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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知着来自虫母目光的扫视,旦尔塔只觉得自己凡被注视的部位都开始一寸一寸地发烫,似乎要开始烧灼起来了。
  旦尔塔忽然往前走了几步,当距离拉近后,€€和阿舍尔之间的身高差便显现了出来,以至于这一刻阿舍尔必须要抬头仰视对方。
  “妈妈,”旦尔塔伸手,轻轻整理着虫母的衣领,“……想放松一下吗?”
  “唔,放松什么?”
  结束实验的阿舍尔觉得身体很累,但大脑神经却格外兴奋,正跳动着,似乎在渴求着某些刺激。
  旦尔塔一本正经道:“情欲纾解可以适当缓解疲劳。”
  阿舍尔抿唇沉思。
  完美虫母模拟器的解绑进度,于他居住在朱赫忒星球的第二天就达到了满值,当模拟器从阿舍尔身上彻底脱离时,属于虫母的一切与他的身体似乎又有了另一层的深入接触。
  那种感觉阿舍尔无法描绘,甚至不同于灵魂同化的完成。
  先前虫母体质带来的各种无规律的敏感反应,似乎也伴随着模拟器的离去而淡化,逐步变成了最贴合他身体的本能。
  可控的欲望让阿舍尔更加自如,也更加习惯属于虫母的一切。
  此刻,旦尔塔的提议让阿舍尔身体内乖顺的生理反应,隐约被勾出了细微的苗头。
  距离上一次他和旦尔塔做,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自离开创始者号暂居朱赫忒星球开始,阿舍尔就过上了完全禁欲的生活,从前还会在夜深人静里用一用小玩具,只是近来每晚都有雄性虫族睡在他床边的地毯上,就是偶尔再意动,阿舍尔也没有当着子嗣们的面自慰的爱好。
  €€€€更何况虫族的五感惊人,那个脸他可丢不起!
  于是在主动被动之下,阿舍尔陷入了彻底的禁欲生活,后来又忙碌于实验内容,精力被消耗得差不多,自然也想不起这些事情。
  但是眼下……
  阿舍尔顿了顿,他的脑子想,可身体又觉得累。
  倚靠在实验台上的青年眉头轻微蹙起,低声道:“……可是我有点累。”
  是“有点累”,而不是“很累”。
  几个字眼上的差异让旦尔塔感知到了什么,€€又靠近一步,忽然半抱起阿舍尔,将人放着坐在了实验台上。
  随即,旦尔塔蹲了下来。
  高大如野兽一般的始初虫种矮下身体的时候,像是臣服的大型犬,藏在衣领下的项圈正好露出半截,象征着€€在阿舍尔面前的身份。
  是妈妈的子嗣,也是主人的小狗。
  阿舍尔模糊猜到了什么,但是他还是问出了口,“你要做什么?”
  “让妈妈舒服。”
  并拢的长腿被柔和小心的力道打开,此刻的始初虫种温驯又听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阿舍尔的眼睛,随后一寸一寸纳入深处。
  明明是蹲在主人身下、承受主人欲望的大型犬,可偏偏那双猩红色的竖瞳里,却充满了反身将主人占有、入侵的侵略性。
  ……
  实验室是严肃、整洁、安静的。
  但偶尔,也会变成暧昧、迷乱、€€€€的。
  ……
  有些皱巴的白色外衣落在了一侧的休息椅上,在阿舍尔开口准备说什么的上一秒,旦尔塔喉结滚动,迎着虫母的目光轻轻舔了对方一下。
  于是才从阿舍尔嘴里掉出来的“吐掉”二字,就变得有些迟了。
  他踢了踢旦尔塔的小腿,晕红着脸颊轻声道:“你不听话。”
  不是训诫,而是在舒服后,带有一点点柔软意味,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
  旦尔塔起身小心整理着虫母的衣服,面色稳重却说着最下流的话,“妈妈的□□的很甜。”
  “……闭嘴,不许说话了。”
  “那妈妈,要回房间休息吗?”
  “嗯,我累了。”阿舍尔眯了眯眼睛,又用脚尖踢了踢旦尔塔的小腿,“抱我过去,没力气。”
  “好的,妈妈。”
  旦尔塔喜欢虫母倚靠在€€怀里的各种样子。
  单薄的身体被强壮有力的手臂包裹,感知着另一具身体上的温度,在即将走近卧室的那一刻,旦尔塔忽然停住了脚步。
  阿舍尔偏头看€€。
  “妈妈。”
  旦尔塔的声音有些哑,“€€€€小狗今天可以上床吗?”
  第120章 筑巢期
  “€€€€小狗今天可以上床吗?”
  房间内的光线很昏暗, 晚间的时候,阿舍尔并不习惯开天花板上的大灯,便总只开床头边的小壁灯。
  暖黄色的光晕自几颗做了造型的灯珠上散放光芒, 很柔和,正好能落地几分, 将阿舍尔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条藏于深处的鱼尾。
  漂亮又脆弱的人鱼离开了水, 无法走路, 便只能依附于拥抱着他的勇者身上。
  强壮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袖,担在青年的腿弯之间, 姿势掌控力十足, 可询问时的姿态却藏着些小心和试探。
  阿舍尔抬手拍了拍旦尔塔的胸膛, 纾解后的身体懒洋洋地, 没有丁点儿想要动弹的意思,只侧着脑袋靠在始初虫种的身上, 语调倦怠轻缓, 带有几分轻薄的沙哑感质感。
  阿舍尔明知故问:“只是上床吗?”
