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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楚一噎:“……我之前又不知道。”
  喻白翊:“吃醋了,吃你自己的醋。”
  严楚几次张嘴欲义正严词几句,可刚才还委屈着的喻白翊忽的沉下声音:“我也知道,这篇四叶草其实是假的。”
  “我今晚跑出去其实是想,我是不是能在哪里找到一片真的四叶草呢?”说着他抬眸,圆润的眼睛眨了眨,“我是不是很傻?”
  严楚肃穆了面色:“不傻。”
  喻白翊咬着唇笑,他把脸埋在严楚颈侧:“我找了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可是……我找你了。我好像觉得,十三年前这片假扮的四叶草,在今晚成真了。”
  “就是你,严楚。”
  他没有在草地上找到四叶草,或许是因为从一开始,那片假四叶草就不是故事的重点。故事的重点从来都是那个月色下出现的男孩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十三年后,他在月光下终于找到了那片真正的幸运的四叶草。
  严楚已经开始吻他。
  喻白翊闭着眼,全身心感受着此刻。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生命中所有的惶恐不安都落了地。
  男人的气息太长,喻白翊被折腾的生理性落泪。他在喘息间隙里找到一点话口:“我今天去找之前,我和自己做了个承诺。”
  严楚肆意的抱着他:“什么?”
  喻白翊:“我和自己说,如果真的找到了,我就一定会勇敢一点。”
  “严楚,标记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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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突然决定了?”文潇震惊的眼神在严楚和喻白翊之间来回闪动。
  严父严母相互对视了一眼,先看自家儿子:“医生怎么说?”
  严楚:“我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如果去警局,我的主治医师也会随同过去,确保我和小喻的安全。”
  喻白翊拉过文潇的手,冲姐姐点了点头。
  这幅表情,这种眼神。文潇心里也有了答案:“好,决定了就去做。”
  警局,特殊监护室。一张医疗床,和配套的比上次还要多的监护仪器。
  “这次信息素采集不会注射刺激性药物,不会用针管提取。在开始之前所有相关人员会撤出。不会有录像设备的,但严先生和喻先生都会佩戴身体特征监护装置。得到的数据也仅用于法庭诉讼,绝对保密。”
  “严先生,这张图是检测题的数字图示,后面的数字就是正常人的范围。”
  “事情开始后您肯定是相对冷静的一方。我们需要您关注好这些指标。只有在正常范围内被提取的信息素才是有效的证据。”
  警局的医护说完这些,严楚和喻白翊双双点头。
  医生转过头,老警察为首的几位警员一齐走了上来。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老警察和严楚握了手。“谭许彪,这次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吧。”
  严楚手上加了几分力:“会的。”
  一切准备就绪,严楚和喻白翊带好了设备并排坐在病床上。其余所有人员都离开了房间。
  严楚扫视了一圈这里的环境,这就是上一次喻白翊被提取信息素的地方。那时他一个人,就这么被摁在这张床上。
  光是幻想一秒便已经足够心痛了。
  喻白翊十指扣着,他此刻心跳的极快,浑身有股无名的热流在烧。
  身边的人转身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先开始吻他。
  “放松。”严楚的嗓音低哑,“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想。”
  喻白翊闻到了龙舌兰酒的香味。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长。每一口闻到的酒香都好像能钻到他身体的深处,钻进他的每一个细胞,刺激的他浑身酥麻。
  喻白翊贪恋的揪住严楚的衣袖,那种龙舌兰酒的香味他禁不住想要更多。
  严楚的吻落在他皮肤的各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一个火热的烙印,点燃着他的身体。
  后颈的腺体开始胀痛起来了。
  “严楚?严楚……严楚!”喻白翊脑海中只有那个人的名字。
  龙舌兰酒的气息中逐渐开始添加进一抹玫瑰花香。
  “我……”
  严楚没等喻白翊说下去,他下一步堵住他的嘴,继而抬手遮住了喻白翊的眼睛。
  “不要看我。没事的,我没事的。”严楚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手上的力道也加大。喻白翊仰面被摁倒在床上。严楚的手指撩过他的头发,指腹推进他的发根,拖住他的头。
  “跟着我,小喻。什么都不要多想,我在。你只需要看着我。”
  ……
  前一天过得好像很慢,又好像太快。
  第二天的中午,喻白翊站在严楚病房前。严家父母和文潇在喻白翊身后,轻声鼓励他:“进去吧,没事的。”
  喻白翊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严楚和床边围着的医生团队€€€€哪怕现在他后颈腺体上是刚拆封的强效抑制贴,但还是对伤到严楚这件事心存焦虑。
  “喻先生别紧张。”主治医生回过头,脸上是轻松的笑意,“严先生的情况一切平稳,腺体检查也都正常。”
  说完,医生团队先离开的病房,床边只留下一人,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她望着喻白翊:“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不。”喻白翊很果断的摇头,“我……我记得,您是我小时候,第一次来京市住院的时候的医生?”
