “是啊公爵大人,我们这里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欲i仙i欲i死,完全记不得前一晚的事情……您别不信,我已经试过很多回了,从不会出差错。”这人猥琐的笑着,把一袋粉末从口袋里掏出恭敬地递到闻劭面前。
  闻劭表现的格外好奇,表演痕迹恰到好处,“这怎
  么用?”
  “您可以让皇子直接吸!或者悄悄洒进皇子的水里让他喝掉,不过直接吸的药i效会强好几倍。”
  话音刚落,三个议会成员统统露出向往的表情,“我们可以保证!您玩得再狠都不会被发现的!”
  “真有这么厉害?”闻劭捏着那包小小的粉末晃了晃。
  “真的真的公爵大人!”
  “那行吧,我收下了。”闻劭把袋子收好,就开口谢客了。
  三位议会成员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交谈氛围之中,一个劲地说着粉末的好处,把它夸到无与伦比。
  闻劭早已不耐烦至极,好不容易将这些人送出门外之后心情异常烦躁,他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心中暗暗咒骂着那几个议会成员。
  连主意都敢不怕死地打到江停的身上,还想让他去给江停下i药,真是蠢货。
  他套上斗篷,隐匿在人群之中,他的反侦察能力极好,不一会儿就把跟踪的臭虫绕得团团转,解决掉后头的人后轻车熟路地来到庄园。
  进入塔楼入眼便是江停等待的背影,墨绿色混着金色的刺绣披肩在风中摇曳,闻劭盯着底下套着黑色手套的手笑出声:“这都几天了,手上的印子还没消?”
  江停回过头瞥了他一眼,“狗咬的就是没那么快好。”
  闻劭摸摸鼻尖,前几天和江停见面,金绿色的钻戒圈在细长的手指上,他发现自己对江停的欲i望日益见长,从一开始的肌i肤i贴合起了反i应到现在的连一双手都想亵i渎。
  当时江停还在跟他说着庆典的事,可他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这双手做些放肆的事情。
  看着江停一张一合的嘴,视线下移又看了看被腰封握住的细腰,再往下……闻劭沙哑着声音说道:“殿下,我可以咬一下您的手吗?”
  江停的话戛然而止,他满脸不可置信,但看在两人同频且合作友好的份上还是伸出了手,“咬在哪?”
  “虎口吧。”
  闻劭紧紧握住江停的手腕,他的眼神充满了占有和渴望,他伸出舌尖轻轻地划过江停的皮肤,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江停不禁打了个冷颤。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闻劭用力咬向江停的虎口,剧痛瞬间袭来,让江停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试图挣脱,但闻劭的手让他根本无法逃脱。
  “痛,松口。”江停蹙眉。
  闻劭终于松开了口,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留在了江停的虎口处,丝丝鲜血从伤口渗出,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闻劭低头看着那个牙印,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味道和看起来的一样好。
  回忆到此结束,他从衣服中拿出粉末丢给江停,语气轻蔑:“致i幻i性i毒i品,他们想让我对您下手。”
  “你打算怎么做?”江停有些好奇闻劭的计划。
  “殿下,我准备给您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狗咬狗的戏码。”
  —————
  庆典之日,王国上下都洋溢着欢乐的氛围,各大城区里人流涌动,皇宫里亦是如此。
  贵族们交谈甚欢,宴会过半,议会成员分布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他们清楚的知道,今夜,是歌剧的开场舞。
  殊不知早已从看客变为舞者的议员们面带笑容,还在寻找着皇子的身影。
  这日江停的着装相较以往更加正式,米色的内搭搭配线条流畅的蓝黑色马甲,下穿成套的蓝黑西裤,胸前别着一枚琥珀色的黄宝石,手上也换了一双白金手套,他走到宴会中央一个议员迎了上来。
  “殿下,感谢您为我们王国带来的繁荣,敬您一杯。”议员从另一个的议员手上拿过两杯晶莹剔透的香槟,递过其中的一杯。
  江停接过酒杯微微颔首,目光幽深但嘴角却挂着一抹温和的笑,他举杯喝了几口,议员看着他吞咽的喉结和下滑的酒液后连连点头,面带喜色喝掉了整杯香槟。
  “我先走一步,祝您们玩得尽兴。”江停捻着酒杯,不动声色地说。
