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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棠家很安静。
  这静是不恰当的,因为按照往日的流程,棠礼会起得很早,为要上学的棠梨和棠星做好早餐,再叫她们起床,顺便给庭院内的花浇水,等到棠梨和棠星出门去,她会打开门,和邻里街坊打招呼,出门到她开的花店里去。
  每一步几乎都很寻常,但今天这些都没有发生。
  日暮西沉又升起,棠礼没有出现,棠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出现,在这条街上,那家常年有个丰腴而美丽的女人坐堂的花店,也没有开门,但却没有人察觉到异样,人们从门前店前走过,只当那是一堵墙一棵树,无人驻足,也无人注视。
  棠家内部也一样静。
  这静持续了许久,久到好像连庭院里的植物也停止了生长。
  “叮铃铃”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但只过了几秒钟就被接起。
  “喂,我是棠礼,对这两天棠梨和棠星都请假在家。”温柔的女声响起,语气里带着困扰和歉疚,“我会好好管教她们,之后再请校方处理。”
  “好的,谢谢老师关心,我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女人叹息一声:“啊还真是难以处理的问题呢”
  静悄悄的房间里终于传出了模糊的动静,不是出于女人所在之地,而是另一侧。
  “啊好疼”全身赤裸布满痕迹的少女喃喃道。
  少女的身上甚至只盖上了一条毯子的一角,那正是棠梨。
  在她怀里,睡的正香的同样赤身裸体的正是棠星,两人抱在一起,显得格外亲密。
  棠梨悠悠转醒,她的浑身都泛着酸痛,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记忆随着清醒的意识慢慢复苏过来,那些疯狂而迷乱的激烈性爱猛地袭上脑海。
  她的头随着那些记忆的苏醒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额啊”棠梨捂住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逐渐适应了那疼痛的感觉,她的胸腔起伏着,彰显着主人不够平静的心情。
  被她动作惊醒的棠星发出不满的哼唧声,又将她的腰抱得更紧。
  棠梨想起自己对棠星说的那些表白,那些淫乱的话,她突然不知对这位从前的死对头该报以何种心情,只能茫然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她盯着天花板,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动。
  已经哭不出来了,就连愤怒和恨都平息下去,陷入了巨大的茫然和绝望当中。
  她于棠家其他所有人来说不她们甚至不是人,力量差距就如螳臂当车,就连看起来最弱的棠星也可以轻易控制她,棠梨最清楚不过自己只是普通到极点的人类,又怎么可能逃离这些能力不详的非人生物的掌控。
  就连思想、情感、欲望、肉体,也可以被改变。
  前方仿佛已经是死路一条。
  难道只能接受?
  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对她体贴照顾,温声软语了这么多年的棠礼,难道就只是想达到这种浅薄而淫贱的目的吗?
  相比前路黑暗渺茫,她的心软和残存的依赖景慕之心,让棠梨更为痛恨自己身为人类的软弱起来。
  抛去内心的伤痛,她的嘴唇也干涸得裂开,身体同样疼痛,但即使这样她也没死,这样的吸食难道是毫无止境的吗?棠梨皱眉,她不由得想起棠星让她全部射给自己进而回想起了自己是如何精疲力尽地在棠星身上驰骋,直到再也无法硬起来,就连射精也觉得疼痛难忍时,棠星用嘴帮她吸净了的事情。
  她憎恶那样的事情但却没法单纯地去恨棠星或者棠嘉竹,她甚至无法全然地去恨上棠礼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始作俑者。
  就那样盯着天花板,想到再也无法去想,棠梨终于叹了口气,放弃了去思考,她小心地移开棠星抱着她的手臂,坐起身来,她想穿上衣服,但衣服不仅被扔得到处都是,床上的还被乱七八糟液体沾脏了,根本没法穿,棠梨又叹了口气,只好赤身跨过外侧的棠星下床。
  但跨过棠星时,她的目光落在赤身裸体,满脸餍足的棠星身上时,却不由得停顿了下来。
  她知道棠星并非人类,也见过棠星非人的模样,但此刻的棠星,却和她没什么两样,同样赤裸,同样满身痕迹,胳膊腿也很细弱,腰肢纤细,小巧的乳房也是柔软的,皮肤有温度,骨骼在皮肉下显出的轮廓毫无异样。
  和人一样脆弱。
  棠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伸出了手,将双手的虎口都缓慢地掐上了棠星纤细的脖颈,她的手虚握在上面,却始终没法真正地下手。
  要是死不了了?要是棠星报复她要是棠礼会因此生气要是
  她有无数条理由可以阻止自己这样去做,但当能杀掉棠星的机会放在她眼前,棠梨想起棠星对自己的操控欺瞒戏弄,鬼使神差地,她已经将手彻底掐上了棠星的脖子。
  “喜欢你,喜欢小梨。”
  棠星勾人摄魂、甜蜜黏腻的声调又在她耳边响起,棠梨猛然将手抽回,她的额角抽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生起了杀人的心思。
  就算
  棠星她们都不是人,但她是人,她是人类,如果她真的杀了棠星那样的后果无法估计,棠梨的心重重一跳,她后怕地想要从棠星身上起来。
  “不舍得杀掉我?”棠星睁开眼睛,她的眼睛还是那样亮,笑得一如既往地骄纵,她拉住了棠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不试试看吗?”
