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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险者已经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了。
  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漠,是他冒险以来最大的挑战。
  一开始,他很有自信,他深信自己可以像往常一样完成这次冒险。
  他穿越过最凶险的沙漠,两次!他战胜过凶猛巨大的野兽,政府过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
  他的生命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冒险。
  然而,这片被誉为恶魔之舌的沙漠,却着实让他吃了苦头。他的伙伴们或是走散,或是送了命,如今只剩下他了。
  他不停歇地走了许久,太阳的炙烤让他几乎睁不开眼。透过头上的牛仔帽,他的头皮被烤得火辣辣的痛。
  他甚至连最后一根烟都抽完了。
  他不怕死,他的生命就是冒险。
  但是总还是有一线生机,冒险者从不会轻易言败。
  风沙大了起来,一阵狂风将远处的沙扬起,冒险者立刻俯下身,将双臂狠狠地插入身下滚烫的沙砾中去。他不想被风带回他来的方向,那样他将永远走不出这片沙漠。
  他的双臂插在密实的沙子里,一双靴子也紧紧的向下压,整个人贴在了沙面上。
  风猎猎的在他耳边作响,响声仿佛这片沙漠的悲鸣,又像是那些亡命于此的探险者们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风渐弱,四周恢复了平静。
  冒险者拱起身,将身上埋着的沙土抖落,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身上埋了厚厚一层沙,耳朵里也进了不少,最后他分别摘下帽子和鞋子,抖去里面灌入的沙土。
  见鬼的,他腰上别的那条头巾被卷走了。
  那可是一个性感到极致的拉丁小妞送给他的。他们一起穿越了热带雨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冒险者忽然眯起了那双迷人的眼睛,他蓝灰色的眼珠倏地放大,里面盛满了希望的光。
  风沙过后,原本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隐隐约约可见一处建筑。
  冒险者定了定神,眯着眼睛观察,确定那不是幻想。
  将帽子重新戴上,他的脚步越来越快。他希望那里有酒,不管是什么酒,只要有酒就好。他需要满满地灌上一大杯。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才依稀看出是一个酒吧。隐隐约约能听到欢快的音乐声时不时传来。
  于是他加快了步伐,没有什么是比一杯冰镇啤酒更爽的了。
  冒险者终于来到了酒吧门前。他抬起头,看了看牌匾上的文字。
  地狱口酒吧。
  管他什么地狱的,如果死在地狱的酒桶里,总好过又干又渴的死在沙漠里。
  冒险者推开了地狱口酒吧的大门。
  不同于它朴实的外观,酒吧内部的布置十分华丽。
  酒吧里十分热闹,几张小圆桌,几乎坐满了人。有三名乐手在舞台的一侧演奏,脸上洋溢着快活。
  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叫喊声,还有酒杯的撞击声。
  这哪里是地狱口,分明是天堂口。
  一名个子不高,却身材热辣的女侍应向冒险者走去。她胸前的两个圆球呼之欲出,随着步伐摇曳。
  女侍应从身前的围裙里掏出一瓶酒,又从拥挤的乳沟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金杯,随后将酒倒在杯子里,递给了看起来十分狼狈的冒险者。她的手抚过冒险者的手背,若有似无的滑过。
  冒险者不疑有他,接过那杯酒喝了下去,一股灼烧感从他空置许久的食道通入他的胃里。
  这酒或许有些劣质,但是冒险者管不了许多。
  那辛辣的味道就如同一剂强心剂,被打入了他的身体。
  他将空杯子交还给女侍应,这时,他才有精力打量起那名侍应来。
  她的红发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卷曲着盘在她高高的颅顶。和她红发映衬着的是她红艳艳的丰满嘴唇。
  她的衣服使她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而她下身的裙子……紧紧的包裹着她圆鼓鼓的翘臀,也仅仅只能包到臀。
  冒险者将杯子递还给她时,她的眼神暧昧且火热。在他的注视下,将杯子塞回了她双乳之间的那道缝隙中。
  如果是在平时,冒险者一定会施展出自己的魅力,伏在她的耳边夸赞她曼妙的身姿和她那双迷人的眼睛。
  “一杯冰啤酒,谢谢。”冒险者低下头说到。
  然后他便走向了人群里。
  冒险者走到唯一一个落单的人面前。酒吧里没有空余的桌子,冒险者有些想不通,在这死亡沙漠里怎么会有这样多的人。
  奇怪的事情冒险者见得多了,你见过会飞的猎豹吗?你见过会吸人血的树木吗?他见过,并且他都活了下来。
  冒险者选择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如今,就算有人告诉他这里的人都是怪物,只要有酒,冒险者也都会说,去他妈的,给我来上一杯。
  女侍应显然被冒险者的冷淡冒犯到,送啤酒的时候没了之前的热情。
  冒险者笑了笑,对她举起了酒瓶。“干
  杯。”
  旁边桌上的人自来熟的凑了过来,与他碰了碰杯。“你得罪了安娜丽娅。”
  “什么?”
  “安娜丽娅,那个女侍应。她原本是最美的,在地狱口酒吧。”
  吃不准要不要给以他热情的同伴回应,冒险者拿起酒瓶,灌下一口。“直到死神的奴隶出现。”
  冒险者看了看他的酒伴。
  他的酒伴年纪比他大上一些,一头银灰色的长卷发。腰间别着一把左轮手枪。皮靴上绑着一把巴克刀。
  “死神的奴隶来了之后,男人们的眼神就都不放在她身上了。女人,漂亮的女人,总是嫉妒心很强的。”
  他的酒伴兀自说到。
  冒险者太累了,他的啤酒早已下肚,正好身边的朋友给他续上了威士忌。
  既然喝了别人的酒,冒险者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友好一些热情一些。“死神的奴隶?”冒险者询问到。
  “是的,死神的奴隶。”他的朋友睁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这里的人,都是在等他出现。那个东方奴,他为死神卖命,在这间死神的酒吧里。”
  “哦,那个东方的少年,可怜的人,被死神奴役的少年。他那漂亮的脸蛋,哇哦……”他看了看冒险者,“你很英俊,我肯定你见过,也睡过不少美女。但是,那个少年,哇哦,我该怎么跟你说,他,他不一样。他确实是个男孩子,但是我们都知道,东方人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所以你看,这里的男人,他们都等着要看那个奴隶。”
  这下冒险者有了兴趣。他身体的疲劳已经被冰爽的啤酒和威士忌洗涤一空。他身体倾向了同桌那名酒友,深邃的蓝绿色眼珠饶有兴味的与他对视着。
  “你是说,这儿,是死神的酒吧。”
  “是的,我的朋友。”
  “那我们呢?是死神的猎物?”
  “朋友,打起精神。如果你想看美人,想喝美酒,你总得付出什么。你看,死神为我们提供这些,引诱我们落入他的陷阱。你得及时抽身。”
  这时,欢快的音乐渐渐的弱了下去。原本嘈杂的人群跟着安静了下来,偶有小声的窃窃私语。
  “来了。”他的酒友将目光投向了阶梯之上的舞台。
  冒险者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舞台的入口黑洞洞的,像是连接着一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两名身材结实,赤裸着上身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臂和胸前鼓囊囊的肌肉上涂抹着金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们的手中各执着一根拇指粗的皮绳。皮绳的尽头各是一只小巧的金环,细细的金环扣在一名纤瘦男子的手腕之上。
  看来那就是死神的奴隶。
  奴隶还隐藏在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纤细的轮廓以及亮闪闪的金环下细细的腕子。
  灯光熄灭了,舞台旁燃烧着的火束成为了酒吧里唯一的光源。在暗红的火光中,两名男子放掉了手中的皮绳,走向了舞台的两侧。
  奴隶走上前,他的脸隐藏在暗沉红光的阴影里,晦涩不明。
  在酒鬼们的注视下,奴隶慢慢的抬起了双臂,向众人伸出了他的双手。拷在手腕处的两条绳子垂了下来。奴隶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抓住皮质的绳索。
  隐约能听到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奴隶抬起手在头顶凌空一甩。啪——
  皮质绳索发出了响亮了破空之声。
  冒险者觉得自己仿佛被抽中了一般。他呼吸一窒,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死神奴隶的全貌。
  破空的鞭声之后,带有东方风情的音乐响起。奴隶扭动着他纤细的腰肢,伴随着奢靡的音乐,强烈的鼓点,摇晃着他的身体。
  冒险者渐渐适应了暗沉的火光。
  那名奴隶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不,那充其量只能叫做一片白布,遮住了他的前胸和手臂。
  那片白布破烂不堪,仿佛被抽打过一样,处处开裂。
  他的背部整个裸露在外面。而下半身则是一条条的流苏层层交叠,垂覆在他的双腿中间。
  他明明穿了衣服,却又什么都没有被遮住。
  冒险者觉得自己喝醉了,他鱼的食物。
  它长出的触手上面零星分布着吸力强劲的圆盘,尖端处分泌出了属于它本体的液态物质。它试着挥动了几下,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不同的触手做不一样的形状和动作。原来每根触手都是独立的,受它的意志随意操控。
  床上的沙城早在异变突发时就被眼前的一幕吓晕了过去。
  它挥动着粗壮的触手攀上了沙城的四肢和腰杆,将沙城固定在它的怀里。
  然后用手轻轻的拍着沙城的脸。
  →→怪物
  沙城禁欲了很久。方子安外出期间他们仅有一次电话sex。
  前一刻还沉浸在方子安的触摸带来的快感中,然后他感到了一丝粘腻的东西滑过他的身体。
  他睁开眼,接
  着就看见方子安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以至于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后他看见了方子安操控那些触手时脸上的狂喜。
  这不可能是真的。他安慰着自己。
  然而那些触手切切实实的碰到了自己的皮肤,上面沾满了冰冷滑腻的液体。
  他被吓晕了。
  沙城醒来时,他正被那怪物强有力的触手揽在怀里。
  他看着熟悉的脸,大胆的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些不应该出现在他认知里的东西。
  触手感觉到他的触碰,很有灵性的环了上去,尖端的吸盘一轻一重的吸吮着他手心的皮肤。
  一切都证明了眼前的事情不是一场恶作剧。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是子安吗?”
