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午夜十一点,路冠玉从医院离开回到窝棚里,窝棚靠近工地,绝大部分外来务工的工人,为了省钱都在这里租房。
  窝棚里是简易的弄了隔板。
  路冠玉拿上了换洗的衣服,就匆匆地往澡堂去。
  澡堂就在附近,二十四小时开放。
  路冠玉进去后,因为大半夜,人已经没那么多了,氤氲的雾气弥漫整个澡堂,路冠玉下了水池里躺靠在水池边。
  有人看他穿着衣服,嘴里说了声:“大学生就是腼腆,都是男人怕什么!”
  路冠玉没说话,只伸手给自己揉按手和腿。
  工地里的工作,工资是高。在如今普遍工资三四百元一个月的现在,钢筋工一天的工资可以达到80元,虽然对于路冠玉来说,这活儿过于幸苦了些,每天下来,腰酸腿疼。
  但,这是他目前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临时工作。
  当然,大抵也是唯一的工作。
  路冠玉垂着眉眼,清隽的脸庞被热腾腾的白色蒸汽笼罩着,显得更加沉静淡漠。
  蒸汽下,隐约可见他那格外俊雅的面容,以及如羊脂玉般通透的皮肤,这样的人放在建筑工地里,简直是格格不入。
  在这个澡堂内也是。
  周围的几个人倒也不意外他的不开口,他们知晓这个大学生不爱说话,平时只沉默着干活,一到点就匆匆离开,夜里很晚的时候就会来澡堂洗漱,但每每,他都是先泡澡按揉手脚,身体,只等着人都离开后才会洗漱。
  大学生,就是讲究。
  又不是女人,连在人前脱个衣服都怕羞。
  若不是,工头警告着,他们早就按着人脱了。
  好一会儿,人断断续续的离开,只剩下路冠玉一个人。路冠玉抬头,瞧了一圈后,这才从水池里起来,他走到水池最为偏僻的角落,缓慢的脱下了衣服,拿起了肥皂搓洗。
  一点点,仔仔细细的。
  从头到脚。
  雾气朦胧里,那一抹白,晃眼得很。
  樊鹏天看着,喉结滚动。
  青年纤细的酮体完全暴露在视线中,他低头搓洗,天鹅颈修长优美,隐约可见肩胛骨处的肌肉纹理匀称紧致,纤瘦的细腰边,两个后腰窝性感至极,臀瓣翘挺而丰满。
  此时,青年弯身搓洗,手里的肥皂正往臀部擦去。
  樊鹏天呼吸顿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路冠玉那一张清隽的面容和身上那股子清幽的之感就令他特别心动,瞬间入迷。
  樊鹏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路冠玉,用他简陋的形容来说,路冠玉跟仙人似的。
  是那遥不可攀的仙人,和他的差距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可他,他特码的从小到大,还真就看上这么个人。
  还是一见钟情的。
  樊鹏天从前从未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在见到路冠玉的那一刻,他才知道,特码的心动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恨不得摁着人立马去民政局领证,打下印记,免得珍宝被别人抢走。
  如果同性恋可以领证的话。
  但,向来什么都敢做的樊鹏天又不敢,心里不可遏制的生出了自卑。
  这人,他不止长得好,浑身说不出的好,还是那前途远大的大学生,不说他会不会恶心被男人喜欢,就说自己这样的没啥文化的人,他不知道会不会讨厌。
  樊鹏天从来没有这样束手束脚,胆小过。
  明明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往前冲,可每每看到路冠玉,所有的言语在喉咙里翻滚,恨不得冲上去贴着青年的冲动在脚上来回,却只是停顿住了。
  就如此刻。
  樊鹏天脚步不由自主地就来到了路冠玉身旁,但离他五米远的距离,浑身不由得顿住,不敢再靠近冒犯。
  他可是知道的,路冠玉可不像他们这些粗鲁的家伙,随便展示身体都不害羞的,有时候见了吹个口哨比个大小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路冠玉他每每都得等到人走……
  樊鹏天豁然睁大了眼睛,就见到弯身搓洗双腿的路冠玉直起了身,青年匀称的酮体上落满泡沫,但那隆起的弧度十分显眼。
  在他的胸膛上,两个浑圆的大奶子清晰可见。
  那弧度大小,每一个都有两个拳头大小,晃动出诱人的弧度。青年清俊的眉眼微拧,垂着的眼眸,长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只见他抿着唇,水雾氤氲下,那白皙的脸颊飞出了绯红色,而后眉眼紧闭,双手迅速的在那两个白嫩的奶子上揉搓上去。
  樊鹏天呆愣愣看着。
  他脑子懵懵的,下意识垂眸看向路冠玉的下身。
  有,有鸡巴!
  所以他是男人。
  大奶子男人。
  脑子里清晰的回荡着这个念头,樊鹏天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无法受控的翻滚起来。
  鼻子有热流滚出,樊鹏天伸手摸了一下,这
  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艹!
