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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包扎完时衍的伤口,从房间出来时,已是深夜。
  由于门是虚掩着着,透过门缝,方靳周能够清楚地看到坐在床头的那小子身上的一举一动。
  看着一个好端端的小伙子伤成那样,本来不愿多管闲事的老医生还是忍不住多嘴起来。
  “那孩子不过刚满二十,年纪轻轻的,难免有些叛逆毛燥,方少要是生气,教训几下就好了,真的没必要往死里打。”
  “哦?”
  方靳周看着里面的时衍被教训完还一脸的不服和拽意,又回想起这小子当时被打倒在地,还不忘口出的狂言,实在是不觉得已经被教训够了。
  医生只好讪笑几声,却在临走之前又突然停了下来。
  “对了方少,这孩子得多补充一点营养,不能光打营养剂,否则身体迟早会吃不消的。”
  如果不是医生提醒,方靳周都没太注意。
  时衍较之被囚禁前,的确是瘦了很多,令那原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越发干瘦,脸色苍白得就差把“营养不良”这四个大字给刻上了。
  这不仅仅跟时衍很长一段时间的睡眠质量差有关,更重要的,是从很早之前开始,时衍就连方靳周的残羹剩饭都吃不上了。
  方靳周为了进一步羞辱,甚至给他买了最好的,完全是真真实实的狗粮来投喂他。
  一天下来,不给任何饭菜。
  时衍的笼子底下有一个小洞,洞外就只有一盆狗粮,要是不吃,就只能挨饿。
  要是在黎平行死之前,时衍可能真的会毫无顾忌地为了活着而吃掉。
  可时过境迁,如今的时衍绝对不会再自我作贱。
  因为他知道,方靳周不会让他饿死。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在几乎近三天没有进食的情况下,时衍毫不意外地饿出了毛病,只能由营养剂吊着命脉,身体素质大不如前。
  方靳周静静地看着房内赤裸着全身,只暴露出瘦削上半身一片伤痕的时衍,犹豫了片刻,便直接推门而进。
  可就算房门被彻底推开,时衍也不屑于看方靳周一眼,浪费他在阳间的短短一秒。
  房间内的药味也很重,被鞭打所造成的皮肉伤被砂布包扎得到处都是,就连那脸上,也是磕磕绊绊的淤青红紫,为那张本来就痞气的脸增添了几分不善。
  方靳周走上前,想要捏住时衍的的下巴抬高,却被堪堪躲了过去,连碰都不愿意让他挨一下。
  方靳周没有强求,退其次地抚上了时衍曾经受过伤的肩膀,突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小衍,我是不是把你折腾得太狠了啊?”
  完全不等时衍回话,仿佛是自言自语,声调语重心长。
  “可这是你先背叛我的。”
  “我原本都打算放过你了,可你却在背后阴我,要将我置于死地。”
  方靳周忍不住感慨,“这还是我第一次被自己的玩意儿算计,你让我怎么可能不恼,怎么可能不给你个教训轻易放过?”
  “小衍,这完完全全…都是你自找的。”
  听着方靳周的这一番说辞,时衍冷笑得直接忽略了扯起嘴角时所带来的疼痛,“方靳周,凡事有因才有果,你又何必在这装什么矫情?”
  “我说了,有种你就打死我,最好不要轻易放过我。”
  方靳周明显被时衍气笑,却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小衍,快三个月了,你准备再跟我犟到什么时候?”
