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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华清歌出局,李宣玉又那样骄横霸道且厌恶他,他直接就会被打回原形。
  绝不!
  想想这一年来所得到的里子面子上的好处,林文河不想放手。
  低声劝道:“爱之深责之切,沈少当时那么着急的冲你去,看你冷冷的,哪里敢碰你,但他后来让人将推你的人赶出宴会了。他心里还是很在意你。”
  华清歌眼珠转向林文河:“赶出去了?”
  他们那些人的圈子,不是最讲究低头不见抬头见,给彼此留颜面......
  还好,他不是真的厌恶了他,只是冷淡了而已。
  这样就行了。
  华清歌觉得自己很矛盾,他既想让沈拂行的生活回到正轨,又不想自己真的成为他厌恶的对象。
  林文河道:“真的赶出去了,他是在给你出气,你要不要打个电话......”
  华清歌捧着热乎乎的豆浆:“林大哥,就这样吧。”
  他眼珠黑白分明冷而透彻,似乎看透的许多东西,让林文河禁不住有想回避的冲动:“你明明喜欢他......”
  华清歌:“我的事,你总是比我更着急。”
  这话带着点讥诮。
  这不是华清歌的作风,他从来都会给人留面子,哪怕自己受委屈也绝不会轻易和人起冲突。
  林文河身形一僵。
  华清歌索性道:“我和沈拂行的事,到此为止,林大哥,抱歉,沈拂行将我当做陌生人,可能日后对你也会冷待,你出身已经够好,想过好很容易,不一定非要走到最高处,往上太辛苦了,我们都歇一歇吧。”
  他将豆浆放到桌子上,径直离开了。
  林文河站在原地,全身上下透心凉。
  原来......
  原来华清歌竟然全都看在眼里,竟然看的明白。
  羞恼或者挫败。
  他不知道。
  脑子里像有火在烧,轰隆隆!
  狠狠一挥手,豆浆啪的一声摔再地上,塑料封口破开,豆浆溅的满地都是。
  这样犹自不能缓和心绪。
  连踢墙好几脚,大汗淋漓才的停下来,满面狰狞。
  .
  卫天应的生日后半场转战到了会所。
  都是年轻人。
  闹腾极了。
  连翩走不脱,索性跟着去了,陪着喝了几杯酒,趁着卫天应被别人缠着打台球离开了。
  叫了个车。
  快到园子的时候给沈拂行发了个信息说先回家了。
  很快沈拂行来了电话。
  连翩接了,让他们玩的高兴,没等沈拂行再说就挂断了。
  门口有监控。
  半路管家就迎上来,问他玩的怎么样,要不要再吃点夜宵什么的。
  这会儿已经九点。
  不算早也不算晚的时间。
  连翩问:“我哥呢?”
  管家:“裴先生在屋子里,要了酒和几个小菜,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连翩敛眉:“我去看看......准备点醒酒汤送过来。”
  裴度已经喝的半醉。
  他不常喝酒,也不会放任自己喝醉,这是很多年来为数不多的一次。
  看到进来人以为出现了幻觉。
  叫他:“小羽?”
  连翩扫了眼地上和桌子上的酒瓶,高度数的白酒,喝这么多,桌上的菜还没怎么动,不醉才怪。
  应了声:“是我。”
  坐到人身边,太熟了,问的也直接:“哥,心情不好啊?”
  裴度摸过桌上的手机看了眼,九点十七:“这么早回来?”
  照往常,连翩会说那里吵得慌,但心态变了,话也就变了:“你一个人在家,我就早点回来。”
  又道:“还好我回来了,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到底怎么了?”
  裴度捉住连翩要挪走自己酒杯的手,另外一只手将酒杯放回眼前,也许是醉,也许没有,攥着他的手没放开:“宇朝,我送他出国了......”
  话说的慢却有条理,带着淡淡的伤感,对罗宇朝身体状况的担忧,自身的愧疚,都说了。
  比那天连翩去医院送饭要说的深。
  连翩静静的听,感觉好像触碰到了裴度内心最柔软的一部分。
  人都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在连翩看裴度就是这样的人,但人非草木,怎么会只有高兴的向上的事,没有低落和失意呢。
  听完了,安慰他:“不是你的错,你赢了,是你让跟着你的人都能安心平静的生活,罗宇朝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最安全的环境,你努力了,他会感到欣慰,会敬佩和感激你,哥,你做的很好了......”
  关于裴家出事这段,裴度说的很含糊,更多是情绪上的一些叙述。
  但连翩也长于豪富之家。
  树大有枯枝。
  他虽然前世没经历过这种家族变动,但见过很多,今生参与过江家和谢家的,知道其中凶险,很能感同身受。
  既然能感知,宽慰人的话便也当真有用。
  裴度心里好受多了,情绪也更平稳,但醉意也更上来了。
  不过倒由着连翩将他的酒杯拿走了。
  正好管家送醒酒汤过来,还另外给连翩带了一份暖胃安神的汤。
  两人一起喝了。
  夜已深。
  裴度本来就穿的家居服,黑裤子白色薄裳,不用另换衣服,连翩将他扶起来,想扶到床上去。
  将裴度一只胳膊架在肩颈上,一只手环着裴度的腰。
  感受就一个:好重。
  醉汉好像比平常还要重一些,两相对比,难免想起裴度背他或者抱他时那种轻松的样子。
  到了回报的时候,要挺住。
  还好扶着走两步身上的重量就轻了,也许是触动了裴度自我行走的本能。
  尽心竭力的连翩,并没有看到他扶着的高大精健的男人,一直醉意朦胧的眼已经多了几分清明和深切。
  不过在被放到床上时,醉意朦胧又占了上风。
  在连翩半跪在床上去够里侧的被子时,腰上一紧人一腾空,整个人就被压在床里侧了。
  他被圈在裴度的怀里,脸靠着人胸口,脑袋抵着人下颌。
  能听到裴度强健的心跳声。
  有点快,还猛烈。
  挣了挣,没挣开,裴度抱他抱的很紧。
  喝醉了还抱人,脑子里想的谁?
  连翩面前仰了下脑袋,看到裴度紧闭着眼,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裴度没说话。
  完全喝醉的裴度,连翩觉得挺新鲜,再加上心境已经和过去迥然不同,索性也不急着挣脱,还有种悄摸摸占醉汉便宜的感觉。
  裴度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不是香水也不是洗衣液之类的味道,形容不出来,但让人有点沉醉。
  连翩听过一个说法,面对真心喜欢的人,有些人会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气味,那是荷尔蒙的味道。
  有种一直就这么被拥抱的冲动。
  但理智告诉他,最好起来。
  园子里的佣人尤其是管家随时会过来,虽然没有应允大概率不会进来,但万一呢?
  碰到他扶裴度去床上没什么。
  要看到两人一块儿躺床上,那就过分了。
  毕竟他现在还是沈拂行的男朋友,而裴度更是沈拂行的表哥。
  乍一听,这是怎样一种混乱狗血的关系。
  又挣了两挣。
  越挣越糟糕,被打扰的裴度攥着他一只手腕按在枕上,一翻身,半个人压在连翩身上,脑袋埋在连翩颈窝,呼吸沉沉。
  脖.颈是很敏.感的地方,连翩被不属于自己的呼吸拂的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更糟糕的是,好像有什么成长型的凶.器逼到他腰.腹上,坚硬而不容忽视,让人寒毛都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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