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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灵千叮咛、万嘱咐段裕,断断不可先去探视那观音庙,而后便不见人影,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段裕只觉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捱到月上柳梢头,按着钟灵说的,避开下仆,离开万劫谷,按着一条两旁生了桃树的小径往前走。
  路上荒草萋萋,风吹来瑟瑟作响,只怕有蛇虫鼠蚁,虽然段裕戴了钟灵给的避毒虫的香囊,还是觉得有些瘆得慌。
  好在两旁并无高山遮挡,月光无遮无拦地洒下来,不用点灯,前路亦清晰可见。
  段裕来到观音庙前,只见破庙的窗户已用新纸糊好,门上也贴着大红的“喜”字。心中不禁油然而生一股激动。这股激动又和情欲不同,仿佛一股热流涌过心头。
  他照着钟灵所说,在观音庙前的大榕树的树洞中取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件大红喜袍。段裕失笑,将衣服换上了。
  推门进去,只见红烛高照,对墙靠着一张围子床,也挽着红罗帐。
  床前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上摆了些酒菜干果,钟灵穿新嫁娘的红装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面容掩在红盖头下。
  段裕走过去坐下了,室内一时静默,便听钟灵道:
  “晚饭也没吃多少,多吃一些垫垫吧。”
  他垂着头,红盖头的绸布也垂下来,说话的腔调似乎突然温柔了,真的像个小娘子了。
  段裕便道:“你也没吃多少,你也吃。”
  钟灵道:“我不吃了,待会可得你使劲呢。”
  声音里带着点偷笑。
  段裕听了心头发痒,低下头挟了菜吃了,都是他爱吃的菜,他却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吃完了,又听钟灵道:“是不是要喝交杯酒呢?”
  段裕也没成过亲,对此稀里糊涂的,此时脑子更是空空如也,只是“嗯”了一声。
  钟灵为两人倒了酒,伸出手要和段裕喝交杯酒。
  段裕低头喝了,钟灵又倒了一杯。
  连喝了三杯交杯酒,段裕才反应过来道:
  “交杯酒是不是喝一杯就成了?‘一杯子’‘一辈子’,寓意也极好。”
  钟灵还是为他添酒道:“那我就和你不止一辈子,要八辈子,十八辈子。”
  他心里藏着秘密,自然希望段裕喝得迷迷糊糊才好呢。
  好办事。
  段裕接过酒喝了,笑道:“看来你是赖定我了。”
  钟灵道:“就赖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说着话却突然“哼”了一声,臀在椅子上一颤,手中的酒杯一颠,酒水也洒出来,淋漓了一手。
  段裕捉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吮吸,又舔指缝间的酒汁。
  钟灵的哼声便如从石缝里流出来的涓涓细流,绵绵不断地泻出鼻腔,红嫁衣里的腰肢也软绵绵下去,双腿难耐地左右交叠起来。
  段裕一把抱起他,将人往床上抱去。还未来得及揭盖头,钟灵便自己一把掀了,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灵动中又带几分英气的小脸来。
  他不施脂粉,但脸生红晕,娇嫩白皙,艳若桃李,当真是什么胭脂也比不过。
  再配一双灵动又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直把人心都看化了。
  段裕笑道:“怎么自己把盖头揭了?”
  钟灵把盖头又胡乱盖上:“那重来。”
  段裕把盖头向后卷去,露出钟灵笑吟吟的脸来:
  “段哥哥,我要给你生孩子。”
  段裕刮了刮他的脸:“老也不知羞。”
  钟灵仰着脸,只顾着对段裕露出笑靥,
  他笑着笑着却又哭了起来。
  眼泪儿一道地从脸颊上滑下去。
  段裕揩他泪水儿:“怎么忽地就哭了?”
  钟灵皱着鼻根道:“只觉得做梦一般。”
  段裕心生怜惜,捧起他的脸吻他的唇。
  本就是干柴烈火,这一吻,便如星火落于干柴,猛然间勾起强烈的欲火,气息登时不稳了。
  衣衫便突然缭乱了。
  钟灵被他捞上大腿坐着,挨着他坚挺起来的那物,只觉得下面那一处发热,热了一会儿又似乎发软,软了又觉得发绵,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段裕靠去。
  他身上的衣衫滑下去,露出一片雪腻酥胸,两点红梅在烛光中挺立,被段裕低下头去好一番啃噬,只吸得那娇乳充血如花欲燃。
  “啊……段哥哥……”
  钟灵将身体贴近段裕,在他身上挨蹭,张开的大腿内侧也不停地在段裕腿上滑着,夹着。
  那两颗小乳已被段裕又捏又吃得红肿,少年人本就娇嫩的乳晕更为凸起,衬着雪白艳丽之色,看上去就像是白玉盘上的两块梅花糕。
  段裕从“梅花糕”上抬起头,在他耳边吐气道:
  “钟妹可是想要了?”
  钟灵脸红地扭开脸,却捉住段裕的大手,撩起裙裾,探进裤裆处,隔着亵裤按在自己腿间,道:“你摸摸……”
  段裕隔着亵裤一抹,只觉那绸滑的亵裤已经濡湿,这水不似清水,带着点缠绵的黏滑,低头便可闻见阵阵馨香随着揉摸,从裤子里透出来……
  段裕不由心神荡漾,故意道:
  “这么湿,莫非先偷了汉子?”
