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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谢文月痛的要死了。
  他脑子晕晕乎乎的,烧得重,为数不多的理智也被过量的药蚕食,他迷迷瞪瞪的醒过那么一小会儿。
  但身子实在是痛的厉害,上面疼,奶子被像面团一样又掐又捏的,一点儿都不留情,奶头还被咬的破了皮,沾上唾液更是像无数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刺痛。
  但谢文月下半身也疼得要死。
  艳红的逼里被粗壮又根茎盘绕的阴茎次次都顶到最深处,涨的很难受,他本来就发育不完全的子宫被撞得变形,逼里流着水尽力缓解痛感,但他还是感觉胃都要被顶穿了。
  他感觉那人好像要把囊带都插进去一样的用力。
  奶子又涨又疼,逼也被不断抽插重顶受不了,谢文月哭的不能自已,被操得身上哪哪儿都在流水——想护着奶子别再被揉捏,又想捂住小逼揉揉缓解疼痛,一双手根本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
  谢文月崩溃的咬着被子承受,涎水打湿了锦被和黑发,又哭喊:“别,别操了……受不了了……求求……痛、呜!”
  但那人根本不听,稍稍拔出些许又重重顶入宫腔,谢文月痛的失了声,但小逼却湿润柔和的缠住骇人的阴茎,宫腔瑟瑟抖着撒下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元启被伺候的舒适,这身体敏感的很,轻轻松松就能留下痕迹,一身肌肤又跟雪一样白嫩,十分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小逼简直一摸就开始出水,强硬闯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就会缠上来吸吮,那对雪白滑嫩的奶子也让人爱不释手,叫人看了就想时刻留在手里把玩。
  他那死鬼爹人至晚年还留着这么个名器尤物在身边,简直是暴殄天物。
  转念一想,那老东西如何宝贵,如今这人都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那水汪汪的小逼也只能被他玩弄。
  想到这儿,元启不禁开口:“母妃,你在那老东西身下也是这样勾着他的吧?宠贯六宫的时候怕不是天天被他插着逼,宫宴不出面也不是不想出,是被玩得下不了床吧……”
  “不知道老皇帝在地底下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的死了都不安宁。”
  他亲娘死了之后曾有过一段时间确实是养在迎春宫的,那时谢文月对他不冷不热,但应有的东西还是不少的,也就囫囵叫着母妃,老皇帝似乎也默认。
  ——可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怯弱叫着母妃寻求庇护的瘦小孩儿了。
  “混账!”
  谢文月被他这大逆不道的话弄得脑子短暂性的清醒了一小会儿,看到那张脸,怒上心头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新帝继承了他娘的美貌和老皇帝的几分英气,一张脸也是面若冠玉,白皙的脸上瞬间多了个红色印子。
  谢文月又烧又被下药,还被按在床上大开大合操了许久,实则是没什么力气的,但皇帝那漂亮脸蛋儿上还是留了痕迹。
  “啧。”
  元启笑了,黑沉沉的眼里情绪翻涌,他将谢文月两手合在一起,三两下扯了绑着长发的黑色发带,将那人的手绕了几圈打死结捆在上头。
  拿了个玉枕垫住那截柔韧的腰,元启又开始大开大合、肆无忌惮的插入,次次直入宫腔,发着狠得干。
  “呜呜……疼,别、别插了,小逼疼死了……”
  美人理智全无,凤眼重新变得雾蒙蒙的,被干的受不了,穴里还在流着浓精,颤颤巍巍的发抖,又被抬起腿插进去操子宫,过度的快感与痛苦杂糅,随即摇头崩溃着语无伦次的求饶。
  殿外风雨交加,殿内春意盎然。
  23
  这夜直到快到天亮皇帝才叫水。
  殿外的陈大伴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帝已经穿好了外服,层层叠叠的纱幔里头却还躺着个人,陈大伴不得不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里头这位……?”
