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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这个别墅是全款买的,值两千万,剩下的三千万,我会去想办法,但你们要是带走她,就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戴爸爸抱住他的裤脚,牙齿都要咬碎了,那人转了下眼珠子,颇有些犹豫。
  “我说的都是真的,就十天时间,到时候没有就是没有,我都认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架着戴映雪的那两个人松了手。
  “那我就十天后再来,希望戴老板说到做到。”
  说完,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
  戴映雪趴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落在地板上,戴妈妈跑过去抱住她,两个人相拥而泣。
  “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公司怎么会倒闭?是姜叔叔做的?”
  戴妈妈没说话,只是一边哭,一边抚摸她脸上的泪。
  戴爸爸坐在地上,望着满屋狼藉:“走,收拾东西,走。”
  第69章 不用原谅我
  对于商人来说, 利益大过一切。
  这是姜父经常说的一句话,以前姜洲以为父亲是做生意做魔障了,又或者就是一句表面的, 挂在嘴边的人生铭言,装装逼, 显得自己很牛。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 这就是他的做事逻辑, 没有夸张,十分贴切, 且生动形象。
  而回忆起整件事情的经过,姜洲只觉得寒意由脚底直冲背脊。
  戴家出事,父亲跟所有人说的,是戴映雪他们自己连夜走的,也不让他去找, 一是不好找, 二是怕会暴露他们的方向。
  可实际呢, 高利贷如果真的追债,会让他们从眼皮子底下逃走, 不会找人盯着?所谓的不好找,结果李望舒只花了一个多月就找到了,还有暴露方向吗?既然这么好找,为什么这些年戴映雪他们在这边生活得这么平静?
  原因只有一个,高利贷是他爹找的,目的就为了逼戴映雪他们一家走,他们走了, 留下来的钱就不会再有人拿。
  姜洲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
  曲之意有些担忧:“姜洲,你没事吧?”
  姜洲木讷地摇头, 他抬头看戴映雪,刚才她说他们没有把恩怨算到他头上,因为这件事不是他做的,恨他也没有意义。
  但......
  这些年他用的全都是家里给的钱,那些钱里面,是不是也有从戴映雪他们家拿来的?
  姜洲握紧拳头,感觉自己全身都充满了罪恶,他的父亲做了这么离谱的事情,而他到现在才知道。
  在天快要黑的时候,雨停了。
  那天他们回去以后,姜洲就买了机票,连夜开车走了,曲之意和丁宴澄追上去拦过他。
  丁宴澄攥住姜洲的胳膊:“姜洲,你别冲动,你这么回去问你爸,不会有结果的,甚至被他知道了,说不定还会再来找映雪他们的麻烦。”
  姜洲却异常冷静:“我没有冲动,我回去也不是要找他闹的,我就是......”
  这句话姜洲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嘴太笨,他只知道,这一趟他必须要回去。
  “阿澄,放他走吧。”曲之意拍拍他俩的手。
  姜洲朝曲之意递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转头对丁宴澄说:“阿澄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虽然我脑子确实不太聪明,但什么事该做能做,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丁宴澄依旧不是很愿意放手,但姜洲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他知道他是拦不住他的。
  他叹了口气:“回去跟姜叔叔好好聊,我们明后两天也会回去的。”
  “嗯。”姜洲坚定地点头。
  下午刚下了雨,晚空气比平时更冷一些,还有一层薄薄的雾,姜洲点燃车,手探出车窗挥了挥,便开车扎进了前方的薄雾里。
  这一场雨下得又急又久,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淋湿了,又在山洞里坐了一下午,整个人都很疲惫。
  曲之意洗完澡,拖着沉重的脑子躺床上休息,脑袋挨上枕头的那一刻,紧绷的精神都松弛了下来。
  他将被子拉到耳朵处,在靠墙的位置团成一个团。
  丁宴澄在门口跟丁宴绮打电话,尽管他可以压低了声音,也还是会有一点传到曲之意耳朵里。
  “嗯,我估计他最迟明天晚上就会到......如果真是这样,可能需要你们去看看......你和爸爸一起去吧,宋满就别去了,到时候让他听到这些事影响他......嗯......好......”
  曲之意闭着眼,本来都快要睡着了,听见丁宴澄说起宋满,脑子就又不受控制地转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不在医院,以前看诊的那些病人进度也就停下来了,希望回去以后他们的情况没有后退,不然又有加不完的班了......
  “之意么?他和我一起......嗯......你跟宋满说,不行,既然在家休息就好好休息,公司的事让大哥管一样的......”
  宋满,曲之意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宋满是又要去公司上班吗?因为丁宴澄来了这边,公司没人管,所以他又要去接手工作?
  “嗯,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这样吧,挂了。”
  通电话的声音断掉了,不知道丁宴澄又干嘛去了,房间里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旁边床垫陷下去,紧接着耳边传来丁宴澄的声音:“睡了么?”
  曲之意想回应,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一些画面闪电一般的速度闪过去,让他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之意......”
  “......之意......”
  有两个声音在叫他,一个是丁宴澄的,一个是......
