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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调换了,杨辰言状态不错地进了新校门,新生有欢迎会和家长会,杨至纶百忙中抽空参加,比参加任何重要的会议重视。
  “言言,待会儿分班我们坐在一起呗,让老师给我们分到一个班去。”梁深拉着他,呲出一口大白牙。
  杨辰言皮肤白皙,而他属于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端正英武,长期练跆拳道,身姿挺拔矫健,配上他一米八五的个头,是个不错的英俊少年。
  走在校园内回头率不低,一些害羞的女生频频驻足,讨论杨辰言的美貌,谈论梁深的帅气。
  “好啊,换个人坐在我边上,我需要适应哩!”
  他俩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一直是同桌,初中做同桌是梁深耍赖加上美食诱惑威逼利诱来的。
  他个头高容易挡着后排的同学,老师不同意,他将班里的同学全部聚集起来,挨个安排。以个头论座位,好处就是他带来的一车子“贿赂”,同学们欢喜让位,班主任也指着他无语至极。
  杨辰言成绩好,最后不得已坐在正中间最后排,得亏他视力好,记性不差,没有被梁深任性的操作拖累。
  高中不行了,分班他俩在一个班,分座位只能勉强做前后桌,梁深不乐意有人抢他旁边的位置,也不同意杨辰言边上有人坐,他俩成了前后桌,全班只有他俩边上没有同桌,成为班上一道奇景。
  迎新会进行两个多小时,杨辰言在烈日下昏昏欲睡,直到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结束这冗长的演讲,入耳如同美妙的天籁。
  他强打起精神,跟着大部队撤离,疲软的身子只想寻找一处阴凉地补补晒干的水分。
  家长会在班级里,杨辰言在操场上找了处阴凉待着,梁深从远处跑来,手里提着袋子,里头装了些冰棍。
  “言言,随便吃。”梁深豪气地一股脑儿塞给他。
  杨辰言随手一抓,拆到自己最不喜欢的薄荷红豆沙,嘴里一股浓浓的薄荷味,吐又不想吐,只得含着慢慢融化成水,五官皱成一团。
  “言言,不喜欢吃就给我。”
  他咬过一口,牙印处粘过他的口水,梁深舔舔唇,盯着他手里的冰棍以及那张冰水浸润的粉唇。
  “不了吧,我咬过的,你吃别的。”
  “没关系,我不嫌弃,不是,我是说我很喜欢…哈哈,也不是,总之你不喜欢给我吧!”
  他语无伦次,有些许的紧张,害怕被看穿,杨辰言不知他在紧张什么,犹豫着,手伸在半空中,突然斜里伸出另一只大手截胡。
  “乖儿子,怎么知道爸爸又热又渴?教室里人多,挤的真热,呵…爽!”
  “……”
  男人今天来参加家长会,特地换了件蓝色短袖冰丝t恤,过膝五分裤,一双运动鞋,一头利落干净的短发,气质像个大学生。
  额前头发随意散下来,黝黑的五官宛如烈日下的铁矿石,散发着坚韧和力量的气息,呲出一口白牙在太阳底下泛起白光。
  淡绿色的冰棍衔在他唇齿间,那处牙印已被覆盖,杨辰言面对突然窜出来的男人抚着胸口微微白眼,“老杨同志,不晓得人吓人吓死人么?”
  男人咽下嘴里的冰棍,嘴角上扬,噙着一抹得逞的坏笑,放荡不羁,深邃的眸子狂野不拘。
  “杨叔好!”
  梁深其实有些怕杨至纶,大约心里有鬼,见到杨至纶时心生畏缩,一米八五的个头在杨至纶这里略微弱势。
  “嗯,你爸在那边找你。”杨至纶指指远处,那里果然站着一个高大的,肚子圆滚滚的男人,正东张西望四处瞅着。
  “那我先走了,言言,明天学校见…”梁深眼含不舍,碍于杨至纶在此他不敢多做出什么亲近的举动,男人的眼神精明着呢!
