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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25章</h1>
    
    哪怕这些都是婚前留下的痕迹。
    心口仿佛被浸了水的海绵塞住。
    姜栀眼底有泪浮出,动荡的视线里,照片上的人面庞模糊。
    那些断裂的、纷乱的东西在此刻一点点串联起来。
    无论边野知不知道,边叔叔一定是知道的。
    所以他们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到最后影响到边野。
    这段自他六岁以后貌合神离的婚姻,逼疯了黎姨,也把他逼成了另一个模样。
    她想起那些日子里,边野是如何跟黎姨和边叔叔针锋相对,不愿回家,任由自己堕落。
    想起黎姨自杀那天,他是怎样冷着脸进的病房,又是怎样冷着脸离开。
    想起他连葬礼都不曾参加。
    可最开始,他并不是这样,他明媚活泼,是个谁见了都很喜欢的孩子。
    姜栀心里堵塞,吸了吸鼻子,想把眼泪逼回去。
    老太太见状,一脸担忧:“怎么了知知?”
    她扯了扯唇角勉强笑了笑,“没事奶奶,我就是想起一些往事。”
    老太太看她这样子,目光又落在那张照片上。
    “世家的孩子联姻之前有过感情都很正常,只是最后都不能善终罢了。”她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想太多。”
    姜栀点点头,把照片放了回去。
    她低垂着眼睫继续收拾,到最后看见散落在远处的那封遗书。
    是黎姨写给边野,奶奶又交给了她,让她转交给他的那封。
    她愣了下,把信封捡起。
    封口没有拆开的痕迹。
    姜栀眼睫颤动了下,他没有看过。
    那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把遗书放进来的。
    她怔忪着,脑子里想起交给他遗书的时刻,又想起那之后的时光。
    他从未和她有过无法调节的争吵。
    唯独高三那年,黎姨忌日那次。
    她来找他一起过去看望时,他异常生气,眉目阴冷而讽刺,说出那句令她气血上涌的话——
    “用一场车祸住进边家,换来泼天富贵,换来我拜倒在你手下,是不是很爽?”
    是比她不得不跟他分开时说的话还要难听。
    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没控制住自己,当场泼了他一杯冷酒。
    从相识相知相恋,到后来分开,那样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说过的最难听、最侮辱的话莫过于此。
    姜栀曾以为他是因为她跟白司裴的事而愤怒到口不择言,可原来不是。
    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在那个时候,回来放遗书,看见了这些。
    得知了黎姨和爸爸的关系,也知道了她是谁。
    从小就有人说她跟爸爸长得像,他那样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呢。
    所以。
    在她无可奈何之下找了白司裴做戏,故意给他制造移情别恋的表象时,他在极度的痛苦中又发现了这些,因此在见到她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终于爆发。
    他承受的不仅仅是以为她不喜欢他的痛,还有长达多年的、家庭里的苦。
    而她再次出现就像个导火索,彻底点燃了他。
    心口细细密密的疼,姜栀眼泪啪嗒一下掉出来,砸在信封上,晕出痕迹。
    她怎么会现在才知道。
    他恨她到什么地步,她都该接受。
    可偏偏,在那之后,他仍旧爱她,甚至满城找人给她修旧表,还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他明明不需要这么做。
    哪怕重逢后,他也没有因此刁难她。
    甚至拼了命地救她,差点死在贺为京手下。
    她低估了边野对她的感情。
    胸腔内的情绪翻滚,姜栀难以控制,用手捂住脸,任由眼泪滚落。
    老太太欲言又止,轻轻拍了拍她后背。
    好半天,她才勉强止住哭声。
    吸了吸鼻子,用手抹掉脸上的泪。
    姜栀回头看她,愧疚翻涌,声音沙哑:“奶奶,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如果她在知道边野的心思时,彻底远离,不再出现,如果她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如果……
    老太太心如明镜,知道她在问什么,笑着替她拨过碎发。
    “这世上的事,哪有什么对错,只有做和不做,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可以做的事,做了就做了,不去后悔。”
    她面容慈祥,神色温和。
    姜栀哭红了眼睛和鼻子,眉目朦胧。
    她控制了情绪后把东西都收好,准备跟老太太一起看边野儿时的照片,但老太太没打开,把整个匣子都塞进了她怀里。
    老太太笑得意味深长,说这些不应该她陪着看,会有更合适的人。
    姜栀心里翻江倒海的,脑子乱得像毛线团。
    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从满园里出去。
    老太太要送姜栀一程,被她婉拒,她现在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今天温度比昨天又低了五度,已经零下。
    姜栀裹紧了领口,把围巾卷了卷。
    她缓慢地走在路上。
    任由刺疼的冬风刮过她的脸颊、耳朵。
    这样才好清醒一点。
    这种天气,道上路人不多。
    姜栀放空着大脑,漫无目的。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数秒以后,她才回过神。
    摸出来,屏幕上跳动着熟悉的名字。
    姜栀顿了许久,电话因无人接听而挂断,对面紧接着又打过来第二次。
    这一回,她没再躲。
    电话接通,她还没开口,隔着电波,边野的声音有一丝压制不住的匆促:“姜栀——”
    “今天可以不走吗?”