  那怪物一双眼牢牢地黏在他身上,此刻见他说话,还温柔的回应着他。
  “沙城,我当然是子安。”
  他惊惧的摇着头,仿佛失去了应变的能力一般低喃着这不可能。
  →→挑逗
  沙城忽然开始奋力挣扎。然而那些触手力大无穷,又带着吸盘,他怎样挣脱都无济于事。方子安将那些触手尽数用上,牢牢地钳住他的四肢。
  沙城胡乱地喊叫着,然而下一秒一根触手便探进来堵住了他的嘴。
  沙城应该庆幸那根触手并不十分粗大。那根触手缠住他的舌头扭动着向外拉扯,口水顺着他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向了胸口。
  怪物并没有放过他的胸口,又有两根触手附了上来。
  触手灵活的尖尖玩弄了几下乳首,将它弄得硬挺,又时不时将吸盘按在那硬挺之处大力吸着。
  在这样的攻击之下,沙城的下体很快翘了起来。
  甫一抬头便有一根触手缠上来,像一只大手将它握住一样上下撸动。
  那触手的头部还去挑逗顶部的小口。
  沙城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又长久没得到过疏解,没一会儿便抖着身子,眼看就快到高潮。
  方子安见状用触手将沙城性器的根部牢牢收紧,锁住精关。
  沙城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然而那怪物又收紧根部,让他仿佛一直置身云端。
  那滋味不是很好受,沙城被塞满的嘴不断地呜咽着,恳求怪物放过他。
  →→快感
  然而方子安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沙城。他还没有享用过他的身体。
  灵活的尖端一点点钻进了那温热的穴口,在里面上下左右的四处扭动开拓着紧实的内壁。很快触手便越来越深入,找到了那一点。粗壮的触手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沙城仿佛升天一般,此刻哪还顾得上恐惧和羞耻。
  在沙城的一声声呻吟中,怪物终于放开了沙城的性器,粗壮的肉棒一顶,沙城的穴肉死命的绞上来,剧烈的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有一些精液喷在了方子安的触须上,他抬到嘴边用舌头将它舔了个干净。
  “这么浓,沙城乖乖一个人在家没有做过是吗,乖乖的等着我回来呢是吗?”
  怪物抽回了沙城嘴里的那根触手,将嘴里残留的那点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喂给了沙城。
  沙城意识并不十分清醒,软软的回应着。怪物的舌头离开时,沙城甚至还意犹未尽的缠了上来。
  方子安抽出了后穴里那根触手,将人类的阴茎桶了进去。
  他们保持着亲吻,几根触手圈着沙城的腰臀,大力的用爆满青筋的肉棍一下下凿着沙城湿软的肉壁。
  沙城又一次激烈地射精,尽数喷在了方子安的胸膛上,便再一次晕了过去。
  方子安将他放倒在床上,从后面压上去,开始享受属于人类的极致快感。
  →→怀疑
  天已经亮了,沙城猛地坐起,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没有那些奇怪的触手,方子安安静的躺在身边熟睡着。
  他的身上很干净,家里也没有什么异样。
  昨晚是怎么回事?他真的看到了那些东西吗?
  他慢慢伸出手,想触碰一下身边的男人。然而伸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他实在是很怕,那种快感带来的后遗症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沙城盯着方子安,眼中满是恐惧,生怕枕边人随时变成记忆里的那个怪物。
  方子安缓缓地睁开了眼,对上沙城的视线。此时想装作还没醒已经来不及了。方子安伸出双手将沙城揽入怀里,如同以往每个沙城比他先醒过来清晨。他总是喜欢拖着沙城再赖一会儿床。
  “他的确是子安。”沙城心里想到。他抱着我的姿势都和往常一样。
  然而沙城的身体却还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方子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头上响起,”你为什么在发抖?“
  →→情敌
  “因为冷啊!大概是你之前一直抱着我,热得很,我就把被子掀掉
  了……”
  话还没说完,方子安人就翻到了他的上方,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为了让甜甜你暖和起来,我们来做一些火热的运动吧。”然后用清晨自然勃起的下体顶了顶沙城依旧红肿的穴口。
  噩梦一样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沙城慌乱的推开了方子安。
  但是甜甜这个称呼……沙城沉吟着,方子安确实喜欢用这个昵称来逗他。
  沙城忽然想到了今天约了叶梓来吃火锅,于是顺理成章的藉着准备的理由催促方子安不要胡闹,赶快起床。
  方子安自从听说叶梓要来,就像一个护食的小狗一样围着沙城。边按照沙城的指挥做着家务,边嘀嘀咕咕怨念着为什么要请那个家伙来。
  “我只想过二人世界!”
  “是他要来的还是你主动找他的?”
  “叶子是不是趁我不在就想翘人,哼,他想的美。”
  沙城听着细细碎碎的叨念,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还在警校的时候,方子安和叶子就总是针锋相对。
  能拿来比较的东西,两个人几乎都要比一比,沙城不知道,就连被沙城夸奖的次数,他们也要争着比。
  在沙城面前和和气气的两个好兄弟,背着他每每眼神相对,都能爆出火花。
  只是叶子表现得并不像方子安那样外露,最后沙城竟然连他的心意都不知道就接受了方子安。
  那之后叶子才意识到,像沙城这样的人,不主动又怎么可能轮到自己呢。
  只是结果已定,错失良机,叶子不便再表露心迹,只能借师生的关系和沙城保持着往来。
  →→醋意
  方子安感觉到沙城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
  叶子来了之后,沙城表现得比以往稍微热切了一些。
  沙城其实一直都不知道他有多诱人,警队里的队员,警校里的师生很多都在对他打着不好的心思。
  而不自知的沙城甚至没有意识到别人在对他揩油,占些小便宜。
  可是他今天表现得实在是有些过头,果然还是昨夜吓到了他。
  吃饭的时候,方子安和叶子依旧有些暗中较劲的意味。
  直到叶子说起了今天被邀请到家里的原因。
  方子安出差的某天夜里,沙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酒鬼纠缠。当时沙城手里的袋子也被那人撕破,东西撒落了一地。
  正巧叶子经过帮助沙城解了围。沙城便邀请叶子等方子安回来后到家里做客。
  叶子说得轻巧,但是除了他俩心知肚明,这实在是常有的事情。
  沙城是个十分热心的人,全刑警队都知道沙城有多乐于助人,也都知道他多么不会保护自己。
  他二人说着,沙城却不以为意的该吃吃该喝喝。
  叶子看着沙城的眼神温柔得露骨。
  方子安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垂目时眼神却冷的骇人。
  →→占有
  送走了叶子,沙城关上了大门,转身便看到方子安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他的身后。
  天色已黑,沙城不由得有些恐慌,见方子安这个样子,不可察觉的向后躲了躲。当然,这微小的动作自是瞒不过身为刑警的方子安。
  “你在躲我。你很怕我?”他一步步逼近沙城,“今天一天你都很黏叶子。”
  他抓起沙城的双手放在手心里包着。
  它感受到了人类的情感,对沙城的独占欲,失去沙城的恐惧感,和对沙城曾有过的男人--霍霆与石樾的嫉妒。
  而它还没有学会如何克制这样的情感。
  也许原本方子安便有着这样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只展现给沙城他最好的一面。
  “你知道吗?你吃东西的时候总会先伸出舌头。”方子安揽着沙城的后颈,亲上了他的嘴唇。
  危险的气息让沙城乖顺的接受了这一吻,并任由两人的舌齿交缠顶撞。
  一吻分开,沙城被亲的气喘吁吁,唇舌之间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方子安看着沙城的样子,想到别人对这样娇艳的沙城心存觊觎便怒火中烧。
  “你这样伸着你的舌头,看起来勾人得很。叶子眼睛都看直了。“方子安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一定很硬,很想把你压在身下。沙城,他一定也和我一样,想让你用红艳的舌头舔硬胯下的东西。”
  沙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微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接下来,方子安说出了让他更加难以置信的话。
  “当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谁敢肖想你,我就杀了谁。”
  →→强制
  方子安释放出了那些触手,迅速地缠上了沙城的四肢并将他拉近到自己的怀里。噩梦再次降临,沙城害怕到忘记了呼喊和挣扎。
  那触手扭动着从衣服下摆钻入,在他的小腹处一圈,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
  方子安的手摩梭
  着沙城的脸颊,占有欲使他的脸看起来狰狞而扭曲。
  那些强有力的触手,将沙城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然后纠缠上他赤裸的肉体。
  沙城咬着牙忍住呻吟不愿向欲望屈服,然而方子安的硬物就那样直白的插进了他体内。
  没有出血,但是肿胀的很。昨夜折腾半宿,沙城的肉壁还未消肿,干涩的肉棒直挺挺的操了进去。
  钝痛和惊惧一齐涌上心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呜咽着问出了内心的疑问,沙城忍不住哭了出来。
  方子安下身大力抽插着,手和唇却很温柔地为他揩去眼泪。
  “不管我是什么,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男人。”他停下了动作,透过泪水认真地望进沙城的眼里。
  “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要你,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将阴茎抽出,翻过沙城的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然后揽住他的腰对准那红艳艳的雪口,再次将那粗长的阴茎一查到底。
  沙城的眼泪随着他的顶撞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口中的呻吟被撞击的零碎不堪。
  “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这样的快感。”方子安那些触手在沙城敏感的肌肤上滑动。
  几根粗壮的触手将沙城牢牢固定住,让方子安插的更加彻底,尽根没入。
  一只手抚慰着沙城前面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另一只手在沙城白嫩的臀肉上抓捏出了一道道指痕。
  →→贪婪
  不够,不够。方子安觉得怎样都满足不了他对沙城的侵占欲。
  只要他的沙城意识不到有多少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他就无法安心。
  而且现在沙城惧怕他,想要躲着他,一旦有机会,他就会逃离自己。
  他不要像霍霆和石樾那样短暂的拥有。
  他拉起沙城,将他的后背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阴茎抵在那穴口深处,并增加了一根细小的触须,贴着阴茎插了进去。
  快感让沙城几乎失了神,他的耳朵被方子安叼住,重重地吸吮着。
  “你还记得霍霆和石樾吗?你永远学不会别去招惹人。你生的这么好看,对人又毫不防范,他们都觉得自己有机会,霍霆是这样,石樾是这样,叶子也是这样。你想让叶子的下场和霍霆,石樾一样吗?你再去勾搭男人,我就杀了他们,怎么样?”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沙城的颈间,“
  甜甜,你想让你的手上有几条人命?你还想害死多少人?”
