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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恕:“你看吧,词穷了吧,没话说了吧?凭什么宋清微那小子就戴得,我戴不得。我去杀了他。”
  叶西杳才不怕,他知道邢恕不可能真去找宋清微,笑说:“你吃醋啊?”
  邢恕:“当然。”
  叶西杳:“就因为我说他戴眼镜好看?”
  邢恕:“你说的不是‘好看’,是‘帅’。”
  叶西杳:“天呐,我说他帅,我怎么会说别的男人帅?真是的,明明天底下最帅的人就在我旁边。”
  邢恕:“……啧。”
  压不下去的嘴角终究是翘了起来。
  叶西杳:“不要吃醋啦,宋清微是因为适合戴眼镜,所以大家会觉得他的气质很特别。可是你就算不戴眼镜,也已经是最帅的那个了。”
  邢恕又不高兴了:“他有气质?”
  叶西杳:“这句话的重点是最后一句话啊。”
  邢恕:“我也要有一个特别的气质。”
  叶西杳:“你有啊,你可是驱魔师,你还有别的驱魔师都没有的戮魔阵。多特别啊。”
  邢恕看着叶西杳,摇头,说:“不是这个,是别的东西。”
  叶西杳:“别的什么?”
  邢恕:“得想个办法,让你无法挪开眼去看别的男人。”
  叶西杳原本以为邢恕是在和他说笑,结果却发现邢恕认真了。
  他其实根本不理解邢恕说的“别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如果邢恕是吃醋,那叶西杳已经解释清楚了,他对宋清微的态度就是不太熟悉的同事。
  如果邢恕是想听他夸奖,那叶西杳更是已经把口水说干。
  他不知道邢恕在想什么。
  反正接下来的一周,叶西杳欣赏了邢恕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表演”。
  一开始当然是失败的眼镜,后来他开始研究发型,开始喷香水,甚至把薛翘之前给他介绍的那个造型团队请了回来。
  帅是真的很帅,公司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打听“那个每天都在换发型身高一米九穿得特别像明星在阴天还墨镜的帅哥是哪个部门的”了。
  叶西杳被他逗得乐了一整周。
  他也一度表现出惊艳,不吝溢美之词地夸邢恕好看。邢恕却总是似笑非笑地问他:“有好看到让你忘了魔气的事情现在就和我做爱的程度吗?”
  叶西杳便敷衍地笑说:“别逗啦。”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到那一步。当然是因为叶西杳的拒绝。
  叶西杳无法确定邢恕戮魔阵中的魔气到底还有多少,毕竟这也不是个可以具体测量的事情。但肯定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叶西杳太怕自己伤了邢恕的灵魂,所以就算邢恕跟他保证,魔气肯定还够他们放纵好几夜,叶西杳也只是避重就轻地绕过话题,最后予以一个吻来补偿。
  邢恕不勉强他,邢恕热衷的本来也不是做那件事的本身,而是和叶西杳做。吻也可以,他不是不能克制。
  只是他偶尔会觉得不安。
  好像叶西杳对他的兴致总是那么淡。
  邢恕甚至开始怀疑,之前的每一次,当叶西杳在他怀中仰着漂亮的脖子泄出长吟的时候,究竟是他在享受与邢恕的纠缠,还是单纯魅魔体质作祟。
  得不到这个答案的邢恕,在叶西杳面前变成了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他为了吸引叶西杳的注意,最近简直倾尽了全力。
  可是叶西杳无论多么热情地给他言语上的反馈,邢恕都知道,叶西杳和他比起来是那么理智。
  叶西杳也发现了邢恕隐隐的不安。他抓不住这个问题的关键所在,只以为邢恕还在为宋清微的眼镜纠结,便安慰邢恕:“你不用再去做那些尝试,你只要是你自己就够了。”
  邢恕也终于在费力不讨好了这么久以后,想开了。
  其实他明明知道,叶西杳是喜欢他的,否则不可能和他走到这一步。就连叶西杳不想和他做,爱其实也是因为珍惜邢恕,不想伤害邢恕。
  邢恕追求的那个东西,叫做失控,叫做多余的激情。这也不是能强求的,也许叶西杳天生就要比他多一点理智。
  邢恕抱住叶西杳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他许久,把所有的情绪消化掉,才松开他:“行,那就不尝试了。我他妈真属于没事找事……你是不知道,每天抓头发真够累人的。”
  叶西杳笑得不行:“我也没敢告诉你,前天本来想摸摸你的头发,结果像抓了一把树皮。”
  邢恕啧了一声,闷头埋进他颈窝:“操,太丢脸了。”
  -
  进入十一月后,对叶西杳来说,好事连连。
  首先当然是鹿城降温了。
  秋高气爽,风吹得人清凉无比。加上工作告一段落,大家都没有之前那么忙,心情就好了许多。
  其次,则是那个恶魔。它竟然像是消失了一样,这么长时间都不再出现。
  他和邢恕猜测,只要他们暂时不和联盟政府安全局联系,它大概率就不会再出手€€€€不过这也只是毫无证据的一种推断,他们还不能完全松懈下来。
  而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听说,文济生昨天醒来了将近两个小时,还能开口说话。
  这绝对是一个重大的进展。
  邢恕当即决定去医院找文济生,看看什么情况。
  叶西杳分析了一下邢恕如果一个人去医院,碰到安全局的人的概率是多少,碰到恶魔的概率又是多少。最终,他觉得不太安全,打算跟着邢恕一起去。
  邢恕没有拒绝,但说要先回自己的家一趟,拿点东西。
  叶西杳以为邢恕是要拿驱魔武器,结果邢恕说:“我本人就是最强的武器。”
  叶西杳已经习惯了邢恕在驱魔这件事情上的狂妄,毕竟他也没有夸大其词。戮魔阵是个很神秘也很厉害的东西,连叶西杳也不敢说自己能与完全打开阵眼的戮魔阵相抗衡。
  邢恕进了自己的卧室,说:“我换件衣服,你进来吗?”
