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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纪停一脸惊诧地看着视频里不断耸动的人影。
  苏繁的侧脸被整个地暴露出来,卷翘的睫毛沾湿成绺,杏仁似的圆眼承受不住地眯了起来,他面色潮红,身前那人脱下裤子时,硬挺的阴茎蹦出来,直直打在了苏繁的脸上。
  他的脸颊被阴茎抽打得泛红,一只手掌伸出来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脸,龟头抵住苏繁颤抖的嘴唇和合不拢的牙齿,一用力便塞了进去。
  拍摄的人手很稳,没让被口交的人入镜,画面里只能看见跪坐在地的苏繁,以及他口中不断进出的紫红色阴茎。当那人不满足于龟头被舔舐,抓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用力把粗大的柱身顶进去时,苏繁明显受不住了,每一次抽插都有浓密的耻毛扑在脸上,他的嘴唇不停被摩擦,红得像是要出血,唇周却被撑得发白,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
  视频里头的动作越来越大,纪停的呼吸有些乱,仿佛对肉眼可见的窒息感感同身受似的,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只觉得手机突然之间变得烫手了起来。
  他不是不知道有些人玩得开,平时聚会,纪停因为纪家的门禁,每回都走得很早,他不乐意留,别人也留不住他。
  敢堂而皇之发这种玩意儿给他的,钟涉是头一个。
  “嘶……”纪停的眉已经拧了起来,想到原文里主角受十天有八天在滚床单的生活,一时间竟然有些许的同情,“看起来有点疼啊。”
  秦彦的脸悄无声息地贴近了他,纪停边看视频边走着神,没有发现。
  画面里那人拽着苏繁的头发强硬地做了几次深喉,苏繁猝不及防被做到反胃,想要呕吐时却被掐着下巴抬起了脸。
  “你真是纪停的亲弟弟?”那人的上半身没入镜,只有喘息声从手机里头隐隐地传出来,“这也不像啊?”
  “当然不像,”另一道声音回答时还带着笑,在苏繁被强迫口交的淫荡画面下,让人莫名想起虚情假意的衣冠禽兽,“纪小少爷能跪在你面前,伸舌头舔你硬邦邦的鸡巴?”
  几乎是这话出口的下一秒,纪停手掌一痛,握着的手机被人猛地夺过,一甩手便重重地飞了出去。
  纪停迟钝地抬眼,看着手机旋转着狠狠摔到对面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质量再好的手机也经不起这一砸,碎掉的外壳零零散散地落到了地板上。
  也因此,纪停并没有看见视频的最后几秒,苏繁瞪大了通红的双眼,在庞霄觉得索然无味,挺着阴茎要退出时,他不退反进,舔着龟头上的马眼猛地一吸,庞霄猝不及防,被刺激得绷紧了腰腹,粘稠的白色精液直直喷射在了苏繁的脸上。
  卧室里一时间沉闷的有些凝重。
  秦彦砸了手机,这会儿怒气勃发,眉眼压的死紧,纪停从没见过秦彦情绪外露成这幅样子,他神情僵硬,微微瞪大了眼,不敢偏头去看秦彦的神色。
  “我为什么突然有点心虚……”纪停还有些发懵,脑子一时间像是生了锈,一卡一顿地缓缓思索着,“……不对啊,我在心虚些什么?”
  这个视频不就是主角受和他老攻的友好互♂动♂吗?这难道不是十分正常的操作吗?
  他顶多就算行使了一下工具人的职责,除此之外干什么了?
  为什么要摔了他的手机!本来就穷的流浪生活雪上加霜!
  纪停缓慢地扭头看向秦彦。
  不可理喻!
  他正要开口质问,秦彦绷紧神色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间整个人靠了过来。
  纪停茫然地任由秦彦贴近抱紧他,伸出手扣紧自己的腰。
  纪停:“……怎么了?”
  秦彦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嘴唇贴近他的耳边,是有些固执的姿势。
  “你别……”秦彦垂着眼,顿了顿,像是斟酌了下该怎么开口,低声道,“别因为好奇就和他们去做这些事情。”
  他们都不怀好意。
  秦彦的卧室里挂了面墙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两点。
  这个时间的夜晚寂静无声,秦彦抱过来时右手摁住了纪停的后脖颈,膝盖半跪着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纪停被迫岔开腿,宽松的裤脚在动作间被蹭着往上滑,露出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从秦彦背后往前看,就仿佛是他的两条小腿向上挂着,圈住了秦彦的腰似的。
  秦彦的呼吸声近在耳畔,他耳朵后侧的一小片皮肤被呼出的气息弄得有些痒,纪停不太自在地偏开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秦彦口中的“好奇”,大概是指他俩中考后的那件事。
  当时秦彦选择了直升本校高中部,提前两个月便走完了招生流程;纪停是美术生,考试中途算了下文化线分数,直接弃了最后一天的英语没考,上车跑路时顺便给他的文化课老师打了个电话,差点把那位多年的“市级优秀教师”给气出心脏病。
  往目的地的车程大约是半天,纪停靠在椅背上,在电话另一头的咆哮声中优哉游哉地戴上了耳机。
  “别生气了老师,”他毫不心虚,
  甚至伸出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骚扰着一旁的秦彦,“您现在要是有空,不如给我爸打个电话?”
