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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晚拓跋真多喝了几杯酒,他本来肤色白皙,此时酒劲上脸,皮肤白里透红,色如春花。
  美人与郑皇坐在一起,如同一幅精致之极的画卷,美不胜收。
  一时间,大堂上什么心思都有。连心思极重的后秦世子,都露骨的多看了几眼。
  拓跋真色迷迷的盯着眼前美女,极其自然的搂上美人的肩,将她揽进自己怀里,笑着抚上美人的脸。到后来干脆掐住美人的下颌,直接吻了上去.....好一个急色的皇帝。
  顿时又激起一阵叫好声,宴会越加热闹起来。
  终于亲完了,拓跋真深情款款的把美人落下的发丝撩回了耳后,含笑着扫视了一圈喧闹周围,在场的人都面带笑容,看着十分正常。包括状元郎,也只是单纯的臣子笑容。
  幕后主使要么不在场,要么隐藏的深。
  他唯独不敢看朱苏,只感到一道冰封的厉色过来,似乎要把自己看穿。今早两人还抵死缠绵,这么他就挑了美女陪夜。
  他心如刀绞:.....哥,对不起。
  朱苏冷冷的看着。
  身边还有郑国宫员本欲上前圆场,却见太尉全身散发着杀气,不由暗自叫苦。
  太尉与皇上的事,大家都猜得出几分。如今皇上看上了美女,太尉心情不好也可以理解,只是杀气是不是太明显,现在还有使臣在啊。
  太尉你可千万要冷静,莫当众手刃美人。
  拓跋真头都不敢抬,只管继续逗怀中的美人。等他再次抬头时,却发现朱苏已经不在了,甚至贺祥也不在了。
  贺祥是去追朱苏了。这些日子他住在龙城,朱苏跟他好表弟的关系,他是看的一清二楚。如今出现这事,他本身还是站在朱苏这边的,知道他肯定心里不好受。
  贺祥虽然风流,但对朋友很好。
  今夜一见那个女人,他就觉得大事不妙。那个女人太漂亮了,久经风月场的他,都抵抗不住,何况拓跋真。他本身岁数不大,又一直在战场奔波着,没见过多少女人。
  据说经常上战场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白莲花了,美丽柔弱,能激发他们的保护欲。
  拓跋真身为打天下的帝王,自然也不例外。他虽然能接受朱苏,但骨子里还是喜欢女人的。
  男人们自然都喜欢女人的,偶尔跟同类玩玩,终究还是要娶妻生子的。不是每个都跟朱苏这般痴情,心里只有他的陛下一人。
  贺祥理解拓跋真,也理解朱苏。他追了出去,想尽办法插科打挥,朱苏都不理会他。
  事到如今,那有什么办法?就算拓跋真这次没接受美女,肯定还有下次,总有一天,他会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还不如现在冷静的接受事实。
  贺祥如实的向朱苏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反正朱苏是一声没吭。
  一连几日,皇上都宿在邀月阁,连早朝都没上,也再没派人找过朱苏。
  好不容易再次上朝,就见陛下呵欠冲天,眼下乌青,脚步轻浮的走了进来,一看就是几夜未睡,运动过度。
  看不出那清颜姑娘如此火辣,上床是淫妇,下床是淑女,真乃人间尤物,难怪能把皇上迷的是七荤八素。
  朱苏紧紧的抿着嘴,眼神冰冷。
  拓跋真掀起眼皮,草草的扫描了一趟在场的大臣。在朱苏那也停留了一会,波澜不惊,随后又把眼神收了回去。
  他似乎太累了,匆匆议了点事,就退朝了。
  清颜姑娘被圣上眷宠的消息,马上传遍了京城,接着就是传遍全国各地了。
  朱苏递折子进去,要求进见,却被连续挡了回来了。皇上说他没空,有事等明儿上朝再议。
  值班的侍卫见四下无人,偷偷告他:“皇上现在下朝后都跟清颜姑娘呆在一块。”
  朱苏脸色阴沉。晚上睡不着,翻来履去想不明白,他干脆跃到屋顶上,朝宫中望去。他这里视线很好,一眼能望见未央殿,这还是拓跋真特意让人设计的。
  就见未央殿宫灯明亮,竹影横斜,窗户后两个年轻的身影正在嘻闹着。不一会,门开了,年轻的帝王含笑望着他的美人,两人牵着手,一道走了出来。微风飘过,隐约还有熟悉的笑声传了过来.....