  “或许真的能杀掉我呢”
  棠梨心里一惊,想要抽回手,但却无法抽回,棠星的力气大得吓人,握着她的手掐得越来越紧,棠星的表情也逐渐变为窒息到喘不上来气的样子。
  逼真到发出了“嗬嗬”的挣扎声,棠梨看着棠星面红耳赤痛苦的样子,浑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她慌张地说着,拼命想将手抽回来。
  但手指掐住的喉骨却发出“咔嚓”一声,棠星的手一松,头无力地垂向一边,那痛苦的表情停留在那一瞬间,好像连呼吸也真的断绝。
  棠梨猛地抽回了手,差点跌倒在床上,她赶紧去用手指测棠星的呼吸,没有。
  心跳,脉搏,全都没有。
  “棠星棠星醒醒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是闹着玩的对不对?快告诉我你是装的,快说啊!”棠梨小心地扶起棠星,她的手放在棠星逐渐变得冰冷的脸庞上,急切地呼唤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棠星的体温也凉了下去,棠梨心里是不相信棠星会这样死掉的,但无论她怎么呼唤,棠星的身体都逐渐接近于一具尸体。
  “不我不想杀你”棠梨的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在呼呼地漏风,她的掌心出了汗,望着怀中的棠星安静的脸,神情变得怔楞,“棠星,我不想杀你,不要死”
  她突然想到了棠礼。
  是的,棠礼很厉害,比棠嘉竹和棠星都厉害,是棠礼让棠星来的,棠礼一定能救棠星。
  棠梨摸着棠星的脸,眼泪突兀地掉了下来,滴落在棠星胸口,她慌乱无章地说:“我去找大姐,我去找棠礼,她能救你不要死你不会死的”
  她就要放下棠星时,一只冰冷的手却抚上她的脸。
  本应“死去”的棠星把断了颈骨的垂软的头扭了回来,她微笑着在棠梨怀里支起身子,捧着棠梨流泪的脸,吻了上去。
  “笨蛋。”她的嗓音愉悦而甜蜜,“下次再试着杀掉我吧。”
  “我会给你无数次机会”
  “如果真的有一次成功了,希望你也能像今天一样为我落泪。”
  棠梨一把推开了棠星,她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泪珠子挂在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滚开!”她的眼角红红的,向棠星吼道。
  但棠梨的气势不足,看起来更像是别扭了而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死,不好吗?”棠星又凑了过来。
  棠星将棠梨挥过来要打她巴掌的手轻易地拦截住,她攥住棠梨的手腕,干脆将其压在了床上。
  形势瞬间颠倒,棠梨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手腕被按在床上,丝毫不能挣脱。
  “滚开!我管你死不死,你死了最好!”棠梨开始不择手段地说气话,“你们都是一群变态!傻x!疯子!”
  “是谁一口一个宝宝、老婆、小星,叫的那么欢的?”棠星故意刺激她道,“说喜欢的是你,操得那么开心的是你,不想要我死的也是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却不是那么说的,我看,你才是心里变态的那个。”
  “是你做了手脚我才!”棠梨反驳了她,但话才说到一半便停住,因为棠星用大腿顶进了她双腿之间。
  “你干嘛?!”
  两人都是浑身赤裸,因此每多一寸皮肤接触都心知肚明到了极点,尤其是现在这种姿势,棠梨打起了一百二十万分的注意力,她想退后,或者逃开,但都不行。
  棠星强硬地用大腿顶进她的腿心,摩擦起软榻在那里的阴茎来,不仅如此,连下方的那抹小穴,也一并被腿肉压住。
  有反应了,棠梨此时并没有被蛊惑,所以她能感知到自己真实的情绪是又惊又怒的,她望向从前从来不正眼瞧她的棠星,忍住了那逐渐升起的快感,恼道:“昨天那么多次还不够?你就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情吗?”