  “我想抽烟。”时衍无来由地突然道。
  这回方靳周没有说教他,在身上掏出了一包他经常抽着的名贵烟。
  “不知道你经常抽的那烟是什么牌子,我尝遍了很多款式,都一直都没有找到那熟悉的味道,将就一下吧。”
  只可惜就算方靳周身上的烟价值不菲,也不合时衍的胃口,几乎刚一抽上,就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就在他打算随意扔掉之时,却被方靳周给接了过去,毫不避讳地咬上刚才时衍叼着的部位,重新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这是他们几个月以来最平静的一夜。
  难得时衍没有睡在狗笼,也难得方靳周肯平心静气地和他共处一室。
  时衍身上的伤很重,新伤覆旧伤,即使没有伤到骨头,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恐怕也难以结疤好全。
  可方靳周第二天就解除了他的囚禁,命令他继续拍摄未完成的剧作。
  时衍根本猜不透方靳周这么做的目的居心何在。
  要说他放过了自己,可仍然没有自由之身,几乎被看守得寸步不离。
  可要是没有放过自己,可他又再也没有睡过狗笼,没有吃过剩饭和狗粮。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单纯的金主和情人的关系,不再有变态的调教,也不再有毫无节制的强暴和凌虐。
  好像那几个月刻骨铭心的疼痛和折磨都只是时衍的一场噩梦。
  或许是方靳周觉得再这样下去没意思了,又或许是方靳周的气消了,便不再和他一般
  计较。
  总之,时衍再也没有见过鞭子之类的道具,也再也没有踏入过那个书房甚至bdsm馆半步。
  甚至在方靳周将他的手机还给他时,时衍都觉得有些怪异得不正常。
  只是在出去那天被方靳周狠狠地警告了一番——
  “记得别再做那些毫无意义的蠢事,我在机关里面有的是人,即便你铁证如山也没有一点用处。”
  “你要是再敢背着我搞些什么名堂,我一定不会再轻易地放过你。”
  那段话依然在时衍的耳边徘徊,时时刻刻都在压抑着他蠢蠢欲动的杀意。
  而被囚禁了好几个月再出门的时衍,只觉恍若隔世,连坐在车上时,都忍不住一直盯着窗外的一切车水马龙,人间的纷纷扰扰。
  那些被人不值一瞥的人和事,却是时衍暗无天日的那几个月里,做梦都想看到的盛景。
  他在方靳周不经意的时候,偷偷地查过之前的新闻。
  却发现当初震惊了整个娱乐圈,几乎使得微博瘫痪的事件,早已被人做了最从善的处理。
  方靳周不仅洗脱了罪名,连那起在片场被警察押入警车的视频,也被导演亲自出面称是剧本拍摄的效果,几乎瞒天过海。
  而等现在的时衍再查,甚至连那起事件的报道都寥寥无几,当真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剧组的拍摄进展也到最后的三分之一。
  最可笑的是,连剧本的情节都和时衍的经历是如此相似——
  被卧底出卖的毒枭大佬从监狱逃出,开始展开对曾经的爱人,即将他关入监狱的警察卧底进行疯狂的报复。
  因为多是折磨凌虐部分的打戏,所以时衍必须要上妆。
  而最尴尬的,就是时衍身上的那些被方靳周折磨的伤口根本没有好全,甚至连妆都不用化,正好可以本色出演。
  虽然化妆师十分尴尬,但方靳周在化妆间一旁座位上看着时,却是无比的满意。
  时衍身上的那些伤伤痕痕都是他亲手打下的艺术品,自然只有他这个变态才欣赏得来。
  而随着场记板的落下,所有的室内拍摄工作都在现在正式开始。
  演绎毒枭大佬的方靳周紧紧地掐住时衍的脖子,将他来回拉扯,往坚硬的墙壁上横冲直撞。
  虽然方靳周收了一部分力气,但仍然撞得时衍的后脑勺疼痛无比。
  “感觉怎么样啊?嗯?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老子当初那么爱你!那么信任你!你又是怎么回报老子的?!!”
  时衍的身体被狠狠地摔了出去,撞上了床沿的一角,痛得他弯下身来。
  “呵…”
  时衍捂着肚子,扬起他满是伤痕却依旧倔强的脸蛋。
  只是那上面有些伤口是化的,而有些比如说当初皮带的打痕,则永远留了一道痕迹在脸上,几近破相毁容。
  “那又如何?”
  时衍额头满是冷汗,“我们的身份天生对立,天生就是你死我活,这样的立场和关系,我们哪来的爱情?一切,不过是你自作多情罢了!”
  旋即而来的一脚直接将弯着身子的时衍踹翻在地。
  还未回味过来疼痛,他的身体就被方靳周拽起,重重地扔到那张满是灰尘的大床之上,被摆上了屈辱的姿势。
  导演等人互相对了一下眼神,便心照不宣地打算自动退出这个房间。
  可谁想,这个拍摄房间的门居然被人锁住,他们根本无法在这个房间里走开?!
