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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对方自觉地骂的无趣,才停了下来,脸红脖子胀满了青筋。
  跟前落下一声轻呵。
  “与其有力气在这里骂爹喊娘,秦兄不如想想该如何解毒罢!”
  秦阳再次愣住,重复:“解毒?解得什么毒?”
  宋行舟笑得更加灿烂,仿佛罗刹地里生得牡丹花一般,他挑了挑眉毛,道:“忘了告诉秦兄,在你收那锭金子的时候,我已经悄悄放了毒药在你的茶杯里,若是没有解药,怕是一个时辰后你就会毒发,哦,秦兄放心,你不会立马身亡,你会慢慢的吐血,一开始是吐一口,到了夜里可能就是吐一碗,在后面就是吐一盆,啧啧啧,直到最后啊,就是血都吐完了,人也就没了。”
  秦阳脸色煞白,一时无声,过了很久才抖着声音:“真……真的?”
  “比金子还真!”宋行舟轻轻低笑,继续道:“秦兄不要怕,这个毒不痛苦的,就是一直吐血,一直吐……”
  吐血还不痛苦?
  还一直吐?
  秦阳抖着身子就差尿出来了,他哀求道:“宋公子饶命啊!”
  “饶命?!”宋行舟犯困地打了个哈欠,“可以饶命的,那你要看你说的话,是不是我想要听的了。”
  “我说我说……”秦阳色变,吓得赶紧颤抖着说道:“京郊永庄上有个田姓的庄户,她其实是翰林学士刘……”
  “嗖”的一声,一支穿云箭破窗而入。
  “不好!”
  眨眼间,段灼径直扑向宋行舟,那支箭擦着他的发髻飞过,“扑哧”声穿进肉里的闷响。
  下一刻,便见着秦阳瞪圆眼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箭直接射穿了他的头颅,白花花的血汁顺着地板蜿蜒流淌。
  正在此刻,有个婢女推门,直接跌坐在地上,许久才发出尖利的“啊啊啊”声。
  宋行舟被段灼护在地上,什么都看不到,心里着急,使劲想找个缝隙看几眼情况,拱了几下,却听见上面那道清冷的声音道:“别看。”
  明明是段灼将他护着,怎么声音却变成了萧辞?
  宋行舟并没有时间来想这些,而是急于看秦阳的情况,听着这动静,人不会有事吧?
  好不容易查到一些线索,又断了吗?
  为什么就这么巧,秦阳一开口,就有一支箭刚好射了进来,又刚好的射穿了秦阳。
  宋行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看似一起已经尘埃落定的科举舞弊案,到底牵动了谁的蛋糕?
  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要将杀人。
  宋行舟害怕极了,他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这时,一双温暖至极的手掌贴在他的双眼上,那清冷宛如出尘的声音在他的而旁边震动,“别怕。”
  好像有了某种魔力,那些眼泪听话的被声音止住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爱哭鬼宋小舟。
  第18章 怎么啦
  婢女的叫声引来了更多的围观人,采环阁里乱作一团,段灼将屋里的无关人等一把都拎了出去,随着他一起出去的江空畔,则是声音温温柔柔的对着管事妈妈道:“王妈妈,里面出了人命,按照官府的流程,是要将所有阁内的人都控制起来的。”
  管事妈妈大叫:“天杀的,这可怎么好,我们还要开门迎客做生意的,要是控制起来我这个生意还做不做了?江大官人您行行好,救救王婆子。”
  江空畔并未听她说什么,而是对着楼下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地方给我围起来!”
  有些事他也想不通,按理说萧辞到哪里,锦衣卫就跟着到哪里的,又是什么人能在锦衣卫眼皮子底下杀人?
  事到如今,也只能边走边看,屋内有萧辞,门口还有段灼把守,他们都是功夫了得,而这人偏偏就在窗外射了这样一支冷箭,让人淬不及防。
  “啧啧。”江空畔摇摇头,看来形势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他又看看下方那些如无头苍蝇一般慌张四处躲藏的人,也只好叹了口气。
  -
  来的官差是京兆尹府衙的,他们一开始冲进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待到看到锦衣卫的时候,先是懵了一阵,抬头时看到江空畔那张笑得奇形怪状的脸时,才觉得此事不简单。
  江空畔是新任的大理寺卿,免不了与京兆府衙打交道,来来回回大家都对这位少年天才的金科状元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看似温和,实则狠辣。
  而且这位俊美的江大人背后可是靠着好大一棵树的!
  府衙惊惊慌慌的施礼,江空畔则是长袖潇洒一甩,“赶紧进去看看尸体。”
  等到几个府衙进到房间里时,更是惊异的忘记了呼吸,那位坐在地上的清冷俊美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
  他们几个都开始腿软,这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啊!
  待到他们施礼的时候,这才又发现一个细节,摄政王的手掌正贴在一个年轻男子的眼睛上。
  天哪,他们是不是要自挖眼球啊!?
