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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案桌那思虑半天,招来各位将领开会。结果出乎他的意料,竟然大多数人都反对继续攻打下去,觉得大郑提出的议和方案很好。尤其是奔干部落恨不得今天就签掉去,后秦将领也不愿再打了。
  后秦军队过了多年的安稳日子,对行军打仗本来就没啥积极性,巴不得早日退军,回去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奔干部落更是没有积极性,本来也占小便宜的主。
  唯有离干部落的赫连勃勃几人,十分反对,一定要打进龙城,得到更多利益。可惜离干部落人少,起不了决定作用。
  最终决定少数服从多数,同意撤军议和。但是大郑必须向联军每年进贡银两三万,绢二万匹,钱一万贯,茶一万斤,开设榷场互市。
  长孙嵩等人知道后,又赶来联军军营,双方扯皮,又沸沸扬扬扯了几天,最终敲定大郑每年向联军进贡银两二万,绢一万二千匹,钱一万贯,茶一万斤,开设榷场互市。
  等这些东西都送过来后,联军就马上撤军。
  按照以往别国朝贡习惯,这些玩意本来可以分批送过来的,只要是年前送过来就可以了。但这次联军要求是两个月内全部送到,首批一万银两、五千匹绢、钱五千贯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到达,然后联军退军。
  其余东西必须在余下二个月内全部送到,若是没送到,铜钱翻倍;若是四个月内没送到,那么不好意思,莫要怪联军不客气。
  打仗打成这个结果,大家都不满意,但只能先这样了。
  莫宏不满意。
  但大部分将领都同意了,他也不好反对。他也渴望君临天下,但是他家后秦就没出过会打仗的人才。后秦立国百年,早已是文人当家,能守住疆土的将领都寥寥无已,更甭提开拓疆土的将领了。
  而且大郑砍价砍的贼猛,当这是菜市场买菜,一下就减了一万银两。
  娘的,要不是怕夜长梦多,怕这个姚悦恢复记性,怕一分钱都拿不到了,他才不会这么容易答应。
  姚悦这段时间数次失踪,还不知道是不是去见郑国那个狗皇帝?万一突然恢复清醒,两人再设个套,甭到后秦祖本都没了。
  有时他还在想,要不干脆把姚悦杀了。但若真杀了他,从郑国敲诈来的的钱,搞不好就没了。
  对面的大郑皇帝也说不准会发疯,把他家后秦给灭了。这个拓跋真据说是朱苏一手带大的,打仗的精髓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也是战场里尸山血里撕杀出来的,作战水平仅比朱苏差那么一点点。
  拓跋真也很不满意。
  他一看到这谈判结果,心里老不乐意了。他刚刚统一天下没几年,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要给别国朝贡,他娘的真不是滋味。
  他皱皱眉头,只能先这样了。现在最重要是得想办法哄着姚悦跟他回去,不要再呆在那个后秦,记性的事可以慢慢恢复。
  他上次跟姚悦讲,想要他一起回大郑,没想到被拒绝了。这讨厌的姚悦却说他妻子马上要生产了,他必须回后秦去。
  当时他气得发抖,一句话未经大脑就脱口而出:“如果老子是女人的话,早被你操的生了十个八个,老子肚子里装了多少你操蛋的东西.....”
  姚悦闻言,手微微抬了一下,又缩了回去,安安静静的站在那看着他。拓跋真涨红了脸,知道这话说的不合适,恨不得一头撞墙。但就是这样,也没能留住姚悦。
  姚悦迟疑了片刻,还是离去了。
  拓跋真愤怒的把房间砸了个遍,真当老子是陪客,吃完就跑;人家青楼陪客的,至少还有钱拿;他倒好,出钱求着人家来操自己。
  他心烦意乱的下旨意给刘则峰,臭骂了一顿,让他好好准备去。
  大郑管钱的刘大尚书收到这命令后,叫苦不迭,大郑也才真正停战两年,并不富裕,一下掏走这么多,真当他是摇钱树,摇一摇就掉出一堆钱。
  这些玩意总要有时间凑啊。于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向来注意形象的刘尚书,忙得这些天人都瘦了一层皮。
  最气不过的还是离干部落的赫连,他听说后秦跟奔干部落都做了同样的决定,把他的意见当狗屎丢在一旁。气得的旧伤复发,又躺在床上多日。暗骂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没点远见。想着想着,想到大郑皇宫里还安插了一道棋子,心里又好受些。
  他前几日给那女人寄了封信,说战争打算告停一段时间,狗皇帝马上就会回京城,让她加快步伐。等这事一结束,就娶她。
  先把父亲兄长的仇报了,灭国之恨以后再来。
  唯一高兴的就是奔干部落的乌旦,他家部落几乎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笑的是天天合不扰嘴。
  ......
