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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余年推门进来,就往余澄身上扑,池砚舟在身后喊他,“慢点,别往你哥身上扑,他没休息好,没劲抱你。”
  “噢。”
  余年推开余澄,慢慢从他怀里爬出来。
  余澄看到余年又活蹦乱跳的,眼里忍不住漾出笑意,“病好了么?”
  余年点点头,给他看手上的针眼,“又扎了一针,明天就不用去了。”
  余澄揉揉他的脑袋,一抬头措不及防和池砚舟对上视线。
  余澄下意识地眼神闪烁,移开视线,只低低打了个招呼,“池先生。”
  “嗯。”池砚舟垂着眼睛看他,见他一脸紧张就没朝那边走,只倚着门框,嗓音低沉磁性,“生日快乐,礼物还喜欢吗?”
  “喜……喜欢的,谢谢池先生。”
  池砚舟淡淡应了一声,“不客气。手机你拿着用,有事找我。”
  “好的,谢谢池先生。”
  池砚舟听得眉头紧皱,面色不虞。
  他不喜欢余澄这样跟他说话,客气又疏远。既然这么喜欢说谢谢,那今晚说个够好了。
  池砚舟掀起眼皮盯着余澄看,语气充满暗示,“不用谢,我晚上十点回来。余年记得早点睡,别熬夜。”
  余澄听懂了暗示,他呼吸一滞,微微握拳,“是,我知道了。”
  晚上,余澄带着余年写完作业后,就哄他早早睡下了,他洗了个澡提前去了楼上。
  余澄攥着睡衣下摆,静静站在床边。
  池砚舟不在,他不敢坐床上。
  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刚刚洗澡时,他都是把毛巾打湿胡乱擦擦的。后面的伤还没上药,池砚舟说了是惩罚,他就不敢私自上药。以前那个池砚舟也这样,说是让他记着疼。
  余澄就这么一直站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卧室的门终于再次被推开。
  池砚舟进来就看到余澄站在床边,低垂着眼睫转着手指玩。
  池砚舟不疾不徐地迈步进去,顺手打开了房间暖气。
  余澄见人进来,动了动站得僵直的身子,慢慢屈膝跪了下去。
  池砚舟脚步一顿,他敛下眼眸,瞳孔幽深晦暗,“起来。”
  余澄浑身一颤,睫毛抖个不停。
  完了,他又做错事了。
  余澄手撑了一下地,想要重新站起身。但他刚才站的小腿发麻,现在有些不听使唤。
  池砚舟伸手扶住他,一把抱起来将人放到了床上。
  他揉了揉余澄的脑袋,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腿麻了?”
  “嗯。”余澄乖乖回答,“站了一会儿。”
  池砚舟舌尖顶了顶上颚,动了动唇,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朝浴室走去。
  余澄搂着腿,静静坐在床上,空调的暖风吹得他昏昏欲睡,张了张嘴打了个呵欠。
  池砚舟没一会就出来了,纯白色的浴袍只腰间一根系带,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的胸膛上隐隐还有着水珠潺动着,稍显凌乱的发梢还湿漉漉的,整个人透着十足的慵懒禁欲。
  他缓步走到床边,在余澄察觉到危险之前,一把勾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余澄呼吸凌乱,眼角溢出泪花。
  池砚舟先是含住他的唇瓣,慢慢研磨,等把余澄的嘴唇吸得红艳艳的,才粗喘着气说话,“舌头伸出来。”
  余澄眼眸潋滟,泛着红晕,乌黑圆润的眼眸乖乖地盯着池砚舟看,慢慢地朝他吐出软嫩的舌头。
  池砚舟呼吸一顿,身下涨得发疼。
  他抬了抬余澄的下巴,低头把余澄的舌头吃进嘴里,吃得津津作响。
  余澄舌头被吸得发麻,控制不住的想往后退,却被池砚舟的手掌牢牢禁锢住脑袋,躲都躲不掉。
  “呜……嗯……”余澄口水从嘴角往下流,敏感的舌头被人肆意含弄蹂躏,他全身发软,忍不住把舌头朝后缩了缩。
  池砚舟动作一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谁让你缩进去的?”