  元启整理了一下袖口,道:“你不必管。”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外头又下了好大的雨,元启面无表情的看着奏章。
  他的头很疼,王美人死的那天他淋了一场雨,后来就落下病根了。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这几天。
  ……一双泛红的凤眸,压抑不住的喘息和糜烂鲜红吐着白浊的穴。
  元启想起谢文月——那张脸本来是清贵又冷傲的,但药效来了,那双漂亮的凤眸会开始泛红、他不愿意叫出来,但一碰身子就细细的抖,穴里刚摸上就开始喷水了,骚得透底。
  脸上的表情是难耐又耻辱的,被干的狠了,受不了了就会开始躲,但谢文月脑子都被操没了,反而往他怀里躲,一身白色的嫩肉轻轻一掐就青了红了。
  好像受了多大的罪,腿也合不拢话也说不对,咬着手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操得汁液横飞。
  最后实在不行了,抖着手去摸小逼里大的吓人的鸡巴,他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穿了,其实还有一截没进去。小逼外头全都是淫水和白沫,逼肉都撑得泛白。
  谢文
  月抖着想拿出来,但他哆哆嗦嗦的起来了一点又腿一软跪下去了,进的更里面了,小逼被猛地插入,颤着吐出一汪水。
  “蠢货。”
  元启看着他挣扎卖骚,嗤道。
  谢文月无声喘着,翻着白眼高潮,这一下好像插到了他不知道的地方。
  ——但他感觉逼里的玩意儿好像又胀大了。
  谢文月眼睛都哭肿了,他感觉要喘不过气,哭着求饶:“不行,不行,不要了,陛下。求求你,小逼要被操烂了……”
  谢文月捧着一双嫩白的奶子主动凑上来,滢白的乳和粉色的奶头俏生生立着,逼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喷水,跪都跪不住。哪有什么高傲的派头,就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他感觉嘴里有些空。
  元启的脸上阴暗不定,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咬破了舌,铁锈一般的血腥味短暂的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冷着脸想——
  男人的奶有什么好吸的?
  元启将手中的奏折丢到桌上,响起“啪”的一声,披上衣服出了门。
  陈大伴小心翼翼的问:“陛下?”
  元启说:“散了,朕一个人走走。”
  皇帝有许久没进过后宫了。
  皇后坐在主位上头,端正又威严,嫔妃们吃茶吃着吃着便叽叽喳喳说起了这事儿。
  元启继位才没几年,这妃子们正是花开百样、娇艳欲滴的好时候,可再好的花,也要有人欣赏才是。
  皇后慢慢抬起茶轻轻喝了一口,等下头安静了才道:“前朝事忙,陛下勤奋才冷落了妹妹们,至于子嗣一事,本宫会向陛下进言。”
  皇后默默想到,或许不日就要多个姐妹了吧,也不知是何样的风情,竟能勾的皇帝……
  罢了,若真有些本事,左右日后也是要见的。还能藏一辈子不成?
  元启多少对他这位皇后有些敬重,他叫了人这事儿并未瞒着皇后,但皇后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既然不是宫中有名姓的妃子——或许继续养在后殿也说不准。
  迎春宫内还是那样冷清,像样的东西没几件,殿内空荡荡的。
  “水……水……”
  眉眼漂亮的美人在榻上睡着,双颊泛红,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喊。
  一双手及时递上杯冷水,扶着榻上的人喝了下去。手法算不上多温柔,似乎还夹着冷意。
  谢文月头疼欲裂,眼前模糊不清,他一把抓住了那双手,断断续续道:“怎么这样冷?兰儿,我早跟你说过,我已经不是……罢了,今夜这样寒凉,你来殿内睡,别在殿外守着着了凉。”
  他捂着那双寒凉刺骨的手,捂热了些,又昏昏沉沉的睡下。
  沈文月迷糊的想。这手似乎比往常大了些,但这迎春宫如今又还能有谁呢……真是烧糊涂了……
  “……好。”
  男人低哑的应了声。
  元启静静地站在榻前看,床上的布料已经有些泛旧了,他一头青丝散着缩在被子里,小巧的脸上透着病态的红,嫣红的唇偶尔泄出几句痛苦的呻吟。
  室内点着昏暗的光,他一身黑衣站在那,投下一大片不规则的阴影。外头阴风夹着雨怒吼,床前的人像一只索命的厉鬼。
  元启伸出手,掐住那条细细的脖子。
  漆黑的瞳孔里黑压压的,俊脸上面无表情。
  内心不断嚎叫着杀了他,杀了他。
  王美人独守十余年的苦和当年跪在殿下的卑微、高高在上的冷视,一瞬间全都涌上心头,元启慢慢收紧手,看他痛苦皱眉,又醒不过来。
  元启的目光一寸寸的向下移,谢文月早已因为发热和挣扎又把被子折腾开。
  鬼使神差的,他轻轻解开了一个结——那结松松垮垮的,一扯下,里头的衣裳就全都散开了,像在故意诱惑人似的。
  那里头一双嫩白的奶,颤巍巍的挺着。
  ……奶头还是破了皮肿着,奶肉上还有没散下去的淤青。
  看着可怜又漂亮。
  让人很想上去把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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