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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几乎做了一夜,白榆的后面非常肿,泛着淫靡肉欲的艳红色,里面全是灌进去又溢出来的精液。
  纪泱南到后半夜已经没有理智了,把他压在卧室的窗户边从后面操他,白榆一手撑在床窗台,一手拉住窗帘,玻璃窗外的街道黑漆漆的,只有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屁股高高翘起,腿根都在打颤。
  “呜……不要了……”他疯狂摇着头,舌头无意识伸出来,崩溃地一遍遍喊纪泱南的名字,每次受不了地往下坠都会被纪泱南扣着腰拉回来,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后颈的腺体快被咬烂了,空气里交缠的信息素让白榆产生了一种溺水的错觉,鼻尖的呼吸也被掠夺。
  “啊啊……太深了……要去……啊……”
  他已经不知道潮喷多少回,小肚子都被内射到微微鼓起,忘记最后一次结束是什么时候,他直接昏了过去。
  白榆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动了下,结果被身后的人掐着腰抓回去,臀缝里的东西又硬又长,还滚烫,白榆滞涩的脑子转了转,随即红了脸。
  “少、少爷?你……还好吗?”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像是坏掉了一样,嘶哑又难听。
  回应他的只有纪泱南沉闷的呼吸,白榆咬着唇又眯起眼,alpha的手在被子里搭在他的小腹上,白榆轻轻覆上去,勾着他手指,玩了半天。
  纪泱南一直有在床头放夜灯的习惯,租来的房子也不例外,白榆开了灯,悄悄坐起来,屁股一沾床就疼。
  “啊……”
  被子从上半身滑落,白榆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腿根一塌糊涂,全是俩人的精液,他不禁看向一旁还在睡的纪泱南,alpha侧躺着,一大半的脸都陷在枕头里,暗淡的灯光将他精致的面部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心跳得非常快,因为他意识到此刻跟纪泱南的距离特别近,他们睡在一起,alpha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白榆忍不住探出手指去碰他的鼻尖,就触摸了一下就缩回,像是被什么烫着了,手就往枕头底下塞,里面很凉。
  他摸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硬邦邦的,皱着眉拿出来,借着床头灯,发现是自己小时候就送给纪泱南的无事牌。
  红绳从底部断了一截,绕在白榆细长的手指上。
  “怎么断了?”白榆自言自语起来,怪不得最近没见到少爷戴过。
  白榆想了想,手指捏着红绳的两端将他们缠在一起,然后用力地打了个结,用力拽了很多次确保是个死结后才放心。
  他准备重新睡下,却对上了纪泱南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
  “我、我看这个断了,就系上。”白榆笑得腼腆,眼里的流光像窗外弯着的月,“等回家,我重新找根新的红绳串起来给你。”
  纪泱南的睫毛很黑,又浓密,很慢地眨了两下,没说话,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很红,白榆没记错的话,alpha的易感期起码会持续三天,所以现在应该是还没结束的。
  “不用。”纪泱南说:“你自己戴。”
  白榆愣了好几秒,然后膝行向前,顾不得欢爱过后还赤裸的身子,焦急地问:“怎么了?你不要了吗?”
  纪泱南抬起眼,oga的脸颊就在他上方,他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到上面细小的汗毛。
  “不打仗了。”
  白榆一时间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只呆呆地说:“戴上,保平安的。”
  纪泱南突然觉得白榆有些方面跟冯韵雪很像,比如都挺迷信的。
  “不戴呢?”
  “不戴?”白榆认真地思考,然后回答:“不戴就不平安了呀。”
  纪泱南随手掀了被子,上半身的肌肉全落在白榆眼里,包括胸口当年做手术留下的疤。
  怎么了三个字还没问出口,白榆就被抱过去,像抱小孩儿那样坐在纪泱南的大腿上,跟他面对面。
  alpha的阴茎戳着他,他无措地望向纪泱南,alpha背靠着床头,侧过一点脸,滚着喉结,“坐上来。”
  白榆自然听他话,扶着发胀的阴茎就往泛滥成灾的穴里塞。
  “啊……”
  不用任何前戏就能完全接纳,但白榆还是觉得吃力,趴在纪泱南胸口喘气,alpha的手从他的肩颈顺着脊骨摸到尾椎,惹得白榆不停发抖。
  ”不是吃下去了?抖什么?”
