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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晓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作答:“谁?我从没听过?”他转头看向周郁文,周郁文耸耸肩,也是一脸茫然:“我也没有听说过。”
  歌迷疑惑起来,又问他们可否合照,周郁文直接回答:“不可以。”拉着谢清晓走了,谢清晓有些不安,问:“你这样好虐粉啊。”
  “都说了不是本人,怎么能说是虐粉呢?”
  谢清晓无言以对。
  “我以前觉得,游乐场就是小孩子玩的地方,没想到也有这么多成年人。”
  “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带你到这里来了。”谢清晓拿出保温杯,倒出一杯热水,递给周郁文,看着他喝下去,说道:“我在游乐场里打过工,卖气球,扮小丑,扮狗,扮狗还被人打,扮公主的女生临时来不了,我就替她扮公主,也没人看出来,还夸我高,夸我好看,嘻嘻。“
  “哪个公主?”
  “灰姑娘。”
  “给我扮一个。”周郁文眸光深沉:“我现在就要看。”
  “我给你扮。“谢清晓想了想,又道:“你也可以自己扮,反正我们长一样。”
  “可以,就这么决定了。”周郁文掏出电话,低声对许罗吩咐,回头看着谢清晓笑,“我也扮。”
  许罗带来了冰雪奇缘的艾莎公主和安娜公主的行头。
  “你先请。”谢清晓很谦让,“来选。”
  “没什么选的,就按长幼来,你是哥哥,你穿姐姐的,哪套是姐姐?”
  许罗抿了抿嘴,吐字:“蓝白的那套。“
  “这头发到底是浅金色还是白色?”谢清晓拿着假发,摸着自己的头发,嘀咕道:“好像跟我这发色差不多。”
  周郁文很自觉的拿走了安娜公主的全套。
  “哥哥们。”许罗眼见他俩相视大笑,就要出去献宝,连忙扯住,“要扮就扮全套,化个妆。”说完掏出了化妆箱,又吩咐身旁助理+化妆师,“来活儿了,赶紧的。”
  化妆师上前给周郁文整妆,谢清晓换了衣服,发现这不是百分之百的cos服,衣料质地很好,改良过,裙子没那么长,能让人认出是艾莎公主,但更加大方日常。他自己照着镜子涂了满嘴口红,瞬间被许罗夺过来,替他擦了重新画,谢清晓十分惊讶:“许罗,你还会这手,你也是吃专业饭的?“又微笑着用一副古里古怪的语气说:“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许罗没理他发疯,很正经的解释:“我专业就是这个,我在当周先生的助理之前,是某大牌专柜的经理。”
  “工资如何?”谢清晓也认真起来,痛心疾首,倍觉遗憾:“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去专柜呢?我可以直播卖货呀,唉。”
  “收入也不怎么高,我那个时候都没听说过直播,而且就算到了现在你直播也不行,同行竞争太大了,不然我也不会跳槽跟着周先生死心塌地。”许罗用手机翻出艾莎公主的图片,照样子重新给谢清晓描了眼线,画好眼影,做了修容。
  “好了。”
  “哇哦。”谢清晓揽镜自照,倍感满意,对着镜子里的公主美人狂抛媚眼,冲自己比划着”我爱你“的手势,回头看着许罗,越发觉得他面容可亲,举止斯文,看着他露出锁骨边缘的深V,谢清晓突然想到了施壮,张嘴想要说话却欲言又止,许罗一脸询问的神色:”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是?”谢清晓拉着银白色的大粗辫子比划了两道,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又莫名其妙的腼腆起来,“以后再跟你说吧。”
  许罗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谢清晓是想要给自己介绍对象,只听后排周郁文叫:“我好了。”便和谢清晓齐齐转头去看。
  “挺好看。”谢清晓抓起周郁文垂在胸前的棕色麻花辫,又伸手摸周郁文的脸蛋:”这是谁呀?是哪个村儿来的小俏妞呀?“
  周郁文一把按住他的手,目光不再像酒,而像是要把谢清晓酿成酒,醉死在他身体里。
  谢清晓也不敢再调戏下去,就拉着他的手下了车。周郁文下车之后,又回头朝许罗吩咐了几句,许罗点点头,周郁文这才和谢清晓并肩往前走。
  两人五官俊美,鼻梁高挺,一式的身材高挑,骨骼纤细,身姿挺拔,混在身材高大的欧美人中,穿女装也就是高挑一点的公主,而不是虎背熊腰的女装大佬。
  在这个地方,奇装异服随处可见,他们融进其中,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逛到不想走了,他们决定去坐摩天轮,
  周郁文打了一个哈欠。
  ”你累了。“谢清晓关切的问。
  周郁文将头搁在他的肩膀,呢侬道:“哥哥。”谢清晓偏头看他,看到安娜公主长长的睫毛和娇艳的脸蛋,噗嗤一声笑开了:“小妞给哥哥笑一个。”
  “你笑我。”周郁文拉过他银白色的大辫子,伸手从他袒露的领子伸进去:“笑我村姑,我来看看你的胸呢?”
