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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钟吉舟醒来,房间内只剩他一人,他慌乱的起身,四处寻找着武长风的身影,刚要下床,门口就传来响动——赫然是武长风提着干粮和水进了门。
  云雨一上午,此刻未时刚过,武长风便拿了吃食进来。
  看着榻上的人侧身撑在床边,那薄被滑落在身,露出被撞击的翻红屁股,被子的边缘夹在菊穴之间,碰的那红肿的穴一缩一缩的,而钟吉舟一副惶恐的模样,叫人升起凌虐折磨的渴望来。
  深吸一口气,武长风单手扯着刚系上没多久的腰带,另一只手将门栓上,提着吃食两步来到榻边。
  腰带一松,便单脚跨坐在床,抬起对方的屁股,将紫红的肉刃迫不及待的顶入合适的鸡吧套子里,还将那一点被子边缘也一同干进去一些。
  “哈啊别好胀”钟吉舟红着脸扭着屁股想出来,被人禁锢住腰身。
  “别动。”
  顶弄几下,将粗壮的性器插得更深了些,便拿出两个馒头和装着木桶的粥。
  “喝粥还是吃馒头?”
  见人指了指粥,武长风却将馒头撕了一块塞进他嘴里,随后胯下浅浅抽插起来。
  “现在只许吃馒头,我让你喝粥你才能喝。”
  那白皙的脸霎时绯红一片,殷红的唇叼着一节馒头,在肏弄下咀嚼着,节奏和身下动作保持一致。
  吃着馒头,就着钟吉舟娇艳欲滴的神情下咽,武长风心情不错的边肏人边投喂。
  见人侧躺着,吞咽的辛苦,好心的端起小木桶给人喂粥。
  “不许掉在床上。”说着,挺腰的幅度加大,瞧着人被肏的半天含不到勺子,别提多好玩了。
  “不是想亲吗?那便亲吧。”
  逗弄一会,武长风把那勺子里的粥喂到了自己嘴里,将勺子粥桶放在一边,抓着人下巴俯身用嘴喂粥。
  下身的攻势猛烈,钟吉舟闭着眼,如愿以偿的亲吻吸吮,白色的粥从嘴角滑落,被武长风吸走,又送还到他口中。
  “嗯唔啊啊要去了!慢一点!太用力了啊啊啊——”
  粥还没喂几口,人就受不住的夹紧腿,侧撑着仰头弓腰潮喷而出。
  眼看人撑着的手一软,就要趴伏在床,武长风单手从他背后环过胸口,顺手捏着软软的小胸脯,将人抱起来后,继续往自己嘴里喂粥。
  “粥还没喝完呢。”
  这一口馒头一口粥的,喂了近一个时辰,把人弄得迷迷糊糊,前面去了一次,后面两次才尽兴。
  缴械在湿软的泥泞内,把人烫得直摇头,一边喊着“不行了,受不住”一边张着嘴昏睡了去。
  本想再来一发,突然脚下一震颤动,随后外面传来骚动。
  暗道不妙,武长风赶紧退了出来,给人匆匆把衣服穿上再塞进被子里,自己收拾一下拐身去敲隔壁的门。
  这尹公子名为尹羽轩,此番被他顺手救出来,必然是惊动了官府,但这官服是使了手段把人绑走,便不能大张旗鼓的直接说捉尹羽轩,只能用些别的借口。
  “官府办案!速速将你们船舱打开!所有人从房里出来!”
