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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从视线中远离的火场已经是人力难以阻止的滔天火势。此时天空居然下起了飘毛细雨,不知是否是冤魂执念不散。
  雾般细弱的雨水在凌然脸上凝聚成滴,顺着他脸颊滑下,染成了浅红色。凌然恍然伸出手,染着血的雨珠在指尖破开。
  他眼前的景象,与十年前的记忆渐渐重合。
  也是这样的一个火场,在亲手将灭口的证据送如火海销毁后,他将任务目标中的保护对象送到数里之外一处小镇荒郊,然后便施展十方玄机,掩饰一身血迹,准备动身返阁。
  返阁交任务之后,不出几日,台首将凌然喊去,说是此行任务完成的很好,上峰觉得他留在吴钩台,所完成的任务远远对不上他的价值,言里言外之意是要将凌然换个述职之位。
  凌然并未有异议,随后他便去了百相斋下涉渊道述职。因几乎不与人同行,阁中都甚少有识得凌然的人,此去无归的卧底之路,更是难以被发现。
  江斋主说,期待他会有功成身返的那一天。她的手指在凌然脸上那两条伤疤的位置虚空描摹,又道,太过明显的特征还是需要遮盖一下。
  凌然获赠一副狰狞似鬼的面具「恨情」,用其遮挡了自己下半张脸上的伤痕。他那时还并不知道,这张面具将会成为一张加在他身上数年,封锁住过往的枷锁。
  在边境敌军军营中的卧底生活,远比他在凌雪阁时要压抑,战争所带来的灾祸甚过人为制造的血海万分。为了避免暴露身份落得凄惨下场,凌然不得不完全背弃过去的自己,将自己完全伪装成另一个以杀人取乐,罪无可恕的军官。
  浑浑噩噩的无数个日夜中,凌然有时会恍惚,自己在凌雪阁述职的那两年是否是他的幻觉。他是否一开始就是这个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酷吏?
  唯有深夜里独处,在一片黑暗中静静抚摸掌心腰牌上的字纹时,凌然才能找回一点属于「本我」的理智。他理解了为什么凌雪阁中人人都身备腰牌,这是身份的象征,更是一截溺水之人沉浮间所攀到的水中枯木。
  身处无间,此后数年。
  待到凌然所属敌军镇守地带被唐军占回,凌然才以战俘的身份,被驻守的天策军押入牢狱之中。
  为了保护身为卧底归来的他未来能不被蓄意报复或是刺杀,将他作为“战俘”处死,再到换一个新的身份重新在主阁述职的这个流程不可避免。
  身负通敌战犯罪名的凌然在牢狱中享到独自一间的待遇。
  他被沉重嵌铁的木枷压低了头,眼前散发掩面,在听到动静时抬起眼。
  渗水潮湿的高墙上悬挂着几簇烛火,勉强照亮了牢房内。凌然本以为会看到为他送来下了假死药的毒酒的人,却没想到来人是十年前某次任务一面之缘偶遇的人。
  属于少年时代的记忆涌上,凌然一时有些恍惚然。悬悬跳动的火光映刻出来人高大的身形跟俊朗英挺的面庞,楚令啸还跟初见时没有多少差别,甚至随着时间的浸染更加成熟而英姿勃发,他却已经被风霜催折,不知有几分年少模样。
  楚令啸不嫌牢房地上脏乱,随意地拂了拂军装襟裾便在凌然面前席地坐下。
  “我认得你。”楚令啸凑近了些,他欣长的手指挑起凌然的下颔,双目凛凛地以灼人的视线注视着凌然以「恨情」覆面的脸庞。他喃喃念出了凌然卧底时用的名字:“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叫这个……”
  十年改名换姓隐藏着自己的身份的卧底生涯,已经模糊了凌然对于过去的自己的记忆。他想要抬起头,但脖颈被木枷压得无力,只得苦笑了一声:“军爷说笑了,鄙人不过一介阶下囚,可不敢攀高。”
  他以身入局做双面卧底的事不可暴露,为此在被关押入狱的这几日没少受到带着报复心理的天策将士刻意磋磨。食物仅有半馊的糙米和成饭粒团子,没人给他送饮用的水,凌然只能将脸颊贴在潮湿到透出水滴的墙上,吮吸融化的雪水以勉强度日。
