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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初季,微寒。
  一幢高大富丽的会所前,一辆劳斯莱斯轿车停下,车上下来一双套着西装裤的长腿,踩着满地碎叶,朝前方那会所走去。
  “哟,陆爷!您今个怎么有空来咱这儿?”
  门口,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迎上前来,她画了浓妆,那衣领低的,几乎就盖住了两个关键的点,大半雪白的酥胸都在外面晃着,伴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见此情景,陆世尧却面不改色,只是微微颔首,声音低平:“朋友邀请,听说今晚的拍卖会很有趣。”
  女人听罢,立即露出个大大的微笑:“那可不是吗?陆爷,你今个就来对了!”
  说完,女人打量了一下陆世尧的神色,掂量着说:“额……有刚到的上好的和田玉,还有几幅文艺复兴时的真迹,还有些刚出土的好东西呢!您看您要是需要,我先拿过来给您看……”
  陆世尧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个人。”
  “人?”女人一惊,差点没反应过来。
  要人不奇怪,东馆每场拍卖会上都有那么几个,但要的人是陆世尧……就很奇怪了。
  东馆,是京城最豪华而奢靡的会所,出入这里的人无不是手握钱权,挥金如土。在外面装的有多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在这里就有多疯狂残暴,寻欢作乐,通过一些普通人难以想象的肮脏残暴手段来发泄自己。
  在这里,每个人都脱下了伪装,变成有人模样的野兽。
  而东馆,只要你有钱,就能为您提供这份服务。因为其保密性与私密性极佳,收到无数上流人士欢迎。
  而作为持有东馆百分之六十股份的大老板陆世尧却是一股清流。他从不参与那些富人变态扭曲的play,反而很喜欢收集古董字画。
  他来东馆的频率稳定,一周一次,只是为了泄欲,泄完就走。除此之外,从未听闻他有什么其他的癖好或者不检点的行为。
  只是有一件事人尽皆知,陆世尧,是个同性恋,他只操男的。
  他本人对这件事并不避讳,但也没有宣扬。
  顺便,根据被他操过的mb说,陆世尧那玩意儿,尺寸吓人,腰力了得,十分持久。
  想到这里,女人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的问:“那我把那几个男孩领过来给你看看?”
  “嗯。带到我房间。”
  陆世尧在东馆顶楼有一间专属套房,平时也不会有其他人用。
  “好的。”女人没有问原因,职业的离开了。
  女人名叫爱薇,是东馆平时的管事。
  十分钟后。
  爱薇身后跟着五六个黑衣大汉,每个大汉押送着一个少年。
  少年统一穿着略长的白色衬衫,没有穿裤子。
  爱薇敲门,在得到“进”的回答后,推开了房门。
  “陆爷,这一批的男孩都在这里了。”
  少年们被大汉押着,有的面如死灰的垂着头,有的拼命挣扎,却因为带了口球的缘故,只能发出一些哼哼唧唧的呻吟。
  只有一个少年很特别。
  他同样被大汉压制着跪下,身材消瘦,带着一种病态的惨白,表情却是一种异样的慵懒与无所谓。
  他有一双狐狸般的漂亮眼睛,无论看谁似乎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勾引,此时这双眼睛正半眯着看向陆世尧。
  好像他不是供人挑选的货物,陆世尧才是。
  有意思。
  陆世尧在脑海里回想着那人发给自己的照片,再和自己记忆中的少年比对了一下,用眼神点了他一下,说:“就他。”
  爱薇看到陆世尧点的人,表情有些纠结,开口道:“啊这孩子漂亮是漂亮,但是他之前……被人喂了很多药,有瘾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头:“所以脑子嘛,不太清醒。”
  “没事。”陆世尧从沙发上站起身,迈着长腿走到少年面前,俯身用手轻轻掐着少年的脖子,强迫他仰起头:“你们可以走了。”
  爱薇点头,招招手让其他黑衣人先出去,回头对陆世尧小声说:“这孩子瘾发作的时候有点疯,需不需要我给您弄点药……”
  “不用。”陆世尧抬头看她,一双深黑的眸子平静无波,却莫名让她打了个寒颤,她连忙点点头转身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世尧抬手解开了少年的口球。
  “咳咳……”少年发出两声轻咳,溢出来的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下巴和修长的脖颈留下,却因为手还被反捆在身后的缘故,无法伸手擦拭。
  陆世尧喉结微动,开口道:
  “时洛。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不知道。”少年晃了晃脑袋,浅茶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
  “哦,不认识我了?”陆世尧嘴角勾起,伸手拽着时洛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四舍五入,我还算你舅舅呢。”
  少年吃疼的皱眉,一双狐狸眼有些迷茫的望着陆世尧,
  嘴里敷衍着:“啊啊啊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别扯我头发!”
