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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诶,停车!把本宫放下。”比旁人都要惹眼几分的车辇在路中间风光行过,两旁的布衣百姓一个个皆停步让道,肃穆着神情俯身拜倒。车上的少年探出半个身子,赤红的衣袂在风中热烈而张扬。
  “太子殿下,还要进宫面圣,不可耽搁。”
  “就这一会儿,放本宫下去!”他两眼已经粘着池家的牌匾了,心急火燎地紧皱双眉,仿佛再不停车就要自己从车上一跃而下。
  见那侍从还要再说些什么,他又说:“怎么?本宫要去见见未婚妻子都不行吗?身为我朝太子,连这点权力都没有?!”
  “你这是在闹什么?”恰好要出门的池非墨听到这边的动静,收回了正要踏上车的脚。循声望去,果不其然见到了付云逸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非墨,生辰快乐。”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他也顾不得身为太子的矜持,提步飞奔到了池非墨面前。付云逸想直接扑在人身上,又害怕弄疼了他弱不禁风的未来太子妃,只得卸了点力,轻轻拥上池非墨瘦弱的身躯。
  “我昨日被一些事情耽搁了,都没空去你的生辰宴。非墨,你可有生我的气?”他与池非墨是一同长大的,从小就定了娃娃亲,池非墨于他而言是特别的存在,他从不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有什么可气的?你是太子,忙一点很正常。”池非墨在小太子面前,一直是很温和的,连声音都是软的。他因为善解人意的和顺性子,从小就被君父视作太子妃的不二之选。
  “这是我一早就给你备下的礼物。”池非墨不吵不闹的模样让付云逸心软成了一汪水,直感觉自己对不住他。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手串,戴在了池非墨那截白如皓雪的腕子上。
  “这是我自己自己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解释,“可能做工有点粗糙。”
  “你不喜欢的话,扔了也行。”
  池非墨定睛一看,红绳上有五个编织而成的花结,每个花结中间都串着一颗由青翠岫玉雕刻出的骰子,而骰子的最中间是镂空的,牢牢嵌着颗颗圆润可人的朱砂红豆。
  做工巧制,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一点也不像付云逸所说的那般粗糙丑陋。
  “我很喜欢。”他展眉一笑,又稍稍踮起脚来在少年颊上轻啄了一下。
  “还有一只小白虎,我过几天派人给你送去……”
  替池非墨拿着行李的池卿檀孤身一人站在马车的阴影下,看着不远处阳光下拥在一起的两个嬉笑的少年,他冰冷深邃的眼底短暂地闪过哀戚。可偏偏还是自虐般的偷眼望着他的神只,抿唇忍下心口熟悉的绞痛。
  ……
  “哎,不能第一时间见到小白虎了。”上了车,池非墨撑着脑袋有些苦恼。
  他们这遭是要去距离池家数百里之外的朝梧阁,一来一回少说也要费上半月。
  “一路上耗时耗力,你身子又不好,哪里有跟着去的必要?”池卿檀这次不过是去朝梧阁与阁主会个面,走个形式,履行一下当初的盟约。这类他的幼弟从来看不上眼的琐事,这回竟一反常态,非要跟着去。
  “在屋里待着闷得慌,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池非墨随意敷衍道,他懒得解释,毕竟这事儿说来话长,不是只言片语能说得清的。
  他不为别的,单纯是要去取样自己遗失已久的物件——一簇赤金色的羽毛,他当年险些战死时,在那簇羽毛上存了几缕残魂,连着羽毛一并丢出去,恰巧埋在了如今朝梧阁的地盘上。
  由于朝梧阁建成不过百年,这事连朝梧阁阁主都不知道。
  池非墨也是近期才隐约感应到的确切位置。
  整天在他耳边嗡嗡吵嚷的系统跟他说,要用那个法子恢复灵力得先把羽毛拿到手才行。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他连那法子都是没资格用的。
  不服气归不服气,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副身子确实不太顶用,只是坐着,他就有些疲累了。也不强撑,倒头靠在池卿檀的身上,一转眼就睡着了。
  池非墨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那边坐着的池卿檀却暗暗屏住了呼吸,坐得愈发端正拘谨,他害怕自己猛然加快的心跳被池非墨察觉,又被扑面而来的少年人独有的香软气息兜了个满面,竟如喝醉了一般飘飘然起来。
  池卿檀面上依旧保持着惯常的冷峻,颤动不止的眼睫却暴露了他不安宁的心绪。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眼,总爱往幼弟细瘦嶙峋的腕子上瞟,像刀子一般将那手串连带着送手串的人凌迟一遍。
  不过片刻,他就恢复了冷静,这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多么越界。
  这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送手串的人又是身份尊贵,一人之下的皇太子。他二人从小就定了婚约,实乃良配,他们彼此心悦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吗?
