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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树却没笑。邵一霄打量着他疲惫的脸色,收敛了一点笑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御医瞧瞧。”
  “不用。”白嘉树摆手道,“最近睡得不好,总做梦。”他捏了捏胀痛的额头,突然转换了话题,“还是查不到那孽子的下落?”
  邵一霄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谁。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谈及裴焱,邵一霄几乎都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乌尔丹人死的死逃的逃,这三年都没起过什么风浪,那小子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说不定早就死了。”他从白嘉树手中拿过那杯一口未动的酒,替他喝了,安慰道,“多关注自己的身体,不要再操心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第83章
  这天傍晚,一艘货船驶入乌尔丹岛最北端的一座港口,在人们的殷切注视下平稳靠岸。一队年轻人沐浴着橙色晚霞依次走下舷梯,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戎装女子。
  她身着轻甲,没有佩戴头盔,及腰的长发很随意地绑成了一个高马尾,显得英气而干练。
  白鹤庭站在人群后方,刚好可以勉强看清她的长相,没等骆从野介绍,就已自行辨认出了她的身份。
  那是一张不熟悉却也不陌生的脸。
  他很少会在宫廷宴会上关注达官贵人们的子女,之所以会注意到钟晓,一是因为她的祖父是最早支持白逸起兵的大贵族之一,在南方拥有大片土地,二是因为€€€€她是一位不太常见的女性Alpha。
  乌尔丹人会与这样的家族建立秘密联系,这是白鹤庭未曾想到的。
  她才踏上平地,另一个女子已经快步迎了上去,白鹤庭盯着那娇小人影,不确定道:“那是……”
  那女子身穿一件墨绿色的收腰长裙,雪白的肩膀袒露着,突显出修长好看的脖颈,麻花辫一丝不苟地盘成一个低发髻,用一条浅灰色薄纱发带固定了起来。
  “不用怀疑你的眼睛。”骆从野低头凑近他的耳朵,语气寻常,听起来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林浅说了,我们不配她花时间梳妆。”
  白鹤庭的视线仍然定在远处。他听不到她们说了些什么,但从二人亲昵的举止中敏锐地察觉出了一些异样。她们久久地拥抱了一会儿,钟晓变魔术似的掏出一小簇洁白的茉莉,别在了林浅的发带上,又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头顶。
  他诧异道:“她们是恋人。”
  骆从野没反驳,只提醒了一句:“回头见到她俩,也别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意思?”白鹤庭转头看他。
  “她还说,”骆从野冲他耸了耸肩膀,“我们配不上她的温柔。”
  白鹤庭一愣,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他回过头去,看到钟晓正在与几个年轻人交谈,双方似乎相当熟络。
  “你们怎么会和钟家走得这样近?”他疑惑道。
  “很奇怪吗?”骆从野语气淡淡,“他们的父辈在二十多年前就并肩作战过。”
  白鹤庭如梦初醒。
  二十多年前,在那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中,地位仅次于白逸的人正是骆从野的父亲。
  裴铭本人的影响力仍在,只不过聪明人会审时度势而已。
  骆从野见他看热闹看得出了神,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扳了一把。他一边走,一边低声道:“我倒有些羡慕钟晓。”
  白鹤庭瞥了他一眼:“你也喜欢林医生?”
  骆从野蓦地噎住,低头看了过去。怀中人神色淡然,甚至带着些满不在乎的傲慢。
  这铁石心肠……不,这没心没肺的家伙。骆从野深吸了一口气。
  白鹤庭见他把坐骑唤了过来,好奇道:“这就回去了?”