  “之意啊......”
  声音很温柔,由远及近,仿佛就在眼前,曲之意伸手去抓,又扑了个空。
  “之意......对不起啊,以后你都得一个人了......”
  曲之意在原地打转,不断寻找声音的来源,但四周除了无边的黑暗,什么也没有。
  忽地,前方传来微弱的光,那个声音在光的后面呼唤他:“之意......”
  他在黑暗里狂奔,越靠近,那束光就越强烈,直到跟前,才发现那是一道门。
  门是木头做的,很老,很久,最外面的那层漆都脱落了,正反面都画满了涂鸦,写了歪歪扭扭的字。
  但那些字仿佛是蒙上了一层纱,他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之意,好好跟着奶奶,不用原谅我,也不要记得我......”
  门后传来呼啸的风声,曲之意猛地拉开门,清瘦的身影从他眼前一跃而下,白色的衣裙在空中留下残影,划出一道旧旧的痕迹。
  曲之意冲出天台,声嘶力竭:“妈妈€€€€”
  第70章 我心里
  “曲之意?”
  身边的人睡得极不安稳, 丁宴澄手背覆上曲之意的额头,烫得惊人。
  “你发烧了,曲之意, 醒醒?”
  曲之意没醒,反而是抱住了丁宴澄的腰, 丁宴澄愣了两秒, 小心翼翼地抬手回抱住曲之意。
  “之意?”丁宴澄低头看怀里的人, 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都很烫, 嘴里还在喃喃叫着什么。
  他稍微凑近了些,便听见曲之意细微的,颤抖的哭声:“妈妈......”
  屋内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故而曲之意的哭声就十分清晰,这一声一声落在丁宴澄的耳朵里, 心也跟着在颤。
  丁宴澄想要叫醒曲之意, 但见他脸上有泪, 眼睛也红红的,便又不忍心叫了。
  曲之意蜷缩着, 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说着糊涂的话:“不要走......不要走......”
  丁宴澄轻拍曲之意的背:“没事,我在,我不走。”
  曲之意被困在梦魇里,本来就很瘦的一个人,抱着丁宴澄的手臂在一点点收紧,硌得有些疼, 丁宴澄低头跟他贴了贴额头,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肯定是下午那场雨的原因, 没有及时换下湿衣服,再加上这边的气温又低,体质不好的人就是会发热的。
  丁宴澄腾出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本来想给戴映雪发信息,问家里有没有退烧药的,但想起这么晚,又是女孩子,不好去打扰,于是找到了周晟的联系方式,问他有没有。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有啊,你等着,我给你们送过来。
  曲之意依旧是迷迷糊糊的,缩在丁宴澄怀里,额前的头发都湿了,丁宴澄轻手轻脚地松开了他,下床拿了包湿纸巾帮他擦汗。
  周晟他们部队宿舍离这几分钟的距离,很快就把退烧药送过来了。
  “曲医生发烧严重吗?我听阿雪说你们下午的时候淋雨了?”周晟走近去看曲之意的状况,“嘶”了一声:“这都开始说胡话了,光吃退烧药可能不太行啊。”
  丁宴澄接来一杯热水:“先吃一次药,两个小时后看看效果,不行就去医院,麻烦帮我扶一下他。”
  “好。”
  周晟扶曲之意坐起来,丁宴澄将退烧药塞进他嘴里,刚要把水送过去,曲之意就咳了起来,药吐出来了不说,半个身子歪在床边,开始干呕起来。
  丁宴澄连忙放下水,蹲在床边帮曲之意顺背。
  周晟吓了一跳:“这,要不还是送医院去吧,你给他穿好衣服,我去开车。”
  确实也只能这样了,丁宴澄点头,跟他说了声谢谢。
  这里位置偏,最近的医院也要一百多公里了,周晟开车带着他们往医院方向赶,还好,抵达急诊的时候,几乎没有病人在看诊,医生让丁宴澄将人扶到急救床上测体温。
  “哎哟,三十八度九了。”医生举着体温计:“怎么这会儿才送来啊。”
  周晟说:“没办法呀,我们从奇乾那边赶过来的,开车都开了好久。”
  “奇乾啊,那难怪了。”医生收起体温计,又检查了一下曲之意的瞳孔:“我给他开个退烧的药,得挂盐水,你们谁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周晟对这里熟,自告奋勇去了,丁宴澄和护工一起,推着曲之意的病床往住院区去。
  医生一共开了三袋点滴,护士给他插好针,又拿了个热水袋放在手下面,这样手放在外面不至于着凉。
  病房里有两张床位,周晟白天在部队跑一天,晚上又开车,这会儿已经去隔壁病床睡了,
  丁宴澄去热水房接了热水,又搬了根凳子,坐在病床前帮曲之意擦脸。
  或许是打了退烧的药,人已经没说胡话了,只是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看上去脆弱又无辜。
  相处了这么久,他自然了解曲之意不是一个会主动喊疼的人,他好像时刻在坚守他医生的身份,会下意识去关注周围人的喜怒哀乐,却从来不会表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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