  谢清晓伸手挡住他的攻击,嘴上气势不减:“我胸肌大着呢。”周郁文的指甲刮过他胸前的凸起,谢清晓低吟一声,身体过电一般战栗,继而硬了,他抬头去看周郁文,周郁文告诉他:“我也硬了。”
  “这个地方。”谢清晓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他很有公德心,“不行!”
  周郁文点点头,两人不再闹腾,只是并肩挨着坐在一起。
  摩天轮越转越高,周郁文兜住谢清晓的肩膀,不时往下看,目光愈发阴冷。
  “下面有什么东西?”谢清晓警觉起来,也跟着探头探脑。
  周郁文微微一笑,“来了些狗腿子。”
  “谁的狗腿子?“谢清晓左顾右盼,”在哪里?我还没看过活的狗腿子。“
  “他们马上就要变成死的了。“周郁文笑容冷酷,“周博文追到这里来了,看来真的在做困兽之斗。”他自言自语:“不过也对,反正求我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来拼个鱼死网破,他总是想要我死,他怎么不早点死呢?”
  “郁文。”谢清晓唤他,有些慌张,他担心周郁文此刻的状态:”你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哥哥,对不起,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周郁文双手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今天来迪士尼的消息,是我故意放给他们的,周博文一直在想要跟我见面,他想要我停手,他要我死。”他语气沉重又恍惚,梦呓一般,低头亲吻谢清晓:“我才找到你,怎么能让他如愿呢?”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我们不用管,我都安排好了,许罗知道怎么做,简成章的人也来了,警察会来的更快。”
  听他这么说,谢清晓的一颗心随之落到了实处,摩天轮旋转的速度加快,风中带着爆米花的香甜,摸着座椅,谢清晓有点头晕,想到什么说什么:“每次都有简成章,那咱们不是欠他多了?”
  “我会给他补偿。”
  “你给他什么补偿?”谢清晓戳他额头:“情债肉偿?”
  “其实我对这些不是很在乎。”周郁文的脸上恢复了惯常的睥睨神色,“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我在乎!”谢清晓发狠戳他,带着一点习惯性的自暴自弃“不准你去肉偿,要去也应该是我去。”
  “胡说!我不许你去。”周郁文握住他的手指,眼神明亮而多情,他微微低头,含住谢清晓的手指,用湿润的舌尖舔指缝:“哥哥,你戳我好痛。“他没有解释是简成章的倒贴,因为这种事情不管倒贴与否,只要发生了关系,就算得上是肉偿,周郁文很郑重的告诉他:“你现在回到我身边了,就是我的了,我不能把你送到别处。”
  “那你去就可以?”
