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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清这次没说话,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视线转向他的双唇。
  陆闻川的嘴唇长得很有特点,上唇较薄,下唇饱满,笑起来的时候唇角牵拉出弧度,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江昀清记得它们吻住自己时的感觉,舌尖抵住陆闻川的下唇,轻轻扫过的时候,会换来对方肆无忌惮地吮咬。
  陆闻川以为他没听清,准备再一次开口,江昀清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对他说:“你好久没亲过我了。”
  陆闻川不知道他怎么说起了这个,认真纠正他:“我昨晚刚亲过你。”
  “是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江昀清漫不经心地回忆了一下,然后抬手抱住陆闻川的脖子,仰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陆闻川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听到他虚着声音笑眯眯地说:“可我忘了。”
  /我好爱你啊/江昀清的第三次醉酒没有陆闻川的陪同。
  当时陆闻川跟周逾安在外地,江昀清的一个朋友从外地回来,两人凑到一块喝了酒。
  江昀清的社交圈很窄,仅有的几个还在联系的朋友都分散在各地,数量少,但感情深,许久不见,一不小心就喝得多了点。
  江昀清把朋友安排在客卧,自己回房间洗了个澡。然而没洗多久,热气蒸腾,江昀清便觉得自己更醉了,又匆匆穿上衣服,躺到了床上。
  他这边刚睡下,陆闻川便拨了视频过来。
  视频接通,陆闻川看到了侧躺在枕头上的江昀清的一截下巴,然后镜头一转,又变成了江昀清疲惫的脸。
  陆闻川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喝酒了。但江昀清已经快睡着了,他问什么都只换来不怎么清醒的“嗯”或“啊”,让陆闻川束手无策。
  但两人都没挂电话,陆闻川觉得江昀清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多,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便趁热打铁,扬言要限制江昀清以后喝酒的数量。
  他埋怨江昀清不知道掂量,明明身体那么弱还不懂得珍惜健康。说他在酒吧见过很多客人不知道节制,最后胃出血进了医院,浑身都是毛病,而且酒喝多了影响脑子,说不定以后画画都拿不稳画笔。
  江昀清一直没说话,而陆闻川第一次不在他身边,显得€€嗦又焦躁。
  在陆闻川埋怨他跟人喝酒不告诉自己的时候,江昀清终于开了口。
  他把陆闻川的话当成了入睡的背景音,完全没有听懂陆闻川在说什么,只知道对方在跟自己讲话。
  酒精的麻痹作用此刻显出了作用。江昀清笑了笑,好像回到了以往每一个有陆闻川陪伴的夜晚。
  他说:“陆闻川,我好爱你啊。”
  前言不搭后语,像无意间坦露出来的梦语。
  陆闻川一下子噤了声,在漫漫长夜里,数百公里外,听到了江昀清均匀的呼吸。
  【作者有话说】五一快乐~小剧场肯定以甜为主,如果觉得跳戏,可以留到最后再看。
  周四更正文。
  第73章 吃醋
  陆闻川一直都知道江昀清是一个再内敛不过的人,从不会主动表露自己的情绪,哪怕当初他和李灿相亲失败又见面,江昀清也从未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
  陆闻川第一次察觉出江昀清不高兴是在他们第一次冷战后,他回南清看望大伯,带池苑和他的女同学一起去参观景区,回来后,看到不声不响追到民宿的江昀清。
  虽说当时江昀清没有抱怨什么,甚至连脸色都没变一下,但陆闻川还是能从对方当晚的态度上感觉出来,江昀清对池苑这个人的存在还是比较介意,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从来不说。
  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他更加确信,哪怕池苑已经很久没有再见,他对江昀清的影响也一直都没有消除。
  那是陆闻川和江昀清同居后过的第一个平安夜。
  酒吧客人多,每逢节日陆闻川都会在酒吧忙到很晚,这天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快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原本热闹平和的酒吧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一名猎艳的老手缠上了一个年轻男孩,撩拨不成,反被喝多了的男孩泼了一身酒。
  陆闻川被喊来的时候,对方正铁青着脸揪着男孩的领子,男生醉得站不太稳,色厉内荏地瞪视着他,大有“你敢打我我就报警”的气势。
  陆闻川连忙上前把他们分开,攥着男人的手腕,用力将人扯开,尽管心里已经骂了几条街,但还是微笑着让他不要冲动,今晚消费的酒水均可免单。
  男人一振衣襟顺着台阶得体地让开,年轻男孩转过头来,陆闻川却惊奇地认出对方竟是之前光顾过民宿两次的老熟人。
  “池苑?”