  看到这些,这眼睛还能保得住吗?
  “瞎看什么,还不验尸,赶紧处理现场!”江空畔从后面用扇子敲了敲府衙的脑壳。
  那几个府衙才赶紧爬起来,该走的流程一个也不敢拉下,仔仔细细的勘察了现场,还找来了仵作严查尸体,折腾了许久。
  最后消息还是散了出去,引来了京兆尹刘炳。
  刘炳见到这样的大场面,也没有比几个府衙好多少,颤颤惊惊的走到摄政王身边请示。
  “请王爷示下。”
  萧辞捏着茶杯,“看出什么来了?”
  刘炳擦了擦前额上的汗珠,道:“暂时只能看出来这名受害人是被箭射穿头颅,直接暴毙而亡,其余还要再等……”
  “等什么?”
  “等、等、等微臣仔细详看卷宗,分析、分析之后再下结论。”
  汗珠子啪嗒滴到地板上,印出一朵水花。
  “三日。”萧辞将水杯放下,“三日后,你来告诉本王凶手是谁。”
  说完,他一把抓起桌布,直接扔到地上的尸体面上。
  然后他才对宋行舟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每个字都很轻,却字字敲进了宋行舟的心里。
  -
  秦阳出了命案,接下来的两天倒是清净了许多,萧辞从十五岁上战场起,就没有过这样轻松的日子。
  其实好多次他都想去秋林苑看看,可是最终还是控制了。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看似风光无限的摄政王,实则却是站在权力的风暴中心,是众矢之的。
  他的皇兄将这个飘摇的江山交到他的手中,他不能不接受,从他脱去铠甲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了。
  风风雨雨已经五载,而如今有人却利用小皇帝日益长大的懵懂之心,挑拨离间。
  萧辞也觉得很累。
  可是他却不能休息片刻,但凡这张密网有一丝半点的裂痕,就会成为敌人背刺他的理由,所有他不能有任何弱点。
  哪怕是心上的弱点,也不行。
  思绪万千,萧辞不自觉的打开了手边那个檀木盒子,一股糖果的香甜瞬间飘了出去,他伸手捏了一颗,慢慢放进口中。
  香甜在口腔里弥漫,是久违的感觉。
  萧辞刚想合上盒子,却发现那个盒子里只剩最后一颗糖果,又觉得是那么刺眼。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御医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萧辞将那个只有一颗糖的盒子狠狠扣上,冷冰冰的看着御医走到身边。
  “王爷,微臣来给您伤口换药。”
  萧辞冷哼一声。
  御医何故砚几乎不敢抬眼,他能感觉到今天摄政王似乎心情很不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想来还是不要目光有交流的好否则又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心翼翼的给摄政王换药,缠上纱布,之后他才跪下道:“王爷,伤口已经愈合大半,您切记不可太过于用力,否则扯破伤口会难愈合,再让微臣检查一下足部的伤口吧。”
  何故砚谨慎的将摄政王的鞋袜脱下,拆开纱布,检查伤口。
  其实萧辞肩上的伤口并不重,没伤到要害,箭上也无毒,伤口自然愈合的很快,但是摄政王足部的伤口就不一样了。
  何故砚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的情况,能将一个人的脚底伤成这个样子,刀刀刺入骨中,伤及筋脉,加上足底穴道众多,愈合起来就极慢,幸好摄政王每日都在轮椅上,足底不用受力。
  这一次伤口处理的过程很漫长,何故砚其实还是很钦佩摄政王的毅力,这样深的伤口,换做旁人早就痛不欲生了,但是摄政王却全程一声不吭,直到结束何故砚也只是看着他放开了紧握的拳头。
  就在这时,他听见头顶上的人,忽然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断袖能不医自愈?”
  何故砚仰头瞪圆了眼睛,愣了一会才缓缓吐一个“啊?”字来。
  他的心情难以言喻。
  因着卓越的医术,他很早就在王府里侍候摄政王了,这么多年其他的王侯宗亲早就妻妾成群,膝下儿女承欢,也只有萧辞,清清冷冷的总是一个人,外界也多有猜测,才会传出摄政王残疾而不能人事这样的荒谬传闻。
  而这其中真正的原因,王爷不说他也猜了七七八八,皇帝年少,亲王摄政,萧辞肩上背的不止是大奉的江山社稷,还有所有的猜疑和忌惮。
  可是今日听着王爷这个意思,难道他是因为自己的“断袖”才一直没有娶亲生子?
  何故砚又想到最近王府里新来的侍妾,难道……?
  他动了动唇正要说什么,就被摄政王打断。
  “算了,你退下吧。”
  萧辞又伸手将桌案上的书捧了起来。
  何故砚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他悄悄瞟了一眼,却发现摄政王手中的书——
  拿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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