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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车祸,人没死,失了忆,多了个有钱又帅还爱我的老公,我好像成了人生赢家。
  毕竟每次跟圈子里的富太太们组团进行奢侈品团购时,总会听到她们用羡慕的语气说我好福气。
  她们不知道我也很有钱。
  次次上金融时报封面、市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俊小伙薛岑就是我高薪挖过来的职业总裁。
  没有办法,失忆,让我对处理公司事务就是两眼懵。
  那些电视剧里看一眼就会觉醒肌肉记忆和隐约印象的奇迹,在我身上完全没有显现。不找个管家公来盘一盘,我这从亲爹手里继承来的偌大江山转眼就得拱手让人。
  本来是想让薛岑顶一阵子,我趁着这段时间努力学着掌管公司事务,后面发现公司经这小子的手后,股价直接翻了一倍。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我,看着手中一摞摞的资料,皱的死死苦大仇深的眉头一秒钟松懈了。这一秒钟我做下了重要的决定,我还是当个甩手掌柜吧。
  说真的,以我学习时这个吃力的状态,我都怀疑就是没失忆的状态,我可能做的也不会有薛岑好。
  可能商场上得意,情场就会失意吧。
  人人羡慕我有个爱我的老公,当初出车祸的时候,能衣不解带工作都不顾的在我身旁随叫随到的伺候。
  当然我知道穆萧尹对我是挺好的,我也从未怀疑他看向我时满眼炙热的爱意。但我依旧对他在我睁开双眼时灌输我太爱他的观念,告诉我是因为急着给他送午饭才出车祸住院这事深表怀疑。
  记忆消失会连着对一个人的爱意也消散吗?
  毕竟我一看到穆萧尹,没有怦然心动的绵绵情意,只有蠢蠢欲动想要搓揉他那对大奶子,掰开他的大屁股往他屁眼里猛肏的色心啊。
  当看到穆萧尹一回到家就亲了我嘴角一口,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颈间的领带,就带上了小猫粉色围裙熟练的伸手往后给自己系起了围裙带子,毫无违和的从精英总裁转变成了个贤惠煮夫的样儿。
  我抚上心口感受律动依旧正常的心脏,满脑子都是把穆萧尹围裙下的衣服全扒光,把人摁在梳理台上大干特干的黄色废料啊!
  果然,我对穆萧尹没有爱情,只有色欲吧。
  我面无表情的想。
  站起身来,我走向厨房,刚推开厨房的推拉门就引得男人回眸一笑,一边把因洗菜沾了满手水的双手一个劲儿往水池那抻,一边又拼命扭过头想要凑过来吻我。
  上前一步,我接过他的吻,从背后抱住了他,双手沿着他紧窄的侧腰摸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暧昧的往上游弋,逐渐覆盖住他那对将围裙顶撑的下摆都贴不到腹部的大奶子。
  手指隔着衣服把这对傲人的大奶搓揉成各种形状,柔韧的胸肌在受力时绷紧又放松,这种肌肉由硬到软的律动,我简直爱死了。
  听着男人透出齿缝的轻哼声,诱人的像是在邀请我操他,我忍不住隔着布料掐捏他已经石子般硬立起来的乳头。
  这对奶头一开始只有小豆子大小,在我日夜用手指摧残口舌嘬吸的过程中,倒像被泡发的红豆似的膨胀,如今已经能轻易被捏起拉拽也不会轻易从指腹中滑脱了。
