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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丽南镇这样一个小地方,任何流言都传播得飞快,尤其是在镇上唯一的酒吧里。虽然席德远远坐在游戏区,但帕翠从来不注意控制音量,尤其是在两三杯啤酒下肚后。
  “说真的,那家伙恐怕比镇上所有人都更高!他走进商店的时候,甚至需要弯腰才能避免前额碰到门框。”
  她傻笑着挥舞酒杯,“非常高——而且很强壮,就是不爱说话。有人听过他的声音吗?”
  酒保哈维默默擦拭吧台,还有几个人颇有兴趣地顺着帕翠的话展开议论。席德也零星听了几句,他将一张牌压在方桌中央,解救出自己的精灵,同时询问好友:“他们究竟在讨论什么谁?”
  格伦的战士仍然被关在监狱里。他挠了挠鼻子,抬头与席德对视,好奇地道:“新来的铁匠,你还没有见过他吗?”
  席德恍然大悟。
  前段时间,一个名为“卡拉汉”的新人加入服务器,席德看到通知时十分惊讶,因为管理员西玛这些年都禁止外人进入丽南镇,不知道这个“卡拉汉”有什么让人无法拒绝的优势。
  但随后恰逢祖母生病,席德忙于照顾老人家,又要兼顾母牛难产,在草药和牛棚之间,实在没有心神分给新来的邻居。
  尽管是货真价实的邻居。
  露西娅成功将她的巫师偷渡到敌方阵营,冷静地占据掉格伦所有巫师牌,补充道:“西玛批准他住进老铁匠的旧房子,但卡拉汉选择在黑森边缘安家,那地方不是离星光农场很近吗?”
  格伦为损兵折将而哀嚎,抬手将那头凌乱的黑发抓得愈发凌乱。
  “太残酷了,露西。”
  “这就是战争,格伦。”
  红发女孩抬手举起酒杯,露出胜利的微笑。隔着摇晃的琥铂色酒液,她与黑发青年默契地对视。
  席德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卡牌,努力抑制胸腔中的嫉妒之情。就在他想开口说点什么,打断两位好友胶着的眼神时,酒吧大门忽然被推开,晚风吹进来一个男人,以及他满身的铁屑味。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席德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这意味着他肯定就是新来的铁匠卡拉汉。帕翠说得没错,他相当高大,可能接近七英尺;十分强壮,那双肌肉隆起的手臂肯定是多年挥舞铁锤的成果。
  在众人的注视下,铁匠微微低头,似乎是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哇,那男人就像是一棵树!”
  格伦赞赏地打量着铁匠,目光中不乏羡慕。他也付出了很多努力让自己更加高大强壮,但始终只能算作轻量级。
  “但是他的头发像海草。”
  露西娅将一缕红发绕在手指上,“你们不觉得他需要一些更好的洗发产品吗?”
  席德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内心却为这个新来的家伙感到尴尬。
  丽南镇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每个人都觉得有义务了解其他人的生活动态,热情淳朴的民风是一方面,封闭环境下被放大的好奇心是另一方面。
  席德很难理解为什么铁匠想要搬到丽南镇。多年来,他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地方,而且近段时间这种冲动愈发强烈。
  “这杯算我请客。”
  哈维将一品脱自酿啤酒推过吧台,朝铁匠点点头,“打个招呼吧,大家都很欢迎你的到来。”
  不少人都捧场地举起酒杯并喝彩。
  席德感觉浑身不自在,他握紧手中的卡牌想要低头,又觉得不太礼貌,于是将目光投向地板,发现铁匠的靴子沾满泥土,在酒吧地板留下一道痕迹。
  格伦已经挥手示意:“嗨,我是格伦!这个漂亮的女巫是露西娅,那个倒霉的精灵是席德。”
  露西娅半真半假地轻敲他的手肘:“别用桌游做自我介绍。”
  随后她也朝铁匠点点头:“露西娅。我在商业区有一家药店。”
  席德不得不跟随朋友表示友好:“席德。我住在星光农场,你可能有听过。”
  海草般凌乱的头发遮住铁匠的眼睛,让人很难判断他的表情。但他确实隔着一段距离朝三人组举杯,并说出自己的名字。
  “卡拉汉,我是铁匠。”
  声音低沉,像一把无形的铁锤击打在空气中。席德忍不住多看了卡拉汉一眼,又在引起后者注意之前低头,将手中所有防御牌放在精灵面前。
  席德日益憎恨星光农场。
  虽然,在他年纪还小的时候,这里简直是一个孩子所能想象最美妙的天堂,爸爸将他抱到一匹小马的背上,妈妈将新出生的小鸡捧到席德手中,所有年老的、强壮的、新生的动物都是席德的朋友。
  后来一切都变了,现在他和祖母住在这里,陪伴他长大的猎犬朗特已经是一条老狗,再也追不上野兔,每日趴在门廊前晒太阳。
  席德总是很担忧某一天朗特会悄悄离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安静去世。
  他还需要担心仓库的修理,绵羊的剃毛,母猪的配种,以及即将到来的雨季。
  至少祖母的
  身体还算健康,虽然她总是用那种忧心忡忡的目光看着他,却没有看见他。
  “好像有牛冲破了篱笆,席德,你今天去哪里了?”