  “我比你要好一些。”周郁文眨眨眼睛:“我不怕世上的虎狼惦记我,因为我也是,总归不会任人鱼肉。”他发挥撒娇功力,对着谢清晓一通搓揉,又道:“简成章弄垮了周家,能一步步接了周家的生意和实体产业,也是很大一笔财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会跟钱过不去?要钱又要人?想得倒美。“
  “简成章本人呢?他也在这里?”谢清晓发出疑问。
  “你想见他?你来之前我就把他撵走了。”
  “没有,我见他干什么?“谢清晓语气平和:”我对他没什么感情,唯一的感激也是他将我带到了你面前。“
  “可你原本不想见我。”
  谢清晓凑过来亲亲热热的拧周郁文的脸,“你是打算永远记得这个仇了?”他十分坦荡:”近乡情怯,我活的一塌糊涂,而你前途无量光明万丈。我怕你难堪,也怕自己难堪,不如不见。“他亲了亲周郁文的嘴唇:”我哪里想得到,你居然也是一塌糊涂。“
  “我比你更糟糕,我连命都要玩没了。你不见我,我就去死。“周郁文一副跟他赌气的幼稚模样,却又将话题绕回了简成章身上,他皱了眉头忖度,显然也觉得处理这个人颇为棘手:”至于简成章,我钱给够,我们也不算欠他。“
  “给钱也行,管他呢。”谢清晓嘟哝着,想起了什么,问:“你给自己留有钱吗?”
  周郁文反过来戳谢清晓的额头:”当我这么多年工作白干的?我红着呢,身价多少,你清楚吧。芬姐一直有帮我投资理财,置办不动产,收拾了这帮混蛋,我带你去参观我打下的江山。“
  “天呢。”谢清晓夸张的捂住嘴,“以后就归你养了。”谢清晓将头靠在周郁文胸前,作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情态。其实他手里攒的钱也有剩余,还没有用过周郁文的钱。回国之后谢清晓用本人的身份联系过文若初,没有别的话,只给对方打款。文若初见不到他人,也说不上话,只要有空就追着问,说是自己去过他单位好几趟,没见着人,大有问不出他的下落绝不罢休的架势,在微信上留言:“小谢哥,你是被绑架了吗?需要我报警吗?”
  谢清晓怕他担心乱来,专程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文若初接到他的来电十分激动,问他在哪里,谢清晓告诉他自己跑到南方捐了造血干细胞,觉得南方城市繁华,决定留在这边发展了,暂时不回来。
  文若初告诉他资助学生的情况,目前资助的六个初中小女孩,有两个辍学两个月,资助的钱打过去全部被家里拿来养弟弟,小女孩自己也被赶出去打工。其他四个小女孩,有三个还在继续上学,有一个联系不到家人,更联系不到本人,领钱的是什么二大爷。还有三个上小学的小姑娘,钱一直是打给支教老师的,现在支教老师回来了,死也不愿意回去支教了,不知经历了什么,哭哭啼啼的让文若初别打钱了,说是没救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谢清晓沉默了一阵,只是轻声说:“我知道了,这几个人就不转账了吧。”他故作轻松,用活泼泼的语气说:“我也省点钱,我最近打的这个工,都还没有支付过工资。”
  现在他坐在摩天轮上,不远处是流光溢彩梦幻绮丽的城堡,这是一个童话般的幸福世界,这里的女孩子们都有着一张从未被欺负过的脸蛋,天真又幸运。
  谢清晓想起同样在这个世界上,在霓虹背后的阴影中,挣扎着生存的女孩子们,觉得不能置之不理。他在社会的最底层,只有不把自己当人,才能生存下去,深陷黑暗的女孩子他见得太多了,糟糕的原生家庭、悲惨的身世、小小年纪出卖肉体和灵魂,乃至于堕胎、疾病缠身,被凌辱被欺骗被践踏被抛弃,他感同身受,他永远觉得她们比自己更加悲惨。
  谢清晓深知自己不是救世主,拯救不了这些女孩子,但他可以带去一丝希望,如同一丝光投进这无边黑暗里,让她们能够向往光明。谢清晓不害怕黑暗,是因为心中有光,周郁文就是那光源。
  等郁文好了,将身份调换回来,谢清晓暗想:我不会有经济上的压力,我可以继续。
  周郁文不知他的打算,只用眼睛往下瞧,脚下棕红色的披风下摆与谢清晓的冰蓝色披风下摆混在了一处,他在心里发狠道:“凡是老爸留给我俩东西,我都要从周博文这个王八蛋手里夺回来!”