  “啊唔、嗯……苗苗别、别呃嗯……”
  我一边隔着光滑的衬衫面料掐着他两颗乳粒搓揉,一边挺动起腰用胯下已经硬立起来的大鸡巴撞起男人丰软挺翘的大屁股。
  穆萧尹有些受不住的想偏头结束这个吻,我却不让了,依旧裤子隔着裤子的顶撞着他的屁股。一只手仍旧在抓揉穆萧尹的奶子,时不时的用手指还要去磨一磨对方已然在多日的玩弄中变得敏感的奶头,感受着怀中健壮躯体的些微颤抖,另一只手却向下握住对方同样抬起来头来梆硬的鸡巴。
  这个男人在我抓住他那根尺寸不错的阴茎时浑身一震,嘴巴里“唔唔唔”的就叫了起来,扭动着挣扎着想离我远点,又顾忌着满手是水不想湿了我的衣衫而不敢双手来阻拦我。
  直到我将他的皮带给“嗒”的一声叩开,金属清亮的声响像是给他敲响警钟似的,穆萧尹再忍不住双手握住我的胳膊就从我怀中脱离了出去。
  他看着我眸光泛水气喘嘘嘘面染红潮的样儿,配着英俊的五官着实诱人,让我忍不住想把这个男人狠狠摁上梳理台,抬起他那两条健美的长腿给他一顿肏,肏的他臀儿通红,整个穴眼都得变成我的形状。
  可这个男人却在我赤裸裸的目光下退缩,偏头看向了另一边,伸手把我往厨房外推,“苗苗厨房这地方烟味儿重,你先在外面等等打打游戏,开饭了我叫你。”
  我冷冷的盯着他说:“比起饭,我更想吃你。每次都这样,穆萧尹,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和我上床被我肏都不愿意。失忆的是我不是你,你明明知道和你结婚的是个有根鸡巴的女人吧?”
  他面上的潮红迅速退却,表情慌张的解释道:“苗苗我、我是有原因的,我——”
  穆萧尹还想再说什么,却两眼一翻霎时在我眼
  前晕了过去人直直的往地上倒,我不得已伸手穿过对方的腋窝接住了他,毕竟我可不想被这么个大号壮男当个肉垫压在了身下。
  好在多了根鸡巴,在赋予了我比普通人更旺盛的欲望外,还给予了我比一般人更强的力量。平时为了维持身材塑型,我还会积极健身,扶抱着把穆萧尹这百八十斤的汉子放沙发上倒也不是多累人的事。
  我撩了撩因为把人安置上沙发时落到身前的黑色长发,面无表情的盯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我其实已经很生气了。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
  每次我想和对方有些深入交流时,穆萧尹总是用各种借口推拒,他不阻止我玩弄他身上的每块肌肉,却永远都会阻止我的鸡巴插入他,不仅是下面那张嘴,就连上面那张嘴让他给我口他也总推说他不能做,再逼的狠点,他就能直接给你当面上演昏厥的戏码。
  我不懂。
  他既然无法接受被肏,为什么要和我这个长着鸡巴的女人在一起呢?
  难道他还期盼我哪天会转性,撅起屁股给他肏吗?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不会想这么美的事儿好吧!
  穆萧尹总说我以前很温柔,很知性,是他的白月光和解语花,我现在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做梦!
  这是把哪版女神的性子往老娘身板上套呢?
  我越活越觉得我跟那劳什子知性解语花毛关系都没有,我更像朵食人的霸王花!天天看着个帅比在眼前晃,满脑子只想着把人扒光!吃干抹净一滴不剩!
