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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宅有前后两院。
  古典庄雅的前院,金碧辉煌,奢侈尊贵;鲜少有人的后院,漆黑阴晦,残暴血腥。
  后院的铁门高大,门里的人想要出去,门外的人视若无睹。
  而A号门是南宅后院的重点留观门。
  周遭昏黑,腐臭裹挟着食物发霉的怪味若有若无。
  大理石地面冰凉,他的嘴里充斥着类似铁锈的腥臭,静静地在地上趴了一会,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发了个抖。
  正是那位在剧组偷袭南戚的男人。
  附近的几排保镖将整个A号室紧紧包围,不留缝隙。
  祁青冰冷的声音在A号室突兀响起:“先生,他醒了。”
  A号室没有窗户,仅有的白色灯光颤颤巍巍打在了座上那位的身上。
  南戚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里,双腿优雅交叠,翘起的靴尖恰好冲着匍匐在地上的那人的头颅。
  单手撑着腮,他的另一只手懒懒地拨弄着乖乖跪伏在自己腿上南酒的小银毛。
  乖崽抬头瞧了一眼南戚的神情。
  主人有一半的脸颊隐在灯光之后,矜贵的眉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凌厉精致的下颌线过分冷硬,莫名令人腿软。
  南戚垂眸对上地上那人勾人的眸子,手上的动作没停,旁若无人地rua了几下才开口:“害怕就跟我说。”
  南酒仰着脸短暂地消化了会儿,双手伏着南戚的膝盖,又向前紧贴了几分,声音很小:“怕的话,您会抱抱我吗?”
  南戚被乖崽一噎,笑着捏起他的下颌,微微俯下身在小家伙耳边慢条斯理道:“可以操你。”
  听着耳边的气音,南酒倏地红了耳根,有些无措地瞟开眼睛:“我错了。”
  南戚没再挑弄小银毛,抬起下巴轻轻点了点装死的那个男人,声线恢复冷淡:“把他叫醒。”
  祁青:“是。”
  她走到那人的身边,利索地蹲下身。
  男人只觉自己的头颅被一股暴力狠狠撕起,然后措不及防地被撞向了冰冷的地面。
  “咚”
  “嗷操!”
  颅内轰轰然,男人还没能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再一次被扯起了脑袋。
  这次他看清楚了坐在他正前方的那位先生。
  南戚。
  操,头痛欲裂!
  男人跪缩在地上,头颅紧紧抵着地面,声音状似乞求:“我什么都说,别再撞了。”
  南戚抬手制止了祁青的动作,目光锁在他的脸上,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那你说。”
  “我,我真的是范先生......”
  南戚眯了下眼,手指轻轻揉捏着乖崽的脖颈。
  他打断男人的解释,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祁青,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把人带上来。”
  跪在地上的男人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努力强迫自己冷静。
  铁门开闭之间,一个中年男性被踹了进来。
  南酒也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克制地抿住嘴角。
  他的高档衬衣上印着数不清的鞋印与血滴,双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弯度扭曲着,显然已经没有了知觉。
  双眼也被匕首划上了几道血痕,还未完全愈合,尚且汩汩地往外渗出鲜红的液体。
  “你说的那位范先生是这位吗?”南戚好整以暇地俯视着眼前瞬间僵硬起来的男人。
  听到南先生的声音,范笙猛地抬起头,努力朝着声音的方向蠕动:“南先生?南先生!求您了,放我走,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我我想活......”
  看着爬得越来越近的范笙,南酒阴沉着脸将南戚的双腿朝自己这边拢了拢。
  这傻逼,就不让你碰。
  南戚好笑地低头吻了吻乖崽的额头,放下腿抵住范笙的脸颊:“行了,别再近了。”
  就算被冰凉的靴底屈辱地踩住脸颊,范笙也不敢挣扎反抗,只是一遍一遍地乞求:“放过我”。
  另一边祁青再次撕起偷袭者的头发,声音毫无起伏:“先生刚刚问你话。”
  男人凝固着,没开口回应。
  南戚没再搭理脚下的范笙,琥珀色的眸子早就失去耐心:“右手拇指。”
  周围的保镖听到命令,立刻动身压住了男人的躯体。
  祁青钳着他的右手,掏出了银刃。
  “啊——”
  指甲被掀开的瞬间血注倾天。
  南酒的视线被一只皮骨极佳的手隔开了,只能听见他主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食指。”
  又是一声惨叫。十指连心,极致的痛感促使他下意识地吼了声“家主”。
  南戚暗下眸子,“让他说。”
  祁青站起身,犹豫地说道:“先生,他不正常。”
  南戚看向他渐渐恢复的手指,若有所思。
  男人虚弱地开口:“不愧是南家的家主,手段残忍啊。”
  南
  戚哼笑了下,脚尖轻轻碾着范笙的脸颊,眸子却没从偷袭的那人脸上移开:“对你还不至于。”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尾音上扬:“跃迁者?”
  南酒愣了下,从主人的指缝瞧了一眼黑暗里的那人。
  不认识。
  不是他们那一批。
  那人哈哈大笑,嘴里喊了声:“抬举我了!”突然,他看向南戚腿边的南酒,莫名其妙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跑不掉,哈哈哈哈......”