  “殿下您走好。”议员毕恭毕敬地说,“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江停不可置否,可不是么,剂量那么大,可不是“美好的夜晚”。
  尽管心中明白被下i药的并非自己所饮之杯,但江停依旧保持警惕只抿了两口,他趁着夜幕沉沉,巧妙地借助树木掩护,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宴会厅二楼,静待着歌剧的开场。
  开场舞进行得很快,楼下突然响起酒杯破裂的声音,刚刚给他敬酒的两个议员口吐白i沫,互相撕i扯着对方的衣服露出白i花花的腩i肉,像是发i情的公i狗。
  “啊啊啊!”
  “你们在干什么!”
  周围叫声一片,有几名贵族试图分开他们,却被尖锐的指甲挠出道道血痕,只好将两人与其他人隔开,避免误伤。
  两个议员身上的衣物不多时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前i戏都舍不得施舍,急匆匆地进入到原始的下一步,细小的牙签融入牙签盒,肥硕的腰i身挺i动着还伴随另一
  人刺耳的叫i声。
  在场的女士纷纷用精美的折扇遮住双眼,恨不得闭上耳朵,毕竟谁也不想看两个老头的活i春i宫。
  “别看。”不知何时,闻劭从二楼的另一端上来走到他面前从后捂住了他的眼,但他感觉到手下略高的温度和江停略带薄红的脸,疑惑问道:“酒量不好?”
  江停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发热,他解开马甲,不耐地扯了扯领口:“热。”
  “热?”
  王国早已入秋,二楼的暖炉也没在工作,十几度的气温怎么会感觉到热?
  闻劭急忙问:“您喝了多少?”
  江停头昏脑胀,连对方在问什么都要思索好久,“两口……”
  “……”闻劭心惊肉跳,连忙下楼。
  他从角落里逮出了个议员,自从闻劭也上了这条贼船,议会就把他当作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一会儿就把事情全说清楚了。
  “那两杯香槟都下了药。”议员看了看四周,指了指那两个纠i缠在地咦咦哦哦的人继续说道:“只是一杯毒i品一杯催i情,这两人私下啊对今天这晚可期待了,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玩i法,真是丢人。”
  议员唏嘘一声,“公爵大人您还不去找殿下吗?他的药i效怕是已经……”他猥琐的笑了下,像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闻劭,“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谁知闻劭的脸黑得跟锅底般,他确实没料到另一杯竟然下了催i情i药,找好时机又回到了二楼。
  虽说王国里并没有大肆宣传守贞洁的思想,但他摸不准江停的想法,他若即若离,勾得闻劭心里不上不下。
  江停衣衫不整的坐在墙边,闻劭焦急上前脱掉对方的手套,摩挲着虎口上淡淡的齿痕企图安抚他。
  “他们下了催i情i药,我让医生来。”
  “不用,”江停就静静地看着闻劭,眼睛里带着雾气,声音也有些颤,“闻劭…你来。”
  江停反握住他的手,顺着身i体往下滑直到碰到隔着一层布i料的硬i挺之物,闻劭咬了他的手,那他应该回收些好处才对。
  面对这种撩i拨再血气i方刚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闻劭一把扯开碍i事的布料,温i热的手指裹住滚i烫的性i器,稍稍施力上下滑i动。
  江停无力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低i喘i不i断,闻劭听着也是心i痒i难i耐,侧过头和他接i吻,手上动i作不i停。
  江停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微微张i口任由他乱来,情i到i浓时白i沫i射i出,释i放过后药i性依旧强i烈,腰也开始不自主地前i后i挺i动。
  “如果不是我……您还会这样吗?”闻劭i舔i着他的耳垂,尽心伺候着。
  江停不想回答,就跟闻劭所说的那般,明明他处理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轻而易举,怎么就还留着他呢。
  “说话。”闻劭有些强i硬地开口,把黏i腻的液i体涂在他的唇i上后又被细细i舔i掉。
  “……”
  “是谁给你的错觉…?”江停断断续续地说着,沟壑地带也被照顾到的感觉让人醉生梦死,脑海发黑又蛇了一次。
  “回去吧……”
  “去…寝宫…”
  闻劭只好脱下自己的长袍裹住发软的人儿,连脸都盖的严严实实,单手抱起对方就从二楼跳了出去,赶忙往往寝宫的方向跑。
  ——
  寝宫的床上。
  “可以么?”
  “你现在问我?”江停抬眼,似笑非笑,在路上那冷风把他的药i效都吹散了,神志格外清醒,反而现在闻劭更像是那个中药的人。