  我们明明是合法夫妻,可自从出院到现在我们却没同过一次房。
  真是受够了火气一上来泄不掉只能把自己憋出一嘴燎泡的吃斋日子了。
  转身,穿上我的高跟鞋,上班时穿的衣服也懒得换了,抓过钥匙,风风火火的进了车库。
  开出平时都不会选择的红色阿斯顿马丁,目标直指市内着名的酒吧会所——【燎夜】。
  今天穆萧尹再次把正在兴头上的我掐断,已经让我忍耐到了极限。
  我想像我这样失忆后也无所谓,并不会有失去重要之物的惶然感,如斯凉薄,对长相好身材佳的男人会产生浓重肉欲的女人,命中注定不会为一段婚姻守贞。
  做回自己吧,我已经失忆了,和穆萧尹那些无法追忆的过往都成了我触摸不到的曾经。
  我只忠实我的欲望,出轨便是我的宿命。
  柏拉图我是真谈不来。
  降下半窗,凉风徐徐刮擦着我的脸庞,长发都随风往车后座飘荡。
  我发现失忆后重新考一遍驾照果然是很有必要,不然现在一怒之下不能自己开车出去,还得打电话给司机,等对方跑过来开车,只会更憋屈焦躁。
  比较cky的是,这一路上还都大开绿灯,阿斯顿马丁得以畅快的在路上驰骋,我也开起车内音响随韵律欢呼庆贺自己往后余生尽皆自由。
  不过再拉风的跑车进了市中心也得盘着,我也不得不在慢悠悠的堵车中换了盘清新的碟,曲风可以说瞬间从《最炫民族风》垮到了《小河流水》。
  两者断崖式的迥异风格,正符合我被堵车堵到断崖式糟糕的操蛋内心。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一从电梯门进了喧哗的【燎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也是哈。
  我现在上身是酒红色深v仿欧洲中世纪丝绸衬衫,下身是条黑色长西裤得模样,虽然是将小腰给掐的很稳,胸托的很大,腿衬的很长,却真不像个来嫖的,更像是要去赶赴一个重要商业聚餐的。
  没管这些人,我只与彬彬有礼向我问候的侍应生提出包个包厢,暧昧的暗示了番需要特殊服务的意思,便跟着会意的他来到了敞亮的贵宾包厢。
  “这是包厢,一般想要特殊服务的顾客会选择这样的包厢,在这里您可以尽情的玩而不用担心被打扰……”
  我手一挥,一副霸总做派的把卡插进他刻意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的那条性感胸勾里,豪气的说:“我包了,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好货色?挑五个来助助兴,长相和身材差的我不要,不干净不健康的我也不要,钱不是问题,费用从这张卡里出。多出来的给你当小费,回头来跟姐姐要密码。”
  只是张我为了方便才带在身上当零钱花的卡,卡上余额虽然只剩二十来万,但听过那些富婆说过这边的报价,嫖这么一次想来应该是够了。
  说完,我便坐在包厢里宽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包厢门被打开的声音,进来的五个男人衣着不同,长的各有特色,也都很年轻,身材确实不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他们齐刷刷的喊着我姐姐,有的朝我放肆的抛媚眼,有的则矜持的瞥着我,也算各有风情。
  我很满意,挥了挥手,让他们中间唱歌最好的唱首歌来助助兴;手脚麻利会伺候人的端着果盘来给我喂水果;学过按摩有过按摩经验的来给我捏捏一天坐班下来有些酸痛的肩腿;口活好的给我口一口一直以来没吃上肉的
  鸡巴;要他们中屁股最丰满的当着我的面润滑。
  耳畔是性感的烟嗓男在深情的唱情歌,我咬住一颗喂过来的葡萄,顺便把籽吐到了男人伸过来的掌心上,享受这肩颈处力道适中的按摩,手指插入卖力给我口交的帅比那染成亚麻色的发丝里,朝前轻轻挺动着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跪在茶几上,将整个丰盈多肉的屁股都对向我的壮男。
  看他挤了满手的润滑液,喘着气开扩嫩红的屁眼,不一会儿就将那甬道玩的湿亮艳红,“咕啾咕啾”的发出淫靡的水声,我微眯起双眼,偏头吃下一口下火的西瓜,却只觉体内欲火越发烧的旺盛。
  见这壮男终于扩张好了,俯趴下上半身,将整个圆翘的大屁股都朝我撅了起来。
  我拽了拽还在给我口的男人的头发,示意他一边去先休息下。
  不得不说这男的口活确实一绝,舌头谄媚的绕着淫筋盘结的柱根不住打转,双手还很有技巧的会按摩我沉甸鼓胀的囊袋,还会忍着干呕时不时的给我几下深喉,让紧窄的食道夹我的鸡巴,夹的我喘息越发粗重,