  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光了,这下要怎么擦。
  樊鹏天一下子手忙脚乱。
  而似乎是他的动静,瞬间惊扰到了路冠玉。路冠玉睁开了眼,视线准确的定格在了樊鹏天的身上,定格后,青年眼底肉眼可见的慌乱。
  但很快。
  他就走了过来。
  看他走过来,樊鹏天整个人都僵住了。
  樊鹏天并不是一个反应慢的人,在外的社交他可谓是应对自如,所以才会短短三年间,从一个工地的建筑工到将工地一切的事物都掌握,到自己拉起团队,到现在,这个大工程就是他谈下来的。
  之所以他来监工,不过是为了工程的质量,不走泡沫工程,这是樊鹏天的责任。
  但每每面对路冠玉,他就有些不知所措。
  路冠玉看到男人依旧是和从前面对自己那般,浑身僵硬,嘴巴张了张没开口。
  哦不,那鼻子间明显的鼻血,以及身下起立的位置,可见他并不反感自己这身子。这样就好,路冠玉装出了恐惧的模样,一步一步走到了男人面前。
  他看了看樊鹏天,抬起眼看着他,哑着声音说:“樊总,你看到我这一对奶子了?可不可以不告诉别人,我不想被人笑话,被人侮辱。”
  “我不会说。”樊鹏天立即回道。
  “谢谢你。”路冠玉感激地说,随后就双腿一曲,跪坐在了地上。
  樊鹏天连忙想要伸手将人拉起,只不过下一秒,樊鹏天整个人呆住了。
  就见路冠玉双手拘起了自己的奶子,他说:“樊总,你这里有想法了,我给你纾解纾解,只要你不和人说起见过我这样的怪人,以后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路冠玉拘起自己的奶子,将男人那挺立的欲望包裹在胸缝间,便开始揉搓套弄起来。
  男人的那东西就跟他本人一样,粗矿,磅礴,烫得路冠玉都有点吓住。不过,现在这样的机会,本就是路冠玉在意识到男人对自己的感觉后,筹谋许久的,虽然生疏,羞耻,但路冠玉还是毅然决然的套弄起来。
  青年的奶子滑嫩,夹着自己的鸡巴套弄,樊鹏天额头青筋暴起,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樊鹏天双眼赤红,火热的视线垂落,紧紧盯着路冠玉那张因为羞耻而过度潋滟的脸。
  青年平日里不苟言笑,像是一座玉雕的冰山,有高山远止的疏离感。
  樊鹏天心动,却不知道如何靠近。
  而现在,就仿佛冰山融化,那一抹冷艳因着自己拿硕大的鸡巴而融化,那眉目就跟画出来似的,真漂亮,原本清凌凌的双眸里倒映着那火热的肉柱,眼底闪烁着羞耻。
  路冠玉那双唇紧紧抿起,很是紧张的模样,握着那大奶的双手,手指紧紧掐如奶肉里,将嫩白的奶肉掐出了红淤。
  那红,从手指掐按的凹陷不断的蔓延。
  蔓延,蔓延——
  原本白嫩的奶子慢慢的染上了薄薄的粉,顶端的两点尤其的红,红艳艳的随着挪搓摇动着,仿佛摇摇欲坠的果实。
  鸡巴被奶子包裹,夹着滑动,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被夹住滑动时那乳肉q弹的肉感。
  樊鹏天呼吸粗重,火热的气息一下一下从鼻间冒出,连带着鼻血汹涌。但,他舍不得仰起头,只双眼灼热的盯着路冠玉的脸,盯着那白嫩裹狭自己的鸡巴上下滑动,青年跪坐在地上的上身跟着挺直,下缩。
  热气不断的翻腾。
  忽然。
  路冠玉松开了紧抿的唇,那红唇紧张的抿了抿,而后,在鸡巴从肉缝冲出,那囊袋重重拍打下方胸肉上的时候,路冠玉张开了唇,小心的将那炙热的鸡巴含入。
  唇瓣磨着龟头好一会儿才缓缓吞入。
  樊鹏天缓缓睁大了眼,眼前的冲击以及鸡巴忽然被含入口腔的冲击,让他尾椎骨瞬间就是一紧,失控般的低吼了一声。
  路冠玉用奶子将男人滚烫的欲望包裹套弄了许久,都不见这滚烫的欲望有任何松懈。
  铃口的铃液冒着,龟头仿若猛兽般,斗志昂扬。甚至,比先前又大了一圈。路冠玉的手有些酸,包裹男人欲望的乳肉有些发热,路冠玉有些着急,便小心的碰了碰龟头,缓缓将之含入。
  含入的时候,男人似乎有些冲动,阴茎直接就往口腔里冲。
  路冠玉怕自己闭上嘴会将之咬伤,努力的克制住,也因此,那欲望横冲直撞,直接冲进了路冠玉的喉口,路冠玉猝不及防下,喉结滚动,反胃感涌上头,他忍耐着努力张着嘴。
  但,喉口本能的推动,喉口的软腭被巨大撑开,喉咙口的小舌头翻滚着推着那硕大。
  可欲望实在过于硕大而坚硬,那悬雍垂的推动只给了龟头更强烈的瘙痒,樊鹏天控制不住的弯下身,按住了路冠玉的后脑冲撞了起来。
  那快要决堤的感觉让他只一昧的在青年那温热的口腔冲撞,感受被那温热包裹,被青年喉口的软肉刮挠,那下意识吞
  咽的动作带动着喉口收紧,软腭紧紧将鸡巴缩紧,吸绞,极大快感一阵一阵的上涌。
  十数下后。
  樊鹏天粗重的喘息加重,三十多年来的初哥,失控的就着那吸咬力极强的喉口抖动喷射而出。
  樊鹏天眯起了双眼,脸上漫起舒畅的快感。
  好一会儿,那浓浓白浊才抖索干净。
  樊鹏天这才从那极度的高潮中回过神,视线里里,氤氲的水汽升腾成水珠落在了路冠玉细腻的皮肤上,青年平日里微微凝起的凤眼此时弧度下垂,倒是有几分狗狗眼的模样,此时眼底漫起浓厚的水雾,带着几分的难受和哀求,看着格外的惹人疼。