  他微微赤目,低声道:“如果您不想我可以自己解决。”
  “……”
  “你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寝宫里没有要用的东西,闻劭只好把前两次江停i射i出来的东西悉数用到后面,确定江停没有抗拒才扯过床边的绸带蒙住对方的双眼,在后脑处绑了个死结。
  没有被光顾的甬i道艰i涩i紧i密,扩i张格外难i捱,每加入一根手指后要等很久才江停才适应。
  视觉缺失让其他的感官更加敏i感,江停抱紧闻劭的脖子,能感觉到他的唇游走在自己身上,凶i器一步步挺入他的后i岤,直至全i根没入,褶i皱全被撑平。
  凶i器在肠i壁里缓慢移动,不停地更换角度探寻着点位,直到江停嗯i哼一声后闻劭就大i开i大i合,不停顶i撞着那个位置。
  他抽出江停的枕头塞到腰下,让江停跪i趴在床上,从后进入,发现他已经被cao开后就揪着绸带卖i力挺i弄。
  “啊…嗯啊……”
  满室都是江停克i制的喊声,闻劭听着却更加兴i奋,顺着脊柱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i痕。
  临到高潮之际闻劭攥i住他的两只手,反锁在背后,又捏住了江停的xgi器,让他彻底没有了掌控权,似有似无地哄着:“殿下,i射i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江停挣扎无门,哭i腔格外浓重。
  “闻劭……想i射……”
  “再忍忍,马上就好。”闻劭毫不掩饰他的控制欲,动作又深i又重,死死的固定住江停的位置。
  又是几十次的猛i烈撞击,后i岤剧i烈紧i缩的同时,闻劭揉i搓着他的马i眼,雨露均沾。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江停双腿无力瘫在床上,浑身都打着颤,闻劭却始终不放过他。
  毕竟美好的夜晚总是如此漫长。
  当世人都以为我们之间毫无交集、形同陌路时,只要有我一个人知道,您身上的吻i痕都是我写下的名字就足够了。
  那一夜后,闻劭就受到了皇子的百般刁难,包括但不限于不给咬,不给亲,不给睡。
  庆典上的议员乱搞就导致了议会的名声遭到声讨,议员们自顾不暇。
  有个议会里知道庆典计划的人第二天傻兮兮地问闻劭皇子的滋味如何,第二天就死在了自己家里,遗书就在尸体的不远处。
  议会自然而然地怀疑到了闻劭头上,即使没有证据。
  江停找了个机会对外宣称与闻劭公爵交恶,想让议会彻底消除对闻劭的怀疑,接连几月下达了各种打压对方的指令,闻劭也回应看不起皇子懦弱的性格。
  两人的关系也就这样延续到了现在。
  每当杨媚看报纸看到一些“皇子与公爵的世纪大矛盾”时她就想笑,毕竟她是见过闻劭从殿下房间出来时的餍足表情。
  谁能想到殿下下令一次,就会被某年少有为的公爵大人压一次呢。
  尽管她不是很想承认殿下是下面的那个。
  闻劭只要一有闲暇时间便会去庄园,有时候江停在,就和对方温存几下,江停不在,他就亲力亲为地打扫着整个庄园。
  原本庄园里毫无生机的后花园如今被他亲手栽满了玫瑰,和江停一样,诱人,带刺。
  —————
  议会的人数在这一年里降了将近四分之三,要么在闻劭的教唆下死在同袍的手里,要么死于毒i品,只剩下几条不怕死的老狗。
  可正是这剩下的几位筹谋了明日对江停的谋杀,可惜计划过于丰满,现实颇为骨感。
  对于议会而言,这一年里打击尤为严重,已经快要到解散议会的程度,他们只好背水一战,江停对此表示理解。
  “他们想让我死在去皇宫的路上,那就让他们死在那条路上好了。”
  江停嘴角扬起一抹看戏的笑容,闭上眼睛轻轻摇晃着摇椅,继续说道:“好了,现在先去帮我准备晚餐吧。”
  杨媚很不情愿地离开塔楼,路上碰见了闻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走了。
  该死,现在要拿两份晚饭了。
  闻劭推开塔楼高层的橡木门,把披风挂在一旁的落地架上,慢步靠近摇椅。
  “你怎么来了。”江停有些惊讶,他已经好多天没看见闻劭了,花园里的玫瑰没有精心打理都蔫了不少。
  闻劭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这么多天的思念在此时得到爆发,两人黏糊糊的吻了很久,直到杨媚敲门。
  “殿下,晚餐到了。”
  “放门口。”江停沙哑地说。
  “……”杨·殿下毒唯·媚放下晚餐后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日,江停将弹匣装满,把手枪放好在大腿外侧,上了前往皇宫的车,开到半路江停就发现后面有三辆车在跟着,一看就是议会派来的人。
  “砰”地一声枪响打破了周围的看似平和的氛围,只见后方一辆车辆失去控制,车轮开始疯狂打滑,车身摇晃着冲向路边的一根巨大灯柱。