  池苑大四临近毕业,实习到处碰壁,本打算在青城安身立命,却总找不到合适的机遇,刚巧今天周扒皮老板不用他加班,他便逮住这个机会出来潇洒了一通,结果借酒消愁差点儿把自己给搭进去,幸得陆闻川替他解围。
  陆闻川同情他在青城没什么朋友,听他念叨了一路,前半程还能较为流畅地对答,而后半段池苑酒劲上来,歪在副驾驶上怎么叫都不醒。
  所幸池苑临时租住的公寓离酒吧不远,陆闻川把他送到楼下,见他迷糊不清的样子,犹豫了下,还是扶着他把人送上了楼。
  陆闻川问了一路才确定对方的楼层和门牌号,费尽了力气才把人带进门。
  陆闻川把门带上,站在玄关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凑到耳边,一边听江昀清说话,一边艰难地扶着池苑的手臂,不至于让对方摔在地上。
  江昀清轻声对他埋怨圣诞树实在太难组装,自己弄了一半,没有耐心全部搞完,想等他回来,再一起装好。
  又说今晚他做了三种样式的菜,其中有道糖醋排骨特别好吃,可惜陆闻川没有回来陪他。
  陆闻川安静地听着,解释说自己这边有个朋友喝多了,没人照顾,自己正送他回家。
  他扶着池苑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水过来。然而就在江昀清问到陆闻川什么时候能回去的时候,池苑睁开眼睛仔细瞧了陆闻川一眼,开口叫了一声:“陆哥……”
  电话那头一下子没了声音,陆闻川一愣,看了池苑一眼。
  对方又歪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刚才的那一句仿佛做梦,只有嘴里不停咕哝着,咒骂周扒皮老板永远赚不到钱。
  陆闻川没敢出声,他确信江昀清听到了,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对方没有追问,只是在陆闻川要开口解释之前善解人意地说了句“好,我知道了,你早点回来”,然后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陆闻川到家的时候客厅里没开灯,没有人在等。
  他用卧室外面的浴室洗了澡,推开卧室门进去的时候,江昀清正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
  他钻进被子里,从背后凑上去问他“睡了吗”。
  江昀清没有应,他便伸手探进江昀清的睡衣,摸他的小腹和侧腰上的纹身,又向上碰到了胸口的金鱼。
  江昀清被他弄得很痒,躲了躲,没躲过去,被陆闻川捞过去压在了怀里。
  “生气了?”
  “没有。”
  陆闻川主动解释:“他喝多了,在这边没有照应的人,咱们跟他也算认识,刚好顺路,就送了一下,不然大冬天这么冷,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江昀清仍旧不怎么高兴,但没表露出来,陆闻川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味道,这样近地抱着他,让他感觉到了点儿安心。
  他说:“我知道,不用你给我讲道理。”
  陆闻川却又说:“可你今天都没有等我,不是说要等我一块组装圣诞树吗?”
  “……”江昀清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谁要等你?”
  陆闻川没说话,也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分毫,安静而又沉默地看着他,在并不明亮的光线里留下近在咫尺的轮廓。
  江昀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侧了侧脸,看向别处,嘴上说着“我困了,我要睡了”,但却没有闭眼,等待着陆闻川从他身上离开。
  但陆闻川却并没有照做。
  他的手掌还按在江昀清的肩上,冬天的睡衣比较厚,但拇指还是透过温暖的布料摸到了江昀清的锁骨。
  他想起最近的忙碌,想起每次江昀清打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时的例行公事的语气。江昀清从来不会要求他些什么,更不会主动索要陪伴,他的情绪平和,毫无波澜,好像不管陆闻川做什么都激不起他的反应。
  陆闻川往往会觉得挫败和无奈。
  他没在江昀清那里得到想要的反应和答案,更没听进去江昀清的话,稍稍低头,鼻尖蹭到了江昀清的下颌线,带着暗示意味吻了吻对方的喉结。他低声问江昀清:“我的圣诞礼物呢?”