  陆世尧眸光一沉,拎着头发把时洛扔在旁边的沙发上,一手撑在他后面,一手捏着时洛的脸仔细打量。
  这十年没见,时洛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低头解开了时洛的衬衫。
  他瘦了,瘦的厉害,腰细的好像一掐就断,脸上却还带着些婴儿肥。
  他身上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有的像是烙伤,有的像是鞭打的痕迹。
  他也反抗过吗?也拒绝过吗,然后被人喂了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世尧心里想着。
  此时,时洛的脸颊泛起了异样的潮红。
  “唔,热……好热……”
  他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往陆世尧身上蹭。
  “这就发作了?”
  陆世尧一把拎开在他身上乱拱的时洛,时洛有些不满的抬头看他,原本看起来就不太清醒的狐狸眼现在看起来更加朦胧了。
  “什么啊,你买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时洛张嘴抱怨着,纤细修长的小腿往陆世尧西装裤上蹭,陆世尧脸更黑了。
  这小东西,真的失忆了。
  本来小时候就不怎么聪明,现在还磕了那么多药,恐怕已经成了个大傻子了吧。
  陆世尧虽说按辈分算是时洛的舅舅,但事实上他也就比时洛大五岁。
  当年他十三的时候,八岁的时洛总喜欢跟个跟屁虫似的跟着他,奶声奶气的叫他哥哥,他纠正了时洛也不改,还是哥哥哥哥的叫。
  后来,时洛九岁那年,被人拐跑了。
  现在,他二十四了,时洛十九。
  “操,你他妈是不是不行啊?”
  时洛眼尾下垂,看他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挑衅。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丑,没钱,买房子,但是,你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
  陆世尧手臂上青筋跳动,直接把人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他伸手解开捆住时洛手的束缚带,一把将他的衣服扯下来:“我他妈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时洛看着有些薄怒的男人并不害怕,甚至伸出浅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他药效发作了,只是觉得迷迷糊糊的,还很口渴。
  陆世尧把西装外套脱掉,俯身压着时洛。近距离看,时洛的五官精致的不像话,皮肤细腻的几乎看不到一丝毛孔,白腻中透着粉红,艳色小口微喘,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陆世尧突然停住了,他回忆起自己今天原本的目的。
  他本来只是想把时洛带回去,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给他找个大学上,是怎么发展到两个人滚上床这一步来着?
  和自己外甥上床,这真的好吗?
  时洛见他不动了,眉毛耸拉下来,小嘴叭叭的:“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陆世尧下面那杆枪硬邦邦的抵着时洛的小腹,挑眉反问:“你觉得呢?”
  时洛眨了眨他的狐狸眼:“试试才知道。”
  陆世尧看着他清瘦的腰线,飞红的眼角,然后在心里向他已故多年的表姐郑重的的到了歉,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隔着内裤都能看出,陆世尧那半勃起的东西尺寸吓人。
  时洛看了一眼,无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陆世尧看着他的反应,下面的东西又大了一点。
  他伸手探到时洛身后,顺着他的脊骨划到臀缝,划开两片雪白的臀瓣伸手进去试了试,问道:“清理过了?”
  “嗯……”时洛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轻颤。
  他很敏感,陆世尧感受的到,刚刚顺着他腰线滑下去的时候,他感觉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轻轻颤动。
  而且他的菊花也比他想象的更加紧致,刚刚看时洛那娴熟的表现,他还以为他都被操烂了。
  他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油,挤出一坨,拍拍时洛:“张腿。”
  时洛脸上更红了,好像有点犹豫般缓缓把腿分开。
  如果陆世尧此时还有理智的话,他应该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可惜,他现在也有点精虫上脑,只想快点把自己的鸡巴塞到那个小洞里面,管他三七二十一只是一顿猛干。
  他是实干派,并不喜欢玩那些花的。
  他抬手把自己那个巨大的玩意儿解放出来,放在手里轻撸,嗓音低哑:“给自己扩张,会吗?”
  时洛:“……不太会。”
  “噢?”陆世尧低头,这才注意到床上脸红的像猴屁股的时洛:“你他妈不会是个雏儿吧?”
  时洛扬了扬修长的脖颈,仗着药劲说:“怎么可能?”
  陆世尧笑了,笑的有点坏。
  他陆世尧再怎么说也是阅人无数,从他明确自己的性向至今,上过的男人无数,无论是雏儿还是老鸭子都试过,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刚刚穿着衣服还能被时洛装过去,
  现在脱了衣服,看他这个反应,陆世尧敢说,这小东西,就是第一次。
  但是时洛不说,他也乐得顺水推舟,反正之后有的是机会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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