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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也就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舍得真的释放信息素来欺负许竟。
  许竟自然感受得到alpha的“手下留情”,于是做出让步。
  “可我们并非情侣关系,宋争,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了吗?”
  他一向如此,用看似更进一步的质问去表达示弱。
  人往往正是因为在乎,才会执着于追求答案。
  言语或动作上的步步紧逼,恰巧说明情感上愿意示弱,因为想要得到更深的发展。
  说白了,倘若不在乎,许竟大可一笑了之,不理会宋争的无理要求。
  可他选择揪住这个要求发问,实际就是在表达让步,默许宋争的逻辑成立。
  质问的本质并不是逼迫,而是再追究清楚一些,他们的感情就可以更进一层的意思。
  “我知道,”宋争渐渐收干净自己的信息素,将手按在那枚阻隔贴上,轻轻揉了几下,再缓慢地撕掉它,“所以这不是要求,而是请求。”
  离开云景度假村,宋争驱车送许竟回家。
  车后座放着他给许竟买的橙花,到了许竟家楼下,他小心翼翼地问:“把花拿上去吧,本来今天打算要约你,我特意给你买的。”
  许竟没有推脱,扭过身子,大方地拾起花束抱在怀里:“好啊,刚好家里的蔫了,需要换了。”
  “我最近都没什么安排,”宋争趁热打铁,“乔梓铭的事儿告一段落,不用理会他了,你呢,什么时候有空和我约会?不作秀给任何人看,真真正正的那种约会,就像……我们在南城那几天。”
  许竟想了一会儿,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暂时没什么准确的安排,但也不好说,有可能会出去试镜,找一找机会,电影宣发期过后,怎么也得有个接档的工作吧。”
  “如果我想帮忙呢,你会乐意吗?”
  宋争掰着手指数算。
  “下一部戏肯定没那么快筹备好,而且拍什么、有没有资金,我现在也还不确定,不过秦€€他家下半年要做一个挺大的综艺节目,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搭个路。”
  “不用了。”
  许竟知道他没有恶意,所以只是笑着摇摇头:“我还是想把重心放在拍戏上,找不到工作机会也没关系,毕竟两部戏的间隔时间也不能太短,容易影响我对角色的把控。”
  宋争表示认同:“好吧,那我帮你留意着,看看导演圈子里有没有待开机状态、正在招募演员的戏。”
  “嗯。”
  介绍工作机会这种事儿说来轻巧,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真正想要实施,却也没那么容易。
  许竟深知这一点,所以没有立马驳了宋争的好意。
  不过他也怕宋争上来那股认真劲儿,当即就没完没了地去给别人制造麻烦,于是转移话题道:“以前怎么没发现,高冷的小宋导居然是个恋爱脑。”
  “谁小了,”宋争表情一顿,“不是,谁恋爱脑了!”
  许竟眼里净是笑意:“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就开始琢磨着把我往下一部戏里放了,完全不考虑角色贴合与否,你还不是恋爱脑?”
  宋争像被拎住尾巴跑不了的耗子,又羞又恼:“就那么一说!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不好,如果真不合适,我肯定不会硬让你演的啊!”