  白榆肩膀单薄瘦削,锁骨凹成一道,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感,他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伸着舌头去舔纪泱南胸口的疤。
  “腿张开。”纪泱南掰着他的臀,“不准哭。”
  “我没哭。”白榆从他心口抬起头跟他对视,兴许是被临时标记后得来的勇气,他现在终于成了纪泱南的oga,所以敢大着胆子去咬他的下巴。
  性器不断往他生殖腔顶,柔软的腔口快被捣烂却仍然是紧闭的状态。
  oga的生殖腔需要在发情期才能彻底打开,如果在这个时间以外被强迫打开的话会非常疼
  ,白榆没经历过,不知道会有多疼,只是他被纪泱南搂在怀里,一遍遍顶他身子里最敏感的地方时,他舒服到蜷着脚趾,他想如果对方是纪泱南,他不怕疼的,他想永远做少爷的oga。
  “慢点,唔……进去了,那里……”
  “没进去,这是哪里?”
  “是……”白榆听话地回他:“生殖腔。”
  “疼吗?”
  “不疼。”白榆倾泻的信息素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将纪泱南罩住。
  纪泱南一边插他,一边说:“会怀孕吗?”
  “嗯……不……”白榆难耐地摇头,体内的情潮一波波袭来,相连的私处流出透明的液体,他满脸潮红地看向纪泱南,身子被操得上下耸动,认真地告诉他:“oga……发情期最、最容易怀孕,啊……不要。”
  不知道碰到了哪儿,白榆抖着身子痉挛了下,接着说:“平常、不太、会怀,我……我生、啊……生不了……”
  他的腺体跟生殖腔都有问题,医生说很难有宝宝,他都还没有跟纪泱南讲过。
  后面几句硬生生因为纪泱南的抽插而讲得七零八碎,心里的难过让他像一只被抽丝的茧。
  纪泱南抓着他的屁股,臀肉从他指缝溢出,自下而上顶他,嗓音很沉,“懂不少。”
  白榆嗯了声,“要学呀,学校会……会教。”他又凑上去要亲,用鼻尖去蹭纪泱南的,“oga要给alpha生宝宝,要懂。”
  老旧的铁床因为俩人长时间的交合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白榆的呻吟被淹在柔软的床铺里。
  白榆在这套租来的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被纪泱南压着进入过。
  有时候是卫生间的水池边,有时候是客厅的沙发上,有时候是他在厨房找吃的,被找来的纪泱南压在灶台就操,他不记得alpha的易感期具体持续了几天,他只是笨拙又温顺地一遍遍安抚纪泱南。
  居民楼从早上五点起就很吵了,纪泱南记得隔壁邻居养了只猫,每天准时都会叫两声,然后伴随着主人的呵斥它才会安静。
  他六点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后便直接洗漱,离开之前他又重新回了卧室。
  他这里一共两间房,每个面积都很小,狭窄的密闭空间内充斥着他自己以及oga的信息素,这两天心口总是发紧,闻着信息素才稍好些,但可能是闻多了导致麻木,以至于他现在嗅觉都不太灵敏,分辨不清白榆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oga半趴在床上,被子底下的身体仍旧是赤裸的,露着一截白皙的肩膀,上面全是吻痕跟牙印,头发遮住了他熟睡的脸,纪泱南伸手撩开,看见了白榆微颤的睫毛,呓语一声,但还是没醒。
  六点半他从居民楼出来,下楼的人不少,着急出门的oga不小心撞上了他。
  “抱歉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泱南脱下了刚穿上的外套,往之前停车的地方走,天色渐亮,乔延已经在等着了。
  “正好我今天在家,不然你可联系不到我。”
  纪泱南把衣服往车里扔,跟他说:“小榆在我这里,等他醒了你替我送他回去。”
  乔延睁大了眼,“你、你、你这两天不是易感哦——”他恍然大悟道:“你小媳妇陪你过的啊。”
  纪泱南不搭理他的调侃,“我等一下就要去联盟,押送战犯的车应该在等,我过两天才会回来。”
  联盟最北边的重型监狱非常偏僻且地形崎岖,车子很难通过,得坐船经过一条江。
  “嗯,了解。”乔延拍拍他肩膀,“交给我他肯定安全,对了,我跟你说个事。”
  纪泱南看着他,乔延凑近,说:“监狱里死了一批alpha,虽然都是一些偷盗抢劫没背景的alpha,不过一下子死这么多还是挺奇怪的。”
  纪泱南转过身跟他面对面,“什么时候?”