  朱苏脸色惨白,身上的血像似被冻住。冲进去吗?像捉奸的男人冲进去打一顿?再像个街头泼妇问拓跋真为什么要这样?
  他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岁数、身份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垂下眼眸,轻笑一声,不知笑谁。
  贺祥不知什么时候也跳上来了,有心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从那以后,拓跋真和朱苏两人再也没私下见过面,公事公办。
  世态炎凉很快就显示出来了,炙手可热的太尉府沦为门庭罗雀。朝中骂朱苏的折子又慢慢的多了起来,不过都被拓跋真压下了。
  这点皇上还是清醒,宠幸归宠幸,不会因此折辱臣子,两码事。
  这么骂了半年多,朱苏什么事也没有,毕竟皇帝对一起打天下的功臣都是不薄的。
  朱苏倒是淡淡的,神色自如,外表看不出有任何不满,日子照常过。但贺祥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冰封起来,整日整夜不见人。
  情这一字,真是害人。
  第八十五章
  小道消息满天飞:说皇上天天宠幸清颜,为了美人一乐,把天下珍宝尽往美人屋里送。把美人打扮的越发精致华贵,直接破格封为贵妃。
  这可是大郑朝第一位贵妃,目前也是唯一一位,连诞下皇子的卢兰,到现在也只是一名普通的美人。据说日后还准备封皇后,待以后皇子一出生,就正式封为世子。
  卢兰知道这个消息后,居然是舒了口气。她不知用什么法子,见到了皇帝,并求得让太尉做拓跋仪师傅,教习武艺。
  第二日旨意就下来。贺祥看到这旨意,顿时哭笑不得,拓跋仪今年才三岁多,能习什么武,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卢兰这算盘怕是打错了。
  朱苏仍是淡淡的,也不说接旨。将圣旨一接就随手一丢,一副拒旨的样子。
  传旨的孙涛心惊胆颤,不敢汇报。不过万岁爷也根本不在乎,问都没问,继续围着美人转。冬季赏雪、春来赏花、夏去乘凉....把清颜姑娘当成心尖上的人宠着。
  这期间又有人送了美女过来,拓跋真全部收入宫中,今天这个坐坐,明天那个坐坐,宫中热闹不少。
  又有小道消息传出,说万岁爷是为了气清颜姑娘,故意这样的,
  不过也有人疑惑,清颜姑娘如此受宠,为何这么久肚子还没反应。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那是万岁爷想跟清颜姑娘多过几年二人世界,所以万岁爷心中最爱的还是清颜。
  转眼一年即将过去,有密报进京,边境诸国在密谋,欲合起攻郑。
  战事终究是不可能停的,边境间的摩擦一直都在。起兵借口永远都有,就看是否下了决心。
  朱苏身为太尉,是第一个拿到密报的。他在桌边坐了一夜,不知想什么。
  第二日他穿起戎装,进朝面圣。他已经很久没穿过这衣服了,这二年的京城平平安安,根本没机会穿。
  贺祥已经很久没见过朱苏穿戎装了,但他敢保证朱苏是他见过的最适合穿戎装的人。
  眼前之人器宇轩昂,脊梁犹如高山流水般流畅,依旧是当年遇魔杀魔,遇鬼杀鬼的战神。
  歌舞升平的繁华京城不属于他,狼烟四起的边疆才是他应该呆的地方。
  但这是京城,太平京城,朱苏穿这个?他很快反应过来,匆忙拉住朱苏的手:“朱苏,你这是....”千万别做傻事啊!
  朱苏侧头朝他一笑,笑是云淡风清:“贺少,朱苏打算去边疆,你去吗?”
  .....
