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正午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了进来,略有些刺眼,赫尔曼正拿起遥控把窗帘关上,却见对面的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转开视线,没一会儿又看了一眼。
  “有话就直说。”他啧了一声,往后仰着身子靠进沙发里。
  “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些什么?”维娅摊手,“我有一点思路,但不好确定,因为之前所有的实验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男人沉默,没有回答。
  见状,她稍稍坐直,拢了拢一头金色卷发,脸色也严肃起来。
  “没人想探究你的性生活,尊贵的少将大人,但我得为我研制的药物负责,你也得为了你伴侣的健康配合治疗,不是吗?”
  赫尔曼看她摆出了医生的姿态,尽管依旧不是很情愿,但最后还是妥协了。略去大量细节,把从后山把人抓回来到昨晚过火的惩罚简单地说了一遍。
  好在他说的都是该说的重点,维娅听完叹了一口气,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眼神。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从自己的医疗包中翻出一只熟悉的药剂,摆到两人中间的桌面上。
  “这就是昨天的催情药,你可能不知道,它的名字叫做‘情蛊’。”
  “一年前洛克少将找我要药,说是要让他的小对象吃了立刻爱上他,最好还能对他发情的那种。我差点把他赶出去,说世界上哪有这样的药物,他就拿了本破破烂烂的小说给我看,说是他那对象家乡的载本,东方的女巫都会炼制这种东西,叫做‘蛊虫’。”
  “当然,你也知道洛克是个没文化的,拿本三流小说就当了真……但这倒是给了我一些灵感。专业术语说了你也听不懂,简单地说,就是我在普通的催情药中加入了改良过的379-SJ试剂——你不陌生的。”
  379-SJ试剂是军营里对战俘与间谍常用的逼供工具,主要原理是致幻。通常对犯人灌下试剂后,只需要施加短时间的严刑,随后将其丢在牢房里不管,他自会一直沉浸在自己被用刑的幻觉中,无止境地体会恐惧与痛苦,直到药效褪去。这种逼供手法在第三城军营里屡试不爽,摧毁犯人意志的同时,不会对其身体造成任何损害,而且十分节省人力物力,几乎已经成了默认的流程。
  赫尔曼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大体原理实际上也差不多,改良的方向也只是让379-SJ的作用进一步削弱,并且配合催情药的发作而起效。”维娅接着说道。
  “在数以千计的实验中,不管受试者是不是自愿,当催情药的效果达到最顶峰时,他对自己交合对象的渴求与依赖都会随之达到最高点。这个时候他们是生理心理都是极为脆弱的,改良了的379-SJ试剂会抓住这一点,在大脑神经上起效,相当于‘记住状态’。就像犯人记住被用刑的状态是同一个道理。”
  “总的来说,催情效果会褪去,但微弱的致幻效果还会持续三到五天。服用过‘情蛊’后进行交合的受试者们被迫记住了对交合对象的正面情感,并在醒来后不同程度地持续这种亲近的错觉,但并不会到影响神智的地步……这与洛克少将在小说里看的类似,只是效果不那么明显而已,所以我就干脆也把它命名为‘情蛊’,在我们营中销量还蛮不错。”
  “所以尤利的异常,也是致幻引起的?”赫尔曼点起一支烟,接着她的话问。
  “大概率是的,但他是极端特殊的案例。”
  “因为我?”
  “嘿,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有你的一大半原因吧。”维娅笑了一声,不过很快又回到她的专业状态。
  “你比我更清楚,379-SJ试剂的效果因人而异,有些意志坚强的犯人药效持续时间很短,不是因为他的意志可以抵过药效,而是最开始药效就没有多少能够进入他的大脑神经——你房间里那位小殿下,我想是恰好相反的例子。”
  “他从小就是顺风顺水的小少爷。”赫尔曼沉声应道。
  “对,不过不止如此,我听说他昨天已经逃到过后山那条河,然后被你用非正常手段抓回来的?”
  “是。”
  “那就没错了,这才是他的大脑神经被药剂入侵得那么深的主要原因。感受过自由后被又抓回牢狱才是最绝望的,恰巧你又在他极为脆弱的时候给他下了好几倍的药量,才导致他现在完全被幻觉控制,几乎没有神智。后来你晾了他几个小时,又让你的兵把他吓得够呛,所以他的大脑不仅记住了对你的极度渴望,也记住了对除你之外的人的恐惧。”
  一口气把尤利的异常前前后后解释清楚,维娅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猛灌一通。冰水润湿了喉咙,解除了口干舌燥的不适,她放下水杯,突然长叹一口气。
  “这也是我的疏忽,整个SJ系列的试剂不外流,连带着‘情蛊’也只能在军营中小范围流通,我就大意了,没有考虑到少部分的特殊性癖也会对药效产生影响。”她反省了一通,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赫尔曼。