  南戚微微拧了眉。
  不等他开口,那人突然脖颈一扭没了动作。
  祁青慌乱地探了他的鼻息,对着南戚摇了摇头。
  南酒动作滞了滞,抬起头去看南戚:“有人对他下达了死亡命令。”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跃迁者的芯片就在这里。”
  他的主人让他死,他就不能活。
  ——
  南酒红着耳根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瞥了一眼镜中瘦瘦高高的青年。
  主人应该喜欢这副身子......吧?
  手机响了下,他低头看到了好友发过来的消息。
  【风萧萧兮易水寒:你刚刚作死的下场是什么?】
  南酒面无表情地敲字,如果脸没红的话。
  【9:准备白日宣淫】
  【风萧萧兮易水寒:......】
  【风萧萧兮易水寒:哦】
  南酒随手扔掉手机,拍拍自己的脸蛋,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顺起带着铃铛的红棉绳抬脚迈了出去。
  他拥有一副挺能欺骗人的面相,纯碎清靓。
  但当剥去身上的衣物,南酒身上恰到好处的肌理,极为分明、立体。
  即便是奶白的皮肤也难以掩盖内里的力量。
  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蓄势待发。
  勾人的眸子就是最好的心窗。
  但这头猛兽却心甘情愿臣服在猎人脚下,不躲不闭。
  南酒将手中带着铃铛的红色棉绳递给面前的男人,他俯下身在男人靴尖虔诚地献上了一吻。
  接过红绳,南戚轻轻甩了甩,低沉地嗓音醇厚痒人:“想要我怎么罚你?”
  乖崽怎么能替要求呢,南酒口干舌燥:“全凭您决定。”
  南戚不再询问他的意愿,就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南酒:“......”
  默不作声地跟主人对视了几秒,因为目光过分灼热,他躲开了南戚的视线,艰难地咽下口水。
  被、被看硬了?!
  南戚脸上无甚表情,他用靴尖掂了掂南酒已经抬头的阴茎,俯身用指尖去拨弄,激地小银毛阵阵发颤。
  指尖的动作没有停,他捞起南酒直挺的下身顺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命令:“靠近。”
  南酒红着脸吐出一口气,立刻挪动双膝。
  勾人的眸子里染上了薄薄一层水雾,缱绻至极,他仰着脸尾调上扬:“主、人,我难受,您疼疼我。”
  南戚抿着嘴“嗯”了下,嘴角微微向上提了提:“疼你。”
  说着,他执起红色的棉绳在乖崽的下身圈圈套套。
  正红的棉绳由单股编就,并不是令人见即恐惧的类型。
  铃铛的声音清脆惊人,时刻提醒着被束缚者现在的体位。
  羞耻是最直观的感受。
  南戚的手指修长葱白,不紧不慢地穿梭在赤红之间,灼人双目。
  很快,乖崽的阴茎被主人的指尖用绳索灵巧地紧紧缚固。
  铃铛坠在卵蛋的中央,稍稍抖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南酒轻轻吟了下,有些紧张地瞅了眼小小酒。
  “只要坚持不射,”南戚系好结直起腰,抬手揩了一下小银毛准备溢出的泪花,垂着眸子语气宠溺:“就好好疼你。”
  南酒声如蚊蝇,软软道:“我听您的话。”
  答应的早了,南酒背对着主人苦着脸心想。
  绳索的尾端执在南戚手中。
  也不知主人哪里来的耐心牵着绳索忽快忽慢地抖动着。
  用软白的屁股对着自家主人已然令乖崽羞耻无比,腿间的铃声也如同索命的咒语,叫他又爽又羞。
  但、最最难耐的是南戚抖动的频率。
  “唔、嗯,主人,我想。”南酒扭动着身子,紧紧咬住下唇,垂着脑袋求饶。
  南戚停手,靴尖点了点小银毛的腰窝,最后将脚跟也落了上去慢慢地摩挲:“坚持不住了?”
  小银毛顿了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声音可怜极了:“我,能的。”
  南戚满意地勾起嘴角,再次加快了手上的摇晃地频率。
  是能叫人奇痒难耐的频率。
  南酒虽不敢射,却放大了自己呻吟地声音。
  呜呜声,既乖巧又诱人。
  他战栗地扭着身子,企图减缓身下的折磨。
  但耳边清
  脆的铃声响地越来越急,南酒身上也忍不住渗出越来越多的冷汗。
  忽地,南戚住了手。
  南酒怔愣了下。
  “很乖。”主人赞扬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南酒立刻扭头扑入南戚怀里,大口吸食男人身上清浅的薄荷香,以此补充能量。
  他埋在主人怀中,小声地喘息着,眸间挤出的泪水粘在了男人的衬衫上。
  南戚轻轻笑了笑,胸腔传出的震动准准确确地传进了南酒的耳中。
  玛德,又要硬了。
  南戚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抬手一下一下地给他的小酒顺毛。
  安抚,认可。
  他轻轻拍了拍乖崽的后背,声音温柔:“站起来。”
  “是,主人。”南酒的声音有些弱,但还是握住南戚的双手乖乖站起了身。
  南戚瞥了一眼他颜色不再粉嫩的阴茎,动作极轻地给小家伙解开了绳索。
  “想不想射?”