  “她们一个多月没见,现在去打扰人家,很没礼貌。”骆从野板着脸道,“分离的日子可是很难熬的。”
  有多难熬,没人比他更清楚。他想。
  他沉默了几秒,在白鹤庭逐渐凝重的目光中缓和了一点态度:“况且,现在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
  “等什么?”白鹤庭问。
  骆从野没有正面回答,只道:“王宫里现在应该已经手忙脚乱了吧。”
  钟晓不急于见他,说明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拍了拍马背,示意白鹤庭上去,待他坐稳,又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白鹤庭低下头,兴致缺缺地问:“什么秘密。”
  骆从野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白嘉树还欠着我不少钱呢。”
  他见白鹤庭一脸困惑,又笑着向他解释:“我买过一些政府发行的公债。”
  白鹤庭凝神看着他。
  他知道骆从野已与三年前大不相同,但还是头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记忆里那个空有一腔忠诚的天真小孩,在与他分别的这三年里,已经无声无息地长大了。
  “不过,现在也用不着他还了。”笑容从那张英俊的脸上渐渐消失,骆从野望向西边那轮下沉的红日,语气仍是漫不经心的,“就当是,送给他们的上路钱。”
  第84章
  骆从野实在想不明白,如今的白鹤庭怎么这么嗜睡。从港口到住处,不过才半小时路程,他就在马背上睡了一觉。
  骆从野担心他跌落下马,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全程都把人牢牢压进怀里。他不敢让马跑得太快,又不敢太慢,还不敢抄那条道路曲折的近道。短短一程,跑得心惊胆战。
  待马在住处门口停下,骆从野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白鹤庭倒像没事人似的,在他怀里悠悠转醒。他睡眼惺忪地下了马,推开门后直奔寝室,踢掉两只靴子,没有丝毫犹豫地爬上了床。
  骆从野跟在他身后进了房。
  “你这就睡了?”他点亮桌上的烛台,看了眼窗外还未完全黑透的夜色,又去捡那两只七倒八歪的靴子,“太阳才刚落山。”
  白鹤庭嫌那烛光晃眼,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含含糊糊地说:“今日起得早。”
  骆从野一时无语。
  白鹤庭今日起得早,他确实要负一部分责任。
  他把两只靴子放在床脚处,站在床边看了白鹤庭一会儿,最后实在忍耐不住,出声确认道:“我喜欢林医生也没关系?”
  床铺间盈满了令人放松的醇厚酒香,白鹤庭困得五迷三道,连眼睛都懒得睁,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说€€€€”骆从野突然单膝跪上床,俯身扳住白鹤庭的肩膀把人翻过来,又扯掉了脖子后面那张令人憋闷的抑制贴。
  他是真的生气了。
  这个人明明亲口说过€€€€不喜欢与人共享他的信息素。这三年来,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他守自己的信息素跟守贞操似的,从未用这顶级的Alpha信息素压迫过任何人。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用掌心用力压住白鹤庭的肩膀,俯首看着他,嗓音也提高了一截:“我喜欢林医生也没关系?”
  白鹤庭撩起眼皮看了他两眼,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揪着一句玩笑话没完没了。
  他不耐烦道:“不可能。”
  骆从野一怔:“什么叫不可能?”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白鹤庭想翻身,可肩膀被人死死压着,只好作罢。
  “你只爱我。”他再次闭上了眼。
  你只爱我。
  这四个字被他说得那么理所应当,又那么轻描淡写。
  骆从野久久没有回过神。
  人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他如此无赖,却又无赖得如此无辜。
  他明明这么笃定……可三年前的那一切又算什么?
  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骆从野被他的自相矛盾搞糊涂了。
  他一直不说话,白鹤庭的睡意凭空消失一半,睁眼疑惑道:“不是吗?”
  肩膀一轻,下巴被抬高。
  骆从野的吻就在这时压了下来。
  他动作粗暴,牙齿重重磕上了白鹤庭的嘴唇。白鹤庭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条强硬的舌头已经顶了进来。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样,骆从野把他的唇舌吮得又痛又麻。
  白鹤庭几近窒息。
  他的喘息也被这个吻吞没掉了。
  慢慢地,这个吻由急躁变得温柔,掐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也渐渐松了力气。骆从野与他分开一点唇,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白鹤庭扬起下巴,意犹未尽地用唇蹭了蹭他的唇角,示意他继续。
  骆从野却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我真是……”他低哑道,“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指腹探索似的滑过白鹤庭湿润的下唇,他换上了肯定的语气:“三年前你没想杀我,你放走了我。”
  “这话,你说出去,别人要笑话你的。”白鹤庭呼吸不匀,轻喘着笑了笑,“人们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骆从野单膝跪在床上,另一只脚仍踩在地上,他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没有动,过了很久,久到刚才那一吻遗留下来的热意都要散尽了,才低声道:“你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的语气很克制,不含愤恨,也听不出难过,只是因为声音很低,听起来有一点疲惫。
  这三年里,他一度以为白鹤庭真的死了,只是理智之外的那一部分自己无法接受。恨,恨不彻底,爱,爱不痛快,只能日复一日地重复同一个噩梦,夜复一夜地在大海中拥抱那具没有温度的身体。
  “可你还活着。”白鹤庭轻声道。
  有的人生来就在战场上。他闭着眼想。
  在战场上,只有活着,才有赢的希望。他与骆从野都是活在战场上的人。
  他抬手轻抚骆从野弓起的后背,又一路向下,探进了他的短衫下摆。
  结实的肌肉顿时在手下紧绷起来。
  他准确地找到那处险些令骆从野命丧黄泉的刀疤,温暖的掌心才贴上去,手背便被另一个更热的掌心覆上了。
  第85章
  颈间的那道呼吸也变热了。
  骆从野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经过小腹,胯骨,再往下€€€€
  骆从野用舌尖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咬,低声道:“给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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