  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撞击声,那根粗壮的灯柱应声折断,并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已经侧卧在地的汽车油箱狠狠砸去,火星四溅,滚滚浓烟腾空而起,一场熊熊大火瞬间席卷而来,将整辆汽车吞噬其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闻劭,则静静地趴在距离事发地点约两百米远的地方。这里通往皇宫的必经之路,此刻的他手持着一把狙击步枪。
  见状另两辆车上的人纷纷朝江停的车开枪,枪法自然是感人的,再加上江停乘坐的车所用的材料都是防弹级别。
  江停并不意外议会派来的人会如此没脑子,他打开车上的天窗探出手枪,对准后面的车辆。
  砰——
  子弹不偏不倚地射中了车轮,接着便又是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后车里正在开车的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车辆,与另一辆车猛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然而这些人显然并不死心,他们迅速从车上跳下来,举起手中的枪支准备顽强抵抗。
  可惜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闻劭的存在,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杀手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就在这时,闻劭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如闪电般穿过一名敌人毫无防备的后脑勺,脑浆和鲜血的混合物染红了地面。
  而坐在车里
  的江停也不失时机地对着其他来袭者开枪射击,一时间枪声四起,现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江停和闻劭两人的身手对这些小喽啰来说无异于是降维打击,更别说前后夹击这种情况,当敌人全部断气后柏油路上全是尸体。
  尸体都处理干净后,江停看向其中的一辆车,从后座下方揪出了畏畏缩缩的议员,他的嘴里还念叨着“不要杀我”,这种血腥的画面怕是对他造成了不小冲击。
  闻劭和江停相视一笑,最后还是闻劭先开了口:“我们的交易马上就要完成了。”
  —————
  庄园。
  闻劭拉着江停的手带他去看自己亲手栽种的玫瑰园。
  花香弥漫,他们牵着手在丛挨丛的玫瑰里漫步,殷红的花朵似陈年的红酒,沉香浓郁。
  江停今天的穿搭依旧得体优雅,玫瑰金红色的斗篷让江停像是融进了玫瑰园,对闻劭来说,他确实也是玫瑰。
  江停在他面前回头,看见他目光微怔的样子笑出了声,耳根有些泛红地说道:“现在交易成功了,你还有下一个交易吗?”
  闻劭眼睫动了动,停了几秒像是觉得这话有些矫情,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想和你平分财富、地位、权柄,我想要你一直爱我,直至天荒地老。”
  他笑了笑像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想成为你唯一的家人。”
  江停心中一震,他斟酌许久,虽然面上依旧风轻云淡,但语气却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我同意了。”
  闻劭觉得自己的眼眶里有一丝灼热,江停答应得太郑重让他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半晌他才说道:“那你的要求呢?”
  “明天宣布我们的婚讯吧。”
  ——
  后记:
  皇家护卫队里有几个人在闲聊:
  “听说了么,殿下要和公爵大人结婚了。”
  “啊?我听说只是订婚。”
  “哎呀差不多了。”
  “明明之前殿下和公爵大人的那些事情闹得那么大,原来是情趣。”
  “是啊是啊,没想到看起来冷酷无情的殿下还有这一面。”
  “那当然,对我们和对爱人的方式当然不一样啦。”
  杨媚看着报纸上的新头条“皇子与公爵的世纪大恋情”,咬牙切齿。
  ——end——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囚爱

黛妃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冤冤相抱

在吃鸡排

绿松石

烂风

楚楚可怜的继女(父女高H)

大三贤

囚欢(1v1)

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