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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淑言没在忙,很快回过消息来。作为母亲,她首先关心的是船票的利害,生怕是尤童不懂人情世故乱收东西,又或掉了大坑不自知。待尤童仔细解释过后,她才放下心,同时也开心起来,回复道。
  「谢谢儿子啦。」
  在车上昏睡近一小时后,尤童回了家,回家前在便利店带了杯咖啡。
  在外可以坚持,但回到供暖后温度适宜的家,所有疲劳都无所遁形,猛地将咖啡灌完大半,他打着哈欠坐到桌边,继续译稿。
  时间还不算太晚,十点将过。电脑前,他反复读着几句原文,然后斟词酌句地敲打,刚进入状态,柳燕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尤童接起,对方先问,“童童你在家吗?”听见肯定答复后,对面哀叹出声,“那你去看看同同吧,我本以为今晚赶得及回去,早上加的粮不多,结果实在抽不开身了,裴心哲也得明天才能回来。”
  挂了电话,尤童套上外套,去了裴心哲家。
  按了密码进门,尤童先叫了几声小猫,才打开客厅灯。
  空间明亮了,他先去看墙边的碗架,水碗空了,但猫粮有少量剩余,不知是不是它给自己留的夜宵。他环视客厅,想找寻小猫的踪迹,一件东西却先闯入余光。
  怔了怔,尤童不受控地眨眨眼,又转开视线。
  这时,听见声响的同同从拐角探出脑袋,警惕观察两秒,又缩了回去,不知躲去了哪里。
  尤童没急着找它,先添了猫粮和水,然后找到它的玩具,坐在地板上,轻轻摇起来。
  小猫对逗猫棒上的铃铛声响十分敏感,听见后快步蹿出,又在拐角急刹,再次观察起尤童。
  尤童耐心摇着逗猫棒,慢慢引诱小猫靠过来。
  经过于小猫来说足够严谨的观察后,同同认定,这是一个放饭的,而放饭的都是好人,况且他还会摇棒棒。
  放下戒心,同同先迈步到碗边,喝了些水,又试探几下,便和尤童玩儿到一起。
  尤童陪同同玩儿了挺久,直到小猫暂时对逗猫棒失去了兴趣,他才做好准备,侧头去看,玄关长矮柜上多出的东西。
  那是一个加长的鱼缸,就那样出现在本空无一物的位置上。鱼缸还空着,但打氧控温设备已齐全,干净漂亮,静静的,似乎只在等一条鱼。
  看着鱼缸,尤童张了张嘴,脑子忽然嗡响起来,导致他有些紧张。他看向这房子的另一位主人,轻声问,“同同,我可以,可以参观一下你家吗?”
  同同没有理他,问到第二遍,才喵了一声。
  “可以吗?”尤童自己理解,立刻起身,“谢谢,谢谢啊!”
  他并不是想看裴心哲的卧室,不过目标明确。今天是他第二次来这里,每一次,次卧对面房间的房门,都是紧闭的。
  走到门前,尤童缓缓压下把手,目光有些急切又闪躲的,望进去。
  他没开灯,但客厅的光,足以让他看清房间内的情形。房间里,他高中时的幻想被如出一辙地实施。
  无窗的房间里,四面都立着高至天花板的书架,柔软蓬松的地毯上,则放着个看上去就舒适的懒人沙发。其中,尤童正对面的书架上,已经摆上了一排书,但离摆满所有书架,还差得远。
  这个房间好得像是梦境,却只是,被主人关于门后,不予示人。
  轻轻关上房门,尤童又回到客厅,恍恍惚惚地坐到沙发上。刚坐下,他就被硌了一下,手向后探,摸到了一个金属打火机。
  裴心哲不抽烟,起码尤童不知道他抽。
  他坐在裴心哲平时常坐的位置,并不知情,但同同见状,喵喵叫着靠近,一跃,跳到了他腿上蹲下,用头蹭起他的胸口。
  尤童很快会意,将打火机塞回原处,“要摸摸吗?”
