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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培风看着窗外,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不过时不时的眼珠转过来,正大光明地瞥何野几眼。
  何野煎熬了快半小时,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带着戒备。
  “两个选项,你可以自己猜。”沈培风拢了拢头发,眼里戏谑,又有几分孩童般的顽劣,“一,姜山替我结婚。”
  “二,姜山跟我合伙。”
  何野愣了愣,搭在车门上的手微不可察地抓紧了。
  从到浦东机场,再从机场飞到英国的这两段路,何野没有再说一句话。
  伯明翰,晚上十点,阴雨。
  从伦敦机场出来,沈培风上了另一辆车,而他则被迫和保镖坐在一起,保镖有时看看他,有时在低头发消息。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英国,上一次是签合同,上上次是实习,他以为下一次会是和姜山来这里结婚。
  所以早早地做好签证,没想到来英国的时间提早了几个月。
  车停在一个老远就能看见宅楼灯光的庄园前,何野记得姜山说过,他十二岁被接到英国的时候,和池锦升一块儿住在这里。
  汽车在门口通过检查,由一个看上去大约只有四十岁的外国人打开围栏,然后往深不可测的小路里开去。
  姜山说的不错,如果真的把他关在这里,他可能出不去,因为车开了二十分钟才进入住宅区。
  进入住宅区后,他就开始观察,记住每一个岔路口和标志物建筑。
  快到楼底下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手机关机了,于是很快打开,盛逾海先打过电话,再是江助理的信息跳了出来,很客观地告诉他XX日报的那条新闻有很多人关注。
  然后是姜山在他落地伦敦时打的三只电话,不多不少,好像想多打几只,又不敢。
  姜山在门口站着等待,因为有风,他额前的头发被淋湿了,看着很可怜,像无处躲雨的流浪狗。
  姜山没打伞就跑出来,跟献殷勤一样给何野开车门,何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下来,问他:“找到人了,是吗?”
  “还没有......”姜山小声地说。
  何野抿了下嘴唇,缓和气氛般的说:“进去吧,外面在下雨。”
  到屋里坐下以后,何野先给盛逾海回了电话,再给江助理打了电话,最后把手机按灭。
  何野看着坐在和他隔着一个茶几的沙发上的姜山€€€€他瘦了,从微发青的眼圈中能看出来疲惫,脸也苍白,而且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是嘴巴红红的,好像是为了接吻特地润了下。
  何野头一次因为姜山搞小动作而不高兴。
  “今天就会有消息了。”姜山平静地陈述事实。
  何野脸上一动,不相信地说:“真的?”
  “真的。”姜山闷闷地说。
  何野还是不信,问道:“他们比我早出来,我已经在英国,他们会比我到的晚?你说过的,会立即盯住他们抵达英国。”
  “是,他们从港口出来,先到东南亚,再转机英国,是为了做障眼法。”姜山说完,伸手去拿桌上那杯管家倒好的热水。
  因为发了烧,他的行动相对迟缓,所以何野先一步用手盖住了水杯,盯着他看:“你喝水?为什么?”
  姜山问:“什么为什么。”
  “你是不是在说谎?”
  【作者有话说】
  啊……想要宝宝们的大评论……
  目前存稿已经完结了,现在在肝番外,有姜山x何野的番外,还有一个是本文提到不多的副cp,就是傅春意那对。
  人设这块我在微博上有写到,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瞅一眼,我的微博是@小狗肖总副cp的番外我会彻底放飞自我,所以写得超级高兴,当然了,如果看过人设介绍然后不太感兴趣的可以选择跳过哟~
  ◇ 第103章 我好疼,救救我
  何野实习时学过带他的副总口述的谈判技巧,但是通常来说,谈判桌上不需要他,他只要审查。
  别的他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有一条,“部分说谎的人会在话题结束时有口渴的行为。”
  姜山不仅口渴,而且把整个流程说的很含糊,这不像姜山平日的习惯,姜山是个连结婚流程都算计得不愿意偏差一毫米的人。
  姜山的手停在半空中,很尴尬地又缩回去。
  他有点恐惧这么敏感的何野,因为何野猜对了。
  “我发烧了。”姜山把手放在脸上轻慢地揉一把,微微喘着气,“我真的不记得他们经过了哪个国家。”
  何野似乎很快就相信,把水端起来凑到他面前,“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姜山喝完了水,对何野说:“我去洗个澡可能会好一点,你吃一点东西吧,管家准备好了。”
  何野想起他刚才站在门口吹风淋雨,心里不太舒服,于是站起身,看着姜山佝偻着背,软绵绵地扶着楼梯上去。
  姜山走的很迟缓,每走一步,何野就小幅度往前挪了一步,看着姜山的后背。
  终于,现实和何野心里想的不差,姜山像是身体站不稳了,头重脚轻,完全不分场合地直接往后栽倒。
  何野一下子就冲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因为姜山实在太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何野身上,闭上眼睛昏迷。
  何野一手抓住姜山,一手死死抓紧栏杆,对下大喊:“快来人!”