  “上个礼拜。”乔延说:“我正好去监狱找人喝酒碰上的,随便问了下,说是什么传染病,联盟直接埋了。”
  纪泱南垂眸思索了下,随后打开车门,“战后不是从前线带回一批俘虏吗?直接关押在政府底下的监狱,可能携带了病毒。”
  乔延点点头,“也是,算了,总不能还打仗,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想吃喜糖,好不容易结束战争,来点喜庆的事庆祝庆祝。”
  “你自己结更喜庆。”纪泱南说。
  “我也想,就是没对象,我爸前两天给我介绍oga了,人还可以,就是没有那种”乔延皱着眉努力想着措辞,“没有那种感觉你懂吧?笨笨的,也很呆,跟他说两句就脸红,我对这种没兴趣。”
  纪泱南莫名就想起了白榆,他向后朝出来的地方看了眼,轻声说:“挺好的,很乖。”
  “我不喜欢,感觉太无趣了。”
  “是吗?”纪泱南转头问:“乔宁呢?”
  “宁宁啊,宁宁脾气的话是有点”乔延瞪着他,有点生气的样子,“你说什么呢,宁宁是我侄子啊,哎,这小侄
  子真不让我放心,为了不嫁人又装病。”
  “你怎么知道他装的?”
  乔延冷笑着,语气笃定:“他一定是装的。”
  乔延靠着车给纪泱南一根烟,脑子转得很快,“我可没说你的小媳妇无趣,他看上去不呆,像你的小跟屁虫,那么喜欢你,挺可爱的。”
  纪泱南捏着那根烟不说话,还给他,乔延就又收了回去。
  “我还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打算从联盟离开?”
  “你哪听来的?”
  “我知道。”乔延自顾自地安慰他:“你家这个情况是很复杂,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爸这个级别的alpha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对象,有多少oga甚至是beta都前仆后继呢。”
  “所以你也想有很多oga?”
  乔延反驳他的话:“我可不是,我的意思是……啧,你怎么把我绕进去了,我安慰你呢,你看我爸,一把年纪还搞家里的保姆,生下我,害我妈被人欺负郁郁寡欢死了,我……唉就是啊,这些alpha真该死啊!”
  纪泱南该走了,他让乔延去居民楼等,自己开了车去联盟政府,乔延对他行了个军礼,“放心吧。”
  他认识这个地方,不是第一次来,所以直接上楼在门口等,不知道纪泱南的小媳妇什么时候醒,他就在外面抽烟,抽到第三根的时候,才听到门里有动静,他敲了敲门,喊道:“醒了吗?”