  说着他靠上沙发,让同同更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连摸带挠地揉起小猫。他摸着柔软的小猫,思绪却渐渐走远。
  十二月的天气不算最冷,但凌晨两三点的光景,依旧冷得人脸颊发麻。
  因导师的孩子意外受伤,裴心哲跟随提前了半天回到北京。他颠簸了整晚,回到小区,上了电梯,走到家门前,就已耗尽所有精力。即使如此,开门前,他还是发现了猫眼后的光亮。
  他开门的手一顿,又随即了然,估计是柳燕铭来过,走时忘记关灯。
  但意外的,开门进去,却发现沙发上多了个人。
  那人睡着,很熟,可姿势不算舒适,他上半身窝在靠背和扶手的夹角中,似躺非躺,一条腿垂在地上。而他的猫,钻在他的手臂下,也睡得很熟。
  裴心哲在门口站了片刻,才轻轻关上门,目光一偏,落在上周,刚刚来到的鱼缸上。
  至于尤童会出现在他家的理由,也很容易推断。柳燕铭自己已忙不过来,最近还自告奋勇帮着其它院学姐搞项目,分身乏术,只能拜托尤童,来照顾他的猫。
  若是旁人来看,此时睡在沙发上的人,就好似这个家的另一位主人,因等他的伴侣等了太久,无聊得睡了过去。
  但裴心哲知道,这只是旁人看来。从阮风那里,他知道尤童最近工作很累。
  将行李箱留在玄关,没再拖动,裴心哲望着尤童,关掉了灯。
  第二天一早,尤童被床头柜上的手机吵醒,他下意识向右伸手摸索,却扑了空,然后在左边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反应过来什么,他猛地坐起,透过房门看到部分客厅,更加确定,自己还在裴心哲家,睡的还是他的床。
  他记得,昨晚自己正给同同提供按摩服务,因灯光温馨,温度适宜,一切触感又都太过舒适,他一个没忍住,就合上了眼睛。睡着前,他还在心里叮嘱自己,只是眯一小会儿,他还有稿子要赶,睡着的是猪。
  思绪回笼,尤童听见厨房传来的声响,他侧头看了看旁边的位置,床上只他一人的枕头。快速铺好被子下床,走出房间,沙发上,他又看到本放在床上的另一只枕头。
  他怕自己悄无声息出现吓到裴心哲,故意加重了脚步声,站在厨房外打招呼,“不好意思,我昨天不小心睡着了,我以为你今天才回来……”
  裴心哲没回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麻利地盛好一碗面,“新牙刷和杯子在洗手池。”
  尤童乖乖嗯一声,转身去卫生间洗漱。他很开心,无需费脑筋找理由,他就和裴心哲见上了面,他一直惦记着再当面解释道歉上次的事情,当下就是很好的时机。
  洗漱完,桌上已摆好碗筷,虾仁面徐徐腾着热气,是裴心哲以前常做给尤童吃的东西。他总说,虾仁面简单营养,节省时间,也能糊弄过尤童挑剔的味蕾。
  裴心哲还要上课,并未等他,已在低头吃面。尤童能感觉到,因上次爽约的事,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降至边缘。
  尤童在对面坐下,没动筷子,桌下,双手不自主抓紧,“心哲,上次的事情,我想当面跟你道歉,我那天给你发的消息——”
  “我看到了。”裴心哲打断他,他夹起一筷子面晾着,目光只在他的面上,“无所谓,我那天也很忙。”
  尤童嘴唇翕动,很明显,裴心哲并不想听。他看着裴心哲又开始低头吃面,还是小声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了。”
  不见裴心哲理会,他拿起筷子,目光下意识瞥向玄关处的鱼缸,很快又转回。
  既然裴心哲不想再提,那他可以换话题。尤童很快调整好自己,试探着问,“对了,我看过了,你今年生日在周末,只有两天……你应该不回南充吧,虽然奶奶应该很想你回去,但时间有些紧张。”
  裴心哲握着筷子一顿,目光似乎抬了抬,随即又回到碗前,“不回,以后也不会太常回去。”
  尤童正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就听裴心哲平声说道。
  “奶奶走了。”
  闻言尤童猛地怔住,震惊等诸多情绪同时上涌,哽在喉间,久难消弭。他看着裴心哲,良久说不出话来。
  等到裴心哲再抬眼看他,才磕绊着开口,“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月。”