  樊鹏天赶忙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抱歉:“对不住了,你的嘴实在太软了,鸡巴被含得很爽,控制不住的艹了起来。”
  樊鹏天说着,伸手扶着路冠玉。
  但弯身,更是直观的将路冠玉那如画的脸纳入视线里放大。
  此时那张如仙人下凡一般的漂亮脸庞上,撒上了零星错落的白浊,点滴洒在了脸颊,额头,眼角……更多的从那张着在呼吸的嘴里溢出,浓浓的白顺着嘴角滑落,滑过下巴,滴落在青年的胸上,真——特码的色气。
  只一眼,樊鹏天才纾解的鸡巴瞬间就又有了感觉。
  他幽暗的深眸火热了起来,毫不掩饰的暴露自己的欲望。
  被扶起的路冠玉瑟缩了一下,他没有退缩,顺着樊鹏天扶着的他的动作起身,只抬眼瞥他一眼,冷冽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惶恐:“樊总,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要怎么样才能够不把我这身体的情况说出去。”
  咬了咬唇,路冠玉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字一字说:“只要你不说出去,还,还留我在工地里工作,我,我可以不止这样……”
  贴上了樊鹏天的身子,路冠玉蹭着他的身子:“我还可以用奶子给你擦洗身子,还,还……你要是想吸奶水,它每天都会胀奶一次,我可以留给你吃。”
  樊鹏天本就惦记他。
  此时,听闻他这话,樊鹏天顿时兴奋了起来。
  这样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樊鹏天低头看着路冠玉,目光贪婪,手指抚摸上了他的脸蛋,声音沙哑:“你很缺钱?”
  路冠玉身高一米七六,并不矮,不过,在樊鹏天一米九,双开门的体魄下,倒是显得有点娇小,闻言,路冠玉点了点头,路冠玉想起病情越发重的父亲,倒是发愁了起来,面上倒是有几分苦涩和难受:“我阿爹他住院了,这也是我之前着急预支工资的原因,我找了许多人,也就樊总你愿意预支,樊总你是个好人。”
  路冠玉抿着唇,艰难的接着说:“樊总,我有个不要脸的请求。”
  “正好,我也有句话想说。”樊鹏天另一只手顺着路冠玉的后背下滑,一把掐住他的后臀一抬,手指深陷他的后臀缝里,“我稀耐你,想要你做我媳妇儿,你愿不愿意。”
  糙男人樊鹏天打着直球。
  樊鹏天可没有包养那样的坏习惯,只有那盯着地盘后,就标记上自己的印记,圈入自己的领地里的习惯。
  路冠玉愕然的瞪圆了双眸,惊愕的看着樊鹏天,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路冠玉是可以看出樊鹏天对自己有想法,他也看过有其他男人对自己有过想法,但大多不敢说,不敢靠近自己。
  现在这个社会,同性恋那是藏着瞒着,可不敢暴露。
  路冠玉是知道的,樊鹏天可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有女性的器官,他低低地说:“我是男人,虽,虽然我长了奶子,但我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樊鹏天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到了路冠玉那已经涨红了的胸部,那两粒红豆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采撷,他凑近了路冠玉的耳畔,语调暧昧:“我本来看上的就是你的人,你不知道你在工地里,我偷偷盯了你许久,至于你的奶子——”
  樊鹏天抓住了路冠玉的胸,用力捏了一下:"我从来不知道我会喜欢奶子,也就只有你身上长了,我才喜欢。"
  樊鹏天说完,一口含上了路冠玉的小红豆。
  路冠玉一哆嗦,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樊鹏天便更用力的啃咬了一番,他一边舔吻着,一边问:“怎么样?我们结婚吧,每天胀奶也很难受吧!结婚了我会每天帮你吸出来。”
  路冠玉呆呆的站在那儿,脑袋嗡嗡作响,心跳加速,男人舔吻着自己的奶子,粗糙的舌面裹着乳房舔弄,逐渐到达顶端,将那粒粉嫩的樱桃肆虐着。
  路冠玉的身子颤栗不已,身体里一股莫名的渴望袭上来,路冠玉只觉得全身发烫,连带着心脏都是一阵紧绷,一股酥麻从脚底窜了起来,沿着全身的神经末梢,迅速蔓延了开来。
  他身子微颤,握紧了手努力绷住发软的身子,颤颤巍巍地说:“我可没,没法给你传宗接代,嗯……别,别舔……”
  樊鹏天闻言,停止了吮吸,他抬眼看着路冠玉,嘴角噙着一抹欢喜:“你担心的是这个啊!放心,在知道
  自己性向后,我就没有想过传宗接代,至于我爸妈,家里又不是没有其他的兄弟给我爸妈他们传宗接代!”
