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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陆抱着他略显瘦削的身子,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浑身的骨头都牵连着隐隐作痛。
  他缓了一会儿,将安思远体内的性器慢慢抽出来,堵不住的精液从那穴口里一下涌了出来,一直淌到了腿根上。
  安思远皱着眉“唔”了一声,红肿的穴口颤颤地收缩了一下,像是不舍得浪费那流出去的阳精一般。
  安陆正低头用纸巾细细地擦拭肛口周围,瞥见那被肏得红浸浸的穴肉,身下那物竟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他的喉结动了动,只快速地将那污浊擦净便将安思远抱到了浴室,甚至不敢细看那被他自己蹂躏侵犯的小口。
  将浴室的灯光调成昏黄色,安陆才小心地把安思远放到早已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取来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洗他的大腿和私处。
  其间安思远似乎醒过一次,两只手在空中不安分地乱舞,甚至像八爪鱼一样攀上安陆的脖颈。
  “小远……别闹。”
  安陆拎着湿答答的毛巾,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拿这个耍无赖的醉鬼怎么办。
  好不容易才刚将那人的手拉下来,安思远却非要跟他作对似的,双腿猛地往下一沉,安陆便猝不及防地被那水给劈头盖脸地溅了一身。
  “……”
  安陆沉下了眼,一手拽住安思远的腕子,一手按住他的膝盖,防止那人再乱动。
  “醒了就自己洗。”
  不知他是否听见了安陆的话,安思远闭着眼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声,又象征性地乱扭了几下,才总算消停了下来。
  安陆将额前的湿发撩到头上,随意地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便继续拿起了一旁的毛巾。
  等他松开安思远的手腕时,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些黏黏的东西。
  安陆把掌心对着光,皱着眉看了一会,凑近鼻子闻了闻,竟然还带着一股细腻的香味。
  ……像是……女人用的粉底?
  他望着安思远垂在浴缸旁的那只手,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了一个模糊又可怖的猜测。
  毛巾颤抖地拭过那人的腕身,竟然擦出了一大片肉色的粉块——
  逐渐暴露在空气下的,是一只令人望而生惧、活像被人虐待过一般的手。
  —————————————————————
  安陆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安思远的场景。
  那双手,又瘦又细,还带着点营养不良的黄土色。指甲不知是剪的还是啃的,像犬牙一样参差不齐,肉里还嵌着邋遢的黑泥。
  后来他牵着那只小手回了家,用香香的沐浴露把手指缝洗干净,将所有不齐的指甲都一一剪平……
  再后来,他看着那只小手慢慢地长大,干黄粗糙的手背渐渐变得白皙,手指也被养得修长灵巧,就连原本没几两肉的手臂也练出了漂亮的肌肉。
  可就是这么漂亮的一只手,现在正无力地垂在浴缸旁,雪白的腕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仿佛蛀着无数只丑陋的虫。
  安陆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将安思远的另一只手拉过来,毛巾粗鲁地一擦,竟然也现出了与方才那只手相同的自残痕迹。
  “…………”
  一滴眼泪在他真正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悄然无息地落在了那伤痕累累的手腕上。
  方才生的什么气,吃的谁的味,都不重要了。
  铺天盖地的悲哀早已掩埋了他。
  小远,他放在心底这么多年的小远。
  那个小时候手指被桌角磕破皮,他都要心疼好久的小远。
  他的……宝贝小远……
  安陆忘记了自己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心早就被锻得如铁石一般,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能撼动分毫,就连得知安寄鸿患胆管癌那次,他也只是冷静地接了医生的电话,再去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
  冷静、冷静、冷静。
  安陆在众人面前好像从来都是这般冷静的姿态,这也成了他的一项固定习惯。
  当初瞒着安思远出国,他也是真心希望那人能摆脱对自己的固有依赖,即使没有他也能生活得更好。
  这次回来,也想着若是他能拥有一个全新的、完满的生活,即使到最后两人只落得叔侄相称,自己也依然心满意足。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他最想保护的东西,终究还是彻底碎了个干净。
  有一瞬间,安陆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捣得稀烂了。
  他小心翼翼地抚过那深深浅浅的疤痕,克制住自己不去低头吻它们。
  即使那旧伤已经成了痕,但安陆每看上一眼,心脏就像被添上一道鲜血淋漓的新伤。
  “安陆……”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竟然冷不丁地传来了安思远的声音。
  安陆猛地一抬头,看见本该睡着的那人动了动嘴唇。
  “……”
  “安陆,你曾经救过我,还记得吗?”