  门很快就从里面被打开,乔延看着oga明显哭红的眼睛里的光彩一点点变得灰白。
  “咳,这个我”白榆穿着不合身的衬衫,乔延可不能多看,挪开视线,却发现oga底下两条腿还光着,他干脆捂住眼,“把衣服穿好,送你回去。”
  白榆换上来时那天晚上的衣服,其实早就皱巴巴的不能看,但他到底不敢穿着纪泱南的衣服走,乔延一步都没有踏进门内,白榆背着挎包从家里出来,双手揪着衣服下摆,低着头,语气轻到发抖:“我好了。”
  乔延比他高出许多,能看见他后颈被标记过的腺体。
  “走吧。”
  白榆跟着他,一步步走得很慢,他主动坐在后座,整个人都绷直了,双手放在腿上,巴掌大的脸像个精致玩偶。
  “你还没吃饭吧?饿吗?我开快点啊,回家吃饭去。”
  白榆水润的眼睛眨了两下,“谢谢,没关系的,我不饿。”说完就又低着头,一声不吭,生怕给人惹麻烦的模样。
  太乖了,乖到乔延都有点忍不住责骂纪泱南,怎么能把刚标记过的oga独自扔在家里。
  “你不用这么拘谨,我们俩也不是第一次见。”
  “我”白榆绞着手,表情既纠结又无措,最后实在没忍住,才轻声问了句:“少爷呢?”
  “他出任务去了,才喊我来接你。”
  “这这样啊那、那就好”
  乔延没懂这句那就好什么意思,只是从后视镜里看见白榆哭了,但掉下的泪很快就被他用手背擦掉,他对安慰oga可没经验,更何况是别人的oga,踩着油门赶紧给人送回去。
  乔延的车没开进纪家的别墅,白榆下车前跟他说了谢谢才走,冯韵雪穿着真丝睡衣在花圃边抽烟,白榆局促地站着,“夫人。”
  “去哪了。”
  “我、我在”
  冯韵雪虽然是beta,闻不见他身上裹满的纪泱南信息素气味,但生育过一个孩子的女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白榆身上那些痕迹怎么来的。
  她突然怒气就上来了,直接扒开白榆的衣领,“你跟谁出去的?你……”
  鸣笛声响起,纪廷望的车在乔延之后过来,冯韵雪咬着牙推了他一把,骂了声:“滚进去。”
  苏叶正准备早餐,见着是他连忙迎上来,着急道:“小榆,你去哪了啊,这么多天没回来?”
  “苏叶姐,对不起。”白榆浑身都疼,强忍着没吭声。
  苏叶鼻子灵,一下子就闻出来他身上的味道了,“是少爷的味道,你跟少爷在一起?”
  白榆从早上睁眼就没看见纪泱南,他现在不比以前,身上带着alpha的标记,正是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此刻听着苏叶的关心,心底的那点害怕跟焦虑一股脑全涌了出来,眼泪掉得太凶,话也说不清。
  那边纪廷望已经下车了,苏叶牵起他,“先回房间,走。”
  冯韵雪双手环胸,烟灰掉在地上,朝纪廷望看过去,陡然笑道:“大清早的,这么忙?”
  纪廷望的军装穿得笔挺,他的身量甚至比纪泱南还高一些,压迫感极足,“在等我?明江呢?”
  冯韵雪白着脸不回。
  “我看见乔延的车了,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
  纪廷望的鬓角有几根白发,丝毫不在乎冯韵雪对他的怨怼,说:“家里那个oga回来了?”
  冯韵雪把烟扔了,转身想回去,纪廷望叫住了她:“我看你最近总往联盟大楼跑,想干什么?”
  冯韵雪停下脚步,又转回来,“我能干什么,不过就是找熟人,通知一下,我儿子要结婚了,请他们参加婚宴。”
  纪廷望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但冯韵雪还是看出了他眼底的轻蔑,“是吗?那我也通知一下你,你花钱买来的oga不够资格进我纪家的门。”
  “不够资格?”冯韵雪细细的眉皱起来,讽刺道:“谁有资格,你带回来的oga吗?”
  纪廷望完全无视她的话,“这些年前线战事紧张,我没空管你。童养媳?还当真吗?不觉得丢人?”
  “不觉得。”冯韵雪眼角发红,死死盯着他,“你都不觉得丢人,泱南跟他童养媳结婚有什么丢人的?”