  然而江昀清侧头的角度却更大了,颈侧的皮肤感受到对方呼吸时逐渐变得灼热的气息,觉得脊背发麻,他说“我没准备”,又说“明天再给你”。
  最终他败下阵来,如实地说“我不想做,我明天还要工作”。
  陆闻川便没了辙,只能作罢。
  圣诞节当天,陆闻川仍旧要忙到很晚,江昀清不想一个人待着,下了班便直奔酒吧而去。
  陆闻川没什么空闲管他,他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刷手机,饮料喝多了,中途去了趟厕所,回来时,便看到原本还在和熟客交涉的陆闻川面前站了个熟悉的人影。
  酒吧人太多,池苑也是在里面找了一通才看到的陆闻川,当时陆闻川没注意到他,差点儿和他擦肩而过,还是池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两人才彻底说上话。
  不知道是不是没意识到,池苑和陆闻川说话时一直没有松开陆闻川的衣袖,两个人靠在吧台边,远远看着,很有拉扯不清的味道。
  陆闻川觉得不妥,对池苑的道谢回应得有些敷衍,抬眼朝角落里看去,没看到江昀清的身影。
  “昨天真是谢谢你啊,来青城前我还真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你。”
  陆闻川不尴不尬地笑了笑,仍旧不怎么放心,再次抬眼的时候,刚好看到江昀清甩着手上的水珠从洗手间出来。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脚步停顿在拐角,半举着两只湿漉漉的手,在不显眼的地方安静地看着他这边的动向。
  陆闻川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他的确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想法,他想到前一天晚上江昀清平淡的表情和拒绝的话,突然很想知道,江昀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他嘴上说的那么不在意。
  于是已经半抬起来要拨开池苑的手改换了方向,又收了回去,他仍旧不怎么走心地回答着池苑的问题,看似很认真地听池苑讲话,但心思全放在了远处僵立着的人身上。
  没过多久,江昀清动了动,抬脚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陆闻川有些紧张地站直了身体,然而再次瞥过去时,却看到江昀清径直返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外套直接走出了酒吧的大门。
  这天,陆闻川没到十一点就回家了,江昀清正盘腿坐在客厅装裱前几天刚画好的油画,他已经收拾好了几幅,只不过有些心不在焉,画框粘得不怎么规整。
  陆闻川看了他一会儿,主动过来帮忙。
  眼前的场景有种说不出的熟悉,陆闻川回想到了最开始两人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江昀清还在待业,状态也不怎么好,他有充足的时间陪伴对方,总是会在忙完后全天候地待在江昀清身边,看他画画,帮他绷画布、装画框。
  陆闻川心虚,不敢擅自开口,更不敢掐头去尾地解释,两人这样沉默地装裱了一会儿,最后一幅画裱好后,他终于决定如实开口。
  “我……”
  但江昀清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几乎是在他转过头来的一瞬间,跪坐起身,按住陆闻川的肩膀吻了下去。
  江昀清人很平静,但动作却不容拒绝,并且因为在这段关系里,他大多数时候都作为被亲吻的一个,所以动作也称不上娴熟,却还是在不经意间,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对方的欲火。
  陆闻川勾着他的腰将他扯到身前,执着地问他有没有不高兴。
  江昀清说“有点儿”,然后看着陆闻川的眼睛,不太乐意地说:“很早之前我就不喜欢你碰他。”
  “起初你为了陪他放我鸽子,之后我们冷战,你转头就陪他去各种景区。就连昨晚也是,你明明说了会早点儿回来的,又是因为他……”
  “我不想说,是因为你每次都有拿得出手的理由,让我觉得你很对,而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但我就是不高兴。”
  他小声申诉着,比起埋怨,更像是在诉说自己心头无法排解的情绪。这要是搁在以往,江昀清是绝对不会主动开口的,因为两人之间曾有过裂隙,江昀清性格瞻前顾后,总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又把事情搞砸。
  但陆闻川并不这么想,他只希望江昀清能够对他敞开心扉,不管是表达对他的不满,还是控诉他的行为,他只希望对方能够更加放松地跟他在一起。
  他说:“可我们是恋人,想让我陪你这不叫自私。”
  他有点后悔自己的试探,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又吻了吻江昀清的唇角,一点一点解开了他家居服的裤绳,问他:“我的礼物呢?”
  江昀清说:“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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