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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很快,“吧嗒”的一声关门声之后,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
  “……”
  什么嘛。
  宁又声的眉眼搭耸着,看着像极了被主人拿着罐头逗弄了好几遍,却却硬是什么都没吃到的小狗。
  这房间的墙壁像是隔绝了隔壁的某些东西,他坐在床上,完全没有再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
  他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怎么高兴。
  今天的任务没有完成。
  他没有成功讨好到未来丈夫。
  宁又声,你太笨了。
  明明都已经在脑海里演习过那么多遍了,却还是把事情搞砸了。
  可恶。
  少年恹恹地垂着眸,白皙漂亮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粉色的卫衣带子。
  他慢慢放空,没一会儿,倒是又想起了一件别的事。
  说起来,他也是见到过道士抓那些邪祟的。
  那是在他高中时候一个关系还可以的同学家里,他们家被邪祟扰得不得安宁,于是他同学的爸爸就请了一个道士。
  那天他刚好去他们家做客,看得很清楚,老道士对付不了那些邪祟,于是就出了一个让他们家把他同学献祭给那些人的烂注意。
  他同学家里比他家还没有节操,至少他两位爸爸在他没有成年之前都克制着没有对他做什么,但他同学就惨了,他爸爸都没有犹豫的,直接把他牺牲掉了。
  他同学明明也不太乐意,但是在被他爸爸强迫着吼了两句之后还是脚步沉重地走上了阁楼。
  他当时就在他们家的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满身不自在地听着阁楼里传出少年的声音,最开始是带着恐惧声线颤抖的,然后是因为疼痛而发出来的惨叫,最后就变成了粘糊又暧昧的呻.吟。
  第5章
  他听得只觉得身体被扔进了冰窖里。
  后来是怎么从同学家里出来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只知道回家之后,小爸爸看到他的模样眼睛里十分难得地浮现出一丝不忍,没有继续给他讲课,挥了挥手让他上楼睡觉了。
  宁又声微微抿了抿唇。
  他以为他已经忘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同学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回荡。
  少年苍白的指尖动了动,攥紧了坐在身下的深色床单,两种颜色对比极其明显,竟然显示出了几分让人心颤的暧昧。
  但是他完全没有察觉。
  宁又声想到了别的事。
  现在的场景和当初他同学被献祭很像,总不可能……总不可能他这位道士哥哥打的也是这种注意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他要是真嫁给了陈陆,他就是对方的私人物品,当初他同学的父亲都能做出这种决定,更别说他和道士哥哥并不算熟……
  宁又声喉咙一紧,慌乱地站起来。
  他下意识想出门去找男人表达清楚他并不想要接受这种安排,但是很快他又绝望地冷静下来。
  没用的。
  就像他父亲和小爸爸,他小爸爸也有很多事都不想做,但从来没办法反驳父亲的话。
  因为触怒了对方,就会迎来更加残忍的对待。
  这是法律赋予“丈夫”们的权利。
  他原本以为,穿书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就能摆脱那种被人当做泄.欲工具的命运。
  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天真又幼稚。
  在这一瞬间,他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整个人都束缚住的感觉。
  完全挣脱不开。
  宁又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重重地沉了下去。
  他垂着眼眸在房间中央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蹲下身,把脸颊埋在了膝盖里,一声若有若无的哽咽悄无声息地溢出来。
  *
  陈陆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对着平板看电视笑得“哈哈哈哈”的严见山,有些无语。
  严见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往他这边凑过来:“诶看我做什么?你也想看啊,来来来,想看就直接开口嘛,陈道长,我们这什么交情……”
  陈陆在两个人碰到之前站起来,眸色淡淡地垂眸看他。
  “……”
  对视了两秒钟之后,严见山不可思议:“你嫌弃我不用嫌弃得这么明显吧?”
  他给气笑了:“嘿我就把话撂这儿了,陈陆你除非在武当山待一辈子,不然我倒要看看哪个小姑娘能受得了你这脾气!!”