  那点雪水也仅够润润喉的,凌然许久没有饮过水饱,一发声便甚是沙哑,喉咙间更是隐隐裂痛。
  楚令啸望着他的眸光微闪,半晌后他抬起手,凌然下意识偏过脸去。他这些天偶尔也会遭受到刑虐他的人的掌掴,身体已经是刻进了巴掌挥下来时顺从着偏头以让自己少受伤害的反射。
  他眼睫颤了颤,预想中的掌掴却没有落在脸上。眼前光线因受了遮挡忽明忽暗,楚令啸解下了凌然颈上压着的罪枷。
  脖上骤然轻快,凌然抚上自己颈间锁骨前被压出的深浅瘀痕。他怔怔地抬起双眸,覆面掩盖下的干裂双唇颤抖几下,未能说出什么。
  楚令啸垂眼看着凌然。他背着光,双眸夹着冷锐的寒芒,望得令人入坠冰窑般透骨生寒。
  他手掌向上托着凌然的下颔,随后抬手掐紧那纤瘦到青筋透肤的脖颈,逼迫凌然仰脸看向他。
  “这几日,我手下的将士对你做过什么,我心里有数。他们说你还藏着一道密信,内容中含有敌军撤入雪山后最后一处军营点。我军深入雪山数日,已是补给不足。
  此密信事关我明敌暗,我等随时面临敌军的濒死反扑。你把那密信的去向交代了罢,我会吩咐他们处死你时不让你太过痛苦。”
  凌然并不知道所谓密信。
  但他迎着楚令啸不善的目光,了然自己无论辩解什么也不会为对方所信。凌雪阁势力与天策军并无正面的交接,楚令啸不会知道他从何而来,背负了怎样苦不堪言的命运。那双狼一样锐利的眼睛,在看向凌然时充满了猜忌,阴郁,和几分隐而不发的仇恨。
  凌然这十年来,正面所做的事与天策军有极针对的冲突,手下也曾沾染过天策军的人命,自知落入天策军手中九死一生。若是无法等来凌雪阁的接应假死遁逃……他闭上眼,想着,就这么死在这里,其实对自己而言也是不错的结局。
  凌然开口道:“请恕小人无法告知。”
  掐在喉间的手掌猛然收紧,凌然闷闷地咳呛两声。
  楚令啸面容上氲着风雨欲来的隐怒,就当凌然以为他会爆发时,楚令啸却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语气上甚至带上几分轻快的恶意:“我既知道你是个软硬不吃的。”
  他拽起凌然颈上冰寒的铁链,将人似拎破布麻袋一般拎起。身下垫着的阴潮草席在拖动下响得窸窸窣窣,凌然被楚令啸单手拎拽着拖出了牢门。身体不断撞击在冰凉的石地上,凌然隐忍疼痛而低低喘息,他心知此去是赴死,心想这便是自己作为卧底最后的下场了。
  只可惜最后还是死在这个阴暗的牢狱中,未能再见到一刻人间光亮。
  凌然被楚令啸拖到另一间更敞亮的监狱里,钳制过头顶的双手被栓狗似的用粗铁链潦草绑在了铁栏杆上。
  楚令啸拧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急切且粗暴,凌然几乎能听到自己腕骨被捏得咔咔作响的声音。他痛得喘了口气,足尖堪堪点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悬挂着的双手上,骨骼间拽拉的疼痛令他身上蒙了层薄汗,体温也随之升高了了。
  凌然无力地垂着头,覆面下溢出游丝般微弱的喘息。
  身上披蒙着的蔽身麻衣本遭受多次抽打已是易碎薄烂,在楚令啸拉扯的动作间几乎成片地脱断掉,露出凌然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身体,与这具身体上这几日受私刑积累的伤疤。
  任谁来评价,都会认为这是一具即使伤痕累累也依旧是蕴含着倔强生命力的身体。被迫束缚在铁栏杆上的男人腰窄腿长,因长期不见光地养着,他皮肤颜色素白,肩臂间纵横交错的伤口已然长出嫩红的新肉,胸前两蕊竟还是樱粉色的。
  只需楚令啸上手以带着铁甲的手指揉捏数下,便嫣红充血地挺立起来。