  方子安含着他的耳垂碾压舔弄,在他的耳边用恶毒的话不断撩拨刺激。
  沙城被那些话打击,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之中。
  方子安目的达到,触手伸进了沙城的口中翻搅,后穴里的触手像突起的青筋般一圈圈的缠绕着本就十分粗大的阳具,每次拉扯都变换着角度在体内揉捻。
  最终,阴茎和触手分别射出了白灼液体和透明液体。
  方子安抱着意识不清的沙城回到了床上,压着他又开始了下一轮。
  沙城的身体热的惊人,方子安在他白玉似的皮肤上又舔又咬,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贪婪和欲望。
  →→囚禁
  沙城醒来时喉咙干渴的厉害,躺在床上头晕目眩了好一阵子。他看见了水泥灰的棚顶,意识到他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家里的床上。
  “你醒了?”方子安坐到他身边,握住了他身侧的手。
  他的语气十分的温柔,仿佛之前那场残酷的性爱并不存在。
  沙城见他恢复常态,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变成怪物的样子。他此时正浑身无力,是真的怕了方子安,虽然没抽出被握住的手,却也将身子躲得更远了些。
  沙城昏迷了几日,又经历了高烧,一直没有进食,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一开口软绵绵有气无力,说话就像撒娇一般,“我们这是在哪儿?”
  方子安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用手去擦他额上残留的汗,顺便测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好几天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弄点稀粥。”沙城身体有所好转,他十分高兴,脸上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扶着沙城坐起身,喂他喝了些水,然后在沙城惊惧的眼神里拿出了一副手铐。
  “你,……你这是干什么?”
  方子安将沙城的一只手拷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说的话却温柔到极致。
  “你躺下休息会儿,不要乱动,再伤了你自己。”
  沙城的确此刻使不上半分力气,虽然心里又惊又气,但是面对如今的方子安他没有丝毫胜算,干脆躺在床上,看着方子安忙忙碌碌的身影,内心乱成一团麻。
  方子安,不,是那个怪物要囚禁他。
  沙城心里清楚,就像一个怪圈一样,不断地在他身上反复上演着相同的戏码。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情感,他们都只是一厢情愿的占有他,强迫他。
  方子安端着一小碗白粥坐回了床边。“抱歉,我顾不到你的时候只能这
  样了。”方子安满是歉意,解开了沙城的手铐。
  沙城什么都没有说,动了动微微发麻的手臂。
  方子安喂沙城喝下了小半碗白粥后,沙城终于觉得身体有了些力气。长久的空腹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的食物,便摆了摆手示意方子安吃不下了。他想或许自己应该试着和方子安平静的谈一谈。
  “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休养
  方子安并没有回答沙城的问题,沙城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的身体太虚弱,只能暂时顺着方子安,以免再次惹怒他。
  方子安念着沙城身体虚弱,并没有再做什么。他似乎很满意和沙城的二人世界,沙城也很乖顺的任他亲吻搂抱。他不能全心看着沙城时,便用手铐将沙城铐住,好在沙城听话,没有白费力气试图反抗。
  沙城在方子安精心照顾下,一点点好转起来。只是偶尔觉得身体忽然特别轻盈有力,偶尔又会变得的全身乏力。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很多,却依旧吃不下东西。
  沙城吃不下东西这件事让方子安有些担忧,经常哄着他多吃一点,沙城就会撒娇地摇头说不想吃。方子安见对他健康似乎没有太大影响,也不希望他恢复的太好有力气逃走,便也没有强求。反倒成了二人之间的一点点小情趣。
  沙城想过设法逃走,然而同样是警察出身的方子安考虑得十分周全,并没给他留下一点机会。沙城只能寄希望于他无故消失,有人会开始寻找他们。他能做的只有放松方子安的警戒心,让他有机可乘。
  沙城最担心的,还是方子安变成怪物的样子和他发生关系。所以沙城仍然装着十分虚弱,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这天夜里,方子安从背后抱着沙城,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下游走。抵在沙城后腰上的硬物让沙城绷紧了身体。
  方子安想和沙城亲热,自然没有将他双手铐住。趁着方子安埋头亲吻他后背,沙城悄悄伸手将床头的水杯握在手中。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猝不及防地向方子安的头顶砸去。血顿时从方子安的头顶流了下来。
  沙城迅速的向大门跑去,只要跑出去,就有机会摆脱掉。然而当他拉开门闩,却发现用尽全力也无法推动那扇门。
  →→施虐
  沙城绝望了,门是从里面和外面锁住的。
  身后传来方子安阴恻恻的笑声,一根触手缠上了沙城的脚踝,将他向后拖去。
  “你竟然还想跑?”
  方子安用触手将沙城提到面前,血已经染红他小半张脸,显得更加狰狞恐怖。沙城下手用尽了全力,一点没留情。
  沙城的脸上也有血迹,他被触手猛地一拖,重重地跌倒,嘴角挂着一道血渍,下颚又在地上磨擦出了一条血痕。方子安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痕,便又有新的血珠冒出来。
  “非要让我这样伤害你,你才会乖是吗?”随即将沙城狠狠向床上摔去,沙城顿时发出了惨叫。那一下摔狠了,沙城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似的,疼的厉害。
  触手又卷起沙城将他举到半空,然后另一根触手缠绕上了沙城的脖颈。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喉中有血,沙城咳了咳继而紧紧地抿起了嘴角。
  方子安的心越来越冷,渐渐地收紧了沙城脖颈上那根触须。
  窒息感渐渐地加重,沙城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地抓着那根触手,指甲狠狠地扣住,依然无法阻止它收紧。
  “沙城,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
  眼见沙城已经脸色煞白,嘴唇被憋成了紫红色,方子安才放开触手。沙城跪坐在床上,激烈的喘息着,不会的,他不会让这个怪物得逞的,就算是死。
  →→杀戮
  不可抑制的怒气袭上心头,这些日子以来这个怪物对自己的亵玩,还有下落不明的方子安,都让沙城对眼前的怪物恨之入骨。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却顶着方子安的一张脸。
  还有自己那永远无法摆脱的被人强制索要的命运。
  过去种种,死去的那些故人,让沙城产生了强烈的怨念与恨意。为什么他要被迫接受那些爱意和恨意,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因他而死,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眼前那些丑陋的触手,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玩弄他,摧毁他的意志。现在他们还在狰狞的扭动,蓄势待发的想要占有自己。
  沙城忽然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涌动,他抓住那些触手,想要把它们都摧毁的欲望在鼓动。他的心跳的很快,快到他的大脑出现一片空白。
  有东西从他的手心传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喷射了出去,一道白光闪过,那些触手闪着奇异的光,接着一点点从顶端爆裂开。
  方子安惊异地看着自己的触手。“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因惊惧而变得尖利。
  然后他感觉到了疼痛,灼烧感从他的头部贯穿了他的全身。
  沙城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只不过是用力地抓紧了那些讨厌的触手,之后
  那些触手就产生了变化,那变化一点点蔓延到了那怪物的本身。
  在沙城冷然的注视下,方子安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
  他最终看了一眼沙城,温柔地对他笑了笑。他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爆炸发生的一瞬间产生的能量唤醒了沙城。
  此时沙城已经来不及躲避,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他无处可逃。只来得及侧过身抬起手臂挡住身体,便被爆炸产生的气流掀开,随着工厂的废片一起被炸飞。火辣辣的疼痛使沙城晕厥过去,他的身上被炸开的废片划开了很多伤口,血淋淋的向外翻着。沙城躺在废墟里,陷入了昏迷中。
  →→获救
  沙城在医院的病床上惊醒。
  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整条右手臂火辣辣的疼。
  记忆一点点清晰,满满的无力感充盈着自己,沙城望着天花板出神,直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神,看向说话的人。是他的老朋友大白。
  大白看他这副样子,轻轻的揉了揉他露在纱布外的短发,就像当年他们在刑警队时一样。
  “你小子,又把自己送进医院了。”
  “你怎么来了?”沙城抿起嘴角,样子看起来又委屈又疲惫。
  “你哥我现在是刑警队队长。“说笑之后大白又立刻正经起来。“那场爆炸一下子涉及两个警员,上面要我亲自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城的嘴巴崩得更紧,眉头紧紧蹙着,一个字也不肯说。
  大白心里一沉,想起了石樾的事,心里便估摸了个大概。这种事也不是法的胡乱戳着。
  他被戳的直反胃,叫喊声被堵在嘴里变成了呜咽,只剩一双手在拼命的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干呕让他的咽喉收缩,那根硬物在受到挤压之后快感倍增,没几下就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被这样一个漂亮男孩用嘴裹出高潮,学生爽的直翻白眼。
  “卧槽,这嘴巴真会吸。”
  白岩看着学生那满足的样子,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指挥众人把沙城翻过去趴在桌上。
  白岩站在沙城的身后,一把扒下来那裹着浑圆臀肉的内裤。
  洁白似雪的臀肉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打时留下的红红的指印。
  白岩把自己硬的像铁的肉棒埋进沙城的臀缝,一边抽打他的臀肉,一边在臀缝里摩擦。
  看着沙城那又白又圆的屁股,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肉屁股,草起来得爽飞了。”
  沙城刚刚咽下一管精液几欲作呕,现在又被一个男人用下身顶着后穴。
  他面对过毒枭,杀人犯,但是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白岩,我求求你,别这样。”他眼里含着泪,侧过半张脸试图看向白岩。
  白岩看他可怜的样子稍有不忍,但是他胯下之物蓄势待发,实在不能停。
  就算他同意,别人也不会同意,何况有人已经先一步射在了他肖想好久的嘴里。
  终是狠下心来说道,“喂,你们愣着干什么,看这妖精看呆了吗,他的一张嘴空着你们不嫌浪费?”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下面硬邦邦翘着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一起?”
