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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后,李决对我好似有些冷淡了,不再像往昔那般整日与我待在一处。
  我惶惶不安,卖力讨好,可他还是兴致恹恹。
  又过了段时日,他将我扔在小苑,便不再来了。
  虽不曾缩减我的吃穿用度,还给我配了两个贴身婢女来照料我的饮食起居,可他不再来了。
  他们说李决近日与燕家小公子来往密切,说李决与我不过就是逢场作戏,利用我来刺激燕小公子罢了。
  下人们传我已经失宠,我也了然事实大抵如此。
  虽想过李决终究会有厌弃我的那日,然这天到来,我竟难受至此,心如刀绞,如摧心剖肝。
  到这刻我才明白,我对李决竟已情深如此。
  我孤独的熬了几日,再也忍受不住,夜里一路跌跌撞撞寻到了李决的寝室。
  他曾笑话我笨,说与我讲了那么多次,我还是记不住路。
  我实是记住了的,只我喜欢他牵住我的手,不厌其烦的带着我一遍一遍认路的模样,是那样温柔,故总装不记得。
  “你是如何过来的?”李决话语里有些许讶异。
  “爷……”我跪倒在榻前,原想忍住情绪,然而一抬头就泪如雨下。
  “伤心了?”
  “爷,您不要小莲花了吗?”
  李决拂过我脸上的泪水,“就是这幅模样,好似世上所有人都辜负了你,那夜你也是如此,看着着实惹人心疼。”
  “当初我与人厮混被燕岑撞见时,他也露出了这幅表情,好似我成了负心汉,让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原是如此,我是他人的替代品。
  难怪李决会对我这个身份卑贱的小倌如此温柔,为我赎身,将我娇养,全因他在我身上看见了燕岑的影子而已。
  他们都以为他是被我的美色所惑,我也如此以为,到头来,皆是虚妄。
  我流着泪,握住李决的手,用唇亲吻,用舌舔含。
  李决终是被我勾起了欲望,将我抱到榻上,粗鲁地进入了我。
  很痛。
  痛到我抑制不住发抖。
  我被折腾到半夜,若不是我的身子已然异于常人,才能感受到丝丝快感,否则我大抵是只能体会疼痛了。
  比起第一次时还要粗暴许多,或许这才是李决在床事上最真实的样子。
  又或许是他故意如此。
  然不管是何种缘由,我皆心甘情愿。
  那夜我被送回了小苑,之后李决依然没来找我。
  无碍,我便自己每日摸索着去寻他。
  偶尔也会有踩空摔倒的时刻,也会受伤,也会走错,还会遇到一些下人暗暗欺辱。
  然这些于我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只要能来到李决身边便可。
  他从未将我拒之过屋外,只要我来,他都会将我抱上床榻,与我颠鸾倒凤。
  有时,也不似往日那样粗暴,也会有些许柔情。
  李决喜爱我哭,那我便每日都在他面前流泪。
  如若他喜爱我笑,我自然也会每日都喜笑颜开。
  然他应是,更喜爱我哭的。
  我并未有与燕岑抢夺什么的心思,我知我连燕小公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是我无法离开他的柔情,只有一点也罢,只有一会儿也罢。
  他能理我,我便心满意足。
  我所求不多,只愿能一直待在李决身边。
  可那晚,燕岑突然造访。
  许是李决吩咐过下人,燕小公子可随意出入世子府,所以并未有人通报。
  他推门而入,正好撞见李决与我在房里翻云覆雨的画面。
  “李决!你明明承诺我不再与这小倌有任何接触!!你又在如何?!!”