  “哦,知道了。”许竟若无其事地打开车门,探出一只脚,“属烧烤架的呀,动不动就窜火星子,脾气真爆,还没答应你呢,就敢这样甩脸子、发脾气,以后我哪有好日子过了。”
  这波纯属恶人先告状。
  可奈何宋争偏偏是个没出息的,见人要走,他赶紧探着身子拉住许竟,也顾不上计较是对方出言先臊他,他才会嚷嚷的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嗓门大,”他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儿,“下次不敢了,你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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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怂啊(亲妈的唾弃)
  第51章 首映
  宋争盘算得是挺好,想着利用电影制片的这段时间,好好追一追许竟。
  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原定还有一个多月才会开始的路演行程,因为“专线”送审提早出了结果,正好能赶上宣发团队联系过的一个商业酒会的日期,于是生生被改成了半个月后就要开始。
  制片组疯狂加班,所有演员也轮番被抓到录音棚里进行补录配音,许竟作为主演,工作量自然比其他人都多。
  仅有的约会机会只剩接送许竟上下班,尽管这样,宋争仍会抽时间跑花店,隔三差五给许竟买一束新鲜的花,偶尔几次工作结束得早,再带许竟去吃顿蒸汽海鲜。
  不是多么轰动,平凡而忙碌的生活,他竟然从中咂出了许多甜味。
  转眼来到了路演行程开始的日子。
  第一站肯定是在首都。
  这小半个月,后期组和演员们忙得脚打后脑勺,宋争跟秦€€也没闲着,一个负责场地合作洽谈,一个负责宣发。
  首映当日的座位安排大致是这样的:主创团队分别持有数量不等的邀请亲友中后排最佳视效落座的观影名额,再靠后的位置留给一些媒体平台代表记者以及网络自媒体运营人,具体谁坐在哪里就没有准确的位置规定了,全凭先来后到。
  总之,首映是不对公开放的,来参与的唯一渠道只有接到邀请。
  首映当日,摄制组安排了两个机位,全程对着观影席录像,为通映期间同步的线上宣传做素材准备。
  主创团队都坐在第一排,宋争和许竟自然是挨着的。所有受邀观影的人陆续到齐,大屏幕亮起,开始播放带着审批号码的固定片头,放映室的灯光随之被逐一关闭,昏暗中,宋争牵住许竟的手,指尖不住在他无名指的底根处轻轻摩擦。
  那里被戴上了一枚戒指,铂金圈体,外层嵌着一排货真价实的密钻。
  相同的位置,宋争手上也有一枚戒指,材质一样,款式略有差别€€€€他的这枚圈体比许竟的宽一些,而且上面相对来说素了很多,只有中央镶嵌着一颗稍大一点的钻石。
  这是宋争特意为今天及以后一系列需要和许竟共同出入公众场合而准备的婚戒。
  买之前他没告诉许竟,擅自作主选了这么正式、精致的款式。
  这么做是有私心的,他知道如果提前和许竟商量,许竟一定不会同意花大价钱买这种定制的婚戒,而是随便选一对看起来差不多的敷衍了事,也许戴完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根本不会重视。
  当然,世上所有事情几乎都是利弊相依的,宋争这样先斩后奏,确实让所谓的“婚戒”得到了许竟的重视,但同时,他也“成功”又把许竟给惹生气了。
  屏幕里已经进入正片了,夸张的风声和汽车鸣笛声传出来,许竟微微用力想要挣脱宋争,同时压低嗓音说:“松手,别逼我在外人面前不给你好脸色。”
  宋争不仅不怕,还变本加厉地把头也靠了过去,贴在许竟脖子侧边:“你是我老婆,无论什么场合、给我任何脸色,我都有话说的,怎么着也能圆回来。”
  许竟被气笑了:“行,那我现在走,你圆吧。”
  “别呀,”宋争死死拽着他,“我知道错了,以后买什么都和你商量,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乱花钱了。”
  嚣张与怂包的切换,只在瞬间。
  许竟冷哼一声,说:“说了多少次也没用,还不是照样我行我素,不想听你放屁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你花的钱、你的行为、连同你整个人,和我都没有关系。”
  一听这话,宋争急了,另一只手也攀上来,八爪鱼触手似地吸附住许竟的胳膊。
  他连连哄道:“有关系,有关系,就和你有关系,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不生气了,好吗,我发誓不会了,以后但凡和你有关的花费,都必定经过你的‘审批’,再犯一次自作主张的毛病,就让我拍一部扑一部,这辈子翻不了身。”
  对于一个导演来说,这种程度绝对算得上是毒誓了。
  许竟的脸色稍有缓和,宋争见状又说:“定制的不能退货,这回只能先这样了,别太有负担,你就这么想……演戏要用最好的道具,才能呈现出最真的效果嘛。”
  “不计较了还不够,”许竟板着脸,“你还要管我怎么想?”