  “一起。”
  于是两个人并排站到沙城的面前,将下体凑到一处,一前一后地往沙城的嘴里挺送。
  见沙城被那两人弄得无暇说话,白岩狠了狠心,将自己的下体缓慢而坚定的草入了沙城的后穴。
  紧致的入口承受不了过大的尺寸,殷红的血滴黏腻的顺着肉棒向地上滴落。
  巨大的疼痛让沙城疼的下意识闭上了嘴,咬疼了嘴里那根硬物。
  被咬的倒霉学生疼的直跺脚,一巴掌打上了沙城的脸。
  “操……”他捂着自己软下去的东西,骂骂咧咧地退到了外围,一边还想着等下要好好给沙城一些颜色看看。
  沙城已经分不出自己的脸蛋和下面到底哪一处更疼一些,他只是觉得可怕,这些学生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甚至想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警察,只求他们住手。
  但是他是个卧底,他不应该说出来,一旦说了,就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白岩已经开始借着血液的润滑,顺利的在自己的体内开始了抽插。
  年轻的小伙子体力好得很,又没有女朋友,平日都靠手撸,今天好不容易体验这么紧的穴,便如脱缰的野马。
  一下又一下,顶得沙城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似乎是同伴的经历让人变得谨慎起来,余下的那人掰着沙城的下巴防止他剧烈的动作,然后才用头冠刮着他的腮肉。
  另一名凑上来的学生圈住了他的手,在布满青筋的阴茎上撸动。
  白岩在他肖想了几天的美人身体里满足着自己的欲望,看着粉红的嫩肉被他的巨物带进带出,而他的鸡
  巴上满满的沾着沙城的淫水。
  海虹?别做梦了,沙城,你长成这个样子还想肖想别人。
  知不知道舞会里大部分的人都在用眼神强奸你,占有你。
  甚至你转学前的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人这样对待你。
  想到这里,白岩似乎又硬了几分,他换了一个角度抽插,没几下后他忽然感到沙城的身体剧烈的一抖。
  是这里吗?
  白岩满意的笑了起来,接着便狠狠的专注攻这一点。
  “你做了什么?白岩,他怎么忽然……卧槽,他吸的好爽啊。”
  那人猛的往喉咙处一扎,然后就射在沙城的嘴里。
  “换人,换人。”见他还霸者沙城的嘴有人催促到。
  “妈的,他的舌头还在舔。”那人拔出已经疲软却又被沙城舔得微微勃起的阴茎,恋恋不舍的换了其他人。
  围观的人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匆匆的将阴茎塞进了那温热湿滑的口腔。
  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条灵活的小舌缠了上来。像是要把魂都吸走了。
  “把他翻过来嘛,我想玩他的奶子。”在一边观看的人说到。
  于是他们合力把沙城翻过身,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沙城本身皮肤十分白皙,警察被同事调侃。这次来做卧底之前特意晒了好几天,这才稍微掩盖了原本的肤色。
  只是能晒得也就只有脸和手臂,脱了衣服便能发现原本的底色。
  奶白的皮肤上,早已充血的乳尖尖分外扎眼。
  “哦凑,早翻过来早玩这奶子多好。啧啧啧,脸长得漂亮,奶子也好。”
  一人凑上去不由分说将其中一粒含在嘴里,裹的滋滋作响。
  沙城的胸部敏感极了,现在不仅是下面被操的舒爽,奶头被人玩弄的快感更是让他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只剩那被咬到的人颇感无聊,索性玩起了沙城早已湿哒哒的阴茎。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沙城陷入了绝望。此时他已全身泛红,性感带被一起玩弄的结果就是后穴绞的厉害。
  白岩被夹得再也忍不住,哼哼着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送入了沙城的体内。
  被操的柔软至极的肉穴被热浪激荡,连带着前端也到达了高潮。
  被咬的学生感受到手里的跳动,知道他即将射精,便坏心眼的一把掐住根部,指肚抵着铃口不让他发泄。
  沙城不满的哼哼起来,得不到释放的身体难耐地抽搐着。
  白岩刚刚退出,被咬的人继续掐着沙城不让他释放,嘴里喊着“让我来。”就把再次勃起的阴茎抵在了沙城穴口磨了磨。
  “刚刚弄疼我,现在你得让我好好爽爽。”就着白岩刚刚离开的温度和热度,借着精液的润滑,便毫不费力地捅了进去。
  “哦,哦,你这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
  不同于白岩整根没入再拔出,他将那根硬物抵在沙城体内深处,小幅度猛烈的抽插起来。
  很快,便被沙城紧致的肉壁夹的精关失守,射满了他的深处。
  被逼仄的快感吞噬,沙城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意识也渐渐的不再清明,只是随着几个人的玩弄而无意识的做出自然反应。
  几人轮着在他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射到几乎透明才肯放过这个漂亮的男孩。
  他的小腹鼓鼓的,聚满了几人的精液,没有一个人肯处理一下,都想让精液留在他身体里。
  因为一直被人恶意的阻止,粉嫩的肉茎憋得紫红。他的奶子本来就大,乳头被啃咬得又大又红。
  白岩爱惨了沙城,在其他人爽够离开了寝室后,依旧不肯放过他。
  他用鞋带系住了沙城的根部,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入了沙城红白相间淫靡至极的小洞里,细细密密的安抚着。
  专心致志地玩着胸前那两颗东西。
  沙城的嘴角还挂着精液,脸上也布满了最后几下学生们稀到近乎透明的体液。
  他的眼睛微眯,实在没有什么精神,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白岩忽然叼起他其中一颗肿胀的肉粒吸吮起来,沙城的身体猛的弓起,喉咙已然沙哑却忽然爆发出难耐的呻吟。
  白岩意识到再不让他射精估计会憋坏他的身体,于是下身开始动作起来,嘴上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在沙城抖得像一条濒死的鱼时解开了他阴茎上的束缚。
  沙城猛烈的射精了,同时白岩感到嘴里多了一股浓厚的奶味。
  他忽然意识到,沙城被他玩出了奶水。
  他继续吸吮着,直到最后一滴乳汁被他吞食入腹。
  沙城晕了过去。
  一些乳汁挂在他红艳艳的乳头上,淫靡至极。
  白岩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能从沙城身上闻到一股奶香。
  end
  噫金鹏程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如果一个月前他没去朋友推荐的酒吧,那他现在就不会屁股里夹着那个羞耻的东西,坐立不安的在办公室里为接下来的会议感到担忧。
  十分钟之前,那个该死的男人把他叫到洗手间,“金总,我希望您一会儿的会议上可以带着它。”萧池把一个小玩意放到他手上,还趁机撩拨了几下他的手指,“哦,不,是夹着它。”
  “萧池你神经病吧?不要太过分。”金鹏程只想把手里这个跳蛋扔在满脸堆笑得的男人脸上。
  萧池没生气,只是凑到金鹏程耳边轻声说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吗?”感觉到金鹏程的身体瞬间僵直继而松懈下来的变化,萧池更大胆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乖,还有二十几分钟会议就开始了,需要我帮你塞进去吗?”