  受不了最好了,也省得陆女士整天琢磨着用这种关系困住他。
  说到这儿,陈陆又想起了还在隔壁的某个小孩儿,有些头疼地皱起了眉。
  时间差不多了,还得先把人带在身边。
  他转身出门,敲了敲隔壁的门,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他心下一跳,直接用房卡开了门。
  事实证明,他都还在这儿,隔壁的那东西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直接对宁又声下手。
  一推开门,他就对上了小孩儿还带着些许潮气的眼睛。
  外面的灯光在繁华的夜色里映进来,房间里多了一丝昏暗的光线,平白添了几分不真实的暧昧。
  少年抱着膝盖坐在床尾的地板上,蜷缩起来的时候只有小小的一团,一张脸被光线分割成了两面,一半陷在黑暗里看不清楚神色,但是露出来的那一面眼眶通红,看起来应该是哭过。
  特别像是街边的流浪小狗。
  总不可能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被吓哭的吧?
  麻烦。
  陈陆拧眉,但声线却下意识地缓和了些:“过来,跟着我。”
  来了来了。
  宁又声心尖都颤了颤。
  他委屈又害怕,同时还在心里埋怨自己之前为什么不动作快一点,先把自己交给男人,把对方伺候好了可能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但是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
  少年吸了吸鼻子,饱满的唇微微抿紧,看起来可怜极了。
  陈陆真以为他是害怕,也没有多留心,又催促道:“走了。”
  “……”
  宁又声还是没有动,然后在男人的耐心要消磨掉之前,他委委屈屈地抬眸,小声说:“腿麻了。”
  陈陆:“……”
  傻。
  宁又声也觉得丢人,从毛茸茸的亚麻色卷发里露出来的白皙耳朵泛着让人心软的粉色。
  但是一想到道士哥哥是来叫他过去做什么的,心里面委屈猛地又翻起来,他干脆直接摆烂了。
  丢人而已。
  跟被未婚丈夫送给邪祟比起来完全不算是事。
  他以为男人会因为他的不听话而感到不高兴,就跟小时候好多次他亲眼看到的,父亲对待小爸爸的那样,怎么让他难受怎么来。
  然而出乎他预料,男人走过来,拎着他的后衣领直接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也不难受,就是……
  好奇怪哦。
  小卷毛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宁又声被迫“站稳”,男人很快松开了他,而且还倒退了一步特意跟他保持距离:“走。”
  宁又声眨了眨眼睛,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男人就先一步转身出去,他在“再拖延一会儿让男人更不高兴”和“乖乖听话接受既定命运”之间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双亚麻色的眸子暗淡地接受了现实。
  算了。
  少年神色恹恹,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要是他的心情能具象化,他身后的小狗尾巴肯定没精神地搭耸着。
  他以为他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越往另一个房间靠近,他的心跳就越快,后背的凉意再次升起,恍惚之中,他好像又感觉到了那种令人作呕的视线。
  根本控制不住,他的脚步越来越难,全身的肌肉绷紧,甚至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在细细地发着抖。
  当初在同学家里看到听到的一切在脑海里重新上演,让宁又声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他从来没有走出过当时他同学的家里,只不过这次,要经历那种事的人换成了他。
  一瞬间,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为什么,这种令人胆寒的恐惧把另一种情绪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他胆大包天地伸出手指,在陈陆推开隔壁房门之前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喉咙干得不行,开口的时候用力地咽了咽口水,但是声音却还是听着孱弱还发着抖:“哥哥、道士哥哥……”
  他实在没控制得住,一声细细的哭腔溢出来:“我不想、不想跟别人睡呜呜呜……”
  陈陆:“???”
  绕是他,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他不明白,这小孩儿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并不是像有些师兄弟一样,是从小在武当山长大的,他跟很多同龄人一样读了大学,毕业之后才常年住在武当山,而且因为他家里的原因,跟很多师兄弟比起来,他对山下的世界算是特别了解的。
  但是现在,他觉得可能是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产生了变异没带上他。
  €€€€不然他为什么完全弄不懂这名义上的未婚妻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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