  余澄瞬间身体开始发抖,连声音都染上哭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砚舟眉眼冷淡,漫不经心地开口,“本来就要从零开始教,现在还不听话是吗?”
  余澄眼眶格外红,蓄满了泪水,嘴唇喂懦了几下,小心翼翼说道,“抱,抱歉,我会好好做的……”
  不经世事的青涩少年,对上池砚舟这种经验丰富的老手,只有被随意拿捏的份儿,明明是池砚舟自己在欺负人,却反过来抓余澄的小辫子。
  余澄被他一句话直接吓哭,他没伺候过人,这方面的知识太过浅薄,池砚舟一拉下脸,他就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错。
  “别撒娇,哭没用。”
  池砚舟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做不好我会罚你。”
  余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他微闭着眼,缓缓吐出舌头。
  池砚舟掐住他的脖子,
  低头狠狠吮吸,用他宽大的舌头打着转纠缠余澄粉嫩嫩的小软舌。余澄献祭般放松身体,任由池砚舟尽情索取。
  池砚舟嗦够了舌头,就霸道得按住人的脑袋,大肆入侵他的口腔。舌尖扫过余澄上颚的那一下,余澄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很快身体又软了三分。
  池砚舟不得不伸手搂住他的腰身,才能稳住余澄不让他趴下。
  池砚舟微眯着眼,坏心眼地又顶了一下他的上颚,眼睁睁看着余澄娇哼一声,眼眶晃出来几滴泪。
  “呜呜……别顶那里……行不行……”
  余澄话里含糊不清,池砚舟其实听懂了他什么意思,却恶劣地装作不懂,“什么?”
  “呜呜呜……不要……”
  不说还好,一说池砚舟更来劲,舔咬得更欢了。余澄觉得自己快被他吃干抹净了。
  余澄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池砚舟眨了眨眼睛,抓住余澄的头发,让他扬起脸喉咙朝上,坏心眼的用舌头堵住余澄的喉咙。
  余澄本就被他亲得脑袋发晕,再被这么一堵,更是喘不上气来。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余澄心里一阵惊慌,他大脑还没认清状况,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余澄猛得推开了池砚舟,池砚舟怕伤到他,任由余澄推搡。
  “咳咳……”
  余澄拿袖口虚掩住嘴巴,喉咙里泛着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剧烈干咳。
  池砚舟就这么看着余澄惨兮兮地跪坐在床上,咳得眼眶泛红流泪,还要拿手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池砚舟眼神幽幽,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我让你推开了么?”
  余澄怔愣片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脸色瞬间苍白。
  他完了。
  池砚舟捋了捋袖口,冷淡地俯视他,“你这种程度,是无药可救了吧?”
  他是看在余澄什么都不懂的份上,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机会,但是很可惜,余澄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余澄见他生气,第一反应就是装乖,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池砚舟,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指去勾池砚舟的浴袍下摆。
  池砚舟低垂着眼无视他的动作,他伸手揉搓着余澄的侧脸,冷笑出声,“很可爱,但是撒娇没用。宝宝你说,做错事是不是就该接受惩罚?”
  余澄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他闭了闭眼,流下绝望的泪水,“是。”
  “乖,只有罚过,你才不会犯同样的错。”
  余澄身子止不住颤抖,下面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现在又要被强行撕开么?那种长刀插进直肠的感觉,余澄这辈子不想经历第二遍。
  但很可惜,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池砚舟声音带着魅惑般的诱哄,他把缩成一团的余澄抱在怀里,侧脸吻了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惩罚是为了让你做的更好,你应该感谢我的,不是么?”