  出于某些古怪的心思,面对驯服到主动仰头戴上项圈的旦尔塔,阿舍尔总会被激发出一些微妙的逗弄感, 谈不上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比起他平常的性格行为, 会多上那么几分恶劣。
  虫母的反问让旦尔塔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那颗曾掰下一块的脏器猩红又滚烫,在面对阿舍尔时总难受控制地陷入躁动。
  阿舍尔享受着支撑起身体的拥抱,他悬空着小腿踢下了勾在脚尖上的拖鞋, 提醒道:“还抱着我做什么?我要去洗……算了,还是泡澡吧。”
  “好。”
  阿舍尔对清洁的追求表现在个别方面, 比如从实验室回来一定要先洗澡,再上床。
  因为泡澡的要求是临时提出的,洁白的大浴缸里空荡荡一片,旦尔塔把虫母先放在了洗漱台上,这才弯腰,一边试温度一边放水。
  当他低头忙碌的时候,坐在另一侧的阿舍尔则是在安静地欣赏这具身体。
  很早之前,还在始初之地的时候,当猩红色、会流动的肉块主动拟态出人形时,阿舍尔所见的第一眼,便从始初虫种的五官、外貌、身材、特点上窥见了自己隐秘的喜好。
  滚烫的,具有力量的,生命力蓬勃的。
  那是一具可以给他密不透风的拥抱的身体。
  “妈妈,水放好了。”
  旦尔塔的声音打断了阿舍尔的沉思,他没有动,只是安静地坐在洗漱台上,铅灰色的眸光一闪一闪,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主人把动作的权利交给了自己的小狗。
  聪明的小狗很快就察觉到了主人的意思,€€擦了擦自己小臂上沾染的水痕,随后一步一步上前,如同虔诚的信徒向自己的神明叩拜一般,落在阿舍尔衣服纽扣上的手指甚至有些发颤。
  从扣到喉结位置的衬衣领口,到腰腹间拉紧的抽绳。
  身处实验室里的阿舍尔总是习惯严谨,于是穿戴衣装也相应配合。
  白色的收腰衬衣,黑色软料西装长裤。
  藏在外衣下的则是一条轻薄贴肤的吊带,颜色很透,细细的肩带从肩膀坠下,从前有衬衣的遮挡无法窥见半分,可当口子解开、衣领滑落至肩头时,所有的一切都再藏不住了。
  吊带是阿舍尔离开创始者号前,歌利亚为他准备的。
  相同设计款式的小吊带足足备了两个行李箱,均以白色、米白为主,布料轻薄贴肤,甚至穿戴在身上时还有些透,足以越过原有的布料颜色去窥见下一层的肌理颜色,甚至连一颗、两颗小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最初阿舍尔对这些小吊带敬谢不敏,瞧着像是情趣内衣一般,只要一贴着穿在身上,便有种挥之不去、欲拒还迎的涩情感。
  甚至他一低头,胸膛之间红的粉的瞧得一干二净,加之过于贴合皮肤的轻薄面料,源自虫母体质而导致的微妙起伏,也被显露得淋漓尽致。
  会让他联想到被湿透了的纸巾包裹着的桃尖。
  于是那时候面对歌利亚的好意,阿舍尔只是把这些小吊带放在了柜子的最深处,假装自己并不需要它们。
  但显然,现实让阿舍尔发现,他还是需要的。
  这具从前作为人类,还能称之为“正常”的身体感知系统,在改换了另一个种族后,几乎比他实验室里的试剂反应还敏感€€€€尤其是那些就能显露虫母特征的部位€€€€胸膛、肩胛、腰腹、髀罅……
  原先被放在柜子深处的小吊带迫不得已被阿舍尔又拿了出来,被紧贴着皮肤穿戴,外层套着禁欲严肃的老式衬衣,似乎在掩盖他藏在表层之下的内里。
  像是一颗荔枝,剥去外面的皮,便能露出水嫩多汁的果肉,引得人想靠过去吮上一口。
  这一幕,堪称顶级。
  旦尔塔原本落在纽扣上的手指一僵,下意识没控制住的力道,让€€生生把浅色的小纽扣从青年的衣领上扯了下来。
  滋啦。
  细微的动静在静谧的浴室里显得过于明显,阿舍尔垂眸,便见干了坏事有些心虚的小狗紧紧握着拳头,另一手虚虚拢着他的领口,似乎在遮掩什么。
  “……扣子掉了。”裤子早就脱掉放在一边的阿舍尔用足尖踢了踢始初虫种的小腿。
  一边的皮肤温凉冷白,另一边的皮肤滚烫如蜜。
  旦尔塔的喉咙有些干涩,€€哑声道:“我给妈妈买件新的。”
  有没有新衬衣阿舍尔都无所谓,不管是从前他自己生活,还是后来和虫群们一起,他的衣柜从来就没空过。
  青年臀部微抬,拽出了被压在底下的衬衣衣摆。
  光洁的大腿甫一触碰到冰凉的台面略微瑟缩,漂亮软肉缝隙浮现几缕薄薄的红,又被当事人毫不在意地夹在了阴影之下。
  阿舍尔垂着眼眸,自顾自地褪下了衬衣,吊带,当他正准备赤脚踩在地上解开最后一层遮挡物泡到浴缸里时,另一只宽大的蜜色手掌忽然挡住了他的动作。
  “干什么?”
  “可以给我吗?”
  “给你什么?”阿舍尔没反应过来旦尔塔在要什么。
  “……妈妈的,衣服。”旦尔塔舔了舔牙尖,手指轻轻点了点缀在虫母胯部的轻薄布料,以及另一块堆在一起的衬衣、吊带,“这些,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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