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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在这儿待着,倒也没断联玩失踪。消息一个不落地回了,事能做的也都做了。
  程殊很少发朋友圈,这几天是一天没落下,天天都九宫格往里发。
  学了几年设计,拍照构图好了点,但不多。
  反正够用就行,看得出拍的是什么。
  不少人问他去哪了,是旅游啊还是上哪躲着一个人休息去了。
  程殊也没瞒着,就说回家。
  上大学那几年,都没几个人知道他家在哪,更别说什么样了。还挺好奇地问他好不好玩,有没有什么介绍的。
  程殊不是个热情的人,回了几句,就关了手机,又趴在那儿了。
  日子悠悠地过着,自在又没负担。
  别提多舒服了。
  去县城的时候,他俩都没背包,早上八点多就带上自己和手机,一身轻松出的门。
  反正当天去当天回,天气预报也说了不下雨。
  从小镇到县城,大巴一个多小时,时间有点早,一路上他俩都没怎么说话,闭着眼补补觉。
  等车到站了,司机大叔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喊醒了全车的人。
  程殊迷迷瞪瞪睁开眼,往旁边看,梁慎言还没醒,站起来拍拍他胳膊,“言哥,到了。”
  梁慎言身上的起床气还老样子,被这么吵醒,皱着眉睁了眼。往外瞥去,隔着玻璃,太阳晒得都有点晃眼了。
  捏着眉心,醒了醒神站起来,“走吧。”
  这一磨蹭,他俩又是最后下车的。
  再凉快的地,六月份的十点,太阳挂在头上,那也够晒的。
  一下车,瞬间感受到了县城的热闹。
  车来车往、人走人停,比起几年前肯定发展得好了不少,就是楼房一看,还是没什么高楼大厦,大多都是十几层的楼,再远一点才能看到新修的楼盘。
  程殊几步走到树荫下,在那儿占了一块地方,跟梁慎言招招手,“县城不大,打个车去吧。”
  梁慎言见他这样,想起了家里的五福,嘴角扬了扬,点点头走到他旁边站着。
  手插在口袋里,“网上叫还是直接拦?”
  程殊说直接拦吧,又没多少人打车。
  一般县城里没多少人会打车,除非是真有急事,或者是喝了酒。
  空车多,好拦。
  这两天要高考,那些有条件的,都在考点附近订了宾馆陪考,都已经算人多的时候了。
  他俩在路边就等了一会儿,就拦到一辆出租。
  梁慎言拉开车门,让程殊先进去。
  等他俩都坐好了,程殊一边看手机一边跟司机说:“师傅,去宝云山。”
  司机答应了声,熟练换挡,开进了车流里。
  梁慎言放下车窗,让风进来,等他说完了才问:“吹不吹?太吹了我关小点。”
  程殊挺喜欢车里开窗的,尤其他偶尔还会晕车,这样比吹空调要舒服,“不用,这样凉快。”
  现在这天气,还不到出租开空调烧油的时候,都开窗自然风,空气清新还凉快。
  就是有的人受不了被吹的这个劲儿。
  县城就这么点大,去宝云山也要不了多久,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还是算上红绿灯的。
  出租车在宝云山公墓外面停下,程殊和梁慎言扫码付钱,从车里下来。
  墓园外有卖花和祭品的门店,不是过年清明这样的季节,店里没什么生意,东西齐全不会断货,随他慢慢挑。
  “一般去扫墓都是菊花,但我爸估计不讲究,有花就行,能让人家晓得有人来看他就好,好面子得很。”程殊一边拿花,一边跟梁慎言说话,挑了两盒本地的点心,突然问:“是不是该给他带酒的?烟倒是好买。”
  梁慎言跟在他旁边,正从旁边架子上拿了一束白菊,听见了说:“下回吧,再给他带只烤鸭。”
  程殊一听乐了,自己在那儿笑半天,扫码付款的时候都还在笑。
  梁慎言瞥他一眼,懒得说。
  烤鸭怎么了?他还要带稻香村。
  从店里出来,他们要去墓园里边,还得从山门往上爬,估计得有几百米,才能看到半山到山顶那一片的公墓。
  墓园里全是十几米、二十几米高的松树,清净得很,只能听到鸟叫。
  程殊手里捧着一束花,拎了个袋子,带着梁慎言往上走,“挺远的,主要是墓地紧张,我们那会儿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个靠山顶的,想着他要是能看见,能看远一点。”
  说完回头,悄悄地说:“其实是听人说,风水好。”
  梁慎言:“……”
  往周围扫了一圈,心想这一片有风水不好的么。
  这个时间,墓园了没几个人,有的墓碑周围草长得很高了,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来过。
  梁慎言收回视线,问:“前几年一个人来的?”