  棠星玩味地看着她,舔了舔唇:“因为我不一样嘛我是魅魔,听说过吗,一个成年魅魔可以把一个壮年男人榨成干尸呢。”
  棠星故意在吓唬棠梨,她夸张的说法却让棠梨深深地皱起眉来。
  “无耻!”憋了半天,棠梨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榨干一个壮年男人这种说辞要是细究起来,不正是荒淫无度的写照吗。
  “你的鸡巴太小了只有我不嫌弃你”棠星用膝盖去顶她慢慢勃起起来的阴茎,面色不改地撒谎骗人,“你都没法满足大姐她们。”
  棠梨仿佛噎住了,她的脸好像烧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羞愤道:“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你去找去找别人啊!”
  “因为我喜欢你啊”棠星不假思索地就接
  了她的话。
  棠梨愣住,片刻后她扭过脸,迟缓了一会儿轻声道:“骗子。”
  棠星并没听到,她松开了棠梨的手腕,把手抚上了棠梨的脸:“喂,笨蛋,我帮你口出来,作为交换,你别生气了。”
  说完她便往棠梨身下钻,棠梨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张嘴含住了棠梨已经翘起来的那东西,将顶端红润的龟头尽数含了进去。
  口腔内部太温暖舒服了,肉棒在棠星口中又涨大了一圈,棠星熟练地用舌尖卷过龟头棱,舌面在肉棒的表面舔舐过,轻柔地吮吸起来。
  棠梨很快便顾不上去阻止了,她的手搭在棠星头上,看见了自己的阴茎在被认真吞吃着,赤红的柱身没入少女的小嘴中,不间断的快感袭击了她的大脑。
  “哈啊棠星我不用你这样”棠梨一边喘着气一边说话,她的体力经过多轮消耗已经脆得和一张纸一样,不一会儿就瘫软下来了。
  她躺在那里,感觉手脚都抬不起来,她很舒服,但就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了似的。
  逐渐地只剩下喘息和吞吃的声音。
  棠星用手圈着她不如昨天精神的肉茎,吮了最后一下,舌尖舔过精孔,那细孔翕动了一下,射出一小团精,便再也射不出来。
  棠梨只感觉那个陌生的器官前端刺痛起来,随着射精的动作开始烧疼,她没忍住呻吟道:“疼”
  棠星吐出她的鸡巴,将上面残余的精液舔掉,往龟头上吹了口气,那气凉丝丝的,缓解了棠梨的疼痛。
  “看来一点也没有了。”棠星察觉到能从棠梨身上吸取到的魔力和精血气都已经少的可怜,近乎没有。
  她看着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般失去动弹能力的棠梨,语气仿佛很可惜似的:“大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补魔”
  “好好休息咯下次我再来看你,小废物。”
  棠梨这下算是知道了棠家所有人除了她估计都是一群疯子,她被晾在那里当一条咸鱼一样晒了半天,直到日头又要落下,酸软的身体才恢复了些体力。
  不能再犹豫了,棠梨忍痛坐了起来,不管衣服是不是脏的都穿了起来,她的脚踏在地上,差点软到摔倒,但她还是站起来了。
  好饿,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棠梨饿得头晕眼花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拦住自己,但是,哪怕为人鱼肉被人操控愚弄,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就要逃出去。
  她踏出门,看到了一切熟悉的景色,四周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家,又好像全都蛰伏在屋子里。
  太阳快要落山了,此刻的日暮不如往日那样令人感到温馨,而是有种即将堕入黑暗的恐怖,但夕阳温暖的光线照下来,还是棠梨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点轻松。
  她顺畅地跑了出去,路上有人打招呼她也当没听到,街上有务农回家的人,有街边闲坐闲聊的小店店主和年长的老人,也有乱跑的被父母亲追在后面叫回家吃饭的小孩子,此刻正是归家之时,不少熟悉她面孔的人都在后面叫她。
  “小梨,这是跑去哪儿啊?”