  吉玲很意外,但随即又释然一笑:“是,真神奇啊。”
  她最近几年去了国外攻读博士学位,也是突然接到严楚的电话。听完这个离奇的故事,她下决心要回来一趟。
  喻白翊在床边坐下,他近乎贪恋的描摹着严楚安睡的容颜。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他看起来确实一切平稳。显露出的皮肤上没有过敏反应的可怖红斑。
  喻白翊鼻子有点酸,他犹豫了几次,还是忍不住抬起手,从被褥里圈过严楚的两根手指,小心的团在掌心里。
  他后颈的腺体还有点涨,一个真实存在的临时标记真的格外神奇。此时此刻明明环境中没有任何信息素,他和严楚的肢体接触也仅有一点点,可只是这一碰,喻白翊却突然有种扑上床去狠狠将人抱住的冲动。
  不行,好想哭……太丢脸了,忍住。
  “我是小严母亲的同学。你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和别人打架,大晚上跑来我这里让我给他处理伤口。”
  喻白翊惊讶地抬起头:“是您?”
  吉玲笑了:“是我。你俩误会半天的所谓胎记,其实是我给他涂得红药水。这也说不清我到底是你们的红娘还是绊脚石了。”
  “那次我算是私下给他处理的,没有就医记录,所以后来他让人去查你所谓的那个Beta……其实如果当时留下了记录,其实大概率能查到他头上的。”
  事情阴差阳错,兜兜转转,说不清搞笑和感动哪个更多。
  喻白翊忍不住笑,他下意识托着严楚的手背去贴面颊,又害怕似的不敢真的触碰。
  吉玲觉察到,轻轻一笑:“没事的,你不会伤到他。”
  “我刚才也看了小严的检测报告,其实这一次他标记你,明明接触的信息素是更多的,但他的过敏反应程度却比之前那次要轻。”
  喻白翊一怔。
  吉玲点头:“真的。数据不会骗人。”
  喻白翊嘴唇微抖,他甚至吃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所以他不要紧对吧?他的过敏症状会好起来的?”
  他的这份紧张落在一群长辈眼里就带了个可爱的意味。
  吉玲一推眼镜,颇有意味的笑了:“怎么说呢?虽然没有经过详细测试,但是从现有数据来看,我不觉得是小严的过敏症状有好转哦。”
  喻白翊带着水雾的眼睛闪烁着迷茫困惑。
  “倒不如说,小严只是越来越适应,是身体和心理主观上的适应你的信息素了。这是一种先天性的,科学没办法解释的天生一对哦。”
  喻白翊反应了一秒。
  “啊!”他轻叫了一声,纤长的睫毛蝴蝶翅膀般的抖了几下,面颊涨红着,舌尖下意识舔过嘴唇。
  “可是这个……也,不一定。可能就是……科学上能解释。”他结结巴巴的挤出几个字。
  “科学解释啊。一定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吉玲眨眨眼,“病患的心情和意志从来也都是医疗中需要被纳入考量的因素之一啊。这算科学解释的哦。”
  “毕竟他这么喜欢你对吧?”
  “好了好了,让小喻单独陪着吧。小严什么时候醒了要是看到我们一群人都在,心里要骂我们的。”
  吉玲俯身,狠狠按了一把喻白翊和严楚拉在一起的量子手,随即推着严家父母和文潇都出去了。
  喻白翊涨着脸,手足无措的把大家都送出去。病房门一关,室内安静下来。这时候他自己的心跳声似乎更加明显了。
  喻白翊扭身将目光落回严楚身上。他深深望着那人,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挪到床边缘坐下。
  他用自己的双手托起严楚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面颊上蹭了蹭。
  快点醒过来吧。
  他又在严楚指尖落下一个吻。
  这时,眼角余光感受到一抹温暖的亮色。喻白翊抬起眼,原来是窗外出太阳了。这么好的阳光,几乎让人忘记此刻已然是深冬了。
  借着阳光,喻白翊才忽然看到病床旁的柜子上放了一个慰问花束。
  阳光撒在新鲜的花朵上,上面喷洒的细碎露珠都透亮的像是宝石一般。喻白翊一打眼看去,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的是其中仅有一朵的粉色玫瑰花。
  明明……只有一朵。
  喻白翊第一次感觉,玫瑰花真是格外显眼啊。
  他把严楚的手塞回被子里,站起身走到柜子边,小心地从花束中抽出了那朵玫瑰。
  新鲜的花枝是柔韧的,上面的尖刺并不危险,反而只是戳的人皮肤痒痒的。抽出来时花瓣颤动了一下,玫瑰的香气钻进鼻腔。
  这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喻白翊眼前闪过严楚的模样€€€€男人温和的吻着自己,轻声对他说:“我喜欢玫瑰的味道,我喜欢你的味道。”他全身都陷在龙舌兰酒和玫瑰花交融着的气息中。
  所谓记忆覆盖的理论确实有效。
  喻白翊闭上眼,脸往前一低,嘴唇捧在玫瑰花瓣上。
  湿湿的,软软的,鼻息里都是花香。
  “喻白翊……”
  “啊咳咳!”喻白翊惊的手剧烈一抖,花瓣直接给摁在了他脸上。
  他缓缓转过脸看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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