  叶西杳没有跟进去,而是留在客厅检查了一下邢恕的家。他发现这地方好像和上次来的时候又有点不太一样了。
  几分钟后,邢恕走了出来。
  叶西杳刚好站起身,说:“好像有人来……”过。
  话没说完,他就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表情倒是没变,但也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双目注视着邢恕。
  邢恕走向他,说:“是安全局的人,我让骆以极过来给我送了点东西,可能他找人帮我打扫了一下。”
  叶西杳的眼神还是没有变化,一眨不眨地盯着邢恕,邢恕问他,“怎么了?”
  叶西杳莫名其妙地咽了口唾沫:“你怎么穿这个啊?”
  “巡逻警服?”邢恕把各种证件放好,枪套扣紧€€€€虽然他不怎么需要枪,但偶尔拿上也能用一用,“文济生的病房看管比较严,穿上警服好办事。”
  邢恕往门口走。
  叶西杳跟在他后面,一步一步走得有点慢。
  邢恕打开门,等半天,发现叶西杳没有跟上,回头看他:“嗯?”
  他意识到叶西杳的不对劲,说,“不舒服?要不今天你在家休息。”
  “不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叶西杳立刻收敛了视线,跑上前,牵起邢恕的手,“走吧。”
  邢恕没再多说,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叶西杳的手,又从侧面若有似无地打量了一下叶西杳的表情,然后带着叶西杳去往了文济生所在的医院。
  想象中的恶魔没有出现。
  但不幸的是,安全局似乎也没有额外派人过来。守在四周的仍旧是一些半熟不生的面孔,他们接触不到核心机密,所以邢恕也跟他们说不着什么话。
  他们来的不太合适,文济生又昏睡过去了。
  穿着巡警制服的邢恕很轻松地进了病房,他和医生简单聊了两句,确定了文济生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在好转,但要说什么时候彻底好起来,也似乎没办法确定。
  叶西杳走到病床旁,尝试着将手放在文济生的身上。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来。
  他有种毫无来由的认知:叶西杳觉得自己可以让这个人立刻醒过来。
  可是叶西杳没有那么做。
  因为他的能量现在正处于最佳的平衡状态,一旦使用了任何一方的力量,都会失衡,而现在邢恕还不能给他提供足够的魔气。
  叶西杳收回了手,看向邢恕,本意是想示意邢恕“我们可以走了”,可是目光在触及邢恕的时候,忽然就滞住。
  邢恕看向他:“?”
  片刻后,叶西杳才说:“哦哦,我们走吧。”
  邢恕朝医生点点头,然后带着叶西杳去开车。
  刚一上车,他就打算脱掉警服,叶西杳忽然开口,说:“降温了,开车的时候风大,回家再脱。”
  邢恕看他一眼,耸耸肩:“行。”
  一路上,邢恕不管和叶西杳说什么,叶西杳似乎都有点心不在焉。但他的眼角余光总是往邢恕那里瞟。
  停车,上楼,进门。整个过程里,叶西杳都一言不发。
  直到邢恕脱衣服说要洗澡,叶西杳往前一步,拉住了他,面不改色地说:“我帮你。”
  邢恕没说话,但放开了手,让叶西杳给他脱衣服。这待遇,他还是第一次享受。但邢恕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一点惊讶,反倒是玩味更多。
  叶西杳解开他领口第一颗扣子花费了起码半分钟,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往下摸索第二颗。
  猛的就被邢恕扣住了手腕。
  “你是不是对警服不太熟悉,脱得这么慢。”邢恕揶揄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先解开冷冰冰的金属扣,又快速卸下枪套,正要解皮带的时候,叶西杳有些急迫地抓住他的手。然而一瞬间,邢恕转守为攻,强势地掐住叶西杳的双腿把人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亲。
  叶西杳没有像之前一样,总叫他点到即止,在最热烈的时候推开他。
  今晚的叶西杳特别乖,嘴巴张着,淌着甜腻而柔软的蜜。邢恕怎么亲他都可以,怎么咬他也不挣扎。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得到处纷飞,而邢恕倒是仍旧穿着银黑色的警服衣冠楚楚像个好人似的。
  喘气的间隙,邢恕贴着叶西杳的唇角,笑着问他:“喜欢这个?”
  叶西杳很坦诚,只是呼吸太乱,因此说话断断续续:“我……第一次见你,便利店那天,你就穿着它……后来,去公司,游戏里要捏脸,我也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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