  听到南戚的问题,南酒乖顺地与主人对视:“您允许的话。”
  “转过身去。”南戚挑眉。
  小银毛勾人的眸子弯了弯,转身背对南戚。
  只觉左手被主人扯住,他整个人重力难稳,直接向后倒了下去。
  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了南戚的怀里。
  南酒的双腿被迫分开叠在了南戚的腿上,双手不知所措地向后撑在了主人的腿根附近。
  两人前胸贴后背,紧密无间。
  “主人?”南酒提心吊胆。
  身后的男人抬起左手,从后锁住南酒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白皙削瘦的颈间:“在BDSM轻度强制分支中,有个游戏——”
  南戚低头温柔地印下一吻,“叫forced milking,也就是农牛。”
  “这次我不会用绳索束缚你,你只需要好好享受。”他随手挤了润滑油,右手覆上南酒的阴茎。
  “这个游戏,需要你对我足够信赖,嗯?”
  南酒绷紧着身子,闭上眼:“我信您。”
  耳边传过轻笑的声音,南酒的彻底软在了南戚怀里。
  那是主人掌心的温度。
  南戚一只手揉捏着那人的卵蛋,另一只用掌心圈弄着小家伙的龟头。
  磨动的角度变化莫测,速度也忽快忽慢。
  痒,很难忍。
  南酒急促地喘息着,腹部精瘦的轮廓十分诱人,汗珠随着人鱼线滑落。
  “主、人。”
  他难以自控地抗拒,却战栗着享受这种不能明说的快感。
  想求主人住手,但他的大脑却又告诉他并不想停止这种战栗。
  南酒反抗地实在剧烈,南戚只能再次抬起左手紧紧将人锁在自己怀里:“乖,你的快感听从于我。”
  南酒被自家主人死死按着,只能小声哼唧:“听您的,都、听您的,唔嗯。”
  看乖崽实在委屈,南戚终于将整只右手握了上去,上下撸动。
  南酒扭动地更厉害了,脚趾紧紧地蜷缩了在一起,他空洞着眼睛抬头去看南戚。
  突然被小家伙张口咬上了脖颈,南戚不仅没有制止还宠溺地抻长了脖颈。
  乖崽轻轻地舔舐着主人的颈间,嘴角溢出呻吟,眼神却虔诚无比。
  “低头。”南戚命令。
  南酒立刻就松嘴低下了头。
  那样好看的指尖却染着白浊,诱人无比。
  他羞赧地闭了闭眼,心脏跳动的速度再次加快了许多。
  南戚当然看出了他的窘迫,但也只是敛着笑唤了声“小酒”。
  “主人,我、我在。”
  南戚轻轻撸动了一下小家伙的阴茎,在他耳边轻声命令:“来艹我的手。”
  南酒怔愣着,托着哭腔:“我不、会。”
  “往前。”南戚抬了下腿,坐在他腿上的南酒也抬了一下腿。
  “顶。”
  小银毛生疏的模样属实取悦了南戚,他干脆用手上下来回替他疏解。
  轮流交替,醉生梦死。
  在南酒准备射的时候,他却突然住了手。
  “嗝。”南酒屏住呼吸,哀求地抬头看向主人。
  南戚的右手已经被南酒断断续续溢出了精液布满,它离开了南酒的下身,一路划过乖崽的腹肌,逗留在红色颗粒附近轻拢慢捻,最后挤入南酒微微张开的唇齿间。
  百般挑弄着那人的软舌,与它纠缠。
  南戚:“不用担心,说了给你赏赐。”
  说完,他重新执起小家伙的阴茎,飞快撸动,没了挑弄的意思。
  南酒只觉一阵电流漫延了全身,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主人的左手配合着挤压着自己的卵蛋,南酒又羞又愧,呻吟地格外好听。
  射完,小小酒在南戚手下又流出了雾状透明的液体
  潮吹。
  南
  戚挑眉,这么敏感?
  他抬起手指探在南酒唇边,用气音在南酒耳边轻声:“骚不骚?”
  南酒早已舒服到了极点,整个人都软软的,他红着脸将主人指尖的液体含走:“嗯,就骚给您看。”
  不过,他又垂下眉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南戚把玩着小家伙胸前的颗粒,出声询问。
  南酒低着头默了会,还是忍不住去问:“您之前,也这么给那些sub做过吗?”
  南戚愣了下,他低沉的嗓音一定是掺了酒,异常摄人心魂:“笨蛋,”
  他掰过南酒的脸颊,垂下眸子与小家伙对视:“这是给你的,独一无二的疼爱,”
  “你要还是不要?”
  倏尔,薄荷香袭下,凛冽着钻入五脏六腑。
  一个人,一生爱。
  ——分割线——
  小9:我我我当然要啊!
  77: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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