  凌然颈间枕着湿漉漉的黑发,额前也汗黏着几缕发丝,被楚令啸手上的动作冰得身体一颤,抬头望了一眼——如此贴近的距离,凌然清晰地看到楚令啸微微发亮的双眸中已然压抑不住的赤裸裸的恶意。
  凌然悬空的腰身紧绷着,白皙的腹上蒙着一层柔腻朦胧的雾汗。楚令啸双手箍住那截细腰,手掌向下剥去裆间仅起遮盖作用的几片碎布。
  他的手铁钳般有力地捏开凌然肉实的双腿腿根,带着铁指套的手指冰凉地剥开凌然腿间那处紧紧闭合的淡粉花阜,翻开两瓣窄短的花唇剥出一处润红紧窄的穴眼来。
  凌然不堪受辱地阖目,自喉咙间滚出几声抗拒的呻吟。
  楚令啸仍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朵看起来格外窄小的雌花。他多年前便已采撷过凌然身体的滋味,知晓凌然这口屄穴看似短浅发育不完全,实则能将他的性器完全吞吃进去。
  他将凌然双腿抬起,脚腕处用镣铐栓锁在栏杆上。凌然被迫屈着膝盖敞开腿间,整个人姿态犹如被缚在蛛网上的弱蝶。楚令啸的手指还插在那只翕张的雌穴间,双指抻开剥出嫩红的穴肉,又以冰冷的指甲揉上那枚充血肿起的蕊豆。
  凌然脸上浮起醺然红晕,阖上的眼睫不住颤抖,半晌才从口中溢出闷闷的字句:“不……不要这样……”
  楚令啸的手指撑开那屄穴温热多汁的内腔,几根指尖裹着滑腻的淫水在红膜间刺进刺出,将雌穴捣弄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冰凉的铁甲将手指裹得更加粗宽,又棱角分明铁硬非常,侵入许久未遭入侵的雌穴中宛如强制扩张一般。凌然悬在空中的双臀忍不住抬起躲着手指的动作,但落在楚令啸眼中,更像是凌然主动贴着臀瓣用湿漉漉的穴吞吃起手指来。
  “真是自甘下贱!”
  楚令啸一掌狠狠掴打在了凌然充分湿润得微微分开的花唇上,这一下抽打皮肉的不只是巴掌脆响,更隐约有溅水的粘腻靡靡声音。
  凌然吃痛地低喘了一声,眼前顿时氤氲上温熏水雾。
  孰知这一下仅是开始,楚令啸得了趣,乐于见到凌然更多不堪的反应,索性对着凌然被拉开的腿间连连掌掴抽打。清脆的掴掌声混杂着湿黏的水声,凌然起初还能忍住仅是闷哼,很快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力道打得眼角渗泪。他腿间那两瓣花唇被抽打得充血胀翻,淫水粘稠地挂丝一般自花唇间牵到了手指上。
  楚令啸手上用力,表情居然
  还是沉稳的。他冷然地吐露出羞辱的言语:“真是个婊子,你随军多年,这下面早就被肏烂了罢?”
  语罢,男人的铁指按着凌然红肿的蕊豆勾着一抠,那口穴顿时抽搐着潮喷出水,滴滴答答溅在地上的草席。
  凌然全身都泛起潮红,小腹随着呼吸起伏。他发丝蒙汗湿透,闷在覆面下的唇舌已然是舌头抵着铁面,渗出失神的津水了。
  微微分开的嫣红嫩穴流淌出粘稠的浆汁,还浸在高潮中不住蹙缩着。楚令啸解了腰带,用手指剜开湿润的花穴,扶着掏出的那截手臂粗细、硬挺紫乌的阳具,以膨硬的龟头挤进两瓣薄软的花唇间,随之双手箍握住凌然的腰身,将他整个人往胯间按下。
  湿黏的腔肉紧紧裹着入侵的阳具,绞得难以深入。凌然两臀微微颤动,被迫撑开到极限的肉穴随着楚令啸往外拔出的动作而红艳艳地翻出一圈。紧接着楚令啸悍然挺身,狠狠地全根捣进那枚已然渗出带血淫汁的花穴中。
  凌然整个人被撞得一仰,喉中闷出一声惊喘,含泪的双眼瞪大。楚令啸这一记直接将性器填到了直抵宫口的深度,他许久未饱食而下陷的小腹都被撞得微隆。
  他悬挂在头顶的双手难以堪受地攥紧着铁杆,捏得泛白,脸上却是被肏得泛起酡红。楚令啸索性放开凌然的腰,双手手臂按在铁栏杆上,全凭下身狠戾挺动的力道在凌然的腿间蛮横肏动,前后晃动的腰身快得几乎可见残影。
  “呜……唔嗯、不……”
  凌然身体微蜷,被干得浑身发抖。失去托着腰的重心,自己全身的重量便落在了下身贯在阳具上挨着肏弄的花穴。
