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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有鱼没说话,但态度已经没刚才那么别扭,他沉默地点点头算是和张扬和解了。
  “所以你还喜欢我哥对吗?”
  “什么喜欢?”张扬好笑地拍拍他的脑袋:“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刘有鱼淡淡地看向张扬,用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不再是好骗的小朋友的样子说:“别骗我,我都懂。”
  看他这副较真的样子,张扬正愁不知道怎么解释,就看到刘年端着切好的西瓜过来,他连忙拿了一块西瓜递给刘有鱼转移话题说:“来来,吃西瓜。”
  刘有鱼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一抬头看到刘年和张扬对视着,甜蜜如初的样子最后还是没再追问。
  再和他们一家坐在一起吃饭,让张扬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么些年没见,沈娟和刘成光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只是都变得老了点,但好在精神状态都不错。沈娟还是会不停地给他夹菜,张扬却不像小时候那么自在了,拘谨道谢后又拘谨地吃着饭。
  感觉到张扬的拘谨,刘年悄悄伸手在饭桌下轻握住张扬的手,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指尖。
  “小张啊。”一直闷头吃饭的刘成光说着突然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白酒打开:“咱们爷俩喝点。”
  见刘成光又想喝酒,刘年下意识地就想阻止,他刚准备开口就听到沈娟轻咳了一声,刘年抬眸就看到沈娟正看着他,对着他摇摇头,似乎在让他不要阻止刘成光。
  无奈,刘年只好坐了回去,静静地看着刘成光打开酒瓶。
  刘成光拿出两个小杯子,少少地倒了两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张扬:“会喝酒吗?”
  张扬立刻接下:“会,不过叔你身体不好,还是少喝点。”
  “只喝一杯。”刘成光笑笑,而后认真地看着张扬,目光在他和刘年指间徘徊,最后无奈一笑:“我家刘年有时候不是很会表达感情,生气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不会说好听的话,但他是个很好的孩子,张扬,叔叔就麻烦你以后多担待点,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告诉叔……”说完,刘成光又看了两人一眼,最后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
  没有意想中的激烈反对,或者劝他们回归正途的说教,面对这么平静的刘成光,张扬顿时怔住了,只是下意识地把杯子里的酒喝了而后愣愣地说:“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哪能光你照顾他,两个人一起生活……”说到这里,刘成光马上顿住,虽然心里已经认可并接受他们两的关系,但似乎还是没办法亲口把这个事实说出来,只能换个说法:“总之照应都是相互的,不能总是一方付出一方索取,这样日子才能长久。”
  不常说这个大道理,突然一说刘成光还有点不自在,说完就低着头整理杯子,把酒放回了柜子里没再多喝。
  张扬激动地看了一眼刘年,马上回应:“叔,我们都明白,以后会好好一起过日子。”
  面对突然的出柜张扬的心还悬着,他说完心虚地看向对面的沈娟,发现沈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又给他夹了一个鸡腿,才稍微放下心来。
  他连声道谢后默默低头吃着,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感慨中还有点激动,他选择和刘年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准备好面临不受家长朋友亲人祝福的困境,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今天看到沈娟和刘成光的态度,张扬忽然意识到,他其实还是很渴望他和刘年的感情能受到家长的祝福。
  正感慨着,张扬感觉自己的手心被轻轻地挠了一下,一抬眼就看到刘年对他歪头一笑耳语道:“你答应我爸了,会好好照顾我。”
  “没有。”在家长面前不怎么放得开,张扬不大好意思别扭地扒开刘年的手:“说给叔叔阿姨听的。”
  “我听到了。”刘年固执地说:“听到了就是算数的,就要对我负责。”
  看着腻腻歪歪的两人,沈娟无奈一笑:“先吃饭,有什么话回去慢慢说。”
  “吃饭吃饭!”张扬马上甩开刘年,积极地给沈娟和刘成光夹菜:“叔叔阿姨多吃点,明天想吃什么,我买回来给你们做。”
  沈娟笑笑:“扬扬今天才来,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洗完澡,再次躺在刘年的床上,闻着熟悉的洗衣液香气,张扬莫名地有点兴奋,他侧躺着看向坐在床边书桌旁的刘年忍不住叫了一声:“刘年。”
  刘年闻声回头,还穿着当年张扬缝了领口的那件睡衣,年头有点久了本来做工就不怎么细致的睡衣已经变得皱巴巴:“怎么了?”