  市级优秀教师抽着凉气,捂着心脏气极反笑:“你自己怎么不去?俩小时的考试都翘了,现在连两分钟都省不出来?”
  纪停眨了眨眼。
  “那我害怕嘛,”他承认得十分坦然,听上去甚至有些欠揍,“您让我爸等着录取通知就行,非常感谢,您要实在生气,不如找我爸多诓点儿补课费?”
  “砰”的一声,那头像是直接劈手摔了自个儿的电话,纪停耳膜被震得一疼,十分迅速地扯下了耳机,边吸凉气边往自己耳朵上揉了两下。
  秦彦往他口中塞了块苹果:“很急?”
  “嗯,”纪停顺手给人发了条信息,含混道,“下午去徐文乐他哥那儿。”
  徐文乐念叨他哥开的那家酒吧念叨了快半年,说是叫一群兄弟去捧场,无非就是仗着他哥不管他,暗戳戳想去玩个痛快。
  酒吧开在某个以旅游闻名的外市,纪停被他撺掇得心动,再加上和徐文乐关系不错,捧场自然也算上了他一份。
  “早说你要来,我就让我哥多留俩卡座了。”徐文乐给他回了条语音,“啧”了一声,“你信不信,来搭讪的男的女的全算上,你今晚别想着出这个门。”
  纪停扬了扬眉,往旁边瞥了一眼,猝不及防再次被塞了口苹果,只能鼓着腮帮子打字道:“你让其他人注意点,我把秦彦也带过来了。”
  那边半晌没吭声,好半天后发了个“?”回来。
  徐文乐:“不是,小少爷,我祖宗,你是真行啊,咱们今天晚上是专程来找乐子的,你绑个冰块来干什么?”
  徐文乐:“我不管,今儿钟涉也在,他俩不是一直不对付吗,你把他俩看好了,别砸了我哥的场子。”
  纪停回了个“OK”,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他俩到的时候,服务员刚将调好的酒放在托盘上端过来,徐文乐他哥站在卡座旁,黑色衬衫的纽扣解开,衣服从胸前一直开叉到肚脐眼。
  他看见纪停时眼神明显地亮了亮,转头去问了徐文乐几句什么,听到回复后十分遗憾地“啧”了一声。
  纪停跟他不太熟,打了个招呼后直接坐在了徐文乐旁边。
  “喝酒吗?”徐文乐给他递了一杯,纪停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放回到桌上时,抬眼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钟涉。
  钟涉仍旧戴着他那副金丝眼睛,瞳孔幽深,蓦地对着他笑了一下。
  “……”纪停恍惚间有种被什么东西兜头笼住的错觉,下意识地微微后仰,半晌后偏头凑近徐文乐,在嘈杂的音乐背景声中出声问,“怎么就这些人?”
  徐文乐“嘿嘿”笑着,往舞池和卡座后包厢的方向不太正经地抬了抬下巴。
  说起来徐文乐叫来的这群人中,正儿八经考试的都不在,纪停和秦彦简直算得上两个另类,纪停倒更爱玩一些,秦彦家里的奖杯放满了一整个房间,基本已经上升到了众人“公敌”的水平。
  纪停端着酒往舞池中走了两步,余光看见秦彦似乎打算跟过来,被起身的钟涉恰好拦住了。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舞池中有人紧贴着他身边经过,人影消失的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人用力摸了一把。
  纪停:???
  他一脸懵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哟,纪小少爷。”有人发现了他,笑嘻嘻地揽着人走过来。
  舞池里的灯光五光十色,伴着似乎要将人耳膜震破的音乐,无处不在的高呼和尖叫声顺着感官钻进头脑,简直将人轰炸得神志不清。纪停在目眩的视角中眯起眼,目光看向被对面人掐住腰,按在怀里的少年。
  纪停神情里露出一丝愕然:“你这是……”
  “大学生,看起来年纪挺小的,是吧?”那人伸手钳住少年的下巴,直接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几乎是瞬间就见了血。少年靠在他的肩上,也不叫疼,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上去。
  他原本是迫不及待想带着少年进包厢,这会儿却是不急了,视线在灯光的遮掩下隐晦地打量着纪停,像是拿目光硬生生将人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
  “怎么?徐文乐没告诉小少爷,咱们今天找的是什么乐子吗?”他紧盯着似乎一无所觉的纪停,暗暗地向前一步。
  “小少爷如果不嫌弃,咱们可以一起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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