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总裁办公室。</br></br> 「……总裁，整体状况就是这样，早上已经联系了名禧的叶总，他们正在了解详细情形。」石经理向霍劭霆匯报合作案的问题。</br></br> 「这些是合作案的所有资料吗？」霍劭霆翻了翻桌上的档案夹。</br></br> 石经理正欲回答，门板上传来敲门声。</br></br> 「进来。」霍劭霆头也不抬，继续查看资料。</br></br> 「总裁，」方泽报告：「名禧的人来了。」</br></br> 慕晚从方泽身后现身，缓步走入办公室。霍劭霆乍见消瘦不少的慕晚，震惊不已。</br></br> 「晚晚……」她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唇上涂抹的胭脂也遮掩不住她的憔悴。</br></br> 「霍总，我想了解合作案出了什么问题。」</br></br> 慕晚公事公办的口吻，让霍劭霆不得不收拾起对她的关心，先专心处理眼前的难关。</br></br> 霍劭霆翻开其中一个档案夹。「这份档案少了好几页重要的资料。」又拿起另一个档案夹递给慕晚：「这份资料的数据有严重问题，如果真的照着去进行，不只名禧，连霍氏都会亏损严重。」</br></br> 慕晚接过档案仔细检视，很快就察觉到问题所在。「不对，这里面的数据和我当初送来的不一样。」</br></br> 慕晚掏出平板，「我有证据，我让你们看看原始电子档。」</br></br> 她从远端登入公司电脑，开啟霍氏合作案的档案，却是一愣：「电子档的数据也被纂改了……」她错愕低喃：「怎么会……」</br></br> 「这几份档案是你亲自处理的吗？」霍劭霆提出疑问。</br></br> 「资料不见的那份是我亲自整理的，也是我亲自送来霍氏。被纂改的这份是一个下属整理的，但印出和送来霍氏前，我都亲自检查核对过，数据并没有问题。」</br></br> 「这份也是你送来的？」霍劭霆问。</br></br> 慕晚回想，是接霍奶奶出院的那天。「不是，那天……我有事请假，是那名下属送来的。」</br></br> 「石经理，这些资料送来霍氏后，有谁接触过？」霍劭霆转问自己员工。</br></br> 「签约合作后，所有资料都是直接送到企划部，能接触到的只有我和负责合作案的下属，竞标成功后，资料才移交到研发部相关负责人员，正是研发部人员发现数据不对。」石经理细数所有可能接触到的人。</br></br> 霍劭霆沉吟良久，才说：「我相信以慕经理的能力是不可能出错的，而且，这些错误都太明显了，显然犯人并不是真的想让霍氏亏损，相反地，犯人是想让我们发现资料有问题。」</br></br> 「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好处？」石经理纳闷。</br></br> 「栽、赃、陷、害！」霍劭霆缓缓吐出。</br></br> 慕晚一愣。出问题的都是名禧端的资料，一旦合作案发生状况，矛头势必指向名禧，所以……犯人的目标是名禧？！</br></br> 慕晚所想的，也正是霍劭霆所担忧的。「这一切极可能是针对名禧，而霍氏或名禧势必出了内贼。方泽，你去调查，三天内给我结果。」</br></br> 「是。」方泽应下。</br></br> 名禧是否有内贼，理应由名禧内部自行调查，给霍氏一个交代，毕竟问题是出在名禧这端。但霍劭霆却交代方泽全权负责调查，慕晚知道，霍劭霆这是在帮她扛下职责。</br></br> 「谢谢霍总。」慕晚直视着霍劭霆。她看得出来霍劭霆也憔悴不少，脸颊略显瘦削。是因为她吗？或者只是忙于公事？</br></br> 慕晚甩甩头，无论原因是什么，都与她无关了。</br></br> 「霍总，那么我先回去等候您的调查结果。所有出问题的资料，我会在最快时间内重新整理，并亲自送来给石经理。」慕晚向在场所有人点头致意：「抱歉，造成霍氏的困扰了，我先离开。」</br></br> 儘管多想问问她还好吗，但霍劭霆还是强忍住挽留慕晚的衝动，毕竟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对。</br></br> 再等我几天，晚晚。</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