  管家急匆匆地跑上来,和何野一块儿把人扶下来,坐电梯送到五层的医疗室,因为池锦升以前训练经常受伤,所以安排了这么一间特殊的房间。
  何野其实心里有闪过姜山是不是装的,故意惹他心疼的想法,但是姜山真的完全昏迷了,这个想法才烟消云散。
  姜山病得比他想的还严重,高烧到三十九度七,管家用不太流畅的中文说,姜山两天没合眼。
  何野先对管家说自己会英语,然后说:“我也两天没合眼,期间昏迷半个小时。”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跟一个管家置什么气,管家又不知道。
  姜山安静地躺在床上挂盐水,病弱使得他看起来十分憔悴,而且本就乖巧亲人的脸显得更加人畜无害,很能让人产生疼惜的感觉。
  何野握了握他的手,粗糙的指腹搓揉他的手指关节,坐在床边看着他发皱的眉心,于是伸手去抚平。
  姜山突然睡梦魇了,微微张开嘴,小声地在呢喃。
  何野凑过耳朵去听,剥开混乱的呵气声,从中找出一句话,仿佛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何野问道。
  回应他的只有姜山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窗外雨水落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宁静又和谐。
  而此时距离宋英粲被绑架,已经过去了37小时。
  期间没有任何人来威胁他,向他索要什么东西,于是他更加害怕。
  何野陪着他短暂地眯了会儿,开始时是靠坐在床头,有点不记得什么时候枕在了姜山胳膊上。
  他被电话吵醒,准确来说是给姜山打的电话。
  上面一个“A风”,何野觉得可能是沈培风,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姜山,毫不犹豫地接起。
  “你准备什么时候收网?他妈虽然心脏病没发作,但是长久不进医院也撑不住的。”
  何野的瞳孔不自觉地颤了颤,很缓慢地眨了下眼,仿佛他是在演什么badending狗血电视剧,男主的心脏被一根小牙签击穿,然后在茫然中等待失血过多死亡。
  他倒下来,好像从此听不见声音。
  “什么收网。”何野的声音平静得犹如庄园里人工湖的湖面。
  那头顿了下,显然没料到接电话的人被调包了,急道:“怎么是你?让姜山接电话。”
  “什么收网。”何野再次问道。
  沈培风把电话挂了。
  何野端着手机,不知所措,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他从未在一个病人面前抽烟,这次却从口袋里拿出有些潮湿的烟盒, 拈起一根,夹在两根手指间,对着打开一条缝的窗户拢火。
  微弱的火光照亮一方天地,他有棱有角的下巴和一寸嘴唇投射在窗户玻璃上,他看着看着,慢慢失去聚焦。收网。
  他再一次想到这个词语。只是大脑空空,他思考不出来什么东西。
  何野很难过地仰头看屋檐下滴的水,前半生的港湾和后半生的幸福在不断地撕扯对抗。
  何野终于察觉到姜山在他心里的分量不小,甚至达到了能和宋英粲博弈的程度,所以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不再思考,安静抽烟,等姜山自然醒。
  姜山一般不会做梦,就算偶尔做梦,醒来时也不过是记得自己只是做了个梦,梦中的一切都像被清空。
  但是今天很反常的,他记得梦的内容。他回到了九岁的时候,那个秋天,他被俞孟源双手拎着两个耳朵,把他后脑勺用力往讲台的台阶上磕。
  他痛得大哭,眼泪糊住面中被指甲掐和划出来的伤口,如辣椒油滚过的刺痛让他连昏厥都做不到。
  有人在边上嘲笑他,说他现在很像大耳朵图图。
  他闭眼之前,唯独记得教室的天花板上有一盏很长的白炽灯,但是它坏了,靠近边角的地方泛着橙色的光,他和灯一样,也许马上就会报废。
  画面切换,这次他躺在台球桌上,桌边烟雾缭绕,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光|裸的胴体,有人在他耳边说:小可怜,你真漂亮。
  但这段记忆很短暂很模糊,因为他从不会主动去回忆。
  又过了一会儿,他在梦中再次睁开眼时,他就长大了,躺在地下拳场的擂台上,被一个连续拿了三年冠军的选手拎起一只耳朵,从耳垂边上开始,他的耳朵被撕掉一半。
  有的时候想,可能有些人的意义不是存在,而是死亡。
  所以姜山开始自|残,但是天不随人愿,他每一次自残后,就会想起何野的话,何野叫他长大了去找他。
  姜山于是更迷恋上了这种极度矛盾地活着,他要死,何野不让他死。
  他记得以前是找过算命的,把他和何野放在一起一算,那老头拍板说:哎呀,你们天生一对!
  姜山不信,以自己的耳朵为誓,他说,如果35岁之前还是没有和何野在一起,他准备离开。
  耳朵被撕开的地方,好像在隐隐发烫,他缓缓睁眼,发现何野正坐在床边,手指抚摸他的耳垂,那里生长出了白色的疤痕。
  姜山痴迷地看着眼前背着光的,看不清脸上表情的人,贪恋温柔般把手覆盖在摸自己耳朵的手上。
  【作者有话说】
  快肝完了
  ◇ 第104章 我有一颗小葡萄
  何野很小声的,像是刻意隐忍着什么地说:“姜山,你会不会骗我?”
  “我不骗你。”姜山下意识地说。
  摸着姜山耳朵的手骤然抽走,带起一片冷风,何野站了起来,往窗台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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