  第55章
  “安陆,你曾经救过我,还记得吗?”
  安思远眼睛撑开了一条小缝,嘴角勾了勾。
  但他并没有看安陆,只是望向了他前方那块白花花的瓷砖。
  “都说小孩子忘性大,我看也不尽然……”
  “小时候,我妈爱打麻将,我爸爱和人赌博,两个人天天不着家,到了饭点就应付地塞给我一包旺仔小馒头,让我自己填饱肚子,好像我不是他们生的小孩一样。”
  安陆仿佛预知到他想要说什么似的,握着安思远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们觉得我是个累赘,平时去聚会的时候也不愿意带上我,我早就知道了。”
  安思远缓慢地眨了眨眼,平静地道出了亲生父母对他并无一分真情的事实。
  “后来他们死了,安陆把我接回了安家。”
  安陆听见安思远客套地称呼他为“安陆”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心口又是绞痛般地一窒。
  “安陆不知道,刚到首都那几个月的晚上,我每天都躲在被子里小声地哭。安毕和林远芝可能也没想到,他们一点都不爱的小孩,其实竟然这么爱他们。”
  “后来我转学到了实验小学,班长让我填班级的通讯录名单,说一定得把‘父亲母亲’的那栏空格给填上,不然就让老师来找我谈话。”
  “那天晚上,我把空白的通讯录给安陆看,问他这上面要怎么写。”
  “安陆说————”
  安陆低下头,攥着浴缸边缘的那只手爆起了青筋。他有些艰涩地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糙纸磨破了喉咙一般:
  “他说。”
  “这两栏都填上我的电话号码吧……”
  “……”
  安思远微微地挑了挑眉,似乎对于安陆还记得这件事感到一丝小小的惊奇。
  “当时的某一段时间,我一直执拗地以为安陆是我爸爸,因为他对我实在太好了。”
  “我再也不会每顿都吃不饱,再也不用穿一洗就变形的衬衫,再也不会因为做错事就突然挨打。”
  “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世界的温暖,也第一次对我的未来产生了期待。”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凉,安思远的脸色也越来越白,但他却浑然不在意似的,讲起令人留恋的往事时,嘴角甚至还会微微往上翘,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兀地轻柔了起来。
  “安陆带我去看烟花,逛灯市,会买好玩的东西给我,我犯了错误也不会打我,还总是……总是陪我放学一起走回家……”
  “他就是我的所有,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的所有……”
  安陆望着安思远那渐渐失了血色的唇,心底痛得慌,再也忍不住地俯下身,要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
  “你——”
  “可是他不要我了。”
  安思远的手冷得像冰,安陆把他抱起来的时候,那双手一直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仿佛永远都捂不化的山尖雪。
  大约是醉得全身发软的缘故,他并没有推拒安陆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举动,只是那双眼又涣散了几分。
  “连他也不要我了……”
  安陆给安思远裹好浴巾后抱到了床上,方才心脏传来的那股刺痛感仿佛蔓延到了全身,他小幅度地张了张嘴,甚至觉得空气的味道都是苦的。
  “他……没有不要你。”
  “那他爱我吗?”
  安思远移开视线,闭上了眼睛。
  安陆怔怔地望着他,忽然感觉那人像一团若即若离的露水,只要一松开他的手,立马就会在空气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爱……”
  一瞬间,安陆忽然产生了某种恐慌的错觉。仿佛等他回答完这个问题后,便要永远失去安思远一般。
  “哈。”
  果然,安陆话音刚落,便听见安思远发出了一个短促又古怪的笑声。
  “其实我知道。”
  “……一直都知道。”
  安陆猛地抬头看向安思远,却见那人的表情毫无波澜,像是在干巴巴地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似的。
  “他爱我,可是当出现其他更重要的人和事面前,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其他人、其他事。”
  安陆听着安思远那陌生又疏离的语气,胸口猛地一抽,就连呼吸都乱了序。
  这是他回国以来,安思远对他说话最多的一次。可万万没想到,那人今晚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从身体里凭空长出的一把把刀,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心刺得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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