  “想了……想了段哥哥老半天了……”
  那会阴处虽然不是小穴所在,却本就是敏感地,钟灵身子越发的软了,在段裕怀中坐也坐得东倒西歪,便似一个打瞌睡的人一般,眼都看起来迷瞪了。
  段裕打趣道:
  “原来这是思念的春水。”
  说着,双手欲往亵裤里探。
  “……不、不行!”
  钟灵却突然推开了段裕,向后退去,跌坐在床边,叫段裕给愣住了。
  钟灵怕他多想,忙道:“先吹蜡烛!”
  段裕醒悟过来,看来是小女儿家的怕羞。
  来日方长,他也不急着解锁新姿势,打开新世界,站起身来,去把高烧的红烛尽数吹灭了,只留一地月光在床前。
  段裕又回到床边道:“这样可好了?”
  钟灵跪到他身侧,伸手给他解衣服,段裕张手配合。解落了外衫,便听钟灵低低地道:
  “段哥哥……叫我来……用段哥哥……弄自己那处可好?”
  钟灵虽然一向主动,但是是主动配合,像这样的主动,倒是没有过。
  段裕不禁热流下注,更觉心猿意马。
  段裕的嗓音不由得低哑了几分:“你晓得怎么弄么?”
  “看过图册呢……”
  他解除了段裕的衣衫,那具已经初现男子气概的修长身躯便在淡淡的月光中显现。虽说不会武功,但那和不锻炼又是两回事。段裕的肌肉虽薄但韧,似乎他连肌肉的轮廓线条都带着俊秀之气。
  钟灵伸手去摸他的身体,入手温热,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他从段裕的手臂往上摸,摸到他的宽肩,又往下摸,直摸到小腹又停住。
  段裕抓住他的手隔着裤子往下一按。
  钟灵“嘤咛”一声,软倒进他赤裸的怀抱,衣衫不整的身子猫儿似的蹭弄,发出渴人疼的软吟,连呼吸也似乎带上了颤音:
  “段哥哥,你、你快揉一揉我的屁股……”
  段裕将双手探入他的亵裤,大手捂在那两片饱满紧致又精巧的臀团上。
  暗中看不清楚,却叫触觉更加敏感。
  只觉那双臀温如玉,腻如膏,揉来摸去,便如有大宝SOD蜜涂抹于掌心。
  更妙的是,随着双臀的互相挤压揉搓,股缝底下隐隐有水声黏连剥离之声传来,似是花穴蜜道津液潺潺,涌溢而出。
  段裕一个憋了近二十年的处男,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只觉得胯下欲胀裂,再也抵受不住了,双手不觉用狠了劲道,热喘着道:
  “好钟妹,乖钟妹,快与我做了夫妻吧!”
  说着便要分开钟灵的腿。
  “不要!段哥哥!”
  得亏钟灵习武,气力要比段裕大上许多,虽然身骨已酥,还是止住了段裕的动作。
  段裕不由急得热汗冒头,连话都说结巴了:
  “你、你又不肯、反悔了么?”
  钟灵将他两手别到腰后,口中道:“不许你摸我了!”
  不待段裕着急,又从裙下退出亵裤,分开两腿坐在到他跨前,声带娇喘的道:
  “叫我来……来弄……”
  他从段裕亵裤里掏出那精神抖擞的阳具,握在手里又是一阵低呼。
  段裕催促道:“钟妹……”
  “别急呢……”
  钟灵的鬓发亦是溢汗,他一手揽住段裕的肩,撅起小蛮腰,一手握住他的阳具往两腿间送。
  他虽是脱了亵裤,但内里又有一条兜裆内裤,绸面团棉花的,勒的很紧,就像肚兜般兜住前方,好叫前面的小玉柱不漏出来,后面却是系绳的,露出一大片的臀部。以免不小心叫段裕碰见了前面,知道了他是个“带把”的。
  他的尻穴已经抹足了阴阳玉暖生津膏,早已都被情火融化开,果然名副其实,叫人臀中生热,生湿,下处便似沼泽般泥泞不堪,又生出想要吞噬淹没什么的欲望。
  钟灵将段裕那根玉杵抵到了穴口,段裕早已急不可耐,挺腰而上,听到钟灵一声痛呼,念及他是第一次,又忍耐着不敢动了。
  只是重新伸手握住钟灵双臀,用力往两边掰揉,似乎这样可以将穴也拉扯开似的。
  本来,钟灵是第一次,应当先用玉势开拓,但他哪里肯叫别的东西先段哥哥插进来呢,便是死物也是断断不肯的,此刻便只好受些苦头。
  两个人都苦不堪言。
  钟灵好不容易送进去一半,段裕个愣头青,早已忍到极限,把住他的细腰便是一按,胯部亦是往上一顶——
  “啊!”
  钟灵吃疼,失力跌靠在他怀中,捶打着他的肩道,“快出、出去!撑死
  我了!”
  段裕听着他的痛叫娇嗔,只觉脐下三寸如有火烧,胯下之物更是胀大三分,那洞穴又似神仙府邸,暖腻水滑,密不透风,真真好一个桃源小洞天!
  哪里肯出去呢!
  他便如大旱三年得了雨露,好不快活。
  便是钟灵的拳头敲得重了,也浑然不觉得有什么,登时挺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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