  这段时间不打仗,军队里的士兵除了历行训练外,基本没啥事。姚悦只要晚上没事,就会遛到郑国军营,跟着拓跋真见面,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远处单纯的看看他都好。
  上次因为回后秦的事,拓跋真大发雷霆,姚悦有几日没敢在他面前露脸。
  这次实在是忍不住,晚上偷偷过来想要找他解释。结果被外面众多侍卫拦着,说皇上有令不准进。可惜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身手太菜了,姚悦逮了个空子,转身就冲进了皇帝的卧室。
  他是皇上的常客,侍卫们心知肚明。此时皇上没有开口,侍卫们谁也不敢冲进卧室抓人,只得在外面干瞪眼。
  拓跋真见他进来,心中更是恼火,一群没用的饭桶,连个人都拦不住。他实在不愿搭理这个家伙,气呼呼的把毯子往身上一盖,连头带脚盖的严严实实,滚到墙角。
  姚悦上了床,从后面搂着他,小声哄着:“真儿,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他从来就不会说甜言蜜语,一句陪礼的话跟和尚念经似的,反反复复,耳朵听都起茧了,也没说出拓跋真想要的那句“我跟你回去”。
  拓跋真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掀开毯子,挥个拳头就打了过去。
  在你心目中,我倒底是什么?泄欲的工具吗?拓跋真愤愤的想着。
  姚悦侧着头,随便他打。
  打到最狠时,拓跋真一把抓过姚悦,在他肩膀处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把所有怒气都撒到了这上面。
  姚悦由着他发泄。
  等咬完这一下,拓跋真终于平静了。看到那里出血疹人,忍不住又伸出舌头将那一处的出血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丧的躺回床上,一动不动,拿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
  姚悦沉默的侧躺在他身边,伸手拿开他的胳膊。胳膊外面的衣袖早已被泪水打湿。
  拓跋真眼泪汪汪,见到他这张戴着青铜面具的脸,心里十分难受,他的朱苏原来哪会这样?他何曾受过这个气?!
  他胡乱抹着眼泪,沙哑道:“滚,你滚,你回来干什么。”
  “.....对不起!”姚悦低声道。抽出拓跋真的腰带,把他的眼睛捂住,然后把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像是在赔礼道歉。
  拓跋真一肚子委屈实在不知往哪发泄,堂堂天子竟需要跟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你眼里不是只有你老婆吗,朕又算什么玩意?”
  姚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向来嘴笨。
  他总不能说,我怀疑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所以我要回去看看究竟;何况他毕竟是后秦的将军,怎么能不回后秦?!再说大郑皇帝若回了京城,没有了后顾之忧,还会接受他这个敌国将领吗?他以什么身份回大郑?若他不是朱苏,说不准以后连面都见不到了.....
  这些念头如一根根刺,刺得他心神不安,寝食难安,将要失去爱人的痛苦绝望,每时每刻都缠着他。
  第九十三章
  他恨不得将拓跋真拆骨入腹,这样两人才会永远不分离。
  亲吻加重了许多,空气中的燥火越来越旺盛,两人又缠到了一块,难舍难分。
  正当姚悦俯身亲吻着拓跋真腰腹时,突然拓跋真取掉了眼前的腰带,姚悦毫无防备,他的脸就这么直接了当的暴露在拓跋真面前。
  一张极为普通寡淡苍白的脸,陌生之极,丢在人群一眼认不出来的。眉毛鼻子嘴巴.....没有一处跟朱苏相似。
  姚悦错愕的看着他,那么刺眼。
  “.....我是不是看错了....我这段时间眼神不好.....”
  拓跋真狠狠的闭上眼睛,复又睁开,他颤抖的摸上姚悦的脸,“面具呢?你是不是还戴了面具?”
  他急切的摸索着,姚悦脸上光滑无比,没有丝毫易了容的痕迹。
  拓跋真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这个男人不是朱苏,他搞错了,他的朱苏没有回来.....
  这个错误让拓跋真受不了,他疯狂的推离姚悦,歇斯底里:“你走,你走啊,你不是朱苏,你不是.....你快点走啊。”
  “我要去找朱苏,朱苏,你等等我.....”
