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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央都听到了。
  第69章 大雨里
  晨曦微露,燕绥翻身起床。
  言央倏地拉住燕绥的手,急切地问:“去哪里?”
  “吵醒你啦?”燕绥说,眼里满是血丝,温柔里带着疲惫。
  “燕绥,我在家里等你。”言央望着人,放开了手。
  “嗯。”
  言央知道,燕绥是去墓地。
  林越煮了西红柿鸡蛋面,汤汁浓郁,香葱点缀,特别好吃,属实出乎了言央意料。
  “你是哈城本地的吗?”言央问。
  “是啊,我算是父成子业,我爸就是给前老板开车的,现在轮到我了。”林越嗦着面条,半开玩笑地说。
  “挺好的。”言央说,也低头吃面。
  “我也这样觉得。”林越打着哈哈说,“感觉燕老板越来越接地气了。”
  “是吗?”言央轻声回应。
  “当然了,之前总感觉……唉,我也形容不出,实话说吧,以前,我挺怵老板的。”林越越说越小声,仿佛怕燕绥听了去似的。
  言央陷入回忆,之前的燕绥,他有时候也会有些怵,多是在人不遗余力地折腾他的时候。
  “不过,自从你走那次后,我才感觉老板像个人。”林越咽下嘴里的面条,干脆停下筷子,没感觉到自己的用词似乎有些不妥,接着说:“原来他也会难过,会伤心,会害怕,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言央回神,无意识地“嗯”一声。
  “言言,你身上有一种魔力,你知道不?”林越笑嘻嘻地说。
  “?”言央睁着眼,满头问号。
  “总之,看到你,能让人静下心来。”林越说,歪歪脑袋,“就是那什么……治愈系。”
  “什么治愈系。”言央轻柔一笑。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笑。”林越放下筷子,扭动椅子上的屁股,一下子激动起来。
  “林越,你不许拿我开玩笑。”言央说,还是笑着。
  “没有,真没有。”林越坐直身体,举起右手,发誓似的说,“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
  “……”
  “言言,信我。”
  “好好好,信你。”见林越举着的手没有放下来的意思,言央赶紧说。
  “反正在我看来就是,老板肯定也这么看。”林越终于放下手,重新拿起筷子,咕哝道。
  吃完面条,林越洗了碗收拾厨房回来,言央愣愣地坐在餐桌边,盯着餐厅窗户外看。
  顺着望出去,窗外是一片芭蕉树,宽大的叶子立刻让林越想起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
  “你是今天上午的机票吗?几点?”言央突然出声。
  “哦,哦,是,十一点到就行。”林越正想些牛魔王,红孩儿,孙悟空什么的,慢半拍地回道。
  “早点去,不要耽误了飞机。”言央说。
  “那你和老板……”林越难得犹豫起来,他是跟老板说好今天回哈城,可老板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呀,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的不见人,言央也怪怪的,前两天不是挺开心的嘛。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他。”言央说,声音温和有力。
  “那好吧。”林越说,有言央在,他也只是个电灯泡似的存在。
  上午十点半。
  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随着“轰隆”一声巨响,窗户玻璃瞬间被雨点砸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顷刻,暴雨如注。
  离燕绥出去已经五个多小时,言央早想出去寻人,此刻,再也坐不住了。
  一时半会儿里,言央急急忙忙也找不到雨伞。
  心急火燎地打开门,言央不管不顾地冲进了瓢泼大雨里。
  雨太大,淋得言央睁不开眼睛。
  屋檐下稀稀拉拉几个躲雨的人,都齐刷刷盯着大雨里奔跑的男人。
  “央央。”
  大雨中响起一声呐喊,震耳欲聋。
  燕绥从一处屋檐下狂跑过来,把言央拖进了屋檐下。
  “你出来干什么?”燕绥说,立马脱下大衣给言央披上,掏出手帕给言央擦脸。
  燕绥有带手帕的习惯。
  “找你。”言央说,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庞往下掉,混着雨水一起。
  “傻子,我都这么大了,知道回家的路。”看人泪水雨水糊了一脸,燕绥既心疼又感动。
  “出来怎么不带伞?”燕绥问。
  “没找到。”
  “林越呢?”
  “走了。”
  “谁同意他走的。”
  “我。”
  “……”
  “他爸妈一定在家等着他。”
  “……”
  “你别生气。”
  “我没有。”
  “我会照顾好你。”
  “傻子。”
  大雨里,屋檐下,
  两个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第70章 红包
  说人傻子的燕绥感冒了。
  高烧不退。
  生病的燕绥变得格外黏人,吃药也不好好吃,跟个孩子似的偷偷把药藏起来,骗言央说吃过了。
  几天不见好转,言央便看出了端倪,通过一番侦察,发现人把药挑挑拣拣地藏在枕头下,趁他做饭时再转移到洗手间扔进马桶冲掉,神不知鬼不觉。
  言央也不说破,只是每回都坐在床头看着燕绥一颗一颗吃完药才离开。
  如此,本来计划初三去重庆,直到初七才动身。
  在重庆逗留两天,初九,两人回到了哈城。
  过年前计划正月十二开业的晴见,被言央主动推到了正月十六,只因燕绥过年一趟回来,肉眼可见地瘦了。
  言央想全心全意地多照顾燕绥几天。
  燕绥是最重要的。
  正月十五。
  谭梅梅召集一大家人在家里过元宵。
  往年其实也是如此,按辈分,谭梅梅是这个家最大的,即使年龄摆在那里,同辈的见了,也都得叫她一声大嫂。
  “哥,二哥,你们怎么回事儿,过个年怎么过瘦了?”一踏进家门,燕炔便说,眯起眼睛转着圈,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地打量着两个身高马大的英俊男人。
  “有吗?”燕茫茫蛮不在意地说,顾自踱去沙发,叉开腿大马金刀地坐下。
  “没人做饭给你吃?还是餐厅都放假了?”燕炔跟去沙发,在燕茫茫跟前站定,一副刨根问底地架势。
  “你还是去多关心关心你亲哥吧。”燕茫茫说,“我好得很。”
  “呵。”燕炔瘪瘪嘴,向左移动,一手挽着燕绥,缠上他半个亲哥,另一手挽住言央,故意似的说:“二哥不对劲儿,你€€感觉到没?他肯定有事儿瞒着我们。”
  燕绥:“?”
  言央:“?”
  燕茫茫:“……”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燕茫茫想着,心里只觉一片茫然无措,面上还是保持着一派波澜不惊。
  整个春节,顾昀廷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半点音讯,连医院的人都联系不到他。
  费了老大劲儿,燕茫茫才联系到医院院长,却只告诉他说人请假了,归期不定。
  归期不定?
  顾昀廷他什么意思?
  私立医院请假这么随便的吗?
  而且……明明是顾昀廷先招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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