  于是,樊鹏天得寸进尺,轻咬住乳头,握抓着后臀的手也大力的揉搓起来饱满的臀肉,含糊问道:“怎么样,做我媳妇儿,岳父的事情就包在我手里,这些年我的钱攒得还算可以。”
  樊鹏天的眼神太过于灼热,加之乳头被他的牙齿磨蹭,又痒又酥,路冠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樊鹏天的手指顺着那处的弧度轻轻摩挲,钻入了股缝摩挲路冠玉屁眼处的褶皱,惹得路冠玉浑身一震。
  路冠玉的脸色潮红,他死死攥住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别、别"
  "别什么?"樊鹏天故意逗他。
  路冠玉喘着粗气,不吭声。
  樊鹏天却是继续逗他,手指仔细研磨着屁眼处的褶皱,意图将之揉软,同时,另一手握住了路冠玉另一边的乳房,拘握着,揉捻着,手指尖在那儿画着圈,逗的路冠玉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起来。
  樊鹏天勾起嘴角,手指继续往里探,探到了路冠玉的菊穴处,指腹在他菊穴口的柔软上划过,引得路冠玉身子一震,浑身发麻。
  “我,我……”路冠玉喘着粗气,一句话说不出来。
  樊鹏天的手指在他的菊穴处来回的滑动着,路冠玉觉得身子都快烧起来了。
  "别停?媳妇儿这是想要今晚就洞房了吗?”樊鹏天贴近了路冠玉的耳朵,声音低沉暗哑。
  路冠玉浑身颤栗,喉间逸出了一丝呻吟,终于是闭上了眼低喊着:“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我可以……”
  路冠玉反搂住了樊鹏天的脖颈,主动亲吻起了樊鹏天的下巴和脖颈,他湿着眼:“……明,明天跟我去……医院,我阿爹等……不了多久……嗯啊……”
  路冠玉的主动让樊鹏天激动万分,他狠狠吻上了路冠玉的嘴唇,用力地吸允着路冠玉的口腔,将路冠玉吞噬殆尽,舌与舌交缠,互相纠缠吮吸,彼此津液纠缠。
  路冠玉早已经被樊鹏天吻晕乎了,回过神来后,他已经被樊鹏天抱在了身上,男人有力的臂膀正抱提着他的臀,让他整个人跨坐在了樊鹏天的腰上。
  男人那火热的欲望正顶着他的臀缝戳着,粗矿的脸上,双眼灼热无比的盯着他:“可以吗?”
  路冠玉一愣,这人刚刚明明那般强势的挑逗,逼哄自己,此时却又征求自己的意见,似乎自己不愿意,他就会停手。
  男人那粗犷的脸颊上,滴滴汗水流淌而下,让他本就深硬的面庞更显得棱角分明,充满了雄xg荷尔蒙,带着野性的冲击感,一时间闪了路冠玉的眼,路冠玉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那提着的枪此时正对着屁眼,一下一下戳动着,倒是没有弄错位置。
  路冠玉不知道这人接受得了双性人吗?不过,他卑鄙的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让男人入了自己,让男人负责,好带他去医院,好让他给病重的阿爹交足了医院费,彻查一番好做手术。
  手术费要近乎十万。
  这对于路冠玉来说,简直是天价。
  樊鹏天一得到路冠玉的同意,那抵在屁眼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得扎入了那条窄小的甬径中。
  “嘶~”路冠玉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路冠玉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樊鹏天真的进入他的时候,还是疼痛难忍。
  樊鹏天也察觉到了路冠玉的异常,但是他并未停止进攻,鸡巴被咬得发疼,有点寸步难行,樊鹏天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人抬步走入澡堂的水池,把路冠玉抵在了水池边,他粗喘着气:“媳妇儿,放松点!鸡巴快被咬断了!”