  反倒是他,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身份去肖想这些呢?
  朝梧阁地处偏北,再加上地势颇高,常年被寒冰封着,夏季最热的时候也仅是不落雪而已。
  对于这天气,阁里众
  人倒是习惯了的,又各个有内力傍身。
  却是苦了初来乍到的池非墨,他裹着狐裘大氅,抱着手炉都被冻得嘴唇发白,一脸精神全无的模样,粉雕玉琢的人儿差一点就要被这寒风吹碎。
  “非墨,都说了,你不该来的。”进阁到现在,池卿檀紧锁的眉就没放松过,他牵着池非墨的一只手为他渡内力取暖。这时他倒顾不上羞耻了,将少年暄软的手攥得紧紧的,唯恐他被一阵强风吹跑。
  “没什么,兄长不用为我担心。”池非墨耸耸肩冲人笑了笑。他心思不在这事儿上,只顾着思量如何取回自己的羽毛了。
  土壤中的水分被冻住了,硬若磐石,用力踩上一脚就会发出“沙沙”的爆裂响声。
  这可叫他如何去找那片埋进地底的羽毛?他暗自叹了口气。
  由于他们一行人还要去面见阁主暂时脱不了身,离开池卿檀独自行动更是不可能的。池非墨也就把找羽毛这事儿暂时搁在了一边,左右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
  整座朝梧阁建于崇峻山巅,虽只是个江湖组织,却是桂殿林立,穷奢极糜。山上常常起雾,透过迷蒙的雾气,隐约能见成片参差的玄色屋脊。加之地形诡谲,机关重重,外人进来了根本摸不清南北。
  可就算是那居心莫测之人提前把地形摸清,也难以深入,往往才踏进一只脚,就被阁里那些来去无影、善于藏身于云霭中的暗卫取下了项上人头。
  不同于池家的和乐融融,这儿没有成群的丫鬟小厮聚在一块儿调笑嬉闹,只有一个个静默侍立于道路两侧的明卫,他们冷峻如用人偶的神色让周遭的气温又降了几度。
  池非墨不太习惯这种肃杀的气氛,本能地加快脚步,把狐裘裹得更紧了些。
  不比殿外的凄冷气氛,大殿之内至少还有点人气,丹楹刻桷、金窗玉槛,铺成都是极为豪奢的。
  走到大殿的尽头,待看清主位上悠然坐着的人,池非墨陡然色变,忙错开眼回避。
  竟然是他
  池非墨怎么也没料到,那个传闻中神龙不见首尾的朝梧阁阁主晏西流,竟然是自己半年前云游时顺手搭救的那人。
  他那日重伤倒在路边挡了池非墨的路,池非墨就喊下人把人抬了进来。池非墨不是心慈好善之辈,不曾难得做件好事,就救到了个祸害。那时顶着假名的宴大阁主,一睁眼就缠上了碰巧坐在一旁的池非墨,甚至还喝醉了耍酒疯追着喊他娘子。
  临走时还说什么“日后必有重谢”,还说要带着聘礼来娶他做媳妇。
  头疼。
  “早知是他,我就不来了。反正也等了那么久,再等个几十年,等把他耗死了再来取羽毛也来得及。”他小声嘟囔。
  本以为可以坐角落处,与主位的人拉开一段距离,却不想晏西流偏生就要命人支个小桌,故作亲厚地与他们一桌。
  听着身边的两人大说场面话,池非墨只自己拨弄盘里的菜。
  忽的,他感到有一只脚,伸到了他胯下,正在有意无意地擦碰他的敏感部位。
  呵。
  他倒是胆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敢调戏自己。
  池非墨不想让自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眼神一凝,腾出一只手来就伸进桌布攥住了那只脚。
  扭头,见池卿檀并未发觉自己这边的异样,便更加大胆起来。手上使了恨劲,像要将男人的踝骨捏碎。
  只可惜他不会武,更没有内力,对面的男人又能忍至极,面色都没有变,依旧噙着笑与池卿檀闲扯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
  见他这样,池非墨颇有点受挫,也就只好撒了手。
  他暗下决心,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娘子,半年了,我这间屋子一直空着等你来住。”
  抬头。