  程殊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我跟我妈还是不太熟,而且我总不好让她陪我来吧,嫁给我爸没享过什么福,罪受了不少,人走了,还要绑着她吗?”
  梁慎言没说什么,跟在程殊后边拐进了横着的一条道里。
  “她挺不容易的。”程殊边走边说:“所以当时我爸治病用的钱,我后来也给她了,那是她辛苦上班攒下来的,她给我花,我还能接受,给老程是没必要了,尤其……”
  他顿了一下,“我是想要家里房子拆了,就拿一部分给她,我爷奶得坟也迁来这边,跟我爸在一起,这样以后清明还少跑两趟。”
  沿着道没走多久,他们就停下来。
  程三顺就葬在这儿,是他不太喜欢的清净地。
  旁边是棵松树,估计有十层楼那么高,树荫遮了一片,一点不觉得热。
  程殊弯腰把花放在墓碑前,直接拿手扫了扫灰,才把点心和烟摆上去。
  他抬起眼,看着照片,“爸,我和言哥来看你了。”
  梁慎言走上前,单膝叩着蹲下,手里的花也放了过去,“叔。”
  他看了一眼程殊,“程殊现在挺好的,给你长脸。”
  旁边程殊听见了,有些鼻酸,别开脸往旁边看,“哪有什么长脸,多读了一年,分也没提高多少。”
  梁慎言敲了一下他脑袋,“最后一次模拟考,是考了五百多,提了有六十多分吧。”
  程殊仔细想想,好像也是。
  六十多分,直接让他从没多少学校可选,到大部分学校都能选了。
  说是来看程三顺的,实际上,都是他们聊。
  没聊以前的事,往前聊了,琢磨着什么时候收拾东西去项目上。主要项目那边没地住,还在原来那酒店住,得提前订房。
  在墓园待了有快一小时,他俩才准备离开。
  程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又看了一眼照片,“我们走了啊,下回给你带烤鸭。”
  瞥眼旁边梁慎言,压低声音,“再让言哥弄瓶飞天,该他孝敬你。”
  梁慎言耳朵又不聋,这都听不到。
  无语了,这都上哪学的。
  这边离县城市区不远,他俩运气好,下来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出租下客,他俩就搭着回去了。
  时间还早,县城不大,但也有不少转的地方。
  程殊和梁慎言早上没吃多少,看差不多中午,就找了个地方吃饭。
  一家餐馆,挨着街边,隔着玻璃往外看,街上看得听清楚。
  这几天因为要布置考场,很多学校的学生都不上课,在街上逛着。
  “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去不去看看我妈。”程殊看了眼外面,转回来的时候说:“我担心了一路。”
  不是程殊和林秋云感情太淡了,是他还没做好准备。
  总觉得,不该去打扰她的新生活。
  梁慎言回完消息,手机放桌上,拿纸巾擦了擦桌面,“我没那么闲,管你去见谁。”
  程殊被他酷酷的样子逗笑,端起杯子喝水。
  梁慎言逗他,说:“管得了你见我就行。”
  程殊笑得差点被呛到,瞥了眼周围没人注意到,小声说:“嗯嗯,给你管。”
  梁慎言笑了声,懒得理他。
  惯的,越惯着胆子越大,过一阵就又叭叭一张嘴什么话都敢说了。
  天热,吃什么都一样,得一身汗。
  好在店里有风扇空调,他俩就点了一个干锅牛肉,中份的。
  菜刚端上来,店门被推开,又有客人进来了。
  程殊习惯地抬头看去,一下愣住,对方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
  “周明越?”
  程殊回过神来,喊了他一声,又往旁边看,“周小妹?”
  旁边长得亭亭玉立的小姑娘,跟小时候比张开了,但那双眼睛一眼就认得出来。
  “谁是周小妹啊?我不是,我是周小舟。”
  周明越反应过来,抬手扇了她后脑一下,“好好说话,见了人不知道喊?”
  周小舟委屈地瞪他,转脸对着程殊和梁慎言笑起来,坐到他们那桌,“程殊哥,言哥。”
  周明越走到她后面站着,跟他俩打了招呼,看到梁慎言时愣了愣,像是想起什么。
  发现梁慎言看来,视线对上,他就明白了,笑了笑,跟程殊说:“别管她,她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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