  路冠玉疼得直哆嗦,男人的欲望实在过于粗大,他感觉自己后穴仿佛被撑裂了似的,那里的酸胀感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了。
  路冠玉忍着疼,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伸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搓,他的奶子很是敏感,每每动它,下面就会流出水。
  路冠玉每每都是垫着护垫,怕湿水过多,将裤子打湿。
  他忍着疼痛,额头渗出了点点汗水,努力的抓握,揉搓奶子,拽拧乳头,好带出快感,减少那饱胀的疼痛,一边低低请求:“你……你也帮帮我……疼……”
  樊鹏天也被他的举动刺ji的快要爆炸了,他眉宇间全是隐忍,那张坚毅的面孔涨红,额头青筋暴跳,不过,樊鹏天并没有强硬的冲撞,青年方才被勾勒得满是红潮的脸此刻惨白一片。
  “嗯!”樊鹏天看着路冠玉揉奶的色气模样,粗糙的左手握住了路冠玉的鸡巴套弄起来,他的动作粗鲁而又狂野,但对于现在的路冠玉来说,很好的将他的感官集中到了自己的欲望上。
  带着茧子的手粗糙,摩擦着肉柱,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很快,就让路冠玉忘记了身后的疼痛,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涌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嗯啊……”路冠玉忍不住呻吟出声,
  忘情地揉着自己的乳房,扭动着身体:“嗯哼……”
  樊鹏天的眼睛里迸射出兴奋的光芒,他的动作愈发猛烈起来,手指在路冠玉的龟头刮了两下,随即,一阵温热的液体便顺着路冠玉的两腿流淌了出来。
  那液体沾在樊鹏天的手掌上,黏腻极了,樊鹏天手探入身后,包住了自己抽出的鸡巴,而后猛地艹入,路冠玉的后穴已不像之前那样寸步难行,路冠玉忘情揉奶,低喘呻吟,都让樊鹏他激动不已。
  浑身的血液沸腾,但他努力克制,鸡巴缓慢的律动着,不敢太急切,担心弄疼他。
  现在,路冠玉明显高潮了,白皙的脸颊重新染上了红潮。
  不,这红潮要更绯红。
  那狗狗下垂眼,眼尾晕红一片,长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他弓着背,双tui夹紧,整个身体因为快感而轻微颤抖,一副快乐的模样。
  樊鹏天低吼了一声,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感,开始凶狠的冲撞,他兴奋得像疯狗一样,疯狂耸动,鸡巴一次又一次深入到路冠玉的菊花里,那囊袋不断的磨蹭挤压着菊穴口。
  “唔~啊~哦~哦~”路冠玉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哼,饱胀的痛感还未在神经线上拉扯多久,就化为了一股股汹涌的快感,路冠玉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飞升了起来,他仰着脖子,任由男人肆虐的冲撞。
  那欲望粗而长,让路冠玉都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然而这错觉下,带来的心慌让那快感似乎加速的攀升,噗呲噗呲,路冠玉看着自己被抱着走入水池,男人的欲望带着水流艹入后穴,随即,他的后tun就被用力的掐住了,那粗大的j□j****,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一下又一下的进出。
  水池里溅起了巨大的水浪。
  “啊~嗯嗯~”路冠玉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哭腔,快感不断的累积,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双tui紧紧地夹着樊鹏天的腰腹,嘴里喊着“啊——”,泪水如泉涌出,“够了,够了……啊……不要了……”
  樊鹏天听到这话,更加卖力的做着最后的冲撞。
  噗呲噗呲,水池里的水不断翻滚,一波接着一波的水浪扑向岸边。
  路冠玉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被贯穿了似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快活还是难受,无边的浪潮将他拍打卷上空,那股坠落的快意令他几乎崩溃,难以适从。
  路冠玉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仿佛身体都要坏了。
  "呜~"路冠玉的哭声伴随着呻吟失控的低呼而起,他不由得张嘴咬住了樊鹏天的肩膀,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流出,他的牙齿嵌进了樊鹏天的皮肤里,留下了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樊鹏天闷哼了一声,做着最后的冲击,数下后,鸡巴挺入深处,樊鹏天低吼了一声,一泄如注。
  路冠玉浑身一震,眼前黑了一瞬,随即,一股巨大的快意席卷而来,他不禁痉挛了起来。
  那股快意持续了许久,路冠玉渐渐恢复了些精力,他睁开了眼睛,却见樊鹏天正俯视着自己。
  男人的眸光暗沉,里面蕴含着浓浓的占有欲,如野兽一般。
  路冠玉的喉咙干涩的厉害,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说:“不要了,要被撞坏了。”
  樊鹏天的眼底浮上柔和的笑意,他摇了摇头:“嗯!”
  路冠玉松了口气。
  樊鹏天捏了捏路冠玉的脸,将自己的鸡巴抽出,虽然,樊鹏天很想继续下去,不过,这天上的仙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小妻子了。
  为了不吓跑哄到手的小妻子,这事儿还是先克制点的好。
  路冠玉看到男人退了出去,立马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他瘫软的倒在樊鹏天怀里,浑身发软,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有些抬不起来。
  刚才那种快感简直要让他有种要窒息感觉,幸好,樊鹏天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
  樊鹏天好笑的看着瘫软成一团的人,倒是沉默地抱着人走动,走到了之前路冠玉洗漱的地方,拿到了路冠玉的那块香皂,开始做善后,给两人搓洗干净。
  小妻子的皮肤可真嫩,白嫩嫩的奶子上被掐出的淤红实在显眼,显眼的像是一副画,衬得那晃动的奶子更为的漂亮可口了。
  樊鹏天粗粝的指腹揉洗着奶子,边说:“你平时是将它们缠紧吗?不难受,不疼?不会喘不过气来吗?”