  我看不见他的神色,只从声音里听出他气急了。
  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完,很快就被管家带走,也不知他与燕岑后续如何了。
  管家告诫我这几日不要再去寻李决,我自是懂得避嫌的,那几日乖乖待在小苑,哪儿都没去。
  三日后,李决亲临小苑,我还未来得及欣喜,就听他说:“太子在那日生辰宴上对你一见倾心,与我讨要了好几次,他位高权重,你跟着他自是比跟着我要快活,从今以后,就好生服侍太子罢。”
  我不知李决是何时走的,等我回过神来,已然是在去往太子府的轿子上了。
  明明心痛难忍,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是我不自量力,我怎配对李决动心……
  轿子停了下来,我察觉帘子被人掀开,“公子,请牵住我的手,我扶你进去。”
  对方好似刻意压低了声音,让低沉的声线变得有些奇怪,给人沉郁的感觉。
  “有劳了。”
  我刚想要抬手,对方就已经伸过来握住了我。
  “小心。”
  轿子倾斜,我被那名男子扶着走了下来。
  男
  子的臂弯十分有力,像是习武之人,我几乎是被他带着往里走。
  他一路提醒着我台阶,拐角,石头,小坑……
  压低的嗓音透露出些许温柔,让我回忆起李决初次将我带回世子府时也是这般温声细语的提醒我。
  心口隐隐作痛,身边的人与那日的李决重叠了起来,我一下失了神,脚下踩空,身子猛地往前倾倒,还好男子及时稳住了我,才没让我跌倒在地。
  “公子可有撞到了?”
  “抱歉,是我没注意。”我撇过脸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湿意,殊不知我眼红鼻子红的模样全被男子看在了眼里。
  男子并未说话,只是一下将我抱起。
  我吓了一跳,刚想挣脱,就听他说道:“殿下吩咐过,不能让公子伤到分毫,否则唯我是问,公子情绪不佳,以防万一,还是让我抱你回房吧。”
  我不想令他为难,就任由男子抱着了。
  男子抱着我缓步往前走,他身躯高大,步伐沉稳,抱起我后就无需在提醒我什么,也就不怎么开口说话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手心所触及到的布料柔软舒适,一般下人应当是穿不上这么好的衣料的,想必这男子是太子身边重要之人罢。
  我无心猜测,也并不怎么在意对方的身份。
  太子对我,大抵也就是一时兴起,许是会比李决都更快厌弃我罢。
  想到李决,心口再次泛起苦涩之感。
  自此以后,我应是再无可能见到他了罢。
  男子将我抱进一处卧房,又将我放置到榻上,“殿下这几日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公子你,东宫规矩繁多,戒备森严,若没有殿下吩咐,公子不要随意离开此处。”
  “我知晓了。”
  “这几日我都会待在公子身边,你有任何需求只管吩咐我即可。”
  “好,多谢你。”
  “那公子你歇息吧,晚些我会让婢女送饭菜过来。”
  “好,有劳了。”
  男子出去后,我呆坐在塌边,一直坐到婢女送饭过来。
  我并无胃口,原不想吃。
  男子说我若是不吃,他便只能去领三十棍责了。
  我只好摸索着拿起筷子,只不过马上就被男子拿走。
  “公子看不见,还是我来吧。”
  我沉默张嘴,男子就将饭菜喂进我的口中。
  用完晚膳没多久,男子就让婢女打来热水,说要替我沐浴。
  我想自己洗,男子就说我这样是为难他,我便不再说什么了。
  男子替我一件一件脱去衫衣,然后将我抱起放入装满热水的木桶中。
  一勺一勺的热水浇淋下来,湿热的手掌摸上我的身躯。
  对方动作太过缓慢,且总在我敏感之处来回摩挲,可又并无过分逾越之举,让我分不清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若不是我那处已经无用,怕是早就在男子这般抚摸下起了反应。
  只我这副被淫药浸出来的躯体,又哪里能扛得住这般暧昧的抚摸,整个身子都抑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我心慌意乱,催促道:“能否快一些?”
  “是水太热了么?”