  余澄指节缓缓握住,拳头攥的发白,他抖着嘴唇道,“是。”
  池砚舟满意了,上一秒还在温声细语,下一秒就抬起余澄的脸,一巴掌抽了上去。
  “啪——”
  余澄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他咬了咬牙,慢慢把头转了回来,等到下一巴掌的到来。
  但和他预想的不同,池砚舟没再打他,而是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让他自己抱住腿弯。
  “腿张大点。”池砚舟冷冷开口,眼底波涛汹涌。
  余澄乖乖照做,摆出这个另他羞愤欲死的姿势。
  细长白皙的双腿被慢慢打开,粉嫩的性器完全暴露在池砚舟面前,他像一个廉价的妓子,恬不知耻地把腿张到最大,露出最私密的地方,供客人观赏。
  池砚舟揉了一把他的肉棒,余澄措不及防地抖了抖腿,强忍着没有合拢。
  “本来要抽你十巴掌的,但看在你后天要上学的份上,只能辛苦你下面的肉逼挨罚了。”
  余澄嘴唇干涩,舌头仿佛粘在上腭上,无法说话。
  他是该感谢池砚舟的善解人意么?
  池砚舟撸起袖口,修长的指节轻轻按摩着余澄的会阴部,“放松,但腿要抱紧。就挨十下,很快的。”
  陌生的触碰感惹得余澄想喘出声,他臀尖颤抖着,粉嫩的鸡巴在他手里慢慢挺硬。
  池砚舟淡淡看了他一眼,缓缓低语,“记得要报数,还有感谢,明白么?”
  余澄颤抖着吐了一口气,嗓音发抖,“明白。”
  下一秒,掌风无情地落下,池砚舟宽厚有力的大掌狠狠抽向那白皙的嫩肉,不留余地。
  “呃——”
  余澄忍不住痛呼出声,还要抖着双腿报数,“一,谢谢池先生。”
  池砚舟满意了,他施舍给余澄一个安抚,替他揉了揉嫩鸡巴,放松放松,下一个巴掌才落了下来。
  “嗯……二,谢谢池先生。”
  ……
  池砚舟的手掌尽量抽在他光滑
  白皙的会阴上,虽然下手不轻,但都是软肉,抽不坏,也不会有多疼。
  余澄感受最多的是羞耻,其次才是痛。他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被大人按在怀里,脱光了裤子打屁股。
  最后几下,池砚舟一改落下的位置,措不及防抽在那根涨得通红的小鸡巴上,余澄腰身猛的一挺,鸡巴非但没有软下去,酥酥麻麻地钝痛深入尾椎,惹得肉棒又硬了几分。
  池砚舟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好骚啊宝宝,原来你喜欢这样么?
  “呜……不要……”
  余澄的身体早已习惯痛意,当这份痛感和性欲纠缠在一起,余澄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
  肾上腺素趁机接管大脑,调动身体往愉快的方向进行,当池砚舟宽厚温热的手掌抽到他温凉的性器上时,他首先感受到的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而是被触碰那刻的温暖。
  “啪——啪——啪——”
  池砚舟剩下几巴掌全抽在余澄嫩鸡巴上,最后一掌落下,余澄挺了挺腰,直接射了出来。
  “嗯啊——”
  余澄手腕脱力般放开双腿,抖着身子慢慢缩成一团,双手伸进腿间,紧紧捂住自己被抽得肿胀通红的鸡巴。
  他脸颊羞得一片潮红,死死闭上双眼不敢和池砚舟对上视线,嗓音哽咽不断,仿佛下一秒就要放声大哭。
  池砚舟轻笑出声,躺在余澄身边轻轻把他搂在怀里安抚,声音低沉磁性,“做得很棒,刚才忍得很好,哭什么,很疼么?”
  余澄不说话,直接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偷偷抹起了眼泪。
  “乖啊,怎么越哄哭得越凶了,现在不是结束了么?”