  但棠梨把这些统统抛在脑后。
  她的胸腔里灌进了太多的风,灼热的疼痛让肺腑都像燃烧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止奔跑,她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最终她看见了学校的轮廓。
  除了这里,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去了。
  在太阳彻底落下之前,她终于跑到了校门口,和门卫打过招呼之后,她才开始用走代替了跑,脚步一旦停下来就格外沉重,她几乎是逼着自己在走,脚上像绑了秤砣一般抬不起来,但好歹她还在走。
  小腿和大腿都酸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她走到了自己的班上,现在是下午放学到晚课之间的休息时间,她看见了正在教室里吃鸡蛋灌饼的赵小萌。
  “小萌”棠梨喊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
  “诶?你怎么来了,跪在地上干嘛?”赵小萌放下了手中的鸡蛋灌饼,和周围的几个同学把棠梨扶了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老师说你和棠星一起在家中休假呢,你大姐请的假,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她敏锐的注意到棠梨疲累的神色和因奔跑汗湿的鬓发,开口问道:“这么急着跑过来,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棠梨身上热腾腾地蒸着水汽,她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想要开口,肚子却先叫了起来。
  “不是吧?你没吃饭就过来了?”赵小萌惊讶道。
  另有几个女孩子看见,便从自己包里和抽屉里找出几包零食来递给了棠梨。
  “喏,给你吃。”
  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又找出了纸巾给她擦汗,棠梨只听得几句“你家里出啥事了”“棠星真不是好东西”“你没事吧”的零星话语,其他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小萌我想吃你的鸡蛋灌饼”棠梨饿得眼冒金星,闻见热腾喷香的味道,心思便全系在了上面。
  赵小萌见状直接将吃了一半的饼塞到了棠梨口
  中。
  几口便吃完下肚,棠梨又急赤白脸地吃了些小零食,这才感到活过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都好奇死了。”赵小萌见棠梨松了口气,赶紧开口问道。
  旁边的人也“是啊是啊”“对啊对啊”地附和起来。
  棠梨张口想说些什么,但那些荒谬的事情和伦理廉耻一起令她难以张口,想起奇怪的棠家人,她心中像有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卡了一会儿,只慢吞吞道:“没事,就是和棠星吵架,我吵不过她,气不过就跑出来了。”
  赵小萌立马开始指责起棠星的种种不是来,边上人也开始细数起棠星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令人不愉快的事迹来。
  “小萌今晚我能去你家睡吗?我不想回去。”棠梨拉住赵小萌的手,她如今也并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只能暂时求助于好友。
  赵小萌欣然答应下来。
  老师也知道了这件事,但出乎棠梨意料之外的是,负责看管她们上晚修的老师只是说了一句要注意安全,便没再说其他的话。
  “可能是你大姐已经和老师说过了。”赵小萌悄悄地在课上对棠梨说道。
  提到棠礼,棠梨的神色不免有一瞬间的晦暗下来,对棠礼难以割舍的孺慕依赖和对棠礼行为的恐惧害怕总来回打架,难分胜负,她动了动唇,含糊道:“可能是这样吧”
  她一点也不怀疑没有露面的棠礼会知晓她的行踪,但那又怎样呢,猎物难道明知自己无法逃脱就要束手就擒吗,鱼群哪怕已经被渔网笼罩住也会想尽办法往外游。
  她不能再回去,也不接受再回去,所以只能向外走,向前走。
  在最终的命运到达之前,就让她再努力挣扎一下吧。
  棠梨在课桌底下握住赵小萌的手,她的下体和身上的痕迹仍旧在隐隐作痛,但她却轻轻道:“小萌,如果我要离开这个小镇,我可以去哪里呢?”