  他许久未被侵犯,花穴本紧窄如处子,如此粗暴的折辱下花穴内腔都被粗硬的阴茎插开肏得肿烫不堪,宫口也被龟头撞得熟烂,流淌出的浆汁都被阳具抽插着带出穴外,溅得双腿间一片泥泞,楚令啸挺胯撞在那两瓣白软的翘臀上时便拍击出湿润的脆响声。
  楚令啸解开了凌然双腿上的镣铐,让凌然整个人身体往下一坠,湿软的宫口几乎都卡在了内嵌的龟头上。他就像押着一个仿佛没有知觉的人一般强硬地按着凌然肏干,完全不顾凌然将近崩溃的哭喘,一下下将阳具捅进那只腔肉抽搐的滑腻嫩屄中。
  突然间,楚令啸抽身而出,勃然硬挺的阴茎裹着湿漉漉的淫水冒着热烫地顶在凌然的腿间。还未等凌然喘息平复上一刻,楚令啸便抓着凌然的腰身,下身挺贯,硬如鹅卵石的龟头便撞开翻开的红肉,将娇嫩的宫口一举捣开。胞宫早就被数次暗示的撞击催得熟烫,一经入侵,便主动地将龟头裹吸起来,宛如一口男根形状的穴。
  凌然双目猛地失神上翻,唇舌间滑出的津液湿润了覆面,使得陨铁制的覆面沉沉坠地,露出他嫣红张开的带疤双唇跟失控滑出唇外的舌尖。
  这副被肏成牝犬般的表情落在男人眼中极其催精。楚令啸当下未守住精关,就着龟头插在胞宫中射了一泡热浓的浊精。凌然还未适应宫口被肏开,便让人用滚烫精浆浇透,龟头堵着宫口让精液如注水般将熟红的胞宫都撑大了一圈。
  他唇角挂着津丝,双目失神。楚令啸从他穴里拔出半勃的性器,未被堵住的嫣红宫口已无法还原,从撑开的肉洞间可见深处红嘟嘟的一圈肉环,将浓白精浆挤压着迫不及待顺着内腔从外翻如肉翅的肿胀花唇间喷出。顿时如同凌然用雌穴在射精一般,下身涌出一注冲击而出的浆白色的精液,泛着热烫的水雾喷溅在草席地上。
  楚令啸的手掌按上了凌然本被灌精得撑如怀胎的小腹,向下挤压,将凌然胞宫中的精液隔着肚皮挤得干干净净。凌然的花穴已经被彻底肏翻成一口合不拢的肉洞,仅余的精液涓涓流下,已经被淫水稀释得看不出原先浓白的颜色。
  凌然带着满脸湿润的泪痕跟津液,半阖着眼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到自己被楚令啸从铁栏杆上放了下来,却又被面朝下地将腰身卡进一处墙洞中。凌然无意识间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被按压住手脚,将双腿屈折固定在墙面上,另一边的墙外,双手也被禁锢住。
  他被男人用手指捅开了嘴唇,齿粒无力地扫过铁面。那手指间夹带着一枚丸药,越凿越深,几乎捅进了他的喉咙眼,弄得凌然不住干呕,幽幽转醒过来。
  他眼前是楚令啸高大遮光的身影。楚令啸用手指捅进凌然的嘴里抠挖了几下,又用铁指捏住凌然两瓣带着裂痕的唇玩弄,将凌然玩得低低呜咽,哑声地喘着。
  凌然喉咙间化开一片浓浓的苦涩,服下的药丸已然迅速融化了。凌然不明其效,张口想质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楚令啸竟是用药毒哑了他。
  意识到这点的凌然身上一阵毛骨悚然,他意识到楚令啸对他的折辱可能仅仅只是开始。
  很快,凌然便听到了来自身后墙外的声音。
  沸沸杂杂,听着有五六人,喊着“军妓”之类的字眼,语气中夹杂着各地的方言。凌然听出其中有前几日对他动用过私刑的几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楚令啸,似是不相信自己会被对方这样对待。
  楚令啸沉着脸垂眸看他,表情本无波无动,却在看到凌然猛然一变的表情后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身后的男人用手抽打了一下凌然卡在墙凿中的桃臀,随即感觉到沾了满手的湿润淫水。他啐骂了一句:“还是个被玩烂的货色!”