  时光荏苒,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张扬摇摇头缩到了被子里闷闷地开口:“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作者有话说:
  一更!猫猫头今天要支棱起来!
  第184章 滚啊!
  “我在备课。”刘年看着在拱起的那一坨被子轻笑,而后耐心地解释:“还有一会儿,如果你困了就先睡。”
  “哦。”张扬挑眉,刚想劝刘年如果不急的话明天再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他们只是不清不楚地睡了两次而已,该说的都没说清,虽然已经得到家长的认可,但两人还没掏心窝子地好好谈过,按理说也还不算是情侣,所以只好假装无所谓地开口:“本来也没想等你,就问问而已。”
  “早点睡。”刘年宠溺地笑笑,似乎早就料到张扬会这样说:“我很快就好。”
  “我不关心。”本来头都缩到被子里的张扬马上反驳:“也没在等你。”
  到刘年备好课的时候,张扬其实还没睡着,见刘年走了过来他才马上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但演技不好被刘年一眼识破。刘年也没惊扰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钻进被窝里,侧身抱着张扬脸埋进他的后颈。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让张扬一阵心烦意乱,他假装不经意地动了动脖子,本想拱开刘年继续装睡,谁知道刘年马上又跟了过去更加紧地抱住了他。
  被禁锢在怀里紧紧相贴,张扬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放慢呼吸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就在他以为刘年终于睡着了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刘年竟然正注视着他,发现张扬看了过来,刘年还挑眉笑了笑。他习惯性地摸了一把张扬的发顶说:“我知道你没睡。”
  听刘年这么说,张扬顿时觉得很丢脸:“那你为什么不装不知道。”
  刘年敛眸,从张扬的枕头底下拿出那根黄色的带子不答反问:“是因为它,你才睡不着吗?”
  “一根破带子藏那么多年。”张扬嘴里说着嫌弃但还是把带子抢了捏在手里:“当时我人在你面前你都不稀罕看一眼,倒把这带子藏着那么久。”
  “不是破带子。”刘年说着抱住张扬,把他搂在怀里,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过往:“是你给我的高考祝福,金榜题名。”
  这么一说,张扬又想起来高考的前一天,看起来一向吊儿郎当的班主任表情严肃地端了个小盒子,拎了几袋零食走进教室,让班长和学习委员把零食分给每个同学后,才郑重地打开那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是提前准备好的一根又一根的黄色缎带。
  班主任一个一个念着同学们的名字,亲手给他们在手腕上系上黄色的小缎带,每给一个学生系上一条缎带,都会对他们说一句同样的祝福:“金榜题名。”
  张扬是最后一个上讲台系缎带的,听到班主任那句金榜题名后,郑重地点点头道谢,走下讲台时,摸着手腕上的带子不由地想起了不在同一个班的刘年。
  彼时的张扬觉得,刘年可能比他更需要那个祝福,所以等到下课的时候,他马上就去办公室找班主任多要了几根缎带。
  其实按理说自己亲自去买的才更有诚意,但那时候学校管得严,在考试前一个月就不允许走读了,在学校里想要出去一次就变得很困难,张扬不是没想过像以前一样翻墙出去,但一想到不久前还在给他们送祝福的班主任,张扬选择老实地待在学校里。
  拿着黄色缎带走向1班的整个过程,张扬的心都在疯狂地快速跳动,他甚至还清楚地记得自己走到1班门口时,张宣正在讲台上给学生做考前的鼓励动员。
  张扬就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一眼就从众多黑白校服的学生中准确地找到了刘年,他的身姿还是和以前一样板正,正端坐着听张宣讲话。
  静静地靠在后门口的门框上跟着听,张扬突然间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才意识到他和刘年已经分开要么久了,久到不知不觉中,他曾经觉得十分难熬的高中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离开这个学校,他们也许就再也不会相见,再也不会一起穿过僻静的小巷去看只属于他们的蔷薇花,他的彩色自行车后座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不苟言笑,却始终紧紧抱着他的少年,他肆意去爱的青春好像就要结束了。
  动员会宣布解散后,走廊上的学生来来往往经过张扬,张扬下意识绕到了一边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们或三三两两地讨论着以后一起考去哪所大学,或互相鼓励说明天要加油,灯光昏黄的角落里偶尔有小情侣在依依不舍地拥抱,一切都笼罩着离别前的温情和不舍。
  教室里的学生走得差不多了,张扬才又走出来,他捏着手里的黄色缎带,想把它偷偷地塞到刘年的桌肚里,才走到门口探个头就被还没走的姚闵叫住了,王宁和刘年也在。
  “扬哥快来,正好想找你呢。”姚闵大声地呼叫,张扬尴尬地应着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刘年,正好暼见刘年低下了头,就像在故意躲避他一样。
  张扬按下心里的落寞,走过去故作轻松地和姚闵说话:“怎么了,找我干什么?”
