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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开摩托来的?多危险啊!晚上又黑,路还不好走。”肖玉词忍不住说他,乡村路本就难走,尤其到了夜里,更是摸瞎走,就是车上有灯,弯弯绕绕也很危险。
  “开这个快。”曹雁禾从车头取下头盔扔给他,“我车技你放心,安安全全把你送到家。”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肖玉词伸手接住,“算了,说了也没用,走吧!回家。”
  曹雁禾跟在他身后,“常萍刚刚才念叨我开车注意,这回又到你了。”
  “阿姨也是担心你,换作别人,才不管你。”
  他蹬脚上车,肖玉词在他后,坐稳,手在两膝搭着。
  “抱着我,小心一会把你甩飞了。”
  “哦。”肖玉词小声回应,手僵硬的搭在曹雁禾的腰间,光是触碰,已经灼烧手指。
  “抱紧。”
  “哦。”肖玉词愣了愣,“好。”
  手指饶过他的腰间,双手围了一圈握紧,结结实实感受到曹雁禾腰间的温度,呼吸。
  车子驶入山间,夜里多风,寒气入体,肖玉词觉得冷,不自觉手搂得更紧,胸膛贴上曹雁禾的后背。
  第37章
  曹雁禾出来得急,套了件黑色短袖就出去,等人开车走了十几里路,风吹入骨,才忽觉得凉飕飕,单衣微薄,经不住风吹湿冷。
  肖玉词坐他后座,抱得松,只是双手微搭上他的腰,松松软软,没什么力气。直到车驶入山林阴地,腰间的手才突然搂紧,后背一阵暖意。
  “冷吗?”
  肖玉词侧脸的碎发揉在曹雁禾后颈,有些痒。
  “…有点。”
  “抱我紧点,我也冷,咋俩一起暖和点。”
  肖玉词语气埋怨,手却收得更紧,“活该!我都说了不过来了不过来了,你非得来。”
  他斜脸隔着头盔贴在曹雁禾的背脊梁上,感受他胸腔因发声而震动的空鸣。
  风呜啦啦从侧面灌入,吹乱碎发。
  “嘿!你说话可真不讲良心,我是为了谁啊?”
  肖玉词依旧靠着,语气淡淡,“那我也说了你别过来了,我随便对付一晚上。”
  他能对付什么?搁床上耗一晚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肖玉词平时吃穿是好养,可是一到了睡觉这面,得认几天床,一两个晚上都是失眠或是多梦,夜里总是睡不好,第二天又浑身不得劲,说他随便对付,搁外人眼里是客气话,在曹雁禾眼离就是真的对付。
  “来都来了,咱就别说马后炮的话。”曹雁禾握紧车头,加快了速度,“晚上这风多凉快,你别想着它冷它就不冷了。”
  “欲盖弥彰,根本没啥用。”
  “你别光想着冷,心热了人自然就热起来了。”
  “这叫什么?心燥自然热?”
  曹雁禾隔着头盔发出一阵闷笑,肩也抖动起来,迷离的笑声随风卷入肖玉词的耳朵。
  “笑什么?”肖玉词问他。
  “没什么。”
  曹雁禾依旧笑得乐,肖玉词反手去掐他腰间的肉,没掐到多余的反倒摸到一块结实的腹肌,借着掐人的劲倒是揩了一手好油。
  他没用多少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在曹雁禾腰间肉上轻轻掐了一把,没啥手法,就是胡来。
  “你这是掐我还是非礼我?”
  肖玉词一愣,狠狠用力掐了一把,“非礼你个头。”
  曹雁禾“啧”了一声,“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
  肖玉词又搂住他,没敢再动,“我小气,开不来玩笑。”
  “你对谢竟南可不是这样。”
  好端端的,提什么谢竟南。
  “我对谁都这样。”
  曹雁禾一早要从扬昌赶回村里,天还没亮起了个大早,洗漱穿鞋做的是轻手轻脚,生怕风吹草动吵着肖玉词睡觉。
  但是事实是肖玉词一早五点钟就迷迷糊糊醒了没睡着,躺床上刷了会手机,刚过一会就听见对门曹雁禾的关门声,他躺床上也没起,翻了几道身,直到听见曹雁禾下楼的脚步声,他才猛地坐起,推开门往楼下跑。
  曹雁禾正在穿鞋,弓身子转头看见从楼上匆匆跑下来的肖玉词。
  “你怎么起这么早?”
  “你要走了吗?”
  两人同时开口。
  曹雁禾穿好鞋站定,“嗯,家里有事离不开人,我得去帮忙。”
  肖玉词捏着睡衣角,磨了又磨,才慢悠悠开口,“我…我能一起去吗?一个人在这挺无聊的。”
  “谢竟南呢?不是说他在扬昌吗?没去找他?”曹雁禾疑问道。
  “他临时决定回去了,不知道多久回来。”
  曹雁禾想了想,说道:“..跟我回去也行。”顿了一下,眼睛直直看着肖玉词,“要是听到什么不干净话都别理,就当放屁。”
  肖玉词脑袋简单,脑海里骂人的词就那么几个,除了带器官的词之外?还能又更难听的?