  是会有些。
  尤其是做粗活的时候。
  路冠玉摇了摇头:“习惯了,阿爹原本是想要带我做手术的,但家里穷,供养我读书,上大学都是村里的人帮着的。”
  路冠玉垂下的眉眼落上了点点的落寞:“这次我阿爹过来,原本很是欢喜的告诉我,他找到了活儿,以后和我一起干活,早点攒出钱做手术,可是,他才来两天就生病了,去医院怎么查都查不出是什么病,先是晕倒,而后头发脱落,现在都有些面瘫了。”
  路冠玉满是愁容:“我想给他转去京都大医院看,但路费,医药费,要是要手术的话,粗粗算起
  来,我觉得至少得要十万。”
  怪不得路冠玉每天白天干完活就迅速离开,离开后等到半夜才回来。
  原来是要去照顾岳父。
  不过,这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樊鹏天体力好,干惯了粗活,但在日头下做重活难免还是不舒服的,不说那阳光太晒,就说是满身都是汗黏黏糊糊也不舒服。
  而路冠玉还要把胸前这两捧鼓囊而饱满的奶子藏起来。
  樊鹏天搓洗着,一手从路冠玉的背后将他环住,另一手猛地横放,手臂将路冠玉两个饱满的胸乳压按而下。
  他忽然的压按,樊鹏天手臂结实有力,用力摁着胸部往下,仿佛要把胸部压平,猝不及防下,路冠玉低呼出声,却没挣扎。
  樊鹏天低眸,见怀中人脸颊粉扑扑的,嘴唇微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吃痛,便松开了手说:“嘴硬,怎么会不难受,以后别束缚得太紧了。”
  “可是……”路冠玉咬唇,有些无奈,“不束缚着,被发现怎么办?我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
  樊鹏天手掌顺着路冠玉的胸部往下,抚着路冠玉平坦的小腹。
  路冠玉瘦,虽然并没有肌肉,不过肚子平坦,摸起来手感极佳。
  樊鹏天的手掌覆盖上路冠玉平坦的肚子,轻轻的滑过:“可以给这里裹东西,冬天的话这里缠布就可以了,夏天,我想想。”
  樊鹏天脑子里不断划过各种材料,忽然有些兴奋,他低头贴住了路冠玉的头:“到时候媳妇儿你可得给我奖励!”
  路冠玉见他激动,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办法。
  不过不要紧,现在,路冠玉只顺着他的意思点头,随后抓开他的手:“我已经搓洗过了,刚才流的汗冲冲就好,我先去穿衣服。”
  路冠玉冲着樊鹏天抱歉的笑了笑,望着门口,眼底有些紧张:“这大晚上也不一定没人过来,现在可多人晚上爱去舞厅,电影院,溜冰,有的玩的一身汗就直接来澡堂洗完回去。”
  樊鹏天知道这些城里人爱玩这些,点头:“以后我也带你去玩!你现在外面等着,今天跟我回去,明天起来你带我去看岳父,顺便带岳父去京都医院。”
  樊鹏天能够包下这个工程,手里头自然是有些门路的。
  这里的工程可以先交给手底下的人,带岳父去检查后,若是病情不重也就十来天,耽误不了什么。
  若要长期住院,他大不了到时候一周回来检查一次,他是包下工程的总工头,手底下分批的包工头有十来个,这些人若要偷工减料,他就直接找上负责人。
  所以,他这个总包头,不用时时刻刻呆着,只一段时间来检查就可以。
  之所以最近每天都来,也不过是,他看上了急需用钱的仙人罢了。哦不,现在,这和自己像是隔着天堑的仙人,成了自己的媳妇儿。
  樊鹏天神采飞扬,向来被工地的人称作活阎王的人,此时唇角克制不住弯弯的唇角,静静看着媳妇儿穿上湿哒哒的衣服走出去换衣间,这才收回了视线,兴奋的拍打水池里温热的水。
  樊鹏天像是一头异常狂喜的雄狮,低吼咆哮着宣泄自己的亢奋,水池里的水被震荡而起。
  感谢老天。
  樊鹏天还以为自己得一辈子打光棍呢!
  现在,他有媳妇了!
  樊鹏天心潮澎湃,捞起了旁边的香皂狠狠的给自己擦拭,这香皂也是媳妇的,想到之前媳妇儿那被自己干得娇喘不停的模样,樊鹏天心里就暗爽。
  媳妇儿本来就长得好,那活儿做起来后,那就更特码的让人恨不得吞噬。
  樊鹏天给自己迅速搓洗完,他动作快,洗干净后看着自己未消的鸡巴,就想着刚才媳妇儿被干的模样给自己撸了一把。
  路冠玉到澡堂的换衣间换衣服时,听见樊鹏天的怒吼,不由怔愣了片刻,又想起之前的事,顿时脸色一阵通红。
  他还真的这么做了。
  这样并不道德。
  樊鹏天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上心,十分的真挚。
  而自己,路冠玉水润的凤眼里,情绪起起伏伏,而自己根本是蓄意而为的欺骗。
  不过,想到病床上的阿爹,路冠玉小声说着:“对不起,若你之后觉得恶心,不管是打是骂还是做什么,我都会应着,欠你的钱,以后我肯定还。”
  这样小声的低语后,路冠玉的眼神坚定了起来,他迅速地脱下湿衣服,给自己擦干后手指捻着那裹胸布,犹豫了一会儿,路冠玉放到了一边,直接套上了那宽松的衣服,穿上牛仔裤。
  身下的这个女穴,在阿爹的病还没好前,不能够让樊鹏天发现。
  路冠玉手捏紧了。
  路冠玉当晚就跟着樊鹏天去了他在这里的住处。
  樊鹏天的住处是租的,一室一厅一卫,一进去,大厅各种东西杂乱的堆着,臭袜子丢在门口,脏衣服堆在了沙发上,桌子上摆着一些小块的瓷砖,一旁的地上也是放着各种材料,这些材料倒是
  一块一块地方仔细的放着。
  看路冠玉看那里,樊鹏天说:“等工地的房子捡起来后,装修也得搞上,弄了些材料对比,挑选呢!”
  路冠玉惊讶:“你也管装修?”