  “也没什么事。”姚闵说着把各科考试发放的零食分了一半给张扬,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明天就高考了,我们都加油哈。”
  “怎么变得那么矫情。”虽然是一脸的嫌弃,但张扬还是收下了姚闵的零食,顺手把人揽了过来哥俩好的抱了一下:“你们也好好考啊,别到时候没学上。”
  姚闵摇摇头,转头看向王宁:“那是不可能的,班长给我补课了,考上个大学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最好是。”王宁不留情面地拆台,看着姚闵时的目光却藏着喜欢:“常错的那几道题今天回去再看看,多看几遍总是没错的。”
  “知道啦,保证完成任务!”姚闵说着配合地敬了个礼,逗得王宁哈哈大笑,姚闵也马上不值钱地跟着笑,两人笑作一团。
  张扬又偷瞟了一眼刘年,捏着手里的缎带犹豫不决,最后在姚闵和刘年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们:“有个东西给你们。”
  话是对他们两说的,但张扬的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刘年,王宁马上了然地和姚闵相视一笑,看穿了张扬却不拆穿:“你要给我们什么东西啊?”
  “一个祝福。”张扬说着亮出缎带,被捏在手里太久了已经变得皱巴巴:“我们班主任说戴了这个就能金榜题名,也就是祝你们考个理想的分数。”
  “这么牛?”姚闵马上接过来也帮王宁拿了她的份,两人你帮我系,我帮你系的,三两下就把缎带系好了,看着手腕上的缎带姚闵十分配合地说:“真不错,扬哥送的,考完我都不把它摘下来。”
  张扬马上调侃回去:“你最好是。”
  还剩一根缎带在张扬手里,张扬握着带子在原地犹豫不决,姚闵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刘年拉到张扬眼前说:“还有一根,特意给咱们年哥的吧,赶紧给他戴上啊。”
  刘年没说话,抬眼看着张扬面无表情,张扬尴尬地看了看姚闵,才发现他已经拉着王宁跑掉了,教室里只剩他和刘年。
  “金榜题名。”张扬鼓起勇气晃了晃手里的缎带,金黄色的带子反射着灯光,就像真的在发光一样:“也不知道灵不灵。”
  “谢谢。”刘年礼貌地道谢,却没有收下的意思,两人相对而站沉默地僵持着,林凌正好回来,打断了这个沉默的氛围。
  “看不出来你还挺迷信啊。”林凌挑眉,拿过缎带仔细地翻看着:“刘年不要的话给我,谢了啊。”
  张扬又看了一眼刘年,发现他根本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心里升腾起无法言喻的烦闷,他没把缎带给林凌,而是直接塞到了刘年怀里:“给了,你爱要不要,不要就丢了。”
  他说完决然地离去,并不知道在他转身后就把带子认真地收起来,揣到了校服口袋里,高考那几天也一直戴在手腕上,考完了也一直保存着,一存就是好多年。
  那些都是张扬不知道的,他的只知道第二天他在去考场的路上偶然遇到了林凌,林凌居然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张扬本来不想搭理,但实在是他手腕上的黄色缎带太显眼,显眼到张扬想忽视都难。
  “金榜题名。”林凌晃着手腕上的缎带,抬抬下巴看向张扬:“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学。”
  金黄色的缎带系在林凌手腕上,看起来异常的刺眼,本来打算在高考知道成绩后再和刘年告白一次的张扬瞬间没了心思,心情跌落到谷底,只能强装镇定,故作无所谓地说:“也祝你金榜题名。”
  看着自己特意送去的东西被刘年轻易地送给别人,张扬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下,疼得不剧烈却像在凌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考场的,只记得那天的作文很难,数学题的最后一个大题是刘年给他讲过的题型,他却怎么都想不出来怎么解答。