  我还未及反应,男子宽大的手掌摸上我的面颊:“公子的脸变得好红。”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一下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想要爬出去,又因太过心急撞在了桶边,整个人向外栽去。
  “小心。”
  男子及时拽住了我,我被拽的后倒,一下跌进男子怀中。
  我立刻挣扎站起,水花四溅。
  男子在我站稳后松开了我,低声说了句:“抱歉。”
  “公子放心,我不会再逾矩了。”
  我并不信任他,依旧想要离开木桶。
  男子拉住我,我刚想挥开他的手,一条干燥的布巾塞进了我的手中。
  “夜里凉,擦干再出去吧。”
  我随意擦干了身体,在男子的搀扶下离开了木桶。
  男子将干净的衣物递给我,我摸到一条姑娘家的肚兜布,顿了一下。
  男子说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我苦笑一下,不做反抗穿上了那条肚兜。
  男子轻笑了声,然后就听见他说:“很适合你。”
  我一介男子,被迫穿上姑娘家的肚兜,被夸合适,只会让我感到羞辱。
  可又能怎么样,我依旧要乖乖穿上。
  男子走后,我坐在床边一夜无眠。
  我不知天是何时亮的,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直到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我才默默躺下,拉过被褥盖住身体,闭上眼睛装睡。
  房门被推开,一人走了进来。
  步伐沉稳,应是昨日那名男子。
  我原以为他会马上唤醒我,可他没有,脚步停在了榻前就没了声响。
  我本就不擅长伪装,更猜不透男子现下是何想法,原想借着装睡躲一
  躲,可男子一直不走反而让我紧张不安起来。
  他是否看出我在装睡?
  我是否该主动睁眼醒来?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男子在我塌边坐下,温热的手指扶上我的脸庞,动作轻缓温柔,就像是在抚摸什么心爱之物一般。
  我猛地睁眼,惊得一下坐了起来。
  男子收回手,轻笑着说:“公子醒了?”
  对方大约早就看出我在装睡,现下不过配合我在伪装罢了。
  就算我再迟钝,也能觉察出男子与我的一些举动过于暧昧了,他或也是被我这幅皮相所诱,想与我行一行那苟且之事罢……
  如若不是因为太子,他怕是早就强迫我做那事了罢。
  我对男子心生抵触,便沉默不语。
  男子也不恼,让我起来用膳。
  后面两日也都是男子照料我,只是除非必要,我不会主动开口与他说话。
  第四日,男子没有再来,两名婢女一早就过来将我唤醒,为我梳洗装扮了一个时辰。
  我摸着头上的发髻和珠钗,还有身上层层叠叠的纱裙,便知她们又将我做了女子装扮。
  婢女领着我不知是往哪儿去,一路叮嘱我台阶拐角。
  不知为何,我觉着她对我的态度好似有些过分恭敬了。
  我被领进一处堂内,然后就感觉身边的婢女跪了下来,接着就听见她恭敬地说道:“殿下,人带来了。”
  我一听她喊殿下,也就赶紧跪了下来。
  “恩,你退下吧。”
  说话的男人声音低缓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皇家威严。
  “是。”
  婢女的脚步声远去,四周一下安静下来。
  我惶恐不安的跪在那里,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做。
  “抬起头,让吾看看。”
  我听话的抬头,眼睛无神的直视前方。
  太子殿下轻叹了声,“可惜了,你若是女儿身,吾就娶你做太子妃。”
  我惶恐低头,哪敢回应这种话。
  这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天子,是真龙之躯,我与他更是云泥之别,就算我真是女子,也万万不可能成为太子妃的。
  “吾听闻你这几日整晚不眠,闷闷不乐,可是怪吾强迫你离开李决?”
  我以为没人知晓,却原来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么。
  我俯身将头磕在了地面,颤声道:“奴家不敢,能得殿下喜爱,是莲花的荣幸。”
  “是么,那定是怪李决抛弃你了?吾替你去惩治他一番?”
  我心口闷痛,声线更抖了,“殿下、殿下言重了,奴家不过一个贱妓,能得世子宠爱月余,已是奴家之幸,奴家对世子感激不尽,世子是奴的……恩人,奴、奴只是初来太子府不适应,才、才会没睡好。”
  太子轻笑,声音却冷了下来,“你是怕吾惩戒李决,还是真的不适应?”