  “滚。”金鹏程不耐烦的推开萧池,转身走进了隔间。
  “宝贝儿,我提醒你,轮到你发言的时候我就会打开开关,你可要忍住,别突然刺激一下,你就叫了出来。”
  没等他说完,金鹏程狠狠的关上了隔间的门。
  金鹏程屁股里夹着那个该死的跳蛋,颇为艰难地走回了自己那件办公室。后穴里隐隐作痛,使得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他的秘书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推脱道老毛病又犯了,有些胃痉挛罢了。
  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金鹏程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
  哎金鹏程的双面生活
  金鹏程是个跨国贸易公司的总裁。每天穿着笔挺的西装,踩着亮到反光的皮鞋,拎着板正的公文包,包里随身携带一副金丝边眼镜。
  他虽然看起来像是个老练的精英人士,实际不过才二十出头,靠着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到后面,再配上严肃的金丝眼镜,给自己增添几分成熟感。
  金鹏程英年早婚,有个儿子。如今都不在他身边。他长得好,年纪轻轻当上了跨国企业的总裁,身边的莺莺燕燕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勾搭,他都来者不拒。后来被妻子知道,沉静的写下离婚协议,带着儿子出国,再也不许父子相见。
  也许是太过年轻,金鹏程感受不到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也没感受到父子之间的羁绊。除了定期给母子两人汇去一些生活费,并无交集。
  他想自己也许是不适合结婚的吧。也许,自己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
  回到公寓,褪去一身的束缚,金鹏程打开衣帽间最里面的柜门。那是金鹏程的另一种身份,另一面的生活。
  离异之后,金鹏程选择直面自己的内心的欲望:他喜欢男人,他沉醉于放荡淫靡的生活。
  他本就年纪不大,把头发梳下来,穿上时髦或休闲的服装看着便十分显小。有一次他甚至扮作大学生勾搭上了一个体校的男生。
  年轻健壮的体特生,身上洋溢着年轻又野性的汗水味。强壮的手臂揽着他的腰时,胯下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磨蹭。
  两个人在浴室里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啃咬对方身上的肌肤,对方把他按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顺着他的脊柱一路舔下去。
  他滚烫的性器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又忽然被翻转过来由男孩子温暖的口腔包裹住。
  他被压进床铺里,巨大的性器狠狠的捅进来,“嗯……你真大。”他爽的尖叫不停。
  他留给学生的手机号码是假的,那个学生再也不会找到他。这样很好,不会有任何麻烦。
  他常去一家酒吧,那里的酒保是一个好看的男人。酒保纤细的手指在各色的酒瓶间穿梭,摇晃几下就能调出各式各样的美酒。
  金鹏程乐于给他当小白鼠,对方也不问他是谁,只是偶尔拿出新调制的酒免费给他喝。
  另外,酒保会给他介绍一夜情的对象。他是酒保,了解这里的大多数客人。在酒保的推荐之下,金鹏程的419对象大多优质,很少胡搅蛮缠。
  酒保为什么帮他,金鹏程想,一定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金鹏程十分小心,出来玩都会化一点妆,白天一丝不苟捋起的头发也梳成柔软的顺发,偶尔来上一缕挑染,在酒吧的昏暗灯光下,迷人的像个妖精。
  金鹏程小时候梦想着当演员。迷醉的夜里,他给自己安排了无数个身份,扮演无数个角色来搪塞他的每一个情人。
  金鹏程也没有想到酒保会对他表白,趁他愣神的时刻亲了上来,吻得炙热而情色。
  他懊恼的推开酒保,心里责怪酒保打乱了他的游戏模式。
  他在酒友口中知道了另一个环境不错的同志酒吧。就再也没回去过那里。他完全不知道,去新酒吧的决定,会让他面临今日的窘境。
  san金鹏程的san值差点掉光
  萧池是个gay。最近他喜欢上了一个叫金鹏程的男人。
  两个公司最近在搞合作项目,他们是代表各自公司的负责人。
  金鹏程是个大美人,各种意义上的美人。
  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英气十足的一张脸上,长着世界上最完
  美的五官。
  金鹏程讨论公事的时候会戴上金丝边眼镜,想事情的时候嘴巴会微微翘起。当他看向你的时候,一双桃花眼直直的钩住你。
  金鹏程是个很骄傲的人,他合该骄傲的。这样的男人,仿佛不给别人留一条活路。
  萧池直觉他是同类,但是自己主动暗示,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直到在同志酒吧里,昏暗的紫光灯下,萧池目睹了和外国人法式热吻的金鹏程。
  萧池就靠半张侧脸认出了和白天一模不一样的金鹏程。毕竟除了金鹏程,很少有人能够有那么优越的侧脸。
  然后萧池掏出了手机,找到了最好的角度清晰的拍下他的侧脸,半正脸,和他在男人亲吻下迷醉的神情。
  金鹏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逐渐适应了身后的异物,金鹏程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细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黑色的桌面上。
  是的,萧池素来喜欢胡闹。
  就在这张办公桌下,门没有锁,他的秘书随时可能会进来。萧池拉开他裤子的拉链,给自己来了一发超完美的口交。他承认担心被人撞破的恐慌无限的放大了他的快感,最后他狠狠地射在萧池口中,一波接着一波……
  那次他爽极了。
  萧池大概不会拿二人的前途来开玩笑,更加不会拿噪音极大的劣质玩具给自己用,想到这里,金鹏程看了看已经入座的萧池,又对将要发生的事情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他不得不承认在性事上,萧池不仅和他非常契合还给了他很多惊喜。所以他半推半就的被要挟着和萧池上了一个月的床。
  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萧池遥控着进行一场玩具py,他的身体也微微有了反应。
  似乎是心灵感应到了他的变化,萧池看了过来,四目相接,萧池调皮的眨了眨眼。
  轮到金鹏程说话时,萧池悄悄地按下了开关键,开启了最小的档位。一开始不要太过激烈,随后慢慢的加剧他的快感,驾驭金鹏程的身体这件事,萧池显得十分老练。
  金鹏程的身子一下子绷紧,话题戛然而止。几秒钟后,像是适应了身体里的东西,他缓了缓脸色,清了清喉咙仿佛无事发生。
  时间一点点的走,金鹏程体内的玩具逐渐增加到了的就分开了。上了大学后,他们三人组又都打上了光棍。王东东那会已经开始对化妆造型感了兴趣,经常旷课去跑兼职,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身材火辣的模特,在宿舍楼下贴的亲密。若遇上鲁夕阳和夏季风刚巧回宿舍,便叫模特回去,转身攀上夕阳的肩膀,三个人有说有笑。鲁夕阳从没觉得王东东爱过那些女人,直到何雅出现。何雅成功打入了他们的内部,和王东东维系了两年多的恋爱,王东东依旧享受着他工作上遇见的小模特小演员给他带来的艳遇。和王东东曾经的女朋友们一样,没心没肺如何雅最终也因为缺乏安全感而转身投入了夏季风的怀抱。原本王东东和夏季风住在一处,发生了这种事情,大半夜的王东东只能去敲鲁夕阳家的门。鲁夕阳打开门就见王东东可怜兮兮的站在家门口,没带任何行李。虽说不伤心,被宠坏的王东东还是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看见夕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王东东洗漱一番,因为没带换洗衣物只能借鲁夕阳的衣服穿。鲁夕阳身材高大健壮,一件衬衫挂在王东东纤细的身上空荡荡的来回晃。王东东坐在沙发上闹着性子,靠在鲁夕阳的肩上呜呜地说还是你最好。他似乎喝了点酒,满脸都是委屈的神色,细软的发丝在鲁夕阳的肩膀上磨蹭着,脑袋拱来拱去。鲁夕阳顺着他大敞的衣领向里看去,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精致的锁骨处布着两颗小巧的痣,向下看去隐约可见胸口两点的粉嫩乳首。王东东醉酒之后十分可爱,反应慢了半拍,抬着头将下巴垫在鲁夕阳的肩膀处。“夕阳,我以后不要谈恋爱了,和你一样单着,我就住你家和你一起过。”说完还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夕阳看他的样子便顺着他说“好啊,你和我一起过。”王东东听完却兴奋起来,脱了鞋踩在沙发上高兴得蹦跳起来,哼着不着调的歌说到,“从此我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然后便踉跄地倒在沙发上。鲁夕阳被他得样子逗得开心,摸着他的脸哄着说,“好啊,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内人了。”却不料王东东双手握住他的手不放,用微微发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大手。
  “夕阳,你对我最好了。”王东东一字一句认真说,又顿了顿,“…………………………除了我妈。”
  看他已经开始说起胡话,鲁夕阳压抑已久的感情控制不住得向外溢,他用拇指抚摸着王东东的皮肤,温柔的能滴出水。“因为我最喜欢东东你了。”
  也不知道是鲁夕阳没控制住,还是喝醉的王东东没控制住,事后谁也不记得那天是谁先主动的。鲁夕阳像梦中那样把王东东摁进沙发里,亲着亲着俩人就在短短的沙发上滚成了一团。喝醉的王东东胡乱地把鲁夕阳跨下的那根撩的坚硬如铁,他本来就没穿裤子,只有一条内裤,还是搞笑的卡通图案。鲁夕阳扯下来那破坏情趣的儿童式内裤,露出里面粉嫩的微微硬挺的东西。脱离了内裤
  的束缚,王东东挺着腰,在宽大的衬衫下摆处扭着屁股用布料磨蹭着增加快感。鲁夕阳被他扭得失去了理智,甚至没来得及褪去衣衫,只脱光了下半身。那根粗长狰狞的硬物就暴露在王东东面前,王东东看见之后眼睛亮晶晶的,嘿嘿笑着说了两个字,“好大。”然后王东东双腿缠上了鲁夕阳劲瘦的腰,用臀缝夹着那根热得发烫的硬物磨蹭着。鲁夕阳顺势抱起王东东向卧室走去,遭到了王东东恶意的磨蹭。鲁夕阳忍无可忍便把人按在餐桌上顶了进去。只进去一个头部王东东便痛的大喊大叫起来,呜呜呜地哭着骂鲁夕阳混蛋,紧窄的穴道夹得鲁夕阳也不好受。餐桌上还有王东东喝剩的牛奶,鲁夕阳倒了一些用作润滑便再也忍不住地一插到底。第一次不顾王东东的祈求和哭泣,鲁夕阳亲吻着王东东脖子后面的皮肤,压着王东东下身快速的律动。鲁夕阳的心涨的满满的,听着王东东从哭叫变成抽噎最后低低的呻吟起来,梦想成真的悸动让他差一点哭出来。那场情事因为夏季风没等到王东东回家不断地给鲁夕阳打电话而草草结束。无视了若干次电话铃声后,鲁夕阳在夏季风催命般的铃声里射了王东东一身。然后他将王东东抱在怀里接通了电话,夏季风焦急的声音传来,“夕阳,东东在你那吗?”王东东还窝在他怀里喘着,听到夏季风的声音摇了摇头。“东东在我这里,已经睡了。你不用担心。”又安慰了夏季风几句鲁夕阳便挂断了电话。再看王东东,已经睡着了。