  父子二人沿着学校的操场往外走,十六岁的少年伴在高大男人的身边,男人尤显年轻,方才班会时他做自我介绍,惊了所有人,无不思忖似乎不相信这么年轻的男人有个上高中的儿子。
  “老杨同志,冰棍好吃么?”杨辰言趁他不注意,抢过他手里融化一半的冰棍,嗦了一口脸立刻皱紧,怎么有人能做出如此奇怪难吃的口味。
  他的舌头粉嫩,舔在冰棍外头,融化的冰奶融化后卷进口中,嘴角也沾了些许,秀气的五官拧到一起,有些搞笑。
  “不吃就不吃吧,干什么要强迫自己。”杨至纶接过三两口吞了,毫不介意上头有多少儿子的口水,以及儿子嘴角的奶渍一并抹了吃掉。
  “……”
  杨辰言圆圆的眼睛变得更圆润清透,里头藏着诧异和羞恼,他爸这行径像极了老流氓,熟练的的二流子行为。
  “牛崽…”
  杨辰言锤他,“老杨同志,别乱喊乱喊。”杨至纶亦是无奈,小崽子长大了有想法,好面子,连与自己多亲近亦不愿。
  ……
  江雪妹最近有些奇怪,紧张兮兮的,饭桌上平时喜欢的菜一律不碰,只捡了清淡的菜品。
  杨辰言夹了一块子鱼放在她碗里,里头
  搁了蒜蓉和小米辣,江雪妹夹起来又放回他碗里,动作小心翼翼。
  “牛崽乖,自己吃。”
  “老妈,你是不是不舒服?平时不是很喜欢吃鱼么?”他妈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的鱼不好吃?
  杨辰言一连吃了好几块,一切正常啊?没有爷爷做的好吃,也差不多可以啊?
  他妈今天是有些奇怪,晚上睡觉时甚至把他爸赶出去了,不再和他爸如胶似漆,这还是他老妈?
  杨至纶抓抓头发,有些开玩笑道,“儿子,看来我被你妈嫌弃了。”
  杨辰言白他一眼,“你也知道啊,自求多福吧老杨同志。”
  “……”
  臭小子,翅膀硬了,敢教训他老子来,男人勾勾唇角,语气有些不太正经,“乖儿子,今晚爸爸跟你挤一挤。”
  杨辰言无语,隔壁有房间不睡做什么非得挤他房间哩?
  “我们父子俩好久没一起睡,不得谈谈心,整合整合感情?”
  “哦,老杨同志,我床不大…”
  杨至纶撸过他的脖子一把拎进房间,房门一关,灯一灭…
  “老杨同志,现在才八点…”
  “睡觉!”
  “可是我还有书没温完…”
  “明天早上再温习!”
  “可是…唔…”
  杨至纶嫌弃他太聒噪,蒲扇大手捂住他的嘴,杨辰言嘴巴憋红。屋内黑漆漆的,一只手挣扎之间按了小夜灯,少年睡衣蹭乱,一节细腰落入男人的手掌间。入手细腻,男人来回摩挲着那节皮肤,回味无穷,小崽子皮肤真好,年轻真好…
  “哈…老杨同志,你别不厚道…”
  不厚道的男人故意搔他痒痒肉,杨辰言受不了,笑得小脸通红,眼泪滑进床单,男人的手掌粗糙,皮肤有茧子,少年稚嫩,经不住几下揉弄的。
  “跟不跟爸爸睡?嗯?”
  “哈,哈哈…我错了,老爸,我睡,哈哈…”
  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你,杨至纶健壮的身躯一压,小崽子滑进他怀里,粗壮的大腿一夹,小崽子无路可逃,整个人固定在他怀中。
  浓烈的荷尔蒙男性气息闻得头晕,杨辰言出了一身汗,呼吸急促,被男人勒得不舒服。
  “老爸,你能不能别夹我这么紧,我要喘不上气哩!”
  男人闻言不仅不松开反而变本加厉,讥笑,“这么点儿劲便受不了,像个女孩子这么娇弱。”
  杨辰言眨巴水汪汪的眼,眼底荡漾着一泓水色,少年笑容明媚微微懊恼,如一捧暖菊开进男人的心里。
  杨辰言一贯长得漂亮,尤其这两年来,出落的愈发水灵可爱,杨至纶痴了一瞬,手指缓缓摩挲他的下颌,这是他的儿子,令他生出悸动的感觉…
  “怎,怎么了,老杨同志?”他老爸直直盯着他,是他脸上有东西?杨辰言羽睫轻颤,不敢确定。
  男人的目光柔情似水?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老爸的眼神有些可怕,不像平时看他的样子?
  半晌后男人吸了一口气,故意用胡茬去扎他,嘴唇趁机在他软嫩的脖子里轻轻触碰,支撑着手臂,身下微微撤离。
  他硬了…
  男人皱眉不确定看了一眼,这才几天,没必要饥不择食啊!小崽子身上香喷喷的,朝气蓬勃,里外散发干净纯情的气息,这气息吸引了他,的确与众不同…
  “老杨同志,你明天能把胡子刮干净不,每次都要扎人,也不知道老妈怎么受得了你…”
  不说还好,男人的眼神闪了闪,火气更旺,按着小崽子的头放进枕头里,粗声粗气道,“睡觉,我去洗手间!”