  “思墨轩”三个苍劲有力的字落在这屋的牌匾上,一看就是晏西流亲笔题的。
  朝梧阁的其余大小宫殿的屋檐都如同大张着双翅的巨大乌鸦,剑拔弩张,凌厉至极。唯独这间,相较而言就巧制精秀不少了,甚至是按着池非墨的喜好建的,与他自家的屋子都有几分神似。
  立在朝梧阁中简直就像是鹤群中进了只小鸡仔,显得尤为突兀。
  池非墨脸色变了又变。
  “你真变态。”他评价道。
  晏大阁主用完膳就借故把他与池卿檀分开了,不由分说一定要亲自领着池非墨四处逛逛。
  “这间屋子本座每日都差人清扫,但凡屋里积上一点灰就把负责的下人杖毙。身份低微的奴才更是连踏入的资格都没有。”
  “你真残暴。”池非墨再度给予评价。
  “思墨轩与本座的寝殿不过距离几步远,将来你住在这儿,本座看你也方便。”
  他挥退了左右,领着池非墨就进了屋。这屋子外头看着小巧,不想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这些,还有这些都是本座精心为你添置的。”晏西流指着周围的各色精致物件,都是一物难求的稀
  奇玩意儿,但男人只是轻巧略过,神色也淡淡的,都懒得多做停留,显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他带着池非墨顺着步道长廊一路往里走,整个院落竟是被一层磨得剔透的水晶全然包围住了,让寒气无从侵入。但也不知使了什么招,身处其中竟也不觉得憋闷,甚至还能保持四季如春,栽植了满院常开不败的花。
  这满院的春色在毫无生气的朝梧阁中堪称难得。
  “如何?”男人殷切地看着池非墨,语气虽是毫无讨好的意思,却让池非墨错觉他很像一条捡了骨头,摇着尾巴等待夸奖的小狗。
  “还不错。”
  在院落的那棵桃树下,有张摆了茶具的小几,似在等候主人的到来。
  池非墨走上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茶香醇厚,竟还是热的。
  “难为你费心。”池非墨盘腿坐着,正寻思就午膳时男人暗地里做的坏事,该给他个什么教训。晏西流那边就率先按捺不住了,左右无人,他也不想再装,竟是将外袍脱去,单膝跪在了池非墨面前。
  虽是跪着,腰肢却是笔挺,依旧是上位者的姿态。自降身份毫无卑微的模样,反而像是在故意讨好他的小妻子。
  “你这是?”
  晏西流两手捧过少年的手,领着池非墨探入自己胯下,他板着脸,一副很庄重的模样。
  “啊……”金属的坚硬触感,将男人胯下的炽热完全绑缚住了,过于狭隘的尺寸最大程度的限制了男人的勃起。但又因为不知有多久没有发泄过,那根肉棍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池非墨毫不怀疑,只要将这金属笼子除去,晏西流能不经套弄地立刻射出来。
  他有些惊讶,但细细想来,这事儿放在眼前这人身上,确也合情合理。
  “这半年来我没摘下过。”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唯有他胯下的炽热激动地又硬了几分。
  “你后院那些人呢?你戴着这东西操他们?”池非墨刻薄一笑。
  “早就遣散了。”
  “啧,我当初就上了你一回,给你矫情的。”他面露不屑,将手指伸进贞操锁的缝隙中,戳了戳男人青筋暴起的赤红色肉棒。在听到一声明显沉重的鼻息后,池非墨心情大好。
  “你那次操我,我没忍住差点射出来,就被你数落,跟我说,再控制不住就找个东西把鸡巴绑住。”晏西流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委屈。
  “想起来了。”池非墨胡乱揉了揉男人的发顶,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揉乱。
  “你这根骚东西只是被我碰了碰,就开始流水了?”好笑地看着他,又叫晏西流张嘴含住了自己沾上了蜜液的手指,用两根指头夹着他的舌尖恶劣玩弄。
  俯身凑在男人耳边,“可是又想被我操了?”