  鲁夕阳觉得那晚之后他们之间应该会不同。然而王东东对感情迟钝,装失忆却玩的很溜。尽管走姿奇怪的一逼,王东东硬是能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变成另一个故事。晚上依旧没事一样回鲁夕阳家吃饭睡觉。还当着鲁夕阳的面和白天认识的模特在电话里暧昧。王东东的工作职业特殊,那个圈子本来就混乱,有时候王东东也不得不和模特们暧昧不明,甚至一些导演也会利用工作占王东东的便宜。好在王东东虽然看着迟钝,真遇上别有用心之人小嘴却像抹了蜜般的甜,人又机灵,才没出过什么大事儿。鲁夕阳表面像是在看着电视,实际却用余光一直打量着聊电话的王东东。他们已经有肉体关系了,王东东却依旧在他面前穿的很是凉爽……一件简简单单半透明的白色亚麻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和脚踝。王东东一边聊着电话,一边用手扒拉着家里的地球仪,滴溜溜转起来,再突然用手指一戳让它停住,玩得不亦乐乎。对方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给他介绍了工作,王东东开心得很,地球仪咕噜噜扒拉得飞快,小嘴甜甜的说着“好呀好呀。”挂断之前还给电话那边的人一个飞吻。鲁夕阳气得脸冷成了一块冰,他觉得王东东太欠了,真的欠干,他就不应该和这个小王八蛋装傻。鲁夕阳噌的站起身,拉着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王东东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将王东东就压在了门上。利用身高的巨大优势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鲁夕阳压抑着怒火,“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天?哪天?夕阳你干嘛啊?”王东东今晚没喝酒,清醒得很,眨巴着眼睛继续装傻。鲁夕阳气极反笑,“不记得?没关系,我帮你想起来。”
  “夕阳你……唔……”话还没说完,鲁夕阳便亲了上来,王东东伸出手在鲁夕阳胸膛上推搡着。然而随着两人唇舌纠缠,王东东慢慢地卸了力气,双手被圈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感觉到王东东的温顺,鲁夕阳放开了他,只见他眼睛亮晶晶的,嘴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鲁夕阳从来没有这样粗暴的对待过他,他一示弱,鲁夕阳便后悔之前对他说了重话。偏偏这时,王东东说了一句“你弄疼我了。”鲁夕阳就悔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疼,好好的揉一揉。但是不这样,按照王东东对待感情的态度,他永远都捅不开那层窗户纸。就在鲁夕阳的心来回煎熬之际,王东东又说到,“那天晚上,你弄疼我了。”鲁夕阳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对不起东东,是我不好。”他亲了亲东东微微嘟起的嘴唇,“这次我会轻点的,东东。”见他没有拒绝,鲁夕阳便将他身体翻转过去,用手指一点点的开发着紧窄的嫩穴。细长的手指按揉着弹性十足的肠壁一点点让它松弛。王东东的呻吟随着手指增多而逐渐变大,身体也随着他另一只手的撩拨而轻轻颤抖。蜜穴很快便能顺畅的出入三根手指,见状鲁夕阳将蓄势待发的肉刃抵在了一翕一合的花心处,缓慢地顶了进去,配合着王东东的呼吸,这次倒是顺利的进入了小半截。因为过于粗大,王东东依旧发出了难耐的声音,鲁夕阳圈住他因疼痛而软下来的阴茎,企图增加快感并分散王东东的注意力。随着前端一点点硬起,嫩穴也变得湿润起来。王东东用鼻音向鲁夕阳传递可以开始动作的讯号,接收到讯号的鲁夕阳将他抵在门板上,开始享用他心爱的宝贝。王东东侧着脸被压在门板上,不安分的舌头向外勾着,鲁夕阳见状将手指伸过去,王东东便将那根细长手指整个含住,模拟口交的样子舔舐。鲁夕阳见过各种各样的王东东,唯独这样艳色淫靡的没有见过,这些年来他无数次梦见王东东乖巧的在他身下,他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没有想过他在性事里是这样的淫荡。他想看王东东那张脸染上情欲的样子,于是他叫东东
  转身,双腿盘在腰上,双臂揽在他的肩。他从来不知道王东东的腰是那么的柔软。鲁夕阳抱着东东一边抽插一边欣赏他艳丽的脸上欢愉的表情。视觉的冲击带来了更大的感官刺激,鲁夕阳粗长的阴茎约插越深,王东东的表情便越来越迷离。他的指甲紧紧的扣着鲁夕阳的肩膀,过于强大的刺激让他叫的语无伦次,双腿渐渐的失去了力气,后穴便越坐越深。“不要了不要了。”每次的顶弄都能研磨到让他快乐到极致的一处,他的阴茎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高高的翘着,顶端的小口流淌着透明的淫液。嘴上说着不要,却夹着鲁夕阳的腰紧紧不放,还时不时的收缩着后穴,以求更大的摩擦。“嗯,嗯~,夕阳,好热,好充实。”王东东配合着鲁夕阳的挺动,扭动着屁股试图榨出鲁夕阳的精液。鲁夕阳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王东东后穴不断地绞着,收缩穴口使得每次进出都增大摩擦。终于在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时,鲁夕阳射出了一波接一波的液体,火热的精液烫在王东东的花心深处,伴随着王东东的一声娇吟,射在了鲁夕阳满是汗水的小腹上。鲁夕阳抱着东东平复着喘息,用东东褪在一条腿上的内裤擦拭着他们身上的精液和汗水。这场性爱太过于刺激,来不及洗去身上污渍的两个抱在一起很快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才微微亮,鲁夕阳看着怀里的东东,脸上还带着笑意。鲁夕阳发现自己的欲望又一次被东东唤醒,恰巧东东此时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看他,撒娇般的求亲亲。鲁夕阳觉得但凡是个男人,这种情况都是忍不住的,能忍住的不是男人……他掀起东东身上那件白袍,下面一片光裸春光无限。王东东后穴里还残留着昨天的精液,又湿又滑,他的坚硬一下子就进入了那个润热的地方。经过了一夜的休整,那肠壁弹性十足,紧紧的裹着他布满青筋的硕大。王东东嗔怪地看着鲁夕阳,仿佛在说鲁夕阳你欺负人。鲁夕阳将王东东压在身下,迅速的挺动着,不管王东东如何哭叫也无动于衷。鲁夕阳心想,这件睡衣很方便,以后就都买这种的吧。
  秦晋文回到家时,刘小峰已经窝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
  屏幕上显示着他画好的新漫画稿件。
  漫画的主人公是那个有着灵动双眼的女孩子,叫朱珠。
  朱珠和刘小峰一样,都是白血病患者。不一样的是,朱珠等来了适合她的骨髓,而小峰没有。
  刘小峰把对生活所有的美好向往,都系在了朱珠的身上。
  而他只有漫长的等待,在等待的途中不知道哪天就再也撑不下去。
  在秦晋文看来,刘小峰这样美好的人是不应该这样离去的。
  作为医生,他看过了太多的死亡,或许早已经对死这件事麻木。但是当接触到刘小峰平静淡然的眼神时,他却觉得命运是否太不公平了。
  尤其这个孩子是那么的惹人疼爱。
  像每一个久病的人一样,第一眼见到刘小峰的时候,他苍白而沉静。
  可惜了。他想,这个孩子生的这样好看,任谁都想多看一眼。
  小峰的妈妈是他的老师,小峰的情况越来越差,只能来大城市寻求机会。
  刘小峰就这样住进了秦晋文的家里。
  秦晋文经常白班夜班来回的倒,孤身一人,刘小峰搬来,倒也对他没什么影响。
  刘小峰画画很好,秦晋文鼓励他投稿到杂志社,也能赚一笔费用,替家里分担些压力。
  和刘小峰同居的日子里,秦晋文是快乐的。
  在这之前,无论何时他从医院回到家里,都是冷冰冰的。
  最多的时候,是他累的倒头就睡。
  因为不常在家,倒不至于凌乱,就是少了那么一丝热乎气。
  刘小峰来了之后,他添置了一些东西。在他们熟悉起来之后,刘小峰开始打理起家务。
  白天刘小峰会去教堂坐一坐,在那里画画或者和一些陌生人聊聊天。那个叫朱珠的女孩子的的确确改变了他。
  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超市买些水果和蔬菜。
  秦晋文白班时回到家里,就可以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
  秦晋文下夜班回到家里,会看见桌上为他留着他爱吃的东西,偶尔还会附带一张刘小峰随手画的漫画。
  累的晕头转向的自己,气的大吼大叫的自己,笑得憨厚的自己,喝汤时被烫到的自己。
  每当看到这些作品时,他都会被小峰的孩子气逗的开心不已。
  然后他会去小峰的房间去看看那个孩子。
  由于白血病的原因,刘小峰身上稍微磕到碰到都会留下许久褪不掉的紫痕。
  秦晋文每天数着他多出来的伤痕,心里的疼就无法抑制的蔓延。
  睡着的小峰,软软的缩成一团,裸在外面苍白至极的皮肤上,或轻或重的紫痕触目惊心。
  秦晋文隔空描绘着那些伤痕,只想把它们都揉化。
  他每天救治着无数生命,然而面对刘小峰,他无能为力。
  刘小峰定期会给妈妈打电话报平安,再询问那个叫朱珠的女
  孩的近况。
  听到了好的回答,刘小峰会开心的笑起来,同时软软的安慰妈妈说,没关系的,再等等。
  妈,你别急,别担心。这是刘小峰最常说的话,其次便是,我很好,最近没有流鼻血。
  他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语气轻柔。
  然而命运对刘小峰并没有太眷顾。
  他骨骼痛的症状越来越频繁。
  最严重的是早晨,偶尔起床时背部的疼痛都会狠狠折磨他,只有咬紧牙以防自己痛的喊出来。
  直到疼痛蔓延到手臂,他痛的握不住手中的碗,秦晋文才发现他的异常。
  那时他忽然跪坐在地上痛的发抖,秦晋文吓得立即冲了过去。
  怀里的人轻的很,且克制着不让自己发抖,他扶着小峰躺到了沙发上。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时不时传出刘小峰压抑的呻吟。
  秦晋文又生气又心疼,帮小峰吃下了几片止痛药。
  “别告诉我妈,好吗。”刘小峰的眼神第一次这样空洞。
  秦晋文握住他冰凉的手,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之后秦晋文不敢再让刘小峰一个人睡觉。
  夜班的时候,秦晋文会带着刘小峰一起去医院,托护士照看。
  白班的时候,秦晋文和刘小峰睡在同一张床。
  刚开始时,他们各自占据一边,直到一天夜里刘小峰再次痛的呻吟起来。
  秦晋文立刻喂下了他准备好的止痛药,在药效起作用之前这段时间,将小峰搂在了怀里。
  秦晋文的手,从小峰的头顶,顺着柔软的发丝滑到他光洁的背上,直至腰椎处。
  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刘小峰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
  “小峰,告诉你妈妈吧。”
  感受到怀里的人抗拒的摇了摇头,秦晋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而说到。
  “那就和我去医院做检查吧。我觉得,你需要做一次化疗。”
  怀里的人没有再回应。
  那晚,他们拥抱着彼此入睡。
  在化疗的前两天,刘小峰一直高烧不退。
  原本十分苍白的皮肤透着异样的红晕。
  秦晋文只会煮粥,所幸刘小峰除了白粥也着实吃不下别的。
  秦晋文一勺一勺地喂,熬煮到软烂的粥,一口一口地送进刘小峰殷红的嘴唇。
  他菱形的嘴唇很好看,唇角锋利而精致。
  思考时嘟起,生气时抿紧,发呆时微张,都很好看。
  喂完了一整碗粥,秦继文放下碗筷,用手指拭去刘小峰嘴边残留的白粥。
  继而那根手指便抚上了他的嘴唇,在下唇珠处摩梭。
  刘小峰并没有说话,高烧让他全身乏力,此时他睁开双眼,水汽蒙蒙的一双桃花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望进秦晋文的眼中。
  那眼神暧昧不明,像是不解秦晋文的举动,又像是在给他莫大的鼓励。
  他们四目交汇,许久都没有说话。然后秦晋文轻轻的吻上了那好看的唇瓣。
  像是花朵一样的美丽,带着香气的唇瓣。
  刘小峰没有抗拒,秦晋文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力气抗拒。
  而小峰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脸颊的红晕更盛。
  那个吻因为刘小峰的鼻血而匆匆结束。
  秦晋文一边用纸巾帮他擦去血迹,一边谴责自己趁人之危的行径。
  血止住了,秦晋文的欲念也随之打消。