  宋争赖皮赖脸地笑:“没有,我这不是劝劝你么。”
  秦€€坐在宋争的另一边,也是紧挨着的位置,虽然不能完全听清楚两人的交谈内容,但通过余光瞥见他们的表情,以及大致感受到的语气,他也能推断出聊天的方向。
  他最见不得宋争这种腻腻歪歪的德行,闻声嫌弃地撇过头,回身看向后面,目光飘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二、三排的座位是空着的,秦€€的视线在第四排来回扫射,最终锁定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早在秦€€刚转过来的时候,宋寒就看见他了,这会儿对上眼神,便冲他微微一笑。
  明明是正中预设目标,秦€€仍不由自主地愣了几秒,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随即对着宋寒回以灿烂的笑容。
  放映还在继续,画面里的许竟跌在碎成无数片的黄沙背景之中。
  而荧幕外的许竟已经放弃挣扎了,任由宋争牵着手,被他像只兴奋的大型犬一样用毛烘烘的脑袋反复蹭着耳边与脖颈。
  掌心一阵接一阵的发黏,许竟实在难受,轻轻叹了口气,妥协道:“戒指的事儿回去再说,我不走,你可以放手了吗,热乎乎的都是汗,脏死了。”
  “好的,老婆。”
  宋争立马松开力道,翻转方向,抓着许竟的手腕,用自己的衣角给他擦去手心的湿热。
  许竟抽回胳膊,不理会宋争的耍宝举动,将注意力放回到大屏上。
  电影播放到他和厉自宇躺在沙地里看着夜空对话的片段,他盯着画面若有所思,半晌侧过身子去看坐在不远处的厉自宇。
  厉自宇戴着一副框架很大的墨镜,再配上棒球帽和微低着头的姿势,脸都差不多被挡干净了。
  饶是如此,许竟仍能从这张脸为数不多露出来的部分品出浓浓的不悦。
  “他等下不会一直这样吧,”转回身子,许竟勾勾手指示意宋争附耳过来,“因为主演身份的问题吗,事前你和副导演有没有跟他做过沟通?”
  宋争顺着他扬下巴的方向看去,途经冯思源,还笑着跟对方点头示意,末了收回视线,说:“沟通过了,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样,秦€€跟他说好综艺节目的事儿了,还额外附送一部网剧的内送男二号,他已经答应会全程配合《虚镜》的所有宣发活动了。”
  内送虽然也属于走后门,但至少比资本指挥来得含金量高。
  毕竟后者属于有钱就行,区别只在于多或少,数额到位了,什么样的人都能被塞进去。而前者更偏向于人情关系,且必须建立在被“推荐”者确实有起码的演技和业务能力的基础上,怎么说也不能差得太过分。
  对于厉自宇这种靠金主砸钱吃饭、并且已经领会过个中辛酸的小明星,能暂时脱离“屈辱”,用其他渠道拿到角色,说实话算是很有诱惑力的条件。
  “那他怎么还那副表情,看着状态不大对劲啊。”
  许竟忍不住又朝厉自宇所在的位置瞥了几眼。
  宋争摸摸鼻子,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在以钱为度量单位的关系里计较感情多少,应该是特别可笑又可悲的行为吧。”
  他说得非常委婉,估摸着许竟大概可以听懂。
  许竟也确实听懂了,回头将中间几排座位上的面孔粗略看过一遍,说道:“张总没来。”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嗯。”宋争说,“如果是工作上的困难,你我本着专业的态度,不计较那么多有的没的,至少能帮就帮,可惜……感情这种事儿,只能靠他自己消化了。”
  厉自宇不开心的原因很好猜,无非就是他想让张盛来参加首映会,张盛不来。
  正如宋争所言,他的要求,其实已经超出被包养的小情人能提的范围了,张盛不来也是“情理”之中。
  仔细分析的话,这件事情,双方都没有错。厉自宇想邀请付费让他上大荧幕的金主爸爸一起验收花钱的成果,而张盛作为日理万机的公司老总,不愿意抽时间出席一个于公于私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好处的场面,在他的立场,如此观念也站得住脚。
  唯一不妥的,也许就是厉自宇不该对包养他的男人产生爱意。
  许竟小幅度摇了摇头,评价道:“何苦这么想不开。”
  一扯跟“包养”有关的事情,宋争似乎就很容易联想到许竟身上,不知道又代入了什么,他不太开心地说了句:“不管关系的性质如何,人会产生感情都是正常的吧,这是生物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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