  “是。”晏西流点点头,含糊不清地承认。
  “可是,小爷我还没心情好到要赏你的地步。”池非墨抬手,将半盏凉透了的茶水浇在了男人胯下,又用鞋底狠狠碾了碾,这才转身扬长而去。
  ……
  好不容易等到深夜,又应付完纠缠不休的两人,池非墨终于能办正事了。
  他已经基本确定了羽毛埋藏的位置,只是这朝梧阁里防守森严,他夜里贸然出屋,难免被殿中暗卫察觉,到时被抓包,还得硬着头皮跟晏西流解释。
  想到晏西流那个难缠的家伙,池非墨只觉得头痛欲裂。
  “你可有办法?”他静坐入定,与脑海中的声音沟通。
  “我能帮你探测那些人的位置,至于能不能让自己不被发现,就是你的事了。”
  “还有,还有,开启本功能要花费500积分。检测到宿主当前积分数为0,是否需要申请先用后付服务?”
  “……”
  池非墨顿时哑口无言,半晌才吐出了个“是”。
  一路上坎坷不断,因为没有丁点武功傍身,又饱受苦寒天气的迫害,躲避守卫的同时,还得避开能印出足迹的粉雪。
  快到了,就在不远处。
  池非墨被引到了一处偏僻的庭院,看样子已经荒废了。
  既然是没有人烟的荒废庭院,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长舒一口气,正要采取行动。视线中闪入一个身影,吓得他慌忙躲回树后,一不留神,踹到了树身,枝丫上堆积的雪抖落一地。
  “谁在那里?!”那个人影警觉回头,步步紧逼池非墨藏身的位置。
  “靠,你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办法?”他急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方才还在不停唠叨的声音如今到了紧急关头倒是消停了,任凭池非墨如何唤他也不回答。
  通过那浩荡而来的无形威压,能感受到对方的武力不会低。就现在的池非墨而言,对方想要杀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在对方出招的前一刻,池非墨噌的跃了出来,老实投降。
  “你是,那个池家的小公子?”在看清来人后,容怀玉连忙收势,可就算如此,他的剑气还是把池非墨身侧的那
  棵树削去了一半,男人握剑的手也被震得微颤。
  强行收招的反噬,能瞬间震伤挥剑之人的内脏,而面前的男人却是不动声色,甚至连声音都没打颤。
  这人倒是能忍。
  面前这男人,池非墨在午膳时见过。似乎,是晏西流的一个手下,瞧着地位并不低,午膳时始终侍奉在晏西流左右,低眉顺眼地替人布菜。
  他了解晏西流那阴骛多疑的脾性,布菜这种事,他只肯让心腹做。
  可地位再高又能如何?左右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不过这奴才,长相却是可取的。或者说,堪称绝色。
  形貌昳丽,顾盼生辉,笑起来勾人,眉眼中隐隐透着的几分傲然风骨却又不让人觉得过分谄媚,光是面无表情静静站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正因如此,午膳时池非墨才多看了他两眼。
  只是……区区侍奴,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再结合他方才不留神间显露出的那丝慌乱,池非墨好笑地想,怕不是自己恰巧撞见了他在做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吧。
  容怀玉在认出对方就是那个自家主子心中念念不忘的小公子后,立刻收敛了周身凌厉的气势,也放下了防备,准备好言几句把人哄回去。
  还未及开口,就听得池非墨说,“更深露重的,你在这儿做什么?”
  或许是没料到池非墨的脸皮那么厚,自己理亏还贼喊抓贼,容怀玉有些诧异,但随即便调整好了心绪,用与孩子说话的语气冲池非墨说:“池公子可是晚间散步时迷路了?可要属下差人送您回去?”
  “让我猜猜,你在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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