  拓跋真依旧不肯单独召见他,说是要跟贵妃到花园赏花,有事明日早朝再见。但这次换做朱苏不同意,他平静递上折子,请公公转交。
  若皇上还不见他,那就说明皇上默认了。从今往后,朱苏驻守在边疆,不会再进京了,他会为大郑江山守到至死那一刻。
  折子递过去,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等来了召见,皇上在未央殿见他。
  再次走进这熟悉的宫殿,就听见里面€€€€砰砰物品落地砸碎的声音。他的陛下还是这个脾气,心情不好时就想摔东西。
  朱苏心中苦涩。
  见到他进来,拓跋真喝令旁人退下。隔了大半年,两人终于又单独站在一起了。上次拥抱热吻好似昨日,今日却又疏离的很。
  “你就,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拓跋真拿着那份奏折,声音颤抖着。
  奏折上写得正是他所想的,自请去边疆,永不进京,护大郑一方太平。他今年三十有余,此生想要的也得到过,人生没有遗憾了。
  陛下毕竟不是他一人的陛下,是全天下的陛下,他不可能独占九天之上的皎月,能拥有一段时间已经很好。
  朱苏低头没看眼前的皇上,更没注意到他气到通红的眼睛。
  “臣心意已决,请陛下同意。边境这几个国家贼心不死,联合抗郑,臣去那里正好把他们都收拾掉。”说的轻松,打仗哪有这么简单,随时都能送命的。
  拓跋真气得把奏折撕的粉碎,往后一撒,纷纷散散的落了一地:“我就是不同意,你又有何办法?”
  “陛下乃千古一帝,不会这样的。”朱苏抬头平视着拓跋真,眼神带着倦意:“陛下何不放过自己,也放过我。”
  “若皇上不同意,则臣请致仕。”他说的很平静。
  拓跋真愣了半响,“你,你,你.....”说不下去了,他€€丧的跌坐到椅子上,泪水在眼眶里晃着。
  历史还要重演吗?他终于想起来了,上辈子他也是跟着朱苏发生同样的争执,然后第二日朱苏就头也不回去了边疆,直到二年后两人相见,也是最后的一面。
  为何重生一回,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如出一辙。他难过的想着,这辈子他只想和朱苏好好度过这一生啊。
  天晓得他是有多想朱苏。每次夜深人静时,他辗转反侧时,想的都是朱苏的吻,朱苏的拥抱,朱苏的热情。
  上次朱苏冷漠的离去,让他心中刺痛,难受得夜不能寐。
  每次见到那个女人,他都恨不得掐死去,而不是耐着性子虚与委蛇。说来好笑,外界传这个女人得了盛宠,他其实连碰都没碰过她,他只想要他的朱苏,他的身体也只有朱苏才能碰。
  那个女人掩饰的很好,查她家世查她过往,什么问题也没有。
  他与她周旋了这么久,一直未查出幕后主使。但他知道,有个可能叫赫连勃勃的人藏在暗处,很有耐心的等着他入瓮。
  为何一直不肯见朱苏,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前功尽弃。今日一见,已经费了他最大的克制,偏偏朱苏却要走了。
  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无声无息的打湿了内衫领口,留下湿漉漉的印迹。
  这件灰色的内衫还是有点偏大,领口处松松垮垮。皇上身为全民表率,这样的衣服其实是不得体的,属于次品,不适合一国之君穿的。
  但架不住皇上喜欢,喜欢曾经某人穿过的味道。
  朱苏安静的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粗糙的手指温柔的擦去他的泪水:“不哭.....真儿。我很高兴.....你会因为我的离去而伤心.....我这辈子值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自私的留住你。你是天下的帝王,要的是一统江山,致衡左右。”
  拓跋真是喜欢女人的,不然也不会有孩子。贺祥那夜的话敲醒了他。
  就算没有清颜,迟早还会有其她人。如果是觉得亏欠了他,而舍身陪他,那大可不必,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
  爱一个人,不是囚禁,不是强迫对方按自己意愿而来;而是对方喜欢什么,他就陪着他去喜欢。
  他的真儿想要这个江山,那他就打下这个江山送给他,等到最终胜利时再死在沙场上,马革裹尸,也不枉此生。
  “你不可能为一人停留,也不应该为一人停留。臣走后,希望陛下开枝散叶,再创一个辉煌盛世。另外车骑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能力出众,有他驻守京城,皇上大可放心。”
  “臣.....”说到这,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像在考虑措词:“.....臣在边疆等着您的好消息。”
  “.....你不准走!”拓跋真哭的话都说不清,这手死死攥着朱苏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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