  “嗯对!”樊鹏天挺了挺胸膛,余光瞧着路冠玉惊讶的神情,漫不经心的表示,“整个工程,土木工程,地基,主体,建筑装饰,电气,排水,消防……等我都包了,为此我跑了很多地方,请了很多老师傅,可废了我不少脑子,有些教授可难请了。”
  路冠玉闻言,是确确实实惊讶了。
  怪不得樊鹏天能够成为一个工程的总包工,准备工作做了很多,学的东西应该也不少。路冠玉倒是倾佩极了:“我本来以为你们包工头就是包下工程,事儿交给人就行。”
  瞧着媳妇儿那双眼亮晶晶的模样,樊鹏天不禁有些小得意,想让媳妇儿知道更多,想让媳妇儿更佩服自己。
  他做这些虽然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有钱不赚王八蛋。
  他樊鹏天哪里愿意眼睁睁看着那挣钱的机会白白从手里溜走。
  为此,他从工地搬水泥,搬砖,到捆绑钢筋,到抹墙壁,给人安装电线……足足干了有八年,熬到了现在三十多,他包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大工程。
  不过时机正正好。
  他正好在工地上遇到来找活儿的媳妇儿,正正好今晚看见媳妇儿的秘密,媳妇儿还缺钱。
  樊鹏天觉得这是老天爷对自己的额外的恩赐。
  赶明儿,等岳父病好了,他得带媳妇儿和岳父去拜拜,还愿。
  是的。
  在遇见路冠玉后,苦思冥想,樊鹏天去那姻缘庙里求神了。
  不止如此,他还去别的庙里,求子庙,财神庙……他各种庙都拜了一遍,还抽空去了国外一趟,那国外有那种不要脸的神,什么爱情,美丽,和性欲之神。
  嗯。
  还真的是有用。
  倒也不愧他这三个月挤出来的时间。
  路冠玉看着那满地的材料,弯了弯眼:“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鼠目寸光了。”
  “倒也不是,有的包工头的确是跟你说的这样,改革开放,机会很多的。”樊鹏天说着,猛地抬手将路冠玉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
  他将人丢到了床上,覆身贴了上去,漆黑的双眸灼热地盯着路冠玉,啄了啄路冠玉的脸:“我是嫌干活累,为了轻松点,也为了能够看人在自己手里头讨生活那点子成就感,才去学的。”
  "媳妇儿,你不知道一开始看文字看得我脑子都快炸了。”樊鹏天伸手摸着路冠玉的脸颊,又亲了亲,语速缓慢而悠长,声音低哑,“不比媳妇儿你,你是大学生啊,肯定比我聪明还有见识,你以后大学毕业,成就肯定比我好!”
  “唔,我这是不是叫趁人之危,媳妇儿以后肯定成就高,我现在趁着媳妇儿你爹病了缺钱将你给捆绑在身边。”樊鹏天自顾自感叹,“我可真是卑鄙,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改。”
  “我没觉得你卑鄙,也没觉得你未来成就会不比我高。”路冠玉伸手捧住了樊鹏天的脸,他认真的凝视着樊鹏天,一字一字说,“我觉得我很幸运,只怕你以后会觉得我才是卑鄙的那一个人。”
  “胡说。”樊鹏天皱眉反驳,随即他笑眯眯的搂住了路冠玉的腰,“不过我倒是希望媳妇儿你能够对我卑鄙点,这样我好有理由将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你……”路冠玉被逗乐了,他笑得眼睛弯弯,樊鹏天长得粗犷,但这长相并不难看,充斥着野性的压迫感,仿佛一头随时都会暴起的狮子,让人看一眼就畏惧不敢向前。
  这也是,路冠玉纠结了三个月才碰瓷上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男人漆黑的眸底倒映着的全是自己,话里话外也都是自己。
  不得不说,路冠玉控制不住的有点动心了。
  他嗯了一声:“要是你到时候还是这么想的话,我会一辈子都跟着你。”
  樊鹏天瞬间狂喜,他忍不住俯身吻住了路冠玉的唇瓣,舌尖撬开牙齿探入其中,激烈而霸道地吸取着属于路冠玉的甘甜。
  路冠玉微愣了愣,旋即回过神,勾住樊鹏天的脖颈,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这个吻。
  他吻得投入忘我,樊鹏天却是越吻越火大,他将人翻转过来,趴在路冠玉的背上,大手扣住他的屁股,狠命的捏了一把:“怎么办媳妇儿,我鸡巴又硬了。”
  路冠玉想着自己的欺骗,倒也不扭捏:“我用手可以吗?”
  樊鹏天眼睛一亮:“真的?”
  路冠玉嗯了一声,樊鹏天便兴致勃勃的将媳妇儿揽入怀里,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睡裤里面:“媳妇儿,你握住它!"