  “那他什么时候会恢复?”对方却不接她的茬,转而又问。
  “说不好,我得抽他一管血回去研究研究——就趁现在还没醒,干脆顺手抽了吧。”
  她说着,直接抱起医疗包走向卧室,利落地抽了沉睡中的尤利一管血。
  针扎进手臂的时候,睡梦中的人皱起眉头,发出一声不适的呢喃。
  “他快醒了。”赫尔曼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对维娅说。
  “知道了知道了,你以为我很乐意在这里吗?要不是你,我刚刚醒来还能跟德鲁打个早安炮呢。”她把血瓶小心地放好,随后背起医疗包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补充了一句:
  “如果五天后还没见好,你就把他送到医院来查查脑部——虽然几乎不可能,但也要小心特殊情况下会对大脑造成永久性损伤。”
  赫尔曼把小少爷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亲了亲,头也不抬地回答:“如果一直不好,那也不错。”
  “嗯?”维娅没听清楚。
  “没什么,你走吧,把门带好。”
  卧室里没开灯,客厅的光线照在小少爷沉睡着的半个侧脸上,纯真恬静,而赫尔曼的脸则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维娅多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关上门便走了。
  这些年少有为的军官们,没有一个能让她省心,她也不想管了,随他们去吧。
  --------------------
  过渡章,不要嫌药剂占的篇幅长,它后面还会出场滴!
  第26章 二十六 依赖
  受幻觉支配的尤利一步也离不开赫尔曼,只要发现赫尔曼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就会马上怕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桌底下小小声地哭着喊哥哥。
  有一次赫尔曼起得早,见他睡得沉便轻手轻脚先去洗漱,左右不过五分钟时间,回来的时候竟看到他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哭到差点昏厥。自此之后,一天二十四小时所有的起居活动都要把他带在身边,比照顾小婴儿还要细致。
  工作也理所当然地搬到了宿舍,好在只要呆在男人身边,尤利都乖地像只小猫,要么枕着他的大腿睡觉,要么把玩自己脚腕上的链子,给什么就吃什么,从来不闹腾。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天,到第五天也没有见好,那天清晨赫尔曼正把小少爷按在床上亲,通讯仪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直起身,不耐烦地把额前的乱发捋到脑后,拿过通讯仪接起来自维娅的电话:“今天不是工作日。”
  尤利仰躺在他两腿间,睁着懵懂的眼睛仰头看他,身上衬衫有些凌乱。
  “是啊,不是工作日我还要为你们这些莽夫劳累!”电话中,维娅没好气地挖苦道,“化验结果出来了,药物残留确实超出了一般标准,但还在安全线内,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才能代谢掉。”
  “多谢。”意料之中的结果,赫尔曼没什么波动。
  “但大脑的检查还是可以抽空来做一下的。”
  “不必了,这样挺好。”
  维娅觉得自己的医生职业有被侮辱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不再试图对话了,一边直接把通讯仪从耳边拿下来,一边自言自语:“你们这些渣滓……”
  电话直接挂断。
  赫尔曼把通讯仪放回床头柜,又继续俯身去亲身下的人。
  五天过去了,他身上那些纵欲的痕迹已经消退,整个人粉白软嫩。一大早醒来饿了,就钻进赫尔曼的怀里乱蹭,直接把男人的火给蹭了起来,烧得整个卧室的温度都在上升。
  他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好奇地摸摸男人鼓起的裤裆,眼睛里满是好奇。
  “张开嘴,乖乖。”赫尔曼捏捏他的脸颊。
  他便顺从地张开嘴。
  男人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翻搅,舌苔在敏感的口腔内壁滑动,有种奇异的痒。他下意识地想去舔一舔,却不料舌尖刚伸出来就被色情地缠住,水声在两个人唇舌间啧啧作响。
  “喜欢吗?”舌头退出去,但嘴唇还相抵着,赫尔曼问。
  尤利不太懂,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觉得很奇怪,可又喜欢赫尔曼的亲近。
  男人却笑了,难得回忆起童年的时光。虽然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但关于小少爷的记忆却还意外的清晰,从未蒙尘。