  “小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秦晋文并不知道,这些话刘小峰曾经对朱珠说过。
  那时朱珠住在医院里,等待着化疗和骨髓移植的手术。
  刘小峰现在才懂得了朱珠的心情。
  但是他没有朱珠幸运,化疗之后没有骨髓供他移植,能拖一天便多一天。
  他想活下去,想去夏日的沙滩上踩着细砂,想去雪山在皑皑白雪里打滚。
  他还想和秦晋文继续这样生活下去,每天夜里相拥而眠。
  化疗之后,他也许连为秦晋文做一顿热乎的晚餐都办不到了。
  他还会掉光头发,或许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并发症。
  他想留住一点什么。
  当时他承诺了朱珠未来很多事情,然而从朱珠化疗前的几日起,他就被妈妈送到秦晋文家,消失在了朱珠的生命里。
  他也是个病人,他给不起别人一个美好的未来。
  刘小峰的手伸向了秦晋文衬衫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
  他的手微微发颤,像亚当夏娃偷食禁果时一样,带着一丝好奇,带着一丝试探,带着一丝不安。
  秦晋文在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之前按住了刘小峰的手。
  他略带责备地看向刘小峰,觉得对方简直在胡闹。
  “小峰,刚刚是我糊涂了,小峰,你……你别这样,这简直,简直是乱来。”
  秦
  晋文站起身背对着刘小峰,系好被解开的那几颗纽扣,呼吸凌乱。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秦晋文转过脸去,看到刘小峰仰着头,定定的望向自己。
  那双眼里含着能溺死人的水波和依恋,有着秦晋文无法抗拒的倔强。
  刘小峰曾经觉得自己活得就像一阵风,是别人生命里的过客,死后是天上的星星,永远照着自己爱的人。
  但是他现在不想成为秦晋文生命里的过客,他想切实的留下点什么。
  秦晋文看他的时候,总是满满的疼惜和宠溺,那些东西在他的心里转化成了甜滋滋的蜜。
  刚刚那个吻,让他心里的甜蜜都溢了出来,就连对未来都有了奢望。
  所以他伸出了手,拉着秦晋文坐回他身边,然后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在秦晋文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我不想带着遗憾,就那样走掉,成为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至少,留下点回忆也好。”
  理智告诉秦晋文他应该拒绝,但是情感上,他怎么舍得拒绝。
  这个孩子这么年轻,他祈求的爱欲和情欲,他应该给,他也愿意给。
  秦晋文的吻轻轻的从刘小峰上扬的眼角,滑过挂着泪珠的睫毛,落到微颤的双唇。
  舌尖灵活地描绘着他形状姣好的唇瓣,细细密密的啄吻着他的嘴角和唇珠,直到小峰伸出香舌回应他的纠缠。
  刘小峰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在秦晋文身上汲取着活下去的氧份。
  秦晋文缓缓地放倒小峰,火热的唇舌从他精致小巧的下巴流连到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刘小峰随着他的舔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我可以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秦晋文如是想。
  秦晋文不敢用牙啃咬,只能用唇细细的啄他白嫩的皮肤。
  在他的脖颈,喉结处四处撩拨,又去亲吻他突出的锁骨。
  一路舔吻到那处。
  刘小峰的分身干净粉嫩,由于体弱的原因连自慰都少有。
  他将那刚刚被自己撩拨得有些兴奋的东西含进了口中,用舌头去刮敏感之处。
  照顾到了每一寸,尤其是根部和头部的沟冠处,那是小峰反应最激烈的地方。
  他将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的经验全数用在了让刘小峰舒服的这件事上。又怕太过刺激对刘小峰的身体有损害。
  最终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呻吟,刘小峰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呈透明状,也不甚粘稠。
  大概是第一次体验高潮,他眼睛紧紧的闭着,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
  待他气息稍微安定下来,他支起身,秦晋文看出了他的意图。
  他帮了他,现在,他也想为他这样做。
  秦晋文摇了摇头,将他按回床上。侧过身来,面对面而卧。
  小峰抓起了他的手指,送进了他温热的嘴里,模拟着刚刚秦晋文做的,舔舐着那根手指。
  他的脸纯洁而天真,但是动作却涩情到极致,眼神里还带着刚刚高潮过的情欲。
  秦晋文的下体肿胀的难受,开发那一处还要很长时间,他怕自己忍不下去便抽回了手指。
  借着小峰的唾液,那根手指摸索到了紧致的那一处,在穴口小心翼翼地画着圈。
  他必须小心,不能弄破,或者弄裂,一旦流血对小峰来说将是很可怕的事情。
  揉压了许久,穴口越放松,小峰压抑的呼吸声便越来越重,秦晋文便继续舔舐他的脖颈处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到手指能够整根进入时,秦晋文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
  为了让小峰尽快放松,他一只手开拓着后穴,一只手挑逗着他胸前的红樱。
  渐渐的,后穴的肉壁开始变得湿滑。手指也进出的畅通无阻了。
  进入的时候,刘小峰的呼吸急促而凌乱,秦晋文害怕他疼,更害怕他流血,几欲停下。
  然而刘小峰带着喘息用暗哑的声音祈求他,“不要停,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秦晋文忍住强烈的想要一插到底的欲望,每进入一点,便停下给刘小峰适应的时间。
  脸上和身上已是汗水涟涟,却依旧不断地用手和舌去撩拨小峰敏感的地方,来缓和他的疼痛和不适。
  等到大半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忍得艰辛不已,身上细细密密的布满汗珠,刘小峰更是嘴唇都白了。
  秦晋文终于忍不住开始缓慢的抽叉起来,刘小峰的脸色唰地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身上冒出了一层虚汗,却还是对着秦晋文笑着轻声说到,没关系,我很喜欢,很喜欢。
  说着便搂紧了男人强壮的身躯。
  秦晋文克制着自己的力道,一边抽插一边握住刘小峰还未有反应的性器安抚。
  这场性事快到尾声时刘小峰才终于真正有了快感,后穴里绵密的搔痒蔓延至他的全身,下身也跟着抬起头。
  尽管秦晋文十分注意自己的力度,但是刘小峰身上还是布满
  了紫红色的痕迹。
  秦晋文抱起小峰,两人跪坐在床上,阴茎进入的更深,滚烫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敏感的头部,随着小峰的身体颤动而有力的吸着。
  秦晋文一手揽着小峰帮他维持平衡,另一只手怜惜地抚摸着自己在小峰身上留下的无数印记。
  刘小峰开始呻吟起来,情动难耐的鼻音听起来娇声娇气的。秦晋文像被一只幼猫在心上不断地抓挠一般。
  秦晋文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一直一直这样搂着他,拥着他,直到天荒地老。
  在秦晋文在情欲的快感和失去刘小峰的痛苦中煎熬的时候,背对着他的小峰感觉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气翻涌上来。
  鼻血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滴一滴砸在他们身下的白色床单上。
  刘小峰在秦晋文深深的顶弄里一上一下的沉浸于快感之中,双眼却牢牢地盯着在床单上晕开的一片血花。
  他收缩着后穴里的媚肉,直到感受到秦晋文跳动着在他体内射出炽热的精液。
  “我很开心,真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秦晋文察觉到刘小峰昏迷后立刻将他抱回以前住的房间,房间里的床铺干净而温暖。
  唤醒了小峰,在半梦半醒间勉强喂他吃下了药。
  高烧和性事带来的乏力让小峰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晋文用湿热的毛巾将他身上清理干净,并处理了结合处的狼狈和污秽。
  结束了一切,小峰沉沉的昏睡着。夕阳打在小峰好看的侧脸上,睡颜乖巧而沉静。
  刚刚喂小峰吃下药,在重新陷入昏迷前,小峰还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直到小峰再次陷入昏迷,为了清理他的身子才抽出了那只手。
  他掖好被子,呆呆地看着小峰。
  窗外,夜幕降临,房间的光线渐渐消逝。
  秦晋文终于将脸埋入了双手之间。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了秦晋文压抑而低沉的哀泣声。
  1秦家四少
  秦家长一代已经没人了只剩下秦明秦琼秦歌秦池兄弟四人
  许是祖上积德
  年轻这一代四个公子都是俊秀人物声名在外
  秦家大哥二哥那是进皇宫都不需向皇帝下跪行礼的待遇
  秦二哥早年于皇家有过救命之恩大哥在本朝开国之后为朝廷屡破奇案本事大得很更是深受皇帝倚重
  于是秦家下面两位公子在大哥和二哥的庇护下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秦家三公子看两位兄长走了仕途甚是无趣
  干脆入了流星阁练得一身好武艺入了江湖
  秦二哥施恩过的人遍天下秦三公子行走江湖谁都要给三分面子
  于是秦三公子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之时往往还来不及出手对方就主动投降了
  不同于大哥二哥的成熟稳重两个弟弟性子更为活泼
  年少风流那些被救的少女商贾家的小少爷见了秦三公子这般人物免不得芳心暗许表白心迹然三公子洁身自好行侠仗义也不图回报
  面对各种狂蜂浪蝶的表白虽然拒绝却从未有一人恼恨反而觉得是自己不配甘愿成为脑残粉这开后宫的本事应该是遗传的二哥
  久而久之秦三公子侠名远扬秦歌秦大侠更是成了江湖里不少人的偶像
  “什么偶像,大侠,无非是那些人看在二哥的面子上不愿在你面前作恶,反倒是叫你次次捡了这行侠仗义的便宜”秦家小公子每每看到在自家门口徘徊的少女,便取笑自家三哥。
  然后白一眼这些庸脂俗粉,就去找那些文人雅士弹琴作诗去了。
  临了还要加一句,赶劲把她们带走别吵了大哥休息,今日二哥不在。大哥惹烦了恼了有你好受的。毒舌遗传自大哥
  ===========================================
  cp秦明x秦琼或者逆过来??秦歌x秦池
  大哥就是个腹黑。皇帝都敢gang的那种谁欺负我弟弟我玩死他二弟这些拜把子兄弟真能给他惹事三弟这么天真会被骗的小弟这么可爱当然要宠着
  二哥在外义薄云天对内妥妥的温柔人妻两个弟弟乖一点别老气大哥他身体不是很好
  秦池把秦歌吃得死死的大哥二哥宠我我宠三哥我宠三哥的方式就是毒舌他以免大哥毒舌他就更受不了啦
  2秦家四少
  no1
  秦池觉得秦歌那个刘海十分非主流经常会吐槽他的刘海分叉
  秦歌有一个小动作就是爱摸刘海想事情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去撩他的刘海刘海分叉的原因然后秦歌的粉丝就会啊啊啊啊啊叫着太撩了太撩了
  秦池路过表示╯︿╰
  然后秦池也留了刘海反方向的
  no2
  秦明当值后因为查案用眼过度夜晚的视力越来越弱
  秦琼犹豫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他端着水盆进了大哥房间
  书包:大
  哥,你眼睛不便,让太平郎帮你洗脚吧。
  大哥内心我洗脚还用眼睛?