  “你跟我比?我是联盟的上将,我打了胜仗,他们仰仗我还来不及,你拿什么跟我比?”纪廷望的声音像是冬季河面结成的冰,他完全不给冯韵雪反驳的余地,冷漠地告诉她:“既然你说到结婚,那我也通知你一下,泱南会有更适合他的oga。”
  冯韵雪漂亮的脸看上去有些挫败,“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个家没有童养媳,只有下人,或许,我可以把他送给联盟的下等军官,他也算高攀。”
  “纪廷望。”冯韵雪的嗓子发紧,她几乎喘不过气,一字一句地控诉:“你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把oga带回家,当着她的面进出所有公开场合,告知所有人她是被抛弃的那个,现在还要剥夺她在这个家里女主人的权利。
  “你把泱南支开,就是为了这个?”
  “别多想,押送战犯只是他晋升上校的流程,他是我的儿子。”纪廷望不含笑意的眼睛让冯韵雪觉得害怕,“你给他一个贫民窟的oga,发泄玩玩就算了,真结婚怎么也不能找个无法生育的。”
  冯韵雪愣住了,纪廷望说:“他在医院的检查资料我全都看过,腺体有问题,生殖腔也不行,生不了孩子的oga一无是处。”
  “你真的是看不上他吗?”冯韵雪看着他那张陌生到极致的脸,问:“还是看不上跟他从一个地方出来的我?”
  纪廷望短暂的沉默过后,便越过她直直进了屋。[br]
  白榆回去后莫名发起了烧,浑身都被汗浸湿,包括被子,他嘴里还呢喃着纪泱南的名字,苏叶在厨房给他烧了壶热水,拎着就要去房间,冯韵雪杵在厨房门口,脸色苍白。
  “夫人,您怎么了?”
  “他被标记了。”冯韵雪说。
  “嗯。”苏叶没有隐瞒,“是临时标记,小榆身上都是少爷的信息素。”
  冯韵雪不知在想什么,对她说:“我房里有退烧药,去拿了给他。”
  “好。”苏叶连忙应道。
  上楼便碰见了正好下来的明江跟明卓,oga脸上带着笑,“怎么了?”
  苏叶回答:“我去夫人房里拿个东西。”
  明江给她让了个位置,苏叶道了声谢才上去,冯韵雪一个眼神都没给明江,倒是oga主动向她打了招呼。
  “早。”
  冯韵雪没胃口吃东西,回去房间,明江跟明卓在餐厅吃早餐。
  “这些人真是的。”明卓抱怨起来,“怎么一个个都没有礼貌。”
  明江笑:“吃你的饭。”
  苏叶拿着退烧药去白榆的房里,先是用毛巾给他身上擦了,然后就着温水让他把要咽了,期间水呛到喉咙,白榆咳得厉害,干呕了好几下,吓得苏叶接连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没事吧?还好吗?”
  白榆没什么意识,只喊着:“泱南哥哥。”
  “少爷很快就回来了。”苏叶安抚他。
  白榆埋在被子里,他觉得有点冷,整个人都缩着,有气无力地睁开眼,脸侧到耳根红得像是起了疹子,“少爷是不是不要我?”
  苏叶摸他的额头,“没有的事。”
  “他不喜欢我。”白榆的头发全湿透了,牙齿都在哆嗦,“是不是?”
  “没有,小榆,少爷只是不爱说话,没有不喜欢你。”
  白榆揪着被子,指节发白,不太相信的样子,眨眼的速度特别慢,“我是下等的oga。”
  苏叶坐在床边,穿的围裙有些脏了,她替白榆掖好被子,说:“什么话,别瞎讲。”
  “那苏叶姐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你啊。”苏叶笑着说:“小榆很可爱,悠悠也喜欢你。”
  “悠悠不喜欢我。”白榆难过地说。
  “悠悠嘴巴坏,有时候爱偷懒,但她没有讨厌你。”
  “真的吗?”