  ……
  他爸没毛病吧?一个晚上跑了好几次卫生间,看来肾透支过度…杨辰言迷迷糊糊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老杨同志不要光顾着挣钱,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杨至纶没什么毛病,这几天火气有些大,和江雪妹分房后,杨辰纶在儿子身上惹出的火无处发,只得自己动手解决,并且不敢让儿子看出异样,这一次二去的,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不能和儿子一起贴贴,这头他对江雪妹将他赶出主卧甚至有些庆幸,无厘头的情绪困扰着他,随着忙碌起来他无暇他顾。
  杨至纶最近忙着扩大酒店规模,一面计划用买下的地建造避暑山庄,搞旅游产业,忙得脚不沾地,没有时间回家,那挡子事暂时没空去想。自然,江雪妹的不对劲他也没有瞧出来,有点空闲,他心里的挂念的亦是杨辰言,是他漂亮的儿子。
  江雪妹每回给他打电话欲言又止的,杨至纶以为儿子出了什么事儿,上一回杨辰言在学校被人打,这种事儿他心里一直有疙瘩,私以为是自己没有做个好爸爸,儿子才会受人欺负。
  江雪妹失望,到嘴边的话七叉八叉终究没法说出口,想着理解丈夫吧,毕竟他是为了这个家。谁知道丈夫回了家对她没有从前上心了,连主卧也不回,歇在旁边的房间里,她愈加难受。
  之前月经迟迟没来,她心
  里抱着微弱的希望,不敢去医院,害怕竹篮打水空欢喜,只得忐忑着,期待着,饮食注意,连丈夫一并轰出房间,怎知月经在半个月后迟来了,白期待一场。
  这样大起大落江雪妹心里郁闷难受,之前杨至纶对她也算尽力用心,依旧怀不上,现在她想与丈夫亲近,怎知男人对她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
  江雪妹虽做了这么多年的富太太,骨子里有些保守,主动求欢这种事情,始终难以启口,丈夫不主动亲近她,她怎好上赶着,那不跟外头那些狐狸精一样了么?
  江雪妹这么一想,老毛病的头痛症又犯了,杨至纶忙,家里只剩下母子二人。儿子白天又在学校,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保姆见状,忙给她按摩拿药,望着冷清的屋子,心里的落寞逐渐放大。
  杨辰言除去学习,剩余时间窝在家里,偶尔和梁深约着一起去他家,有时梁深会来他家吃饭,奇怪的是,梁深来五次,有三次他爸是在家里的,如此巧合。
  “唉…”
  “……”
  杨辰言抱着苹果啃,他妈望着电视机发呆,愁眉苦脸的,三两次后也发现他妈不对劲来,有什么心事不成?
  “牛崽,你爸最近越来越忙了,真不知道他要赚多少钱才会满足,这男人呐,一有钱就容易变坏…”
  杨辰言不懂他妈怎么了,大概是一个人在家无聊着,“老妈,要是无聊找点事情做呗,旅游啊,逛街购物啊,都可以,我看电视里那些阔太太不都这么做么?”
  江雪妹笑了笑,“你倒是把电视里那一套看得真真儿的,不许跟着学听着没?我们家条件是不错,也不能学那些败家子,不务正业,学坏不是个玩意儿…”
  晚上杨至纶回来,杨辰言给男人说了,他妈最近不太开心哩,杨至纶拍拍他脑袋,让他别多想,过几天忙完了正好中秋,带他回乡下老家看爷爷。
  杨辰言一听可以回老家,欢呼雀跃,他喜欢农村老家多过宁城这座大城市,连空气也比不上山里。
  “我们可以在那里待到国庆结束。”
  “正好老妈烦着呢,我们一起回去…”
  国庆放假前一天杨辰言拉着梁深去商场,为爷爷带特产,梁深做起搬运工。
  “言言,你真要回去么?”梁深闷闷不乐,十天长假,他喜欢的弟弟要回一千多公里外的山里过节,偏偏把他一个人撂下,他会不会得来相思病…
  “你要是愿意,我和我爸说一下,带你一起去?”杨辰言越想越觉得这个决定可行,梁深听了他的建议顿时像换了个人,连手里的重物也变得轻巧可爱。
  梁深没能和他们一起去,大过节的跑去别人家像什么话,梁深打电话时差点儿哭出来。杨至纶开着车,副驾驶坐着杨辰言,后车座空空如也,车厢内仅有他父子二人。
  “老杨同志,不是说我妈也一起去么?”
  杨至纶五指一紧,面色沉静道,“她不和我们一起去,太远了,你妈身子骨不好,回头又要呕吐头痛的,不要来回折腾了,家里有人照顾她,不会有事的。”
  杨辰言疑惑,他爸怎么也变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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