  天色将晚,西边有彩色的流云浮动,而此处依旧是青灰色的细雨,这样的暮色,有一种淡淡的迷离。
  两人随着摩天轮到达了最高处,再怎么努力眺望,也看不清。
  暮色缓缓吞噬了晚霞与青灰,是一种无边无际的深蓝,风中似乎漂浮着淡淡的铁锈味,还有湿润的青苔的气息。
  枪声在这个时候响起,于此同时,爆发了更加激烈的声响——城堡前放烟火了。
  人们的欢呼声,尖叫声连同噼里啪啦的烟火声响成一片。
  周郁文接完了许罗的电话之后,和谢清晓重新回到了地面上。
  “安全了吗?”
  “不一定。”安娜公主的小辫子垂在周郁文的肩膀上,看上去娇艳俏皮,但他的面色冷锐而平静,显得有一种强烈的反差,谢清晓忍不住想用手去抚弄,周郁文拨开贴在他额前的发丝。
  “我们跑吧!”
  他们紧握住彼此的手,在魔法世界中奔跑,跑过城堡的阶梯与挂满彩灯的廊桥,桂树下站着白色长裙的少女,贝壳船中卷发的少年拨动乐器,耳边尽是呼呼风声,仿佛凌空在飞,灯光浮在湖面,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春天夜晚的细雨中。
  泥迹斑驳的披风被周郁文扔在脚下,谢清晓摸了摸周郁文湿漉漉的衣服,又伸手摸他的额头,对今日的放肆有些后怕:“你淋雨还乱跑,会不会发烧?”
  “你感冒会不会加重?”周郁文反问。
  “我好了。”
  “那就好。”
  周郁文看着谢清晓的眼神如同雪色渴慕月光,濯净灵魂。而谢清晓的目光化作了月光下的贝加尔湖,唯有世上最清最深的水,才能与他对周郁文的感情相比。
  互相为对方褪去湿漉漉的衣物,袒露身体,他们一同走进浴室,在浴室里他们认真为对方沐浴擦洗,谢清晓暗自吞了一口唾沫,他能猜到接下来的事。
  “你有点紧张?“周郁文凑上来与他亲嘴,低声坦白:“我也有一点。”说完他率先裹好浴衣出门,没过一会儿,端来两杯淡琥珀色的酒。
  谢清晓没有留给他,把两杯一口气喝了,本来他想笑一笑,结果咳了几声,“你不许喝酒。”
  窗外雨停了,月亮也升起来了,酒也喝了,灯也关了。
  他们之间营造出了一种比罗曼蒂克更加旖旎更加深刻的气氛。
  这次谢清晓主动将周郁文合身扑倒在床上,握住了对方坚硬的性器,他的手有些颤抖,声音那么温柔:“郁文,你也是我的。”
  周郁文微微喘息,眼神多情明亮,他认真而坚定的表白:“我爱你。”
  谢清晓一贯的吊儿郎当、心不在焉;周郁文平素的桀骜狂傲、不可一世,他们用来抵御外界的盔甲此刻在风中腐朽,面对彼此,只余温柔。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交合,身体的相契同心灵的相契一样,他们需要这么一个仪式来完成。
  谢清晓吻过周郁文脖颈间微微凸起的血管,周郁文含住了他的耳廓,在一片潮湿含糊的叹息中,他们血肉相连,再次融为一体。
  身体的契合度太过于完美,周郁文进入谢清晓的时候,简直想死在他怀里。谢清晓呼吸完全乱了,随着周郁文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濒死体验。
  他们始终正面相对,看着彼此近在咫尺的脸,仍然觉得远,直到能够从瞳孔中看到彼此投下的影子,在这惊心动魄的快感和灭顶般的幸福之中,他们时而恍惚,时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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