  路冠玉的掌心温暖柔软,樊鹏天舒服得哼了一声。
  路冠玉手掌轻抚着那一根已经挺立的物体,只觉得烫手,一手竟是无法彻底包握住,这得有多粗壮啊,怪不得之前男人插入后穴那般疼。
  "媳妇儿,快握住,
  抽动!"樊鹏天催促道。
  路冠玉手指紧紧攥着那物件儿,只觉得那物件儿似乎要将他的手心都给撑爆。
  路冠玉脸红着,嗯了一声,手心半握住后,他另一手也伸入包住了,缓缓抽动了起来。
  樊鹏天闷哼了一声,真特么的爽,媳妇儿的手好软。
  他一口咬住路冠玉的耳垂,声音沙哑:"媳妇儿,你好棒"
  路冠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酥麻,浑身像是触了电一样,从耳朵,手心蔓延开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受,他都不敢去看樊鹏天那灼热的视线,只觉得心脏不受控的剧烈跳动起来,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滚烫。
  樊鹏天的呼吸变重:"乖,再使劲儿点。"
  路冠玉的脸色愈发红润,他的手下意识的用力,那东西在手里颤抖起来,他的指缝间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一根东西在颤抖。
  路冠玉觉得手里的这物儿越发的烫手,烫手得他浑身跟着发烫了起来,奶子有些胀痛了起来,像是有什么要冲出,却冲不出。
  路冠玉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低喘了一声,抬眼看樊鹏天。
  路冠玉不知道,他此时脸颊绯红,眼底含水,嘴唇也是鲜艳得能滴出血来,这副模样看得樊鹏天差点喷鼻血。
  樊鹏天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将那些喷薄的鼻息都给吞咽了下去,他看着路冠玉,眼睛里都带上了几分渴望。
  "媳妇儿"樊鹏天喘息更急了,他的呼吸渐渐沉重,声音带着沙哑:"媳妇儿,再使劲儿!"
  “我,我手酸……”路冠玉喉结滚动,只觉得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口干。
  路冠玉舔了舔唇,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烧焦了,胸乳那胀痛感强烈,但比之更强烈的是腿心的花户,那股瘙痒的想要去揉一揉,戳弄一下的强烈感觉,这一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将自己交付给眼前的男人。
  看他是不是会如他所说的,很是希望自己卑鄙。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路冠玉氤氲着双眼,低低请求:“奶交可以吗?我,我胀奶了。”
  樊鹏天的呼吸瞬间一窒。
  他的目光盯着路冠玉的胸脯,宽松的t桖也挡不住那傲然的曲线,正随着路冠玉的呼吸不断起伏,樊鹏天迫不及待的将路冠玉宽松的t桖拉起。
  随即樊鹏天抓来枕头垫在了路冠玉的后背,让他靠坐在床头后,樊鹏天降自己昂扬的鸡巴插入路冠玉胸乳间,大手左右抓握奶子,好让奶子能够紧紧将自己的鸡巴包住。
  他抓捏着,便抽动了起来,声音嘶哑:"媳妇儿,你的奶好白,好滑,好嫩!"
  路冠玉脸红了起来,他低垂着脑袋,双手死死揪住t恤的衣摆,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樊鹏天见状,便更加卖力的抽动起来。
  路冠玉闷哼了几声,双腿微微夹紧了些。
  樊鹏天听着路冠玉的呻吟,简直快要疯掉,他的鸡巴早就涨疼难耐,不断在乳肉间冲撞,被抓握着的奶子被撞得晃荡,樊鹏天看得火热:“媳妇儿你看,你的奶子振漂亮,撞得一荡一荡的,它是不是想要我咬它。"
  这,这话可真是不要脸。
  不过。
  路冠玉羞窘的点了点头,诚恳地说:“嗯,它想要你咬一咬,用力吸,奶水才能够出来。”
  路冠玉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一张精致的小脸这样冷着脸,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感。
  工地里,不少人说着,大学生就是眼睛长头顶上,看向路冠玉的眼那是敬佩极了。
  当然也有那看不过眼的会说,神气什么,大学生还不是要来工地做活。
  不过不管是那种,可没人敢到路冠玉面前说。
  九十年代,大学生的身份本就让人敬仰,加之路冠玉那天然的清冷气质,让人更是不敢靠近。
  但这样的仙人儿,现在在自己面前羞红了脸,低声细语的说着淫言浪语。
  艹!
  媳妇儿怎么能顶着这天仙的脸,认真的说着骚话。
  樊鹏天红了眼:“媳妇儿,脱裤子,夹紧腿让我肏,我就吸爆你奶子。”
  脱裤子,路冠玉有些犹豫。
  “艹,媳妇儿,你再不动我要肏你屁眼了!鸡巴要炸开了!”樊鹏天低吼着,他青筋暴起,那原本就特别横的体魄更为壮观了。
  臂膀的肌肉一块块凸起,胸肌,腹肌,腰肌每一处都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美感。
  路冠玉感受得到他身上蕴含着的恐怖力量,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般,要将他吞噬殆尽!
  他不敢大意,手指微弯,握成拳状,随时准备反击。
  樊鹏天眼睛猩红,仿佛被逼到绝境中的困兽,隐忍的狂躁已经快达顶点,像是下一刻就要冲破,失控。
  路冠玉不敢再等,他忙脱下裤子,他努力氤氲着一双眼,低低说:“我不是不给你干,就是你鸡巴太粗了,刚才干得后穴好像撕裂了,等,等以后你买了润滑膏,你想干多
  久就多久,这次,你就着我大腿肉肏可以吗?”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囚爱

黛妃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冤冤相抱

在吃鸡排

绿松石

烂风

楚楚可怜的继女(父女高H)

大三贤

囚欢(1v1)

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