  急了半天的他们不敢去打扰方靳周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好面面相觑,同时面壁思过,背对着方靳周他们,非礼勿视。
  而倒在床上的时衍不仅吃了一肚子的灰,还在身后裤子和衣服都被剥落之时,紧张得全身紧绷。
  “方靳周,他们还没出去,等会再做!”时衍低声提醒。
  可惜方靳周从容不迫,仍然执意于当着这么多人在场,想要强要时衍。
  时衍被压得奋力挣扎。
  他没想到方靳周竟会如此恶心,不仅要对着摄像头假戏真做,还要当着这么多人在场直接对他进行强暴。
  “方靳周,你…”
  “警告你别动,”方靳周死死地压制着他,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凑在他耳边轻咬。
  “小衍,你现在好烫…好像发烧了。”
  时衍瞪大眼睛,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道,“你想怎样?”
  “还不明显吗?小衍,我想和你现在就做。”方靳周舔了舔嘴角,呼出的气体湿气暧昧。
  “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很烫…小衍,听起来是不是很有趣啊?”
  时衍停止了反抗的动作,高烧发软的身体早就在刚才拍戏时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已经没有必要再垂死挣扎。
  “是挺有趣的。”
  时衍说这话时的神情很是随意,好似真有看起来的那般无畏和洒脱,像是认命般,随后闭上了双眸。
  性器冲
  进那处滚烫的穴口,里面惊人的温度惹得方靳周瞬间兴奋。
  他感受着身下的时衍微颤的动作,因为自己的剧烈动作而拼命咬死不吭所坚守的尊严,逐渐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时衍不是当着这么多人在场不肯出声吗?
  不是要坚守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吗?
  他就是要将他的这种自尊给踩碎;
  就是要让他像个情狗一样地呻呤求饶;
  就是要践踏他的人格,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份屈辱。
  他从未放弃过要将时衍驯服的念头。
  既然曾经的方式行不通,他就换一种方式。
  凡是能够作贱这人的精神,打压这人的心气的,他都不会放过,就像现在一样。
  方靳周无比刻意地压弯时衍的脊梁,将那臀部抬高抬高,再抬高。
  然后拼劲所有力气地快速狠撞,将性器一次一次地插到最深,插到最爽。
  眼看这小子几乎要忍到极限,连手指盖都被抠裂出血珠。
  方靳周便开始一掌一掌地重扇着眼前这个被迫抬起的雪白臀肉。
  巴掌着肉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空间,激得那些背对着的那些人内心一阵惊叹。
  可直到手下的臀肉都被抽得一片绯红,边抽边大力顶撞下,那将脸埋在臂弯的人儿也没有任何反应,一声不吭,直到方靳周最后一挺,精液一射到底,这件残暴扭曲的性事才得以结束。
  方靳周像是急于查看自己作品成效一般,好整以暇地将时衍整个人都给翻了过来,想欣赏他此刻的窘迫和难堪。
  可最后映入脑海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时衍。
  或许是高烧烧得头脑不清醒,又或许是真的被干得太狠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时衍委屈得像个孩子,失去意识地低声呢喃着疼痛,泪眼婆娑地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双积聚泪水的眼眸像是破碎的明镜,被人踩得支离破碎,失去了原本的焦距,涣散无措地不知道望向哪里。
  那是时衍撕下所有的执着和倔强,最脆弱的一幕。
  也是方靳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折磨凌虐的,不过是个刚满二十岁、还在上学且涉世未深的青年。
  那原本扭曲兴奋的快感逐渐被另一种情绪给替代,疼得方靳周的心脏像是绞在了一起,翻搅得他痛得不能自已,难以忍受。
  他在此刻又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这种情绪让他瞬间不知所措,忍不住去低头去舔舐身下之人布满泪痕的脸颊,不住地颤着音线低声安慰——
  “小衍,没事了,别害怕,我不会再做了。”
  “别哭了好不好?你发烧了,我得带你去见医生。”
  “疼…我好疼…”
  时衍被烧迷糊后的无理智音调哑得可怕,尾音像是濒死的边缘,一声声的喊疼叫得方靳周喉口都是腥甜。
  时衍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唤过疼痛。
  以至于他都忘了,这人即使刚烈顽强到令他侧目,但也是会感觉到疼,也是会感觉到委屈。
  “对不起…”
  方靳周发现自己除了道歉和安慰,竟无话可说。
  只是在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下,他抹了一把自己极痒的脸,竟也是一手的泪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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