  池砚舟亲亲他的脑袋,把人搂得更紧了,温暖的胸膛包裹住余澄清瘦的身体,把他烘得暖暖的。
  余澄嗓音呜咽不清,他小声开口,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鼻音,“只是……推了你一下,就要被这样对待么?”
  那么之后呢,如果他犯了更大的错,会被池砚舟直接打死吗?
  池砚舟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宝宝,你真的是……太可爱了。”池砚舟亲亲他柔软的嘴唇,轻声说道,“我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想罚你罢了。这和你犯多大错没有关系,而是看我今天想玩什么py,懂了么?”
  “py……是游戏么?”
  “对,支配与臣服。我需要你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你的痛苦由我铸造,你的快乐要因我而起。明白么?”
  余澄动了动眼睫,手指偷偷戳了他一下,郁闷地开口,“现在明白了……你就是个坏东西。”
  池砚舟以玩弄人为乐,他要做的,就是乖乖配合。
  池砚舟眉眼带笑,忍不住又亲了余澄好几口,“对,我是坏人,就爱欺负乖小孩。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床上干的事说得话,都是为了爽,别往心里去好吗?”
  余澄点了点脑袋,没忍住小声指责他,“你刚刚好凶。”
  池砚舟让他躺在床上,动作轻柔地给他上药,听到余澄的指责,轻声笑了起来,“嗯,以后还会更凶。喜欢么?”
  余澄缩了缩脑袋,撇撇嘴,“不喜欢。”
  池砚舟亲亲他柔软的唇瓣,嗓音溢出温柔的笑意,“胡说,爽得都射出来了。”
  余澄脸唰的一下通红,手指尴尬地扣着床单,结结巴巴地强行解释,“我那是,那是没经历过,太刺激了,是不小心才,才……”
  池砚舟没再说话,只是慢慢握住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声音哑得不像话,“宝贝,看到你被我抽射,我硬死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也想射,嗯?”
  余澄感受着手心里粗长的性器,吓得指尖颤抖,“不行的,后面还没好……会裂开的……”
  “嘘——不哭,不用下面。”
  池砚舟低垂着眼,遮住眼底浓浓的欲望,他伸出手指抵住余澄湿软的唇瓣磨磋,指尖慢慢往上滑,抚摸过他的脸颊,触碰他的眼尾,“用这里好不好?”
  “什么?”
  余澄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这里是哪里?又怎么给他插……
  池砚舟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他低哑着声音启唇,“你马上就知道了。”
  池砚舟让余澄平躺好,他握住硬得发涨的巨根,随意撸动两下,接着就岔开腿,跪在余澄肩膀两侧,拿鸡巴戳弄余澄红艳艳的嘴唇。
  余澄稍稍低眼就能看到嘴边的巨物,比他嘴巴还要粗,上次就插得他嘴角疼,快要撕裂一样。
  但他不敢拒绝。池砚舟要玩什么,他都得乖乖配合,没让他尽兴,不好过的还是自己。
  余澄张开红艳小嘴,努力包裹住鹅蛋大的龟头,柔软灵活的舌尖探了探马眼,往里顶了顶。
  “嗯……好乖……”
  池砚舟喉结动了动,爽得头皮发麻。
  “骚舌头好会舔,才教了两次自己都会找东西吃了,好乖的宝宝。”
  池砚
  舟任由他把肉棒舔湿,之后身子往后撤了撤,退出湿软的口腔。
  余澄低垂着眼,等待他下一个命令。
  “把眼睛闭上,闭紧。”
  余澄愣了愣,还是不懂池砚舟要做什么,但他的话不能不听,否则等着他的就是后果自负了。
  余澄乖顺地紧闭双眼,浓密的长睫毛一颤一颤。他的眉毛弯曲得恰到好处,眉峰微微挑起,带着一丝少年人独有的自信和锋利。
  这么一个傲骨天成的清高少年,此刻正忍皱着眉头,乖乖躺在他的胯下闻鸡巴。
  池砚舟呼吸沉重,握着龟头蹭上他那光滑细腻的脸蛋,来回摩擦,从嘴唇一路滑到眼尾,还恶劣地甩着鸡巴蹭余澄的眼皮。
  余澄吓得眼睛紧闭,生怕池砚舟一个用力插进他的眼睛里。
  “呵,怕我插进去么?”
