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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三百六十度混响环绕,荧幕上数多个头像不断闪烁,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屏气凝神期待。
  上百个名字眨眼便过,最后停下。
  主持人情绪饱满,比自己中奖都高兴:“wooooooo!特等,是乔言哦~”
  乔言低头沉迷蛋糕的美味,听到自己名字后蓦地一顿:“?”
  惊了。
  他该不是喝多眼神不好,还是听岔了。
  现场有第二个叫乔言的吗?
  怔怔然间,大约是心有灵犀,他侧目,一下捕捉到梁柏闻灼灼的视线,视线在暖光下交汇,对方冷峻的眼里含了两分笑意,抬手点了点唇角,而后唇瓣翕张。
  意思可能是在说:幸运星,擦擦奶油,该领奖了。
  直至乔言从荧幕前走下台,他仍处于游离状态,像是一台未连接信号的电脑,无法接收当下信号。
  手里两张顶配双人游礼券,地点是芬兰,雪国。
  甚至时间卡得刚好,年前最后一周,旅行回来能够无缝衔接回家过春节。
  简直是为二人量身定制。
  ……
  ……
  “小乔,小乔?”林珊珊轻轻拍了拍他脊背,喊了几声才勉强有回应。
  “嗯?”
  “醒醒,该回去了。”
  两人躺在洗手间外,休息室里的沙发上。
  要不是林珊珊觉着不对劲,他俩估计能在酒店里躺一晚上。
  手机时间显示十点。
  “尹浩哥,两点了……”乔言眼前模模糊糊,只看到双数二。
  “两点……诶,乔乔?你中、中头奖了,快去领奖,”尹浩被他晃醒,中途打了个酒嗝,拍拍他肩膀,“不愧是梁——呕……”
  乔言:“……”怎么比他还醉。
  林珊珊嫌弃地剐他一眼:“……”
  正想着如何同时解决两个醉鬼,一通电话救了她。
  “喂?”
  “跑哪去了?”
  乔言睁开眼睛,皱了皱眉:“没有跑,我是坐着的。”
  “……”牛头不对马嘴,林珊珊无奈,“在休息室,您过来吧。”
  挂断电话没多久,梁柏闻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乔言一手从上至下抚着尹浩的背,模样看上去像是一两酒没碰,但一开口就知道,醉着呢:“怀孕几个月了?”
  梁柏闻:“……”
  林珊珊:“……”
  -
  服务员帮着将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尹浩塞进后座后,作为三号上司,梁柏闻承担起需要让二人平安到家的责任,开车送他们回去。
  托了乔言的福,尹浩现在坐上了梁总的车。
  让老板给自己当司机是一种什么体验?
  神志不清指不定是件好事。
  尹浩本人闭着眼睛,显然还没意识到,屁股底下软乎乎的座椅不是出租车。
  左扭扭右动动,他就不是一个能安安分分静下来坐车的人,于是刚放松身子,尹浩突地问想起什么似的,直起身子四下找人:“领奖……乔言呢?领奖了吗?”
  一晚上听了许多次“领奖”,乔言虽说困得即将昏厥,但还是应了两声:“嗯?领了……”
  “哦哦领了领了……”得到回复,他放心地躺了下去。
  但没过多久,他又再次睁开眼睛:“我们这是要去机场的路上吗?”吐过一次,醒了,但是没清醒。
  林珊珊耐心即将耗尽:“不是。”
  尹浩自顾自,放飞自我:“青春没有售价!飞机直达芬——”
  青你个头啊!
  林珊珊手快地捂住他嘴,扔下两句道别的问候就扯着人下车。
  梁柏闻颔首,顺势看了眼副驾上歪头靠着椅背的人,挺好,睡得很香。
  车辆持续行使二十分钟后,抵达车库。
  乔言这才醒:“到家了?”