  只见元州官府的船将他们所乘的客船逼停,搭了板子便过来十几个官兵。
  “这位官爷,可是有什么要事啊?”这客船的主家吓了一跳,赶忙询问,怕犯了忌讳。
  “无事,例行检查有无走私之物,按我说的做便是!”这官爷好生威风,按着腰上的刀,大步流星的走到甲板上,如鹰隼般的眼睛扫荡人群。
  此时武长风正进了尹羽轩的房间,见他耳尖泛红连连咳嗽,才想起这船内房间不怎么隔音,他虽然住在最边上,但隔壁就是尹羽轩,再怎么也能听见动静。
  脸上水肿消后,这尹公子模样周正,举手投足间气势不凡,一看便知是大府里的世家子弟。
  “武兄,外头可是”压下那点八卦心思,尹羽轩语气严肃而肯定到:
  “是为了我而来的。”
  “自然,我倒是有个天衣无缝之法,只是怕委屈了尹兄。”自从被武长风所救,两人关系亲近不少。
  “噢?咳咳不妨直说。”尹羽轩时不时咳嗽两声,这人被那水牢折磨,后来又被武长风挂在江里冲刷了一番,总之是寒气入体伤了肺腑。
  “我有一秘法,可让人隐去身形,只不过”
  “何等秘法如此惊世骇俗?既然能助我逃离此处,武兄但用无妨!”
  说着还拱手作揖,示意武长风别管那么多,直接用就是了,他欠的救命之恩已是无以为报,债多不压身,先逃出去再说。
  “失礼了。”
  说完,武长风运功在食指上,摸着尹羽轩的屁眼就戳了进去。
  “啊!”尹羽轩一惊,脸色涨红,心想:这武长风怎的一天尽想那等子事!
  “何人在里面不肯出来?”那官爷行至武长风的那间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
  武长风赶紧抓着尹羽轩走出房间将人叫住:
  “官爷
  慢着!里面是我病弱的幼弟,已经睡下,所以未曾听见声音。”
  听到这话,那鹰隼般的双眼在武长风身上打量一阵,竟是没信他的话,推门而入。
  见床上躺着一人,面色潮红的睡着,也不是那尹羽轩,这官爷才退出房间将门给带上。
  “例行检查,冒犯了。”
  这人还没那么蛮横霸道,武长风心想,拉着隐去身形的尹羽轩靠墙而站,将路让出来。
  就在这官爷经过武长风身边时,尹羽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
  见那官爷回头看来,武长风赶忙举手,用袖子遮住半张脸,装作是自己身体不适:
  “咳咳咳,近些受了凉意。”
  见人离去才松了口气,瞪了眼旁边红着脸,模样怪异且憋闷的尹羽轩。
  动了动身子,忍着后庭传来的怪异之感,尹羽轩没料到这秘法居然是真的,就是用法令人难以启齿。
  约莫一柱香后,那官兵门将所有房间的人查看一番,又下到舱内把货物打开查看,没寻出什么来,便带人回到了官府的船上。
  松了口气,武长风进了房间才抽出自己的手指,拱手以表歉意。
  “武兄武功高强,尹某佩服!”说着,也不在意别的,示意武长风围桌而坐。
  两人坐在桌边小声商讨起事宜来。
  这尹羽轩如今芳年二十五有余,去年考上了举人,今年便要去元州治下的一个县城上任。
  就在前月,他在赶赴的路上,未曾想半路被人掳走,醒来便在那大牢里。起初只是被关着,问些闻所未闻的奇怪问题,他根本不知如何作答,后来竟然变本加厉,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对他用刑!任凭他如何摆出身份和圣旨都无济于事,这无辜关押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看来这尹羽轩确实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看他一脸愤慨的边咳嗽边怒斥那元州州府,武长风只觉得他被尹劭蓬保护的太好,太天真。
  清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要么背靠大树无人敢惹,要么籍籍无名不碍事,或者很有手段,拿捏住了别人的命脉,让人不敢轻易动作。
  他倾向与第三者,照着这尹羽轩的描述,他爹很有可能有什么关键证据,让人铤而走险捉了尹羽轩拷打,想套出些什么来。
  将自己的猜想告知对方,并说出了当年那贪污之事,尹羽轩沉默了。
  房间内顿时只剩时不时的咳嗽声。
  “我竟不知父亲活得如此小心谨慎,连亲生儿子都不曾透露。”
  好半晌尹羽轩才说出一句话,脸上也没有责怪,只是很平静的说着,无悲无喜。
  “尹兄想必也已经想明白了,你我到了尹府,后续也无需我再多说什么,我便回去歇下。”
  起身就要告退,武长风眼看就要关门,竟收到一句委婉的提醒。
  “武兄有如此雅好,只是切莫专注于那点事而伤了身体。”
  “谢尹兄关心。”
  “咔嚓。”
  回房间关上了门,武长风心想:
  “不仅不伤身,越练越强壮!被上过的人都夸好!还夸我射得多!”