    “什么……?”姜栀愣了下,没明白。
    她并没订今天回去的票。
    “我——”边野嗓子紧了紧,毫无在谈判桌上的沉稳不惧和从容不迫,只以最低的姿态祈问:“能不能再见一面,哪怕十分钟。”
    第66章
    姜栀虽没有明确答应, 但那一句“让我想想吧”已经足够令他支撑起来。
    她不愿意再跟他继续也没关系,他要把最后一件事做完,至少不能留下遗憾。
    边野拿过手机, 找到周然的号码打过去。
    周然刚滑雪结束, 气喘吁吁地和朋友们打闹玩笑, 听到他的电话, 先是愣了好几秒, 然后热泪盈眶:“老板!你终于活了, 你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我饭碗要丢了!”
    天知道,她得知边野为了姜栀去跟贺为京对峙的时候,有多提心吊胆,警车、救护车和记者们接连不断地报道几乎要给她吓昏过去。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魂不守舍地思考着老板是不是还活着,虽然他偶尔脾气怪,也会冷脸, 可对下属是朕没得说。
    一连十几天都毫无消息, 公司里都传他估计救不活了。
    那么大的火呢。
    周然心里难过死了,她的老板还有未来的老板夫人都是顶好的人,为什么要遭遇这些,那个叫贺为京的才是真该死!
    后来副总出来主持大局,周然近乎绝望,虽然职位没动,可她很怀念老板在的日子。
    本来都以为不会再接到老板的电话,可现在这道熟悉的声音就这么清楚确切地落在耳边, 周然激动不已。
    她絮絮叨叨地说, 太聒噪了。
    边野淡淡打断,“安静点。”
    周然红着眼眶, “哦”了一声乖乖闭嘴,却一点都没有委屈与不满。还得是老板,这才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她吸了吸鼻子问:“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带领我们?”
    边野眉头轻蹙了下,已经能坦然面对这件事。
    “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吧,公司不会因为我不在就倒闭。”
    周然撇了撇嘴,“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边野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给她打电话,问道:“老板,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去做?”
    “嗯。”他声音低沉平静,有种立遗书的淡漠,“拟一份股权转让书,尽快。”
    周然一愣,“啊?”她眉头一皱,“老板你该不会——”不干了吧。
    “不会。”边野淡淡道:“尽快,最好是天黑之前就给我。”
    周然想起一个人,偷偷问:“是……给姜栀的吗?”
    “你问题有点多了。”
    边野脸上没什么情绪,刚说完,就见边政从门外进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那儿,一双沉浸商场沉浮的眼紧紧盯着他。
    他没再说什么,挂断电话。
    哪怕知道他和苏明歆之间并没有什么肮脏不堪的事,但这么多年下来,边野跟他已经回不到儿时那种亲昵。
    彼此之间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已经是难得。
    边政来得巧,刚好听到股权转让那句。
    医生告诉他昨天来了个探病的女孩子,温温柔柔的模样,但不知道怎么就跟边少起了冲突,他从病床上掉下来,万幸没有大碍,以后一定要控制好情绪,不能过于激动。
    边政一听,哪里还能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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