  男人看着眼前这两瓣微微扭动,浑圆挺翘的臀肉,身下当即勃硬难忍。他等人从军一年半载,已是许久未沾过女色,眼下听说将军将一位战犯贬罚下来做了军妓,便赶来享用。
  这军妓看起来刚挨过肏弄,臀间一片湿滑,花穴亦是合不拢了,随着呼吸的翕张还时不时吐出一股粘腻的精浊。
  男人想到他们将军精壮的体格,顿时了然地暧昧一笑。他们将军从军时间更长,亦是更久未开荤,估计将这小军妓肏得熟烂了,才肯割爱叫上下属一并享用。
  他双手揉上那两瓣虽然挺翘但是较女子而言显得不太丰腴的臀,用穿戴着军甲的手指粗暴地捻起了双腿间湿润的花唇。手中的人挣扎了几下,一只臀在男人手间扭动得活色生香,花穴间还滴出黏滑的淫水,混着精液跟血丝凝成一股淌了下来。
  男人一巴掌抽打在了那只颇为不老实扭来扭去地躲着的臀上。这一下用力得紧,在白皙的臀肉上顿时抽出五道浮肿有半指高的红印来。
  “婊子还敢躲,怕是不长记性!小爷也不必留情了!”
  他双手捏住臀肉一掰,将一根挺翘多时的黝黑阴茎抵着那口湿软熟烂的花穴挺身而入,随即压在那只臀上弓腰挺身,簌簌肏干了起来。
  没捅几下,便感觉龟头处被一处湿软的口紧紧吮住,诱导着他往更深入挺去。男人受用得几乎差点缴了械,方才反应过来地怒骂:“竟是个子宫都被肏开的骚浪婊子!”
  他一面骂,一面跨骑在那只屁股上肏干,恨不得将两枚硬如铁蛋的精囊也塞进那口多汁的淫穴中。男人还不住地用手掌扇打那只臀,逼迫着军妓夹紧花穴。刚才经历过激烈性事的穴很快就被肏得如水软嫩,湿答答地裹紧阴茎,竟是已经下贱到主动吸吮了起来。
  凌然双目紧阖,眼角渗泪,张着嘴不住轻喘着。每一下被捅到直抵胞宫,于他而言都是一场酸楚的折磨。那处器官本就发育不完全,又从未生育过,本身紧小如枣,硬生生被楚令啸用龟头凿开肏开成了桃实大小,宫口酸胀得不住往外渗水,随着男人性器进出挤压得一股股从穴中喷出,简直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失禁一般。
  随着男根一下下突刺挺入,那湿软的穴越裹越紧,胞宫竟是在这一下下肏弄中主动降了下来,贴着男人的龟头马眼,试图吸吮即将喷发的精液。那男人许久不近女色,能坚持这么久已是意志坚定,当下忍不住低喝一声,用力挺身破开胞宫,将积攒许久的浓稠精液灌入嫩宫中。
  凌然耻然地呜咽了几声,随着公狗一样骑在身后的男人肏进他胞宫里内射出来,他心中有一抹可以称之为信念的东西破碎了。
  那男人拔出了阴茎,凌然身后一轻,双腿无力地坠着,腿间花穴被拔出来的龟头剥开一眼合不拢的肉洞,精液成股地顺着腿根淌下,令他腿根一片湿凉。
  紧接着下一个男人急切地凑上来抱住了他的臀,几乎无缝将阴茎捅进了还在淌精的雌穴中……
  凌然腰身一颤,咬着下唇闷闷地无声哼叫着。
  这个男人的体格健壮如异域人,浑身都是腱子肉,捏在他臀上的手有力似铁,插进来的阴茎虽不及楚令啸能一下子插进胞宫般长度,但却极为粗壮浑翘,将凌然的花穴撑满愈裂。
  那男人口中说的也是塞外方言,夹杂着几个粗堪字眼,如豹虎一般按着凌然的臀就开始挺身打桩。凌然被肏得双腿不得已分开,花唇撑得翻开在阴茎两边,连蒂珠都被撞得肿烂如红豆。他悬空被缚的双手难耐地抓紧,咬紧齿关,却还是忍不住被肏得张嘴吐舌,发出无声的叫唤。
  边塞男人见掌间两瓣臀肉摇晃得像发情牝狗一般,也是忍不住抽出阳具,一巴掌拍在了那还在冒水抽搐的花穴上。他自持身下阳具御女无数,几下就能把一般娇弱女子肏得惨白着脸求饶,也是从未见过如此放浪的尻,竟是被他这根异兽般的鸡巴肏得发情了。
  他粗鲁地叫骂着,将阴茎更加发狠地撞进臀间那口湿软女穴中,前后拱着狠狠冲刺起来,甚至压着这军妓的腿根将龟头埋入软软抻开的宫口中,这一下几乎将军妓小腹都撑起了弧度。
  身下抱住的臀便不再耻浪地摇晃了,也不知墙后面的军妓是否就这样被肏昏了过去。边塞男人肏在胞宫里爽畅地内射,将子宫灌得如同撑起的羊泡球,而后挺身拔出的时候,龟头却被宫口卡住,拉扯不得了。
  边塞男人又叫骂了几声,一巴掌狠狠抽打在臀上,掴得两瓣臀肉颤动如发抖,皮肉上顿时留下青紫的痕迹。然后他脚踏在墙上,不顾身下人反应将阳具拔了出来,顿时带出爆浆般的精浆,连同前面那个男人的精液一同从子宫里翻了出来。
  凌然两眼翻白,双唇无力张着吐出一枚蕊红的舌尖,浑身颤抖不已。楚令啸看着他这幅痴然的