  那时候他已经上了小学,尚还与里兰斯一家是邻居,而尤利才三四岁。肉嘟嘟粉嫩嫩的一团,身上穿的是软绒的小熊背带裤,被保姆牵着守在庄园门口。远远看见他下学归来了,就挣脱保姆的手一头撞进他怀里,因为势头太猛,光洁的额头磕在他书包肩带前面的金属环上,疼得小孩儿泪眼汪汪,却不肯撒手,反而抱得更紧。
  药效让尤利脱去了他的伪装,变回了当年那个柔软的小孩儿,准确无误地戳上赫尔曼内心深处唯一一处柔软的地方
  他又低下头亲了亲小孩的嘴,蜻蜓点水式的,从脸颊亲到耳后,又顺着脖颈往下亲到锁骨,惹得小孩敏感地缩脖子。
  再起来的时候,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胯下那孽根也直直地抵在尤利的大腿内侧,又热又硬,蓄势待发。
  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面对这样干净天真的眼神,上一秒还在回忆两人温暖的童年,下一秒却只想趁着小少爷不知事狠狠欺负他,把他弄脏弄软,然后看看他分明被肏得崩溃,却还是下意识贴着自己的样子。
  说不定他会被自己依赖着的哥哥的狰狞面目吓到发抖,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情蛊”的作用让他根本无法离开自己,最后还不是要把鲜嫩多汁的身体送到恶狼嘴边,还会哭得一抽一抽地,乞求恶狼对他温柔点。
  光是想象,马眼就已经激动得渗出液体,晕湿了裆前一小块布料。
  手上也跟着行动起来。
  对眼前的危险一无所知的尤利本就只穿了一件衬衣,没两下就被赫尔曼剥得光溜溜,展现出一身水嫩皮肉,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哥哥……”他是有点不安的,潜意识里有些害怕赤裸,于是伸出手想要索要赫尔曼的抱抱。
  对方却没有如他所愿抱住他,只是攥住他的指尖,放到嘴边落下一吻:“乖一点。”
  他果然不敢再动,任由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把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与微凉的空气一接触,穴口便颤抖地缩了缩,像害羞,更像邀请。
  他不知道赫尔曼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安,放在枕头边的手完全控制不住地颤抖,好几次都想逃离,却又怕惹他的哥哥生气。
  男人的手从小腿摸到大腿,绕着在他的臀上揉捏,最后才滑过会阴往下。动作很慢,触感痒痒的。
  心里的恐惧终于在男人的指腹触碰到穴口的那一瞬间爆发到顶点,比那天维娅闯进来时还强烈,本能暂时接管他的身体,爆发出一股力气从赫尔曼身下挣扎开来。混乱中,脚掌踢到宽厚的肩膀,把毫无防备的男人踢得晃了一下。
  赫尔曼才发现一直安安静静的尤利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挣扎开后也不逃,就把自己缩在床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又不听话了。”赫尔曼放下嘴角,慢慢往前一步。
  尤利清醒的时候,这样的挣扎或多或少都会发生在他们每次做爱之前,最后哪一次不是被他抓回身下弄到汁水淋漓?他本该习惯了的,只是还以为这回可以乖顺一次。
  又或者说,他现下是清醒的?
  再往前一步。
  却没想到,下一秒,害怕得不断瑟缩的人却又委委屈屈地钻进他怀里,两只手用尽全身力气紧抱他的腰,没有衣物的阻拦,湿漉漉的脸直接贴上他的胸膛。
  前半生的跌宕坎坷,他吃遍了世间所有的苦,自认为已经修炼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然而这一瞬间,竟也会感到一秒钟的空白。
  小孩的大脑神经不仅记住了对外人的恐惧,也记住了私密处被外人触碰的抗拒。可明明都害怕到泪流不止了,还要缩进他这个罪魁祸首的怀里。
  他当日真真切切被陌生的士兵抚摸的时候,心里该有多怕,又该有多几倍地希望自己救救他,才会让大脑牢牢记住这复杂的情绪,又在此刻直白地再现出来。
  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表现得呲牙咧嘴,其实心里还是会本能地信赖他,不是吗?
  赫尔曼顺了顺那撮翘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的金色发尾。
  怀里这个人,是他的小乖乖。
  独属于他赫尔曼·戴的小乖乖。
  --------------------
  论文人,论文魂,写论文都是人上人,没更就是在写论文。
  今晚写得太过激情,差点连更新都忘记发了,好兄弟们都别睡,起来看更新!
玄幻魔法相关阅读More+

钝角(青梅竹马1v1)

多绎徒多梦

沉湎

小狐狸的大宝贝

Mafia(NPH)

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