  池砚舟似乎找到了乐趣,他握着龟头往余澄鼻子里塞,塞进去一点屌肉后,还坏心眼地挺跨抽插了起来。
  “呜呜……不要……会坏的……”
  池砚舟玩了几下就放过他了,握着肉棒又去招惹他敏感的耳朵,菇滋菇滋地淫水声清晰地传到他的脑袋里,余澄耳朵被他马眼溢出的粘液蹭得潮湿一片。
  “呜呜……耳朵也不行……用嘴巴好不好……”
  余澄真是怕了他了,池砚舟花样怎么能这么多,这些地方……根本不是做爱用的……
  池砚舟轻笑,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把眼睛闭紧,慢慢呼吸。”
  余澄听话照做,下一秒池砚舟整个鸡巴全压在他脸上,包括那两颗硕大的卵袋。
  他按住余澄的脑袋,不让他动弹,腰身快速晃动起来,柱身连着卵蛋在余澄脸上肆意抽插着,把湿滑的粘液蹭得他满脸都是。
  “啪啪——”
  卵蛋快速抽打在他鼻子上,每一次操过来都会闷住余澄的鼻孔,余澄只能集中精神,找准抽插间隙赶紧换气。
  “好爽……宝宝的脸也好好操,把宝宝的脸蛋操破好不好?”
  “呜呜……不……”
  被人按着操脸的羞耻感,臊得余澄面色更加红润,他祈求着池砚舟快点结束,这样的玩法,太羞耻了。
  “快……快射吧……呜呜……”
  池砚舟跪在他脑袋两侧,疯狂挺动着腰身,像是对待廉价的飞机杯一样大力抽插着,丝毫不考虑会不会插坏。
  “呵,等不及要吃精液了吗?宝宝。”
  余澄心想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此刻为了让池砚舟早点放过他,只能硬着头皮喊道,“是……求您快射吧……”
  池砚舟眼底幽深,将他紧紧按在胯下,大张大合地操干着,反复摩擦了上百下,池砚舟终于对着余澄漂亮的脸蛋射了出来。
  “嗯……呼……”
  池砚舟爽了个彻底,放开余澄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细汗顺着脸颊打湿了床单。
  余澄感觉到眼皮上有湿湿滑滑的粘液,他不敢睁眼,更不敢动手将精液抹去。
  池砚舟说过,要喂给他吃的。
  忽然,柔软的指腹蹭上他的眼皮,慢慢帮他擦干净上面的粘液,余澄试探性地抖了抖睫毛,慢慢睁开眼。
  池砚舟温柔的看向他,轻声说话,“怎么这样看着我,有弄到眼睛里吗?”
  余澄眨眨眼,轻轻摇了摇头。
  他不懂,为什么这个人上一秒粗暴地要把他操坏,下一秒却能这么温柔地摸摸他。
  池砚舟看他还在发愣,以为是没回过神。他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皮,柔声安慰,“结束了,我们小澄今天很棒。我抱你去洗脸睡觉好不好?”
  余澄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搂上池砚舟的脖子。
  他可能真的无法拒绝池砚舟这么温柔的腔调,就好像……他真的是他的宝贝一样。
  余澄习惯了挨打,习惯了被冷漠对待,他坚强的撑起了余年的世界,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世界也会出现一道闪耀的光,尽管短暂,但实在温暖。
  明明这个人就是施暴者,余澄还是放纵自己依偎在他的胸膛,任由池砚舟抱着他洗澡擦脸,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入眠。
  “晚安,宝宝。”
  余澄闭着眼,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晚安,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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