  神情,已经想象到他臀间被男人肏得子宫脱垂而出,坠在腿间如同一枚肉红色的小尻尾一般,翻出的壶口甚至还在淌流精液的景象。
  “都肏松成这样了还怎么用!”下一位男人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大声抱怨。
  他挺着一根长如驴鞭的性器,掰开军妓两瓣湿软的臀,顶着那已经脱垂出来的胞宫宫口往里肏,将胞宫肏进了花穴中。只是军妓刚被巨根肏得子宫脱垂,他的鸡巴又略细,肏进这花穴里只感觉松松垮垮,软烂得难以裹吸,潦草地肏进去顶了几下便沾满了淫水地抽出阴茎,嫌弃地捏住花阜间肿胀的阴蒂掐紧。
  那花穴果然肉眼可见地痉挛抽紧了,男人便就着插了进去。一旦感觉军妓穴里有泛松的迹象,他就用手指拧着花蒂,逼得军妓绞紧了穴侍奉。待到他射精出来,那枚可怜的蒂珠已经被捏得肿胀了两番,泡在一片混浊的精浆中仍能挺立出指节大小。
  上一根刚抽出,紧接着又有男人迫急地压了上来。
  肏着肏着,那男人忽然认出了这军妓腰身上由他亲手烫出的伤疤:“这人……竟然是那个通敌的叛贼!”
  他甚至顾不上泄完欲,匆匆射了精液拔出阴茎提上裤带。叛贼下身居然有枚雌穴的想法只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涌上熊烈的愤怒。
  男人四下顾目寻找,很快就先来了一个铁笊篱刑具。周围的天策军也反应过来他口中叛贼是何人,纷纷围了上来。这下围在凌然身边的远不止五六人了,他们纷纷注视着男人将凌然的双腿拉开,不顾凌然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高高隆起的模样,将那只管状的铁笊篱插进屄里,撑开整只湿红软烂的女穴,露出深处被肏到翻出孔洞的胞宫。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口被剥开的窒红女穴上,内腔湿软粘腻地收缩吸附着铁笊篱,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形状。而深处的润红宫口则是翕张着,露出隐约可见的精液白膜。
  凌然本来已然浑浑噩噩失了神,被剥开穴时难得挣扎两下,但双腿很快便被围上来的数人牢牢按在墙上,紧接着感觉有温热的水流溅在臀上。
  那男人射精的位置不太准确,他扶着阴茎,重新对准了凌然被撑开的女穴,瞄着宫口将精液撸射了进去。
  十数个天策军围着墙上嵌着的白臀,轮流撸精射进那被铁笊篱扩开的女穴,将精液灌进敞开一道孔洞的胞宫中,一股一股地溅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楚令啸解开了束缚住凌然双手的镣铐,看着凌然痛苦地用双手捂住隆起似孕肚般的小腹,感受着肚中被精液倒灌填满,整个人仿佛成了围在男人中间的一具精盆。
  仍是那位带头的天策军射完了精提着裤子开口:“军妓都没有这么骚的屄,你投敌的时候怕不是就用屄穴藏着军令情报送入敌营地罢?”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插进那口已经被灌满精液的穴中,四指收紧滋滋地往深处插入:“小爷要好好检查一番,看看你那密信是不是藏在了此处。”
  男人几乎将整只手都捅进了那口湿红的腔肉中,直到没入手腕处。他带着铁指套的手指够进了宫口,便伸进去咕啾咕啾地抠挖了起来,密信是没发现,但将胞宫里的精浆搅了个天翻地覆,顺着手腕溢出白沫。
  凌然呼吸急促滚烫,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面前从始至终冷漠不做声的男人。
  身后那男人用手在穴里插了数下,连铁甲指套都被湿热的穴煨得生温。他倏然发现手肘上沾上了透明的水珠,仔细看去居然是凌然被手臂肏得用花穴下的尿道口失禁了。
  他便抽出手,草草擦拭一番,拿起一根细铁棍掰开凌然的双腿去寻那处嫣红尿孔,毕毕剥剥地用铁丝撬着插进去通穴,边逼问着:“狗娘养的娼妇,你是不是把密信藏在这小洞里了。”