  “你要去哪儿啊,你想去旅游?还是说你不想念高中了?虽然我也不想学习,但是能考个大学还是考个大学吧,再说考个大学你不就能去其他的城市,去外面的世界了吗?”赵小萌没太理解,但她的话唠属性还是让她忍不住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
  “不是”棠梨弱弱地回道,她看了一眼讲台上看报纸的老师,吞了吞口水,“我只是想离开棠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在意。”
  说了也没人会相信的事情还是不要说,棠梨比任何人都明白家里有伪装成她的姐妹的三个非人生物在觊觎她的身体这件事有多离奇,更何况很多人都知道棠家四姐妹在镇上的立足过程,数十年都这样过来了,怎么可能就轻易相信她一个人的话,把正常的固有的合理的事实给推翻掉。
  但如果没有人相信她,她便几乎等于孤立无援了。
  棠梨看了一眼正数着时间放学的赵小萌,心里生出了一点妄想。
  哪怕有一个人能相信她
  但她没能想太久,因为晚修放学的独特铃声已经响起,悠扬的音乐代表着一整天的紧绷都可以松弛下来了,棠梨被早就迫不及待的赵小萌给拖出了教室。
  两人并肩而行,在昏黄路灯下和其他零零散散回家住的走读生们一样,迈向了归家的步伐。
  到了赵小萌家里时,棠梨受到了她父母的热烈欢迎和招待,其热情程度让赵小萌都直呼不公平,从没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棠梨受宠若惊地吃了满满一大碗饭,最后撑得直打嗝。
  看着赵小萌旁若无人地和父母撒娇互动,棠梨心中像有什么特别的窗口被打开了一般。
  她生性内向懂事听话,又长期被棠星压着欺负,即使之前的棠礼对她和赵家父母没什么差别,甚至可能更细心温柔,但棠礼也始终不敢像赵小萌在家里那样肆意和放松。
  她敬爱着棠礼,可她却总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像这样和棠礼自然亲密,哪怕是在之前,棠梨也是这样想,不仅是因为她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和赵小萌不同,更因为棠礼在她心中一直是神圣的,是高洁的,是让人舍不得玷污和麻烦的温柔到极点的大姐,看着棠礼含笑的面庞,棠梨永远也生不出胡乱索求和撒娇耍赖的心思。
  虽然只是姐妹,她对棠礼的敬慕,似乎一点也不比信徒对神母的敬慕少。
  放在从前,棠梨顶多只会羡慕一下这种相处方式,但在棠礼对她做出那些事情之后,她却意识到,假如她也有一对正常人父母,她是不是也会和赵小萌一样轻松而幸福呢。
  她的父母是谁?在哪里?她真的是被捡来的吗?
  她有没有机会,过上这样正常的生活?
  假如从未意识到自己缺失的东西就好了,棠梨被赵家父母招呼过去和赵小萌一起吃水果,她的头被赵妈妈轻轻抚了两下。
  棠梨垂下头,乖巧地咬了一口牙签上的西瓜,甜蜜的汁水四溢在口腔里,心中却苦涩非常。
  “你们俩晚上就一起睡,我给小梨拿了新的被子和枕头小萌你晚上睡觉规矩点,别抢了人家的被子知道吗?”
  “好了好了,让她们自己在房间里玩吧,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有好多悄悄话要说呢”
  赵妈妈被赵爸爸拉走了,赵小萌也回应着“知道了知道了”把房门给带上了。
  赵小萌猛地扑上来抱住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哇啊啊啊啊啊我都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朋友在我家住宿过,这还是法和节奏,但棠礼的肉穴紧紧地吸吮包容着她,棠礼本人也只是发出好听的温柔的声音,没有任何阻拦和斥责。
  她死命地往里撞,要把自己都塞进去似的动作着,眼泪滴落在棠礼晃动的肉体上,她甚至还暴虐地在棠礼身体上留下许多恐怖的痕迹。
  “不是很强大吗?你还会受伤吗?”棠梨委屈又愤怒地掐着棠礼的脖子,体内的东西正肆意地射出,小腹紧贴在棠礼的阴阜上,抽动不止。
  棠礼被这样用力地掐着,但面色不改,依旧柔和:“强大不代表不会受伤。”
  棠梨很快就松开手,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以至于一直泪如雨下。
  棠礼身上狰狞吓人的伤口飞速愈合,转眼间消弭无痕,棠梨的眼泪止住了,看楞在那里。
  “小梨拥有伤害我的权力,不是吗?”棠礼面色如春,抚上棠梨的脸,“我绝不会放走小梨,所以对我做什么都好。”
  “爱也好,恨也好,你都是我们的姐妹”
  那唱歌般的幽语爬进棠梨心里,她怔怔地,没有说话。
  于是白软的身体又主动贴了上来,包裹她,亲吻她。
  一场火山爆发后,微凉的春雨降下,熄灭了炽热的火焰,只留下荒芜的焦炭。
  棠梨耳边这才听见其他的声音,那声音就从旁边传来。
  “啊!轻点轻点!棠嘉竹!额啊”是棠星的声音,痛苦中夹杂着几声见不得人的轻喘。
  余光撇向旁边,棠嘉竹的衣领大开,脖子上和脸上乃至胸口处都是斑驳的咬痕,而她正左手冷脸拽着恶魔化的棠星那条细长的尾巴,右手不断地拍打伏在她膝上赤裸的棠星的屁股。
  棠星接近于跪趴的姿势,这对她来说肯定不是自愿的,但她只是瑟缩着身体,一下又一下被棠嘉竹像惩罚不听话小孩似的打屁股。
  “啊啊啊啊啊痛!!!你下手轻点!不就是咬了你几口吗?我还给你操了呢,你就这样对我!贱人!放开我!”棠星想往外爬,但又被拽着尾巴拖回来,棠嘉竹打得铁面无私,下手极重。
  棠礼把她转了个面,面对着棠星那边,她把棠梨抱在怀里,手握住了棠梨疲软下来的阴茎。
  “小梨想看的话可以继续看大姐帮你。”
  棠星羞愤至极,她对着惊慌的棠梨大喊道:“你t看什么看!欠揍是不是!”