  姚悦心中一沉,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紧紧抱着拓跋真,不让他再挣扎:“不要走,真儿,我陪你。我答应你回京城便是.....朱苏他,他......”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到了姚悦脸上,五个手指印顿时出现在他的脸上,把他彻底打的清醒了。
  他就是再努力对拓跋真好,就算议和是他一手促成的,也取代不了朱苏的位置。
  拓跋真眼神冰冷,甚至带着几分厌恶看着他:“你不配叫他的名字。”毫无留情的踹开他,就要抽身离去。
  姚悦却抓着他的脚裸,又把他拉了回来,沉默的重新压到了他身上。拓跋真拼命反抗,连打带踢,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你走,你这个鸠占雀巢的家伙,你连朱苏一根头发都当不上.....”
  姚悦被骂得的精神恍惚,顺手拿衣服物塞住了他的嘴,将他的双手用腰带捆紧。强迫拓跋真跪在床上,用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疼痛让拓跋真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差点以为自己的身体被强硬的撕裂为两半,这个该死的姚悦!
  心痛麻痹了姚悦的感官,等他终于发泄完毕,这才发现拓跋真已经昏死过去,床上一大滩血。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他搞伤了拓跋真。
  御医匆匆赶来,客气的请他出去。
  姚悦不肯,执着的守在房内,也没有再戴面具,就这么守着。他想守到拓跋真醒来,再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先前交过手的侍卫愤怒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当场四分五裂为皇上报仇。唯有那名叫孙涛的统领,看到他这张脸时稍愣了一下,随后转过身去长叹一声。
  拓跋真昏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滴米未进。
  拓跋真这个也不是大伤,就是姚悦被他的那些话气疯了,用力过狠,结果把下面弄伤了。不过最主要还是情绪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昏过去了。
  人到第二天就醒来了,整个人焉焉的。一睁眼看姚悦还在这站着,气得差点又昏了过去,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你滚,这辈子我都不要再见你了.....”
  姚悦极想上前,脚步挪动一下却又硬生生的停下了,几夜没睡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走了,去哪我都陪你。你若看我烦,我就到外面等着,等到你原谅我.....我也能像朱苏一样为你打天下.....”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但拓跋真还是听见了。
  “哼!”听到这不要脸的话,拓跋真反而冷静下来。姚悦你他妈的敢来,老子我还不敢用呢,万一又被你在后秦的老婆孩子给诱惑呢?!
  他靠在床头,神色寡淡,看着站在那的人:“姚将军,前段时间的事朕就当成被狗咬了,咱们都忘了吧。你堂堂正正的后秦大将军天天守在朕这,不太好吧?”
  “你是准备卖主求荣?”
  “还是要投敌叛国?”
  .....
  拓跋真嘴巴刻薄,什么话难听,他就偏要说什么,仿佛这样才能泄出心头之恨。
  姚悦垂着头,嘴唇抿的紧紧,一声不吭,这付倔强模样倒是与朱苏一模一样。
  突然他抬头掠了拓跋真一眼,拓跋真心中一紧,仓惶把头转开。姚悦却走上前,强硬的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哭?你是在贱踏我,还是贱踏自己?”
  要命,这语调也是一模一样。
  拓跋真:“......”朕眼里进了灰不行吗?
  姚悦若有所思的摸着他的脸,头越低越下,钳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狠命的磨擦,过了好一会才离开。
  拓跋真瞪着他,狠狠的擦了把嘴。
  姚悦低声道:“我在外面站着,你若原谅了我,就唤我一声。若没原谅,我就在外面一直等你.....我不会走了。”
  又顿了顿:“以前的事,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松开手,姚悦果真朝门外走了,背影仍就跟朱苏一模一样,连甩头的姿势都一样。
  看的拓跋真越发心烦意乱。到底怎么回事?雀鸽都认定他是朱苏,为何偏偏脸蛋完全不是同一人?世上哪有除了脸不一样,身材、味道、声音、甚至连背后伤疤都完全类似的人?
  他越想越烦,脑子跟浆糊一样。这时孙涛端着药碗进来了,低声问道:“皇上,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还能怎么处置?拓跋真没好气道:“先把人关起来....不过你们抓得住他吗?”
  要是能抓住,昨天晚上就拦住了,何至于现在?这人的身手也跟朱苏一样,一等一的好,招式也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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