  男人来来回回地用铁丝棍捅着,将那簇细红的尿孔都扩开了,即使铁棍抽出后也保持着小指粗细的肉洞。凌然腿间微凉,尿液失控地顺着被扩张开的尿孔涓涓流下,滴滴答答淌了一腿。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让他怀孕”,嵌在凌然女穴上的铁笊篱终于被取了下来。只是那口雌穴长时间被撑开,已经无法恢复到原先紧小如雏的模样,即使没东西插进去也始终是敞开着两瓣肥嫩花阜,微翕着一道缝洞,隐约可见宫口。
  又有人说这婊子有这么一朵雌花生活在敌军中数年未曾怀上过,估计就是不能生育的。
  “不能生?不能生更好!”另一人笑了两声,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凌然滑溜嫩白的臀肉,“怎么肏都不用担心会出意外。”
  凌然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们的对话声听在他耳中越来越模糊了……
  这一昏睡过去,竟让他朦朦胧胧间梦到了数年前还在凌雪阁中的一次场景。
  凌然端起眼前一碗汤药,颜色如稀释般的血水,其上漂浮着泡开的红花。
  江斋主对他说:“饮下这碗汤药,你今生便再无子嗣无缘。”她欲言又止,面上难得流露出怜悯的关切,“你此去任务性质特殊,此药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但若是你不愿……全权在你。”
  江斋主走后,凌
  然便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了。
  只是没想到,当时他的腹中已有了一团未成形的骨肉。
  药效发作的时候,凌然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流干血液,死在那间除他以外无人的楼里。
  被药效融碎的胚胎裹着血液温热地自身下滑出,带走的还有凌然的体温与生命力。他下身浸在一块血泊间,就此昏迷了过去,直到复返的江斋主发现了他。
  双腿间湿黏温热的触感,小腹揪心的坠痛,这份记忆过于痛苦,已被凌然原则性地遗忘了数年,却被一朝唤醒。
  那个未成形便悄然消逝的孩子……
  凌然眼前浮现楚令啸年轻时,双目中没有阴翳,欢快又风流俊朗的模样。
  蔚蓝的天幕下,两人席枕在牧场青湛的丛草中,身旁是驻足长嘶的骏马。楚令啸手臂挽着凌然的腰身,让凌然将自己交给他。
  “凌然。”男人声音低沉,饱含深情地唤着他。
  凌然惊醒了。
  眼前是一平碗稀薄的寡粥,有人扯着他的头发,有人正往那碟粥水里射精,还有人将寡粥递到他嘴边捏着鼻子往里灌。
  “草!终于醒了,还以为弄死了……”
  凌然太久没碰米水,唇边干涩,一触及湿软的粥水,于昏昏沉沉间便忍不住埋头舔舐起那碟精水多于米汤的寡粥。润红的舌头细细地将瓷碟底都刮了干净,舔得他头发睫毛上沾着粘稠结块的精液。
  那米汤里下了一剂镇痛的药物,凌然饮下后,顿时感觉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跟腰间臀上的酸楚都散去了些,麻痹般得好受了许多。他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四肢任人摆布地拧来拧去,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从墙凿间放了下来,现在正躺在一卷破草席上。
  不远处,楚令啸坐在牢狱的角落,冷眼看着凌然被一群身披沉重甲胄的人压在地上。他又被身上的男人肏进了穴里,这下有了些活人似的反应,拧着腰挣脱出一双手腕抓住地面,膝行着在地上爬行了几步,然后又被压在身上的人将手指攥在掌间押揉地抓回去了。
  在那卷破旧的草席上,凌然不知被那数个天策军压着肏了几次。所有人都争抢着握着他的腿根往两边掰开,或是抬起腿将花阜露出。一根又一根的狰狞阳具抵在他臀上,雌穴挤不下,便有人掰开他两瓣臀肉,露出藏在臀缝间的嫩粉紧穴。
  于是有手指在花唇上沾满了淫水,伸进后穴一举没入,屈张进出地扩着,没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抽出,换作男根抵在微微分开的后穴紧褶处。
  肉刃肏进后穴的那一下,令原先奄奄没了声音的凌然猛然挣扎,几乎难以按住。他张着嘴,双目瞪着渗出两行泪,舌头颤动着却喊不出声。
  “哈哈,看他这副滑稽的表情!”