  我埋着头,低声回道:“是、是奴不适应。”
  太子静默片刻,起身走到了我跟前,让我抬起头。
  我惊惶抬头,就听他冷淡道:“你对李决倒是痴情,吾不过随口一提,他便将你送与了吾,现在与那燕岑如胶似漆,恩爱的很。”
  我浑身一颤,口中尽是苦涩,“殿下、说笑了,莲花只是下贱娼妓,怎敢、对世子爷动心。”
  “哦,那你哭什么?”
  “奴家,奴家只是怕惹殿下生气。”
  太子低笑了一声,用指腹蹭掉我面颊上的泪痕,“吾怎么会生你的气?吾只会疼你。”
  我微微一颤,没忍住又低下了头。
  太子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怎的总喜低头?”
  我惶恐道:“奴,奴害怕。”
  眼前这位可是太子,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是能让我这样卑贱的人悄无声息消失在世上的天潢贵胄。
  “怕什么,吾都说了,吾只会疼你。”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扶起,我跟着太子的步伐来到一处木榻边,太子坐了下来,让我跪坐到他双腿间。
  他牵起我一只手,放置到了一处硬挺的部位。
  手掌刚触碰此处,我就知这是哪里了。
  双腿下的地面很凉,掌心下却隐隐觉着炙热,然隔着层层衣料,或也是我的错觉。
  我心慌意乱,不敢妄动。
  只听太子嗓音沉沉道:“汝既是娼妓,那床笫之事定是功夫了得罢?”
  “我……”
  “替吾含一含。”
  ……
  太子那物伟岸,冠头圆大,柱身粗硬,我一口无法将其全部含下,只能含入小半根。
  我含得吃力,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嘴里充斥着男子器物独有的腥膻味。
  我并不喜欢做这事,只是我喜不喜欢从始至终都不重要。
  曾经唐晋强迫我时,粗暴蛮横,捏着我的面颊顶胯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深深捅入我喉腔
  ,然后拔出又立即捅入。
  每次结束,我双颊都会乌青一片,嘴里也会被蹭破,往往都要疼上好几天。
  有时唐晋连着几天都要来,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就连话都讲不出了。
  故我对此事反感也厌恶。
  李决本也喜欢这事,后面大抵是发觉我每回结束都要呕吐,慢慢也就不要我来了。
  还有许许多多,只有李决会发觉我的不喜不愿不开心,他会顺着我哄着我逗我开心,只因他对我这样好……
  只因他对我这样好,我才不自量力的动了心……
  我的技巧大抵很差,明明含到嘴巴酸软,太子殿下也没显出多少情动,那根虽还硬着,却没有丝毫要泄得迹象。
  不知还要含多久,我累到舌头发麻也不敢停下。
  这时头顶传来一声低叹,“你这样没用,在馆子里是要被老鸨责罚的罢?”
  我心头一凛,吐出那根巨物,立刻俯身将头重重磕到了地上,声音颤抖道:“殿下恕罪,奴家,奴家……”
  “嘘。”太子制止了我的话,将我拉起抱到了腿上,轻揉我的额头说道:“吾没有怪你,不必害怕。”
  只我依然忍不住微微发抖,太子又叹了口气,语气温和道:“汝是否不喜这事?”
  我怕惹他不悦,一时不知该不该应。
  温热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眼皮,“看你都快哭了,是故意惹吾心疼么。”
  我垂下眼,轻轻摇了摇头。
  太子笑笑,“你叫什么?”
  “莲花……”
  “这不是你本名罢?吾问得是汝真实姓名叫什么。”
  我愣住了。
  从没有人问过我叫什么名字。
  当初在唐府的时候没人问过,后来出来了也没人问过,就连我曾以为对我有过一丝倾心的李决,都未曾问过我真实姓名。
  可眼前这位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却询问我这个身份卑贱到尘埃里的娼妓真实姓名叫什么……
  我的名字……好久没人叫过了,连我自己都快忘却了。
  “奴家本名……楚宁。”
  “楚宁?那以后就唤你宁儿罢。”
  宁儿……
  宁儿……
  我心头仿若泣血,面上却露出笑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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