  骂声戛然而止,因为棠嘉竹又一巴掌打了上去,这次是打在大腿上:“操!别打了!我操你xx”
  如果是她打,恐怕对棠星来说就和蚊子咬差不多,棠梨忍耐着下体被抚弄的快感,抽空想道。
  然而看从前不可一世的骄纵少女被这样凌虐,棠梨竟有了些别样的快感。
  棠星浑圆白嫩的小屁股上满是巴掌印,红肿得很吓人。
  “实力不济还咬人。”棠嘉竹面色冷淡,“大姐不管教你,我来管教。”
  “管教你xxx!我t轮不到你来管啊!你还打!”
  棠星的尖叫不似作假,她的小脸憋得通红,想要起身又被棠嘉竹猛地按了回去。
  棠梨有些尴尬,她不想再看,但撇开视线的下一秒就和棠嘉竹对视上,那冷淡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才又移回来。
  又一记重重地击打,棠星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哼,棠嘉竹随即收手,把人往外面一推。
  棠星捂着屁股缩成一团,嘴里不干不净:“死人脸,我要你好看,等着吧,等我比你强”
  话音未落,棠礼突然松开手,把棠梨推向棠嘉竹,她的藤蔓把棠星卷成一条卷饼,卷到了她怀里。
  她突然开口:“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姐妹,我最重要的家人。”
  棠礼的魔力汹涌着,形成强劲的魔力漩涡,将所有人都包裹其中,棠嘉竹抱着一脸懵逼的棠梨,在最后一秒冷静道:“她的魔力失控了。”
  第二天醒来时,便是棠嘉竹叫她去上学。
  “发生什么事了?大姐呢?”棠梨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在院子里。”棠嘉竹简短道。
  棠梨在院子里看见一颗冲入云霄的大树,绿莹莹的,铺天盖地的树丛,不过是透明的,若隐若现的。
  透明的藤蔓挠了挠她的脸。
  棠嘉竹和棠星都站在院子里和她一样抬头看着那颗巨树。
  棠嘉竹:“看看你们的胸口。”
  棠星和棠梨都看见了,她们胸口和棠嘉竹胸口都有一根粗入碗口的透明藤蔓链接着巨树。
  “我们无法离开这颗树的范围,走出去就会死。”棠嘉竹像是早就知道所有,“但在树的范围内,我们也绝对不会有事。”
  “棠礼就是树。”
  不用她说,棠梨也知道棠礼就是这棵树。
  除了她们,谁也看不见这颗树,但那绵延百里的树丛长得看不到边,她们的活动范围比想象得要远。
  没人知道棠礼为什么要这么做。
  棠梨怔住了,她和棠星不约而同地去触摸大树,但什么也摸不到,很难相信遮盖范围如此广阔的一棵树,树根却只有一个院子那么粗。
  “大姐什么都没和我说”棠星复杂的表情证明了她并不比棠梨多知道多少。
  “大姐”棠梨有些茫然。
  明明昨天还做了那种事情一切好像有交代,又好像没有。
  “去上学吧。”棠嘉竹淡淡道。
  棠梨呆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感受到了,永恒而没有极限的寿命与能量,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将永远和棠礼、棠嘉竹、棠星捆绑与分享。
  然而那极致的永恒背后,是什么呢?
  棠星一反常态地过来牵起她的手:“走吧!呆子!”
  棠梨看见棠嘉竹倚在房柱下,她们又对视了。
  因为命运捆绑在一起,她这次轻易读懂了那种信号。
  我们将永远永远不再分开,连死亡也无法插足,孤独地和彼此缠绕着,成为无法停下脚步的流星,坠落至无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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