  祖母坐在阳光照晒的窗户旁,手中永不停歇地织着毛衣。她是个身材娇小的老太太,被堆成小山的毛线团包围,显得愈发瘦弱;但她总是很体面,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根据季节更换耳环和项链。
  此时她慢条斯理地问话,眼睛仍然看向编织物而不是孙子。
  席德站在门口,仔细地用地垫擦干净靴子,低头回答祖母的问话:“镰刀和锄头都需要修理,我去了一趟铁匠家。”
  “查理?”
  “查理已经走了,新来的铁匠叫卡拉汉。”
  祖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迟疑:“卡拉汉?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席德下意识地握紧双手,目光紧盯着脚边的泥巴。
  “啊,他是外来的……西玛认为我们终归需要一名铁匠。”
  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
  直到祖母慢吞吞地拿起织针,重新开始对付那些毛线,席德才松了口气,快速交代道:“我去检查一下篱笆。”
  然后扭头奔向放养牛群的草场。
  最开始,席德确实认为自己和卡拉汉的交集是有限的。一个是新来的铁匠,一个是即将离开的农场男孩,他们最多成为点头之交,更不用说卡拉汉是出了名的沉默寡言。
  至少在卧室以外的地方是那样。
  在丽南镇的大多数居民口中,新来的铁匠是个沉稳,厚道,收费公道的好人。
  或许只有席德在暗自怀疑,因为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晚上,卡拉汉粗鲁,蛮横,几乎算得上残忍。
  “得了,席德,别再抱怨了。”
  席德认为自己压根没有再抱怨,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些许呻吟。这又不是他的错,他还不习惯被手指插入,即使涂了足够的润滑油,感觉也很不舒服。
  况且这只是他的第三次性经验,卡拉汉到底在期待什么?
  “闭嘴吧,卡拉汉。”
  席德努力维持平静的语气,虽然他的双腿此时仍在颤抖,“或者你可以继续对着熔炉打飞机。”
  两根手指深深刺入席德的后穴——也可以说是捅入,卡拉汉真的丝毫没有留情。棕发男孩闷哼一声,手指抓紧身下的毛毯,将脸埋进散发着铁屑味和淡淡汗味的枕头。
  卡拉汉默不作声地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将席德完全打开,指关节完全没入紧绷的肌肉环,又疼又涨,几乎将席德逼疯。
  “得了。”
  卡拉汉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如何更好地侮辱席德,他其实很擅长这样做。
  “除了和我上床,你还有什么事情可做呢?我知道你并不擅长运动,几乎是个文盲,也许你宁愿去帮母鸡孵蛋,或者替母猪接生。”
  铁匠稍微弯曲手指,抵在质感特别的甜蜜点上,让席德瞬间眨出泪花。
  “我昨天在商业区遇见了露西亚,她说前段时间发现你走路不太对劲……她很担心你,真是一个好朋友啊。”
  这不公平。
  席德忍着眼泪,咬紧嘴边的织物。卡拉汉比席德大十多岁,他在和勉强成年的男孩发生性关系,他才应该为此事感到羞愧。镇民们应该唾弃他。西玛应该将他放逐或封禁。
  “那个女孩不是实习医生吗?也许她会为你做直肠指检?”
  卡拉汉一边说话,一边精准地按摩席德的前列腺,使得年轻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冲。铁匠伸手按住席德的肩膀,将他控制在自己的身体和床单之间,同时几乎完全抽出手指,再猛推回去。
  席德尖叫起来,而卡拉汉的话语依然钻进他的耳朵。
  “露西亚也许会好奇,究竟是谁强奸了你。”
  r-word的出现让席德浑身一震,也让他更硬了。他不得不从牙齿间挤出单词:“闭嘴吧,卡拉汉。”
  卡拉汉照做了。那些手指则加快了速度,重复攻击着同一点,将席德反复推到高潮边缘又退却,让他浑身发红,皮肤覆盖着一层冷汗。
  “卡拉汉,拜托……”
  席德扭动着身体,惊讶于自己能从如此粗暴的动作中获得快感。比第一次还要粗暴。第一次也并不温柔。
  也许他应该怀疑自己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卡拉汉床上。
  铁匠用三根手指便操纵了农场男孩的身体。然后他将手指抽出,拿起枕头旁的润滑油,充分润滑自己的阴茎。
  “哦。”
  些许冰冷的触感让席德颤抖了一下,他咬住下唇,做足心理准备。铁匠的性器尺寸与他的身材相匹配,粗大的龟头挤进穴口时,席德轻声呜咽。
  尽管使用了许多润滑油,插入的过程还是很慢,直到完全进入后,情况才变得顺畅。卡拉汉在席德上方喘着粗气,试探性地抽插了几次,然后低头咬在年轻人的肩膀上。
  “你太紧了……而且好热。”
  席德除了低
  声呜咽,再也说不出话。而卡拉汉对此满意,单手将席德压在床单上,另一只手搂紧他的腰,猛地抽送起来,几乎每一下都能隔着年轻人腹部的皮肤,感受到自己阴茎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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