  当秦琼的手握住他的脚心轻轻揉搓
  秦明:一到夜里大哥的视线就模糊一片,做什么事儿都不方便。
  书包:大哥安心,一切都有太平郎。
  三天后,因大哥眼疾不便,书包与大哥同寝。
  3黑黄cp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墙角里那个苍白的少年。
  少年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晃着里面的香槟,百无聊赖的样子像极了最初来参加应酬的自己。
  有人向少年走去,似是搭讪,这本是平常的事情。这种场合,大家都是奔着谈生意而来,自然要互相攀谈。
  不平常的是那个少年的神情,第一个人找上他时,他淡淡的拒绝了交谈。渐渐地,少年的神情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好看的眉头蹙的越来越紧。看上去十分不适。
  “王总。”
  此时有熟人来交谈,他自然应对。言谈间失了少年的身影。
  没由来的烦躁。
  结束了话题,他走向楼梯间,点起了一颗烟。
  脑海里还是少年苍白艳丽的脸。
  -------------------------------------------------
  黑——王伟明黄——黄建远
  4柳玉树x易继风
  玉儿死后,易继风卧底救出了武林同道,最终和君宝一起阻止了逍遥王的野心。
  叔叔问:还要不要兴起名剑山庄?
  易继风摇了摇头。
  他带着玉儿回了大漠。
  将玉儿的骨灰交给了她的母亲之后,无颜面对她和阿图,他回到了铁匠铺。
  在那里,过着平静、寂寞的生活。
  两年里,他收到了很多君宝的来信,一一收好,没有回过一封。
  他偶尔会去蝴蝶泉边,在那对着玉儿说从君宝那里得来的消息。
  那一天,他照常去泉边,泉边却躺着一个人,那人全身骨骼断裂,经脉尽毁,剩半口气吊着。
  他将那人背回家,那人在他背上,一路都在用最后半口气撕心裂肺地说着,
  我不能死,我不要死。
  易筋经救回了他的命。
  叫我玉树吧。
  5金总和小成功
  毕成功他爸妈不在国内把他交托给了生活放浪不堪的离异表叔金鹏程?
  表叔英年早婚?还有一个跟毕成功差不多大的孩子?不过因为表叔出轨?很久没联系了
  表叔当年渣了表婶?英俊多金?又没什么道德感?情人一波又一波?
  表叔带女人回家?嗯嗯啊啊的就被小成功听见了?
  小成功血气方刚?少年春心动
  和女友分手以后?小成功在家里醉倒在沙发上
  回家的金渣渣看见了成熟稚嫩的小少年就很上头
  渣渣毕竟是表叔?帮成功洗澡喂药照顾的很好?
  第二天还找小成功谈心
  得知失恋之后?表叔开始有意勾引
  血缘的维系让两个人都对彼此感情微妙
  奈何叔叔手段太高?带女人回家引起成功的醋意
  小成功对叔叔的欲望值达到ax后?
  脱光光洗白白站在叔叔面前问到?我不行吗?
  添梗?
  叔叔有一位固定炮友?偶尔在叔叔家里住一段时间那种
  毕成功刚搬进叔叔家时那位美女正好也在
  有一天家里停电惹?美女就出去玩了?叔叔应酬完带着微醺回家?正好在玄关看见一个人影?黑咕隆咚的?叔叔又喝多了忘了家里有小孩这件事?以为是炮友就把人家压在玄关门口亲了上去
  毕成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叔叔抵在墙上堵住了嘴?浓烈的酒味烟味还有荷尔蒙的味道一股脑涌来?毕成功被亲的只能支支吾吾哼哼唧唧?直到叔叔开始向下移动舔吮他的脖颈时才能断断续续的开口叫叔叔?
  叔叔:假装听不见将错就错也挺好
  ------------------------------------------------------------
  这个梗早先在lof上更过,后来被屏蔽了,申诉不成功直接给炸了
  6沐颜和沐欢
  沐颜哥哥沐欢弟弟?
  哥控和弟控,哥哥是黑的。
  弟弟是一个被宠坏的作逼戏精。
  双胞胎的感官相通,所以哥哥在外面受伤了弟弟会疼,窝哥哥怀里哼哼唧唧说痛,哥你抱抱我,哥哥就亲弟弟疼的地方,哄弟弟吃药。
  哥哥有一次高潮以后路过弟弟的房间听见弟弟在里面嗯嗯啊啊的浪叫,进去一看弟弟在床上难受的蹭着身体,眼睛里都是水。小脸红扑扑的。哥哥问你怎么了,弟弟说不知道突然就好涨好涨,又痒。心跳的
  贼快。哥哥才知道自己有快感的话弟弟也会有。
  那以后哥哥在外面办事谁要是伤了自己哥哥就都给弄死。弟弟喜欢上了哥哥,还想骨科。哥哥也喜欢弟弟,不敢乱伦。弟弟知道共通感觉以后哪里不舒服了就会担心哥哥,还故意自慰让哥哥有快感。都已经互撸娃了,哥哥还是不肯要弟弟,弟弟要气死了都。后来弟弟就去哥哥的会所里当b勾引客人,哥哥就交代没那啥的话他爱玩就玩吧。弟弟一看这没有用,就盯上一个据说喜欢玩s的客人,长得还很不错。弟弟跟着客人进屋,鞭子抽身上了哥哥就发现了。进去阻止了这场还没开始的s。弟弟说你阻止我一次,我就找一次。
  0abo设定明星o伪装成a
  沐欢在十八岁的时候显现出了o的特质,这令他十分懊恼。
  因为从任何角度看他都应该是个a。
  很多人都盼着沐欢会分化成o,因为对于a来说他长得实在是过于漂亮了。
  沐欢一心想要演戏,十六岁就入行。但是他分化成了o,注定他在娱乐圈会沦为玩物。
  他的老板为了让保障他在娱乐圈的安全,就带他去做了腺体掩埋手术。而且长期在黑市购买a的信息素给他涂抹用来掩饰o的身份。
  所以沐欢入行许久都被认为是a。
  因为长相十分优越,而且他涂抹的信息素十分有吸引力,和他一起拍戏的b经常会向他求欢。
  演员这行很少有o。实在是很危险。
  但是他不能暴漏自己的身份,所以就从来都不回应。给人留下了十分高岭之花的印象。
  然后就被总裁看上了。总裁偏偏不喜欢平凡的b和娇滴滴的o。
  总裁是a的不能再a的男性了,在一次酒会上见到了沐欢,就算是a也想占有。
  总裁在沐欢的家里安装了摄像头,然后发现了景甜大幂幂。
  总裁看了一场沐欢洗狗狗的现场直播,看的差点射爆。
  然后总裁明白了高岭之花其实是为了掩饰o得身份,沐欢实际上是一个奶娃娃一般的小o。
  喂,说好的不喜欢娇滴滴的小o呢。
  总裁以投资电影为名约见了沐欢,闻着他身上的红酒味猜测他实际的味道。
  约见之后沐欢想离开的时候,总裁说我可以送你一道。
  路上总裁就遭到了枪击,总裁一个人应付不来就问沐欢会不会开枪,也是想给沐欢一把枪自保。
  总裁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被对家找上门,心里过意不去拖累了沐欢。
  谁知道沐欢拿过枪干净利索地上膛,总裁目瞪狗呆o_o
  沐欢边击退敌人边解释自己以前拍刑侦剧当教官的时候受过专业训练。
  然后冷着脸啪啪啪的击退对手。
  总裁简直爱死了冷脸杀敌的小o。平时娇娇的,有事儿的时候强大又冷静的o太香了。
  但是对手人太多,没办法二人默契的配合下逃到了桥上,然后一起跳了海。
  游上岸以后总裁带着沐欢去了一个秘密的住处。
  海水脏兮兮的就去洗了个澡,洗澡就把沐欢身上的信息素洗掉了。
  再出来的沐欢就是一个奶娃娃了。
  总裁被熏的神魂颠倒,就无法克制地释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
  沐欢没有习惯这种味道就被强制发情了。
  总裁想乘机标记人家结果发现腺体被手术包裹的严严实实。
  第二天起来沐欢浑身软绵绵的,质问总裁。
  总裁很诚恳地道歉说没有想到会出意外,然后你是被我的强大所迷倒自己发情的,有理有据沐欢无法反驳。
  沐欢这些年为了掩饰身份从来都不敢和别人发生关系。
  他的老板为了不让他总打抑制剂就在他的发情期给他找来a蒙着两人的眼睛发生关系帮他渡过发情期。
  他和总裁经历一场共患难,感情也变得微妙。
  昨天夜里也确实做得很爽,总裁成为了第二个知道沐欢秘密的人保证不会说出去。
  -------------------------------------------------------------------------------------------------------
  这篇不是水仙。原梗外链已经被夹,同样是脑洞就搬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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