  “真的,你不知道吧,她很讨厌明卓。”苏叶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跟他说悄悄话,“每天夜里都要跟我骂好几遍明卓才肯睡觉。”
  白榆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眼泪跟汗混在一起滴进枕头里,“我明天帮她洗衣服。”
  “不用,等你好了,帮她去修剪夫人的花圃,她最不喜欢弄这个。”
  “好。”白榆
  揉着眼睛,偷偷说:“我喜欢给花剪叶子。”
  “睡吧小榆。”
  白榆夜里发了一身汗,早上才退烧,六点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除了自己再没别人,他换上衣服跟鞋出门。
  悠悠捧着一筐衣服要洗,气鼓鼓地从一楼的卫生间出来,见到白榆,哼了一声:“该死的,一天天的换这么多衣服也不嫌累。”
  里面基本全是明卓的,小孩子调皮又贪玩,稍微沾个泥点就要换。
  “悠悠,我先去趟学校,你放在这里,等我回来,我洗。”
  “我要是往这一放,指定挨骂。”悠悠跺了下脚,“哎呀气死我了,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白榆这几天瘦了不少,本就小的一张脸更显瘦弱,他往客厅看了眼,小心翼翼地问:“少爷回来了吗?”
  悠悠不耐烦地捧着脏衣篓,撂下一句:“没有!”
  六点多去学校太早了,但是白榆有些害怕待在家里,他摸着后颈被做了临时标记的腺体,上面还有着纪泱南的味道,想了又想,还是走了。
  他在大剧院门口的长椅上坐了很久,摸着空空的肚子,等到中央大街的钟声响,才去了学校。
  教官拿着教鞭在教室门口堵着他,“还知道过来?”
  “对不起,我应该是要毕业了,我”
  “带着alpha的标记过来,是向我证明你有人要,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吗?”
  白榆惨白着脸摇头:“不是,我昨天发烧了,所以没来,前两天对不起,是我不对。”
  “把手伸出来。”
  白榆的指甲几乎要把皮肤抠破,还是伸出了手,掌心之前留下的鞭痕差不多消了,他闭着眼接受着新的惩罚,然而疼痛却并没有袭来。
  “以后不要来了。”
  白榆还摊着掌心,茫然地抬起头。
  “还不走?去前面的教学楼一层签字。”
  白榆收回手,后怕地蜷着手指,朝教官弯了下腰,“好,谢谢。”
  从学校出来,白榆觉得头有些晕,可能是因为没吃早餐,他甩了下脑袋,抬眼望着头顶的太阳,阳光刺向他的眼,他也不闭上,就那么看着,直到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失焦,他反应过来后连忙低下头。
  走到中央大街的十字路口,又开始发起了呆。
  “时春家,好像从这里走。”
  他只来过时春家一次,是那天时春告诉他家里没有人,邀请他去玩,时春家有一台黑白电视,俩人看了场无声电影,但他不能太晚回家,所以下午就走了。
  印象里十字街口左转绕过一条河然后得再走好长一段路才行,平常的话白榆并不会觉得累,但是他刚退完烧,太阳一晒就晕,起码走了近一个小时,才敲了时春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性oga,穿着暴露的吊带短裙,上了点年纪,眼角有着清晰可见的皱纹。
  “你谁啊?”
  白榆舔着干燥的嘴唇,看着陌生的女人,猜想这应该是时春的妈妈,“你好阿姨,请问,时春在家吗?”
  女人说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手也甩起来,“他都结婚了,怎么会在这里,早走了。”
  “那”白榆着急道:“那他还回来吗?”
  “这我哪知道?可能怀孕了回吧。”女人不耐烦地要赶他,白榆扑了个空,心里难免伤心,在女人要关门时抵着门,“要是他回来,可以告诉他我来找过他吗?”
  白榆站在门口,身后偶尔有胡乱的吆喝声。
  他对女人说:“我叫白榆。”
  “哎呀,再说吧。”
  “麻烦阿姨了。”白榆恭敬地朝她鞠躬,门砰得被关上,他愣在原地,眼睛酸胀,路过的alpha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才捂着后颈慢吞吞回家。
  身上还背着上学以来的挎包,里面是他早就背烂了的oga教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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