  出了考场他就遇见了本该在走廊对面考场的刘年,他们对视了一瞬谁也没说话,张扬低头暼了一眼刘年的手腕,果然看到刘年的手腕空空的没有戴着黄色缎带。
  张扬歪头看向一边失落地苦笑,再抬头时表情已经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金榜题名。”他的语气平淡,就像他们之间只是最普通的同学关系。
  往事浮现,张扬还是耿耿于怀:“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留着干什么?”同样的话在说第二遍时,张扬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同。
  闻言,刘年眉头微皱不赞同地反驳:“是很重要的东西。”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真相,但张扬还是憋着一股气故意揶揄地说:“你送给林凌又要了回来?”
  “没送他。”刘年捏着带子低声说:“他的是他自己买的,非要和我买一样的。”
  张扬不依不饶:“你们没在一起?”
  刘年皱眉,似乎不爱听这种话:“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不见得。”张扬撇嘴:“你能知道他什么心思?”
  “我不在意。”刘年说这话时和高中时期固执的他一个样:“我只在意我喜欢的。”
  “哦。”看着他这副落寞的表情,张扬也不再纠结,东西被人珍惜就不再是不重要的东西,于是他语气调侃地拉过刘年的手,郑重地把缎带系到他的手腕上:“刘年同学,祝你高考顺利,金榜题名。”
  迟到的祝福在多年后终于送了出去,张扬满意地看着刘年手腕上他亲手系的蝴蝶结,抬头在刘年额头上亲了一口:“戴着睡觉,上班也戴,下班也戴,一直都要戴着。”
  “好。”刘年点点头搂过张扬,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嗅着独属于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难得安心地睡下。分别的这几年里,刘年都没好好地睡过一个好觉,工作其实也没多忙,但他还是习惯在深夜加班,用工作麻痹自己,才能暂时不去想张扬。
  张扬睡得不老实,一直在来来回回地翻身,刘年几次被惊醒,一次又一次地把人捞到身前抱住,在张扬不知道第几次翻身以后,刘年无奈之下只好翻身压住还想乱动的张扬,毫无预兆地吻下去。
  “抱太紧了。”张扬被刘年勒得喘不过气,推开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干什么?”
  “你不睡觉。”刘年盯着张扬润着水光的嘴唇眸色渐暗:“那我们就都别睡了。”
  被缠绵的吻夺去了理智,两个通往炙热的肉体碰撞在一起,瞬间升腾起火花,尚存一丝理智的张扬翻身压住刘年,按住他乱动的手低声提醒:“小点声,叔叔阿姨在呢。”
  刘年反手按住张扬,仰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墙早就换过了,隔音的。”
  “刘年,你这一天天的都在想这些是吧?”张扬听着他一点也不矜持的话无奈叹气:“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都这样。”刘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反而大方地都说了出来:“以前也想,只是没告诉你。”
  “你解开带子干什么?”猛然暼见刘年把手腕上的缎带解了下来,张扬莫名地有一种危机感:“不是叫你一直戴着吗?”
  刘年捏着缎带,单手把张扬捞到身下,黑亮地双眸注视着他,莫名地让张扬想起在动物园里看过的狮子,狮子看食物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他下意识地别开头,又被刘年捏着下巴转了回来:“因为它没有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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