  尤童上一次和奶奶联系,是在三月。妇女节时员工聚会,秦淑言抽奖环节抽到一套很不错的保健品,拿回家后,寄给了奶奶。
  尤童眼眶发酸,有比寒意悲痛更深重的感知缠在周身,他不受控眨眼,嘴唇微颤,问裴心哲,“为什么不跟我说,就算……就算你,你可以,可以跟我妈说的……”
  其实不需要他回答,尤童也明白,如果得知奶奶去世,不管何时何地,他和秦淑言都会立刻赶去,而裴心哲最怕的,就是麻烦他人。
  裴心哲看着尤童,声音缓下来,“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也是一切都安排好后,才被叫回去。”
  尤童不出声,他又说,“像她自己希望的那样,她是在睡梦中离开的,没有痛苦。”
  泪不受控地掉下来,尤童快速抹掉,眼睛垂在桌面,点头。
  他也不想委屈,但根本抑制不住难过。他觉得就算裴心哲讨厌他,也该告知他妈奶奶去世的消息。
  之后,裴心哲没再说什么,留下尤童,出门去学校了。
  裴心哲走了,尤童才允许泪接连不断掉下来,就那样就着眼泪,吃光了裴心哲煮的面。
  看时间还来得及,他回了趟自己家,抱上电脑,出门赶地铁上班。
  脚不沾地忙了一上午,尤童的注意力被完全分散,可到了中午,稍稍歇下,他依旧很难受,想起奶奶曾经的种种,没忍住,跑到洗手间,给秦淑言打去电话。
  秦淑言很少在这个时间接到尤童的电话,接起来先询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尤童支吾一阵,如实告诉了他妈。
  电话那头,秦淑言沉默良久,再开口,和尤童一样,嗓音掺哑,“你之后问问心哲,看过年的时候,我们方不方便去祭拜一下,生前最后一面没能见上……总该去见见奶奶,尽一份心意。”
  挂了电话,尤童又在卫生间待了一阵。
  他知道,对于奶奶的去世,裴心哲的悲痛只会是他的千万倍。
  【作者有话说】
  二合一了,下章可能后天了
  第58章 想你做我男朋友
  在裴心哲生日的前一天,尤童临时翻译的工作完全结束,告别了每天在地铁上昏睡的日子。
  拿到酬劳后,尤童仍有些不敢相信,请阮风吃了个饭,又给秦淑言发了个大红包后,将剩下的部分存入了生活经费。
  联系裴心哲前,他先旁敲侧击问过柳燕铭,结果那人压根不知道裴心哲快要过生日。
  周六晚上,尤童给裴心哲打电话。
  接起来,对面很静,尤童猜他应该在家,他快速先开口,“心哲,你明天忙吗?”他没问你明天生日什么安排,也没留气口,“要是你不太忙的话,可以一起吃个饭吗,还是要感谢你介绍工作给我,阮风没有私自克扣……”
  裴心哲忽然接道,“他给你多少。”
  尤童老实地说了个数。
  “他扣了。”裴心哲一顿,“但不多。”
  尤童一懵,随即想到这不是重点,紧紧揪回话题,“那,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吗,不去外面吃,我来做,去你家最好……然后买个小一些的蛋糕,我会带着食材去你家,要是你有想吃的菜,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的话,我就看着办。”
  不停歇地说完这些,尤童才留出空隙给裴心哲,给他同意或拒绝。
  但等到那空隙超出尤童预期许多,裴心哲都没出声,沉默不断拉长,就在尤童以为这是无声的拒绝时,裴心哲才开口。
  “好。”裴心哲说,“你看着办。”
  挂了电话,尤童当晚开心到失眠。
  他睡不着,后半夜了还爬起来,在房间里欣赏自己挑给裴心哲的礼物,一条很好搭配的领带。现阶段裴心哲穿正装的次数不多,但之后会多起来,有备无患。
  挑礼物时,尤童在饰品专柜逗留很久,最终还是悻悻放弃了戒指选项,裴心哲不喜欢饰品,他以后可以买更合适的。
  想起戒指,他又翻出那只,他和裴心哲一人一只的贝壳戒指。这戒指他保存得很好,平时都插着隔电垫片,一直处于有电状态。
  摩挲着贝壳戒指,他慢慢走神儿,片刻后,鬼使神差将它装进外套口袋,上了床。
  第二天,尤童尽自己所能起了个大早,在中午前完成了今天的译稿量,敲定菜式后做了个清单,然后出门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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