  事实上他确实低估了语言的恶意。
  早上九点左右,曹雁禾开车载着肖玉词到了村里,一眼望去的山地勾里,瓦房土墙依旧在,稍微有些钱的家里住的也只是一两平房,甚至还有没贴砖的,越往里走路越是难走,黄地泥土,大雨一冲,都是坑洼凹槽。
  肖玉词怕摔,死死扣住曹雁禾的衣角。
  车过坑路,往前山林村里几处密集房子就是曹雁禾的家乡。
  四周泥墙生了苔藓,青绿蔓延一路至脚下,踩一块碎石,往上坡路走,€€进深处几棵竹林之下便是青瓦白墙,推开院门,常萍坐在矮凳上,前面大盆手搓衣服,听见门外开门声抬头一看,先是曹雁禾迈脚入门,后跟着肖玉词左右四顾,眼睛落到常萍声上,点头笑道,“阿姨。”
  常萍手上一顿,应声回答:“肖老师?你跟着雁禾过来的?”
  肖玉词点点头,“嗯。”
  常萍手抖一抖,甩掉浓密泡沫,又往自己裤子上蹭来蹭,蹭掉多余的黏腻泡泡,“哟,那敢情好,都来玩玩,别老待扬昌,多走动走动。”
  说话间,正欲起身招呼,不料脚酸身体往后一晃,险些倒地,得亏曹雁禾眼疾手快,扶住她的手。
  肖玉词看得心下一慌,“您慢些,我又不是客人,不用招呼。”
  常萍当下头又沉,又搀扶着坐在凳子上,揉了揉眉眼的酸劲,手朝曹雁禾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我没事,就坐久了腿麻,缓缓就好了,你快去招呼肖老师进家。”
  “是不是腿又疼了?”曹雁禾严肃板着脸。
  常萍又催促他,“我真就腿麻,不疼,你甭管我,快去快去。”双手驱赶曹雁禾。
  肖玉词赶紧摇头,“我真不用招呼,又不是外人。”
  “那喝口水总可以了吧?”常萍再退一步,语气细软,“总不能水也不喝吧?”
  “能喝,能喝。”
  山林阴泉属于地下活水,在村后坡上的石头夹缝里,每日每分总是源泉不断,冒着细细密密的清凉泉水。
  肖玉词只喝一口,便回味甘甜,与瓶装水又不同,凉是真凉,喝一口脾心肺,与市场加工的矿泉水相比,它的确算无添加。
  “家里窄,晚上可能没地儿给你睡,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凑合,你要是习惯一个人睡了,我去我二叔家问问还有没有空床位,给你腾一间。”
  肖玉词嘴里含水,鼓着腮帮子摇摇头,又一口往喉咙里咽,“不用找,我和你一起睡。”
  “我住二楼,先带你上去放东西。”
  家里是很复古的家具摆放,九十年代的黑白电视还摆在正厅里,地板是水泥铺平,屋里刮瓷粉,时间久了水痕斑驳清晰可见。
  曹雁禾所住的二楼,原本是两兄弟的房间,这会儿全是曹雁禾一个住,屋里老旧破损,家具都是十几年前的款,不过除了一张能睡觉的床,其他在与否,作用不大。
  肖玉词没带啥,就两身换洗衣服,一个袋子就能搞定的事情,没必要大费周章,往床头的桌子上一放,全都搞定。
  “你家没别人了?就阿姨和你?”
  肖玉词打从一进门就只看见常萍,屋内走一圈也没见着旁人,不像是热闹欢愉的家庭,空荡荡的家里无烟火气,连人气都没感觉到,他抱着疑问问曹雁禾。
  曹雁禾没多大表情,语气极淡,“还有我奶,在楼下房间,病得起不来。”
  “什么病?严重吗?”
  “还行,正常生老病死,没啥严不严重。”曹雁禾虚一口气,望着窗外发呆。
  生死有命,感概无果。
  曹雁禾往暗红木柜里翻腾一圈,腾出一条浅绿色夏凉被,叠得整齐规矩,往床上一放,“昨天刚晒的,晚上你盖这个。”
  “干啥这么麻烦?床上不有吗?盖一条不行?”
  曹雁禾理开被子,摊平,“两个人多热,这里不同扬昌,夜里可不凉,闷着热。”
  肖玉词屁股往床上一坐,视线与曹雁禾胸口平高,抬眼望着他的下颚,手上动作依旧没停,窗外靡光落入他的手掌,胸口,大片暖色曝光。
  格子浅绿被套,揉捏边角合称。
  “我都行,盖一条是盖,盖两条还是盖。”
  曹雁禾铺平掸了掸轻飘的绒芯,“夜里热了就翻腾得一条不剩。”
  “我睡觉不爱翻身。”肖玉词笃定。
  曹雁禾想一想,还真是,上次睡得挺老实,不翻不滚,晚上在哪儿隔天一早还是那处,只是换了姿势,是睡觉老实的,确实没错。
  太阳立高顶,正对头顶中心位,曝着发际线缝晒,皮肤灼灼烧烫,沿脖子到脚踝裸露的肌肤都热得发烫,暂寻一阴蔽处躲晒。
  肖玉词摇着蒲扇,依在竹林底下,扇一扇风又将扇子立于头顶额前挡光,迷着双眼看曹雁禾。
  院外臭沟堵塞,夏天空气闷热不流通,由里透外散发一股股恶臭,一个星期前就开始积臭,樊芬病了几日,整日与床为伴,连平时骂人的气焰都去了大半,怎么会想到去弄外头恶臭的沟子。
  人来人往没人管,捂着鼻息一路小跑,逃过这阴臭之地,随便嘴里骂一句,“唉哟,哪家杀千刀的粪沟子没人管咯,臭昏死了。”
  曹雁禾回来几日,忙着带樊芬去医院看病,昨天下午刚把人从医院接回来又转去接肖玉词,直到今日才空出时间去弄这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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