  平时他修炼都穿着衣服,事后随意用功法便能清洁干净,今晚他却有些疲了。
  关上窗,褪尽衣衫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摸索着把怀里人的衣服也脱下,听着江浪声,将一碰就硬的性器塞进湿软的穴里,抱紧怀中的人,嗅着对方身上满是自己的气息,安然睡去。
  这钟府少爷失踪可是大事,钟为衫本来是看小儿子近几日心情不佳,让他去游玩散心,却不料收到下人传信,说少爷两日未归,立刻派人去寻。
  可这偌大的元州不比金杨那小地方,一连找了四五天也没有半点消息。
  此时,在家中的钟为衫内心隐隐不安,竟生出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匆匆进了暗室,将东西看了又看,安心退了回去,不禁心想是自己想多了,眼下还是先找到小儿子再说。
  而武长风一行人经过五天行程,已经抵达尹府。那尹劭蓬听闻儿子经历,也没有大摆宴席,但神情上的感激做不得假,连忙把他迎进府中,按上宾规格招待。
  一连几日坐船,下了船又马不停蹄的骑马赶路,着实令人疲惫,尤其是钟吉舟这个没吃过什么苦的小少爷,他这辈子吃过最多的苦估计就是遇上了武长风,这刚到尹府,当晚便发了热。
  干一场包治百病,武长风正站在榻边脱衣服,躺床上的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都快死了,你还想着这等子事!”
  语气强装怒意,在武长风听来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几日来你可曾修炼过?你难道未觉察自己已经到小乘了吗?”他掀开被子,边说着边摸上钟吉舟滚烫的胸。
  “唔未曾好痒”钟吉舟的脸也不知道是烧红的还是臊红的,绵软推举着,细细感知了下体内,从那日入门后,从未练过,竟当真到了小乘境。
  “我的精元可是大补之物,提升修为包治
  百病,别人万金难求,你居然还不想要?”
  说着,一只手揉捏着粉嫩的乳粒,另一只则捏起了他腰上的软肉,滚烫的性器贴在钟吉舟的腿边,比他发热的体温还高。
  “那你那你为何为何天天射给我岂不是我欠你了?”钟吉舟被他这么一说,竟然还觉得是自己赚了。
  定定的望着他,手上动作未停,武长风只觉得这人脑回路惊奇,倒也没说破,反而顺着他的话道:
  “是啊,你欠我很多,所以这辈子只能待在我身下了。”
  “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钟少爷一连纠结,“我们虽然是好兄弟,但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明年还要娶亲,哪能跟着你寻欢作乐。”
  “”武长风理解古代人只把男男性事当寻乐子,因为两个男人做不会怀孕,便是将此事当成雅好。但再怎么说,都睡过了,怎么也不是还能称兄道弟的关系吧?
  他俯身将人压在身下,巨物贴着对方会阴处,烫得身下人一抖。
  “你我是兄弟?”说着便把人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间,一下顶了进去,“有这样的兄弟?别说笑了钟少爷。”
  九浅一深的抽插间,武长风只觉得好笑,笑着笑着竟是笑出了声。
  “啊啊嗯、你笑什么?呃、哈啊那唔、我们是什么关系?”
  身形一顿,武长风没说话,反而将他的腰抬高了些,掐着腰抽插的速度提高。
  “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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