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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濯睁开眼就看到费轻的睡颜,对方似乎睡得不安稳,眉头轻轻皱起。
  是梦啊。
  他坐起来,一点一点地整理思绪。
  在梦境的时候,他只有知道了自己和费轻的身份后才会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梦。
  他有时记得梦里的内容,有时不记得,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在梦里留下的痕迹、使用过的某些东西会被带到现实世界。比如他大腿的牙印和那个项圈。
  太玄幻了。
  顾濯没穿衣服,低头时卷发从肩头滑落,披在胸前盖住了乳头。他看着费轻。
  在最开始进入梦境的时候,他迫切地想要回到现实,因为现实的费轻是真实存在、具体可感的;但他现在却觉得,虚幻的快乐更加可贵。
  “……宁宁?”
  费轻呢喃一声,缓缓睁开眼。
  “嗯。”顾濯轻轻应一声,清澈干净的眸子映着费轻的脸庞。
  费轻愣了几秒,迅速坐起来一把抱住顾濯。健硕的臂膀锢着顾濯的肩,他把顾濯紧紧地按进自己的怀里。
  顾濯的脸贴着费轻皱巴巴的衬衫,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透过布料传进他的耳里,搅得他的心跳也乱了。
  窗外树枝上的黄色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宁宁,宁宁。”
  费轻松开顾濯。他眼眶发红,颤着手拨开顾濯脸侧的软发,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像是劫后余生的失而复得。
  “费轻……别。”
  顾濯轻微挣扎着,等费轻停下来他才捧着对方的脸,小声说:“奶子……很胀。”
  “我给你揉揉?”费轻将顾濯的头发撩到身后,手覆在他柔软的乳肉上,打着转轻轻地揉起来。
  顾濯靠在床上,红着脸小声地哼哼,“这边。”
  费轻跨坐在顾濯腿上,任劳任怨地揉着他的乳房。
  “是不是又要产奶了?”费轻两指夹起乳头,凑上去盯着那个粉色的小尖尖。
  “……”顾濯发现,费轻真的很擅长用正经的语气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费轻的手指用力一捏,小尖尖就颤着溢出一丝白液。
  他俯首,用舌尖点一下顾濯流着奶水的乳尖,侧过头抬眼看着他。
  媚眼如丝。
  顾濯脑子里闪过这个词。他用酥麻的手指卷起费轻的发丝,轻声问他:“你要不要把我的奶水全吸出来?”
  费轻吐出一口浊气,用力地掐着乳肉,含住乳头吮吸了起来。
  奶水被费轻不断地挤上去,又被他的嘴大力地吸走。带着香气的奶水在唇齿间散开,却永远只有一丝,刚咂进嘴里就消失不见,只有一丝香甜钻进去挑逗着干渴的咽喉。
  费轻难耐地按住顾濯,用力地把脸埋进乳肉之中,咬着乳晕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顾濯推着他,“太疼了,别、别吸了。”
  费轻用舌头抚慰着口中的乳肉,松开了嘴。
  原本粉嘟嘟的乳晕和乳头这会儿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津液,在清晨的日光中闪着光亮。
  费轻抿着唇碰了碰顾濯发疼的乳头,“对不起。”
  顾濯觉得眼前的费轻,有些不大一样。
  ——他不笑了。
  “费轻,”顾濯抱着费轻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抱抱我。”
  被叫到的人将手环上他的后背,轻柔地拍了几下。
  “我们今天要去商场买点东西,先穿衣服吧。”说着,费轻松开顾濯,从衣柜里取出衣物,又坐到他身旁。
  现在的费轻,如同三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克制又温柔;那个曾经出现在梦里,对他说着调情话语、动不动就笑他的费轻仿佛被藏了起来。
  他好像把自己锁在一个满是“规矩”的密闭空间里,里面写满了他的行为准则,每当他遇到顾濯时,那些“准则”就自动在他脑内循环播放。
  顾濯想起分手时费轻那句“我在面对你的大多数时候,更多的情绪是无措”。
  “我帮你穿?”费轻出声,打断了顾濯的思绪。
  顾濯看一眼他手中的男性衣物,说:“没有裙子吗?我想穿裙子。”
  费轻沉吟片刻,“有的,但是——”
  “没有但是,”顾濯打断了他,“我就想穿裙子。”
  “好,”费轻语调平稳,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墨蓝色的长裙,“但衣柜里只有这个。”
  他将裙子展开,那是一件吊带长裙,裙侧开了道岔。
  “就穿这个。”顾濯下了床,赤身裸体地站在费轻面前,瞥了眼对方被顶起一个弧度的西装裤。
  “好。”费轻波澜不惊地拿起抹胸,撩开他后背的发丝,扣上了扣子。他又让顾濯坐在床边,自己蹲在他面前,给他穿上内裤。动作规矩得没有一丝逾越。
  “我不想穿安全裤。”顾濯伸出脚,蹭了蹭费轻的小腿。
  “好,都可以。”费轻被蹭
  得呼吸不稳,但片刻后他又恢复了冷静,给顾濯穿上了长裙。
  裙侧的岔开得太高,顾濯迈开腿走路时半个白皙的大腿全露出来,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他白色蕾丝内裤的花边。
  费轻按住他正要抬起的腿,“宁宁,动作小一点。”
  顾濯看他一眼,将黑色的宽幅choker递到他手里,“戴上就可以了吧?我不用化妆吧?”