  男人将凌然抱着抬起身体,紧跟着有人帮忙抬起他的腿,露出前端被挤压得微分的花穴。
  又一根勃发的阳具填入那处雌穴中,一举挺进深处。隔着一层肉膜,两根阴茎同时在凌然的身体里角逐般前后抽插律动起来。
  凌然双腿被迫架在身前人的肩头,悬在半空中不住轻晃,足尖紧蹙着抽颤。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半干,露出一副恍恍惚惚的表情。在镇痛药剂的作用下,身下被开苞后穴的剧痛很快散去,凌然反而能从这种虐待般的性爱里汲取到一丝令人堕落的快感。
  插在他后穴的男根进得格外深,几乎达到了结肠处,每次顶弄都让凌然小腹痉挛抽搐,脸上浮现痴醉的表情。
  “看他这副母狗样子,处死真是可惜了,应该吊起来跟军狼配种,天天张开腿大着肚子挨肏生狼崽子!”男人语气带笑地嘲弄道。
  于是当真有人牵了只小狼进来。那小狼被牵到草席上敞开双腿无声无息的人的跟前,鼻子闻到血腥味,便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进双腿湿润的雌花间,顶进花穴里舔了起来。
  凌然上身躺在身后男人怀中,纤细的腰身已经被掐抓得斑驳青紫,小腹上还留着从内而外被顶撞泛红的痕迹。两枚小巧的乳尖此刻正被男人掐在指尖把玩,连同薄薄的乳肉一并扯长再回弹。
  他的头发过长地覆住了眼,一双润红的唇微启,露出洁白齿粒跟润红的舌根。
  便有人又心生淫念,抓着凌然的发根将阴茎塞进他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凌然呛得不住咳嗽、干呕,吞咽的动作却更大地取乐了肏着他嘴的男人,令男人忍不住将阴茎捅得更深,将喉管当做一截肉套性器一般毫不留情地前后抽插着,甚至在凌然的脖颈上都能看到被性器撑粗的形状。
  趴在凌然腿间的小狼已经被诱导地抬起前腿压在凌然身上,它后腿间露出一截润红粗长的性器,带着顶端膨大成结的形状悬在凌然腿间。
  ……
  众人散去后,破旧的草席上唯独剩下昏迷躺在地上的凌然一人。
  楚令啸上前,用靴尖将人翻了个身过来查看。凌然双腿浸在一片白浆精液里,他腿间花穴已经被肏得翻出,露出一团红腻湿软滑坠到穴口的子宫口,后穴也被肏成一个撑开的肉洞,滴滴答答淌着精。
  他又以军靴踢了踢凌然鼓起像孕肚一样的小腹,顿时从凌然腿间喷涌出而出成股浓稠的白浆。
  楚令啸蹲下身,用手拂开挡在凌然眼前的湿发。
  凌然无意识地张着的唇舌上也沾染着浓稠的精絮,清秀的脸上都污满了堆积如不化的泥雪的精液,眼睫翦动间粘腻地顺着脸颊滑下。看起来像是他整个人都成了个被贯通的精盆,小腹中容纳不了的精液便逆着灌流而上从那张嘴中呕溢出来。
  半膝蹲下在凌然身前的男人垂眸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许久后,他才俯身将浑身发热无力地软躺着的凌然抱起。
  楚令啸喉间滚动数下,溢出了一个经年不曾唤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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