  梁柏闻打开他那侧的车门:“嗯,到家了。”
  磨磨蹭蹭解开安全带,又慢慢吞吞地挪动腿,乔言不是个黏人的性子,但是不知怎地,也许是困意蔓延,也许是听信了尹浩的谗言,偶尔也要当个作精,所以他心安理得地伸开胳膊:“抱。”
  闻言,梁柏闻微怔,却对他依赖性的动作感到愉悦。
  大手一揽,让人八爪鱼似的挂在自己身上。
  不过得到准予,乔言胆子大了不少,不太老实地晃荡着腿,搂着脖子的手也不闲着,玩玩头发、捏捏耳垂、摸摸喉结……总之小动作不少。
  还要把头凑到他脖颈边上,嗅一下。
  小狗一样。
  梁柏闻不禁失笑:“今天没喷香水。”
  乔言冷漠地“哦”。
  脑袋靠在他肩上,他昏昏沉沉想,没有什么味道但还是好上头……
  单手托着乔言,梁柏闻另一只手靠近指纹锁,轻响一声后,玄关门应声开启,随之听到的还有二饼表示欢迎的汪汪声。
  挺长时间没见到六一,乔言看到二饼黏六一就不由得感叹爱情的伟大,即使没有异性相吸原则,二饼还是喜欢六一。
  六一即使看上去任君采撷、永远波澜不惊,但时不时晃动的尾巴已经暴露了它内心的想法。
  强扭的瓜就是甜?
  看着两狗甜甜腻腻的贴贴,他忍不住摇头惋惜。
  梁柏闻端着蜂蜜水,就看到盘腿坐在沙发上的乔言噘着嘴,拧眉看自己:“怎么这副表情?”
  杯子递到面前,乔言接过,扭头:“哼。”
  梁柏闻不明白他这次又在哼什么:“喝完酒就只能说语气词了吗?”
  乔言视线模模糊糊,拿不稳手边的玻璃杯,梁柏闻本想扶着杯壁,但这么一晃,刚到嘴边的蜂蜜水就顺着嘴角滑出几滴,乔言怒瞪他一眼:“你看你干的好事!”
  梁柏闻好笑,只觉得他喝醉之后连性子都变了,就像是解除封印一样,怪可爱的。
  帮人擦掉嘴边的水珠,他反问:“我干的什么好事?”
  乔言哼哼两下,然后起身,没站稳还歪了一下身子,被梁柏闻扶正,不过他不领情,像个复健的患者自己踏上台阶。
  “去哪?”
  “你来就是了!”
  于是梁柏闻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像个新手爸爸,看着自己刚满月步履蹒跚的婴儿走路一样,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上了三楼,乔言推开房门就直奔书房,一份看上去像模像样的文件被塑封完整放在文件柜上,他抽了出来,继上次给二饼洗澡发现他是男孩子之后,还没有机会问是怎么回事,今天逮着人就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他指着抬头的几个大字。
  梁柏闻“嗯”一声,不难猜到他接下来准备说什么。
  虽然仍旧有点醉,但乔言思绪不乱,居然还能分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梁柏闻把问题抛回去:“知道什么?”
  “就是,六一是男孩子呀!”乔言气急败坏,“二饼也是个男孩子!”
  “两个男孩子是没有结果的!”
  梁柏闻扬眉,对他这句话并不认可:“没有结果?”
  “对啊,它们又不能□□,也没有——”
  惊呼声来不及脱口而出,乔言身子一腾空被抱到书桌上,紧随其后的是尾音被堵,被迫交换的一个蜂蜜味的吻。
  他喝了不少酒,以至于唇齿间更多的是酒精味,混杂着蜂蜜水,有点涩也有点甜。
  “我们不算有结果吗?”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乔言反应过来,“……你在转移话题!”
  “好吧,”梁柏闻解释,“但我保证,刚开始确实单纯地认为乖乖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才想要签婚前协议的。”
  婚、婚前协议?!
  乔言面无表情,心里波涛汹涌。
  “后来的确是想把人捞回家。”捏了捏乔言手心,梁柏闻在下一次低头吻下去前说。
  从前的亲吻总是在轻柔后逐步转向激进,但今天……特别汹涌。
  乔言感觉双唇被反复啃食碾转,泛着麻,到了后面眼神都难以对焦,喉间只凭借本能发出两声毫无半分作用的呜咽以示抗议。
  呼吸紊乱。
  醉上加醉。
  亲得七荤八素,然后,手机响了。
  迷茫一阵,乔言蹙眉,因为梁柏闻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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