  “很好看,不需要化妆。”费轻喉头一滑,将choker遮在顾濯的喉结上,轻轻合上扣子。
  顾濯确实好看。
  他本来就是天生冷淡薄情的长相,眼皮一撩却又风情万种,顾盼生姿,一个笑就能把人的魂勾走。他身材高挑,长裙勾勒出劲如弯刀的腰身,极细的吊带箍在瘦削锁骨旁;一头柔顺的卷发披在身后,墨蓝色的长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淡然的神色更是给他平添一份韵味。
  他这么在商场一走,就引来无数注目。
  费轻牵着他的手,在他耳边提醒:“不要乱跑。”
  他却掰过费轻的脸,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说:“你今天还没肏我。”
  费轻皱着眉捏了捏他的脸,“你不要说这种话。”
  “哪种话?”顾濯靠在费轻身上,“骚吗?你不喜欢吗?”
  “快去试衣服。”费轻推开他。
  接待员笑着感叹了一句“二位感情真好”,带着二人去了VIP更衣室。
  进了屋,接待员就退了下去,费轻把裙子递给顾濯,指了指墙角的帘子,“自己去试。”
  顾濯接过裙子,转身走了过去,拉上了帘子。
  里面放着一张高脚凳,墙上挂着挂钩,挂钩上挂着一个发圈。
  帘子后的空间不大,顾濯一个人还施展得开,两个男人挤进来的话,会显得拥挤。
  顾濯取下发圈绑住头发,冲着外面喊:“费轻过来,我拉不到拉链。”
  闻言,费轻立马走了过来,抬手撩起了帘子。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才伸进来,顾濯就立马抓住,直接将费轻拽了进来。他趁着费轻没反应过来,猛地把对方压在墙上。
  “宁宁?”费轻垂下眼帘,不敢看顾濯的脸。
  顾濯压在他身上,刻意用乳房去蹭他,又抬起膝盖顶他的腿间。
  “你怎么了,费轻?”顾濯抚着他的侧脸,逼他看着自己,“你不喜欢狗狗了吗?”
  “你不要这样说自己,”费轻握上顾濯的手,眼睫轻颤,“你不是……”
  他说不出那个词,于是作罢。
  “那你说我像小狗、给我带项圈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顾濯揪住他的衣领,瞪着他,“反正你觉得我听你的话,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有异议,所以你一直这样——”
  “你一直这样,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你高兴了,就逗着我玩玩;不高兴了,就这幅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穿裙子千方百计勾引你、让你肏我的样子特别有趣啊?”
  费轻抱住他,声音抖得像在哭泣,“不是的宁宁,我不能——我会伤到你的。”
  “对不起——”
  “啪!”
  顾濯推开他,直接甩了一巴掌到他脸上。
  “你不清醒。”顾濯冷冷地说,“我看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他抬头看着费轻,“我只问你一次,你是想就这么算了,还是要上我?”
  费轻垂着头,像是在重启。
  他闻到嘴里的血腥味,舌尖顶了顶被顾濯扇的部位——内壁竟然破皮了。
  “就这么算了?”费轻摩挲着顾濯的肩头,伏在他耳边说,“你都硬了。”
  “那你现在就肏——”
  费轻直接抱起他的腰,一个转身把他抵在了墙上,堵住了他的唇。
  顾濯双手搭在费轻的肩上,双腿夹着他的腰,一边接吻一边用臀部蹭费轻的腿间。
  “嗯?”费轻在他胸前闻了闻,“宁宁又产奶了?”
  “嗯,”顾濯点点头,“你帮我喝掉。”
  费轻呼吸一沉,手伸到背后拉下裙子的拉链。拉链一直开到腰窝附近,费轻又摸了摸他的腰窝,解开他的内衣扣子。
  “呼……”顾濯高耸的乳房瞬间软下来,把内衣和裙子都顶起一个弧度,“穿这个太难受了。”
  “没想到你奶子这么大,”费轻褪下吊带的细绳,“买小了。”
  顾濯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滴血。
  他趴在费轻耳边,问道:“老公喜欢狗狗的大奶子吗?”
  费轻侧过脸亲他,“只要是乖狗狗的,我都喜欢。”
  顾濯含着他的唇瓣,笑了起来。
  “下次别穿长裙子了,”费轻褪下他的裙子,“太难脱。”
  说罢,他含上了顾濯早已被奶水打湿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重重地舔舐过那颗小果粒,把
  它压进乳晕里,又不断摩擦着它刺激它站起来,嘬出里面的奶水后又用牙磨它,直到下一次奶水出来才肯放过它。
  “嗯……”顾濯轻轻揉着另一个乳房的乳肉,“狗狗好舒服。”
  费轻低笑一声,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顾濯勃起的阴茎,缓缓地撸动起来。被抚慰的人主动抬起屁股,将阴茎往费轻手里蹭。
  他坏心地一捏顾濯的龟头,顾濯大叫一声,忽然挺起胸。
  “啊……要出……”
  他的话还未说完,乳房犹如被开了泵,大量奶水直冲费轻的口腔;另一个乳房的奶水全部喷射出来,打在费轻的肩上,黑色的衬衫瞬间被染出一朵白花;还有些奶水飞溅出去,落到了费轻的脸上。
  “哈……”喷完奶的顾濯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费轻吞下嘴里的奶水,抬眼看着顾濯。
  对方看到他脸上的点点奶渍,脸又红了一个度,腿也害羞得夹紧了些。
  “狗狗不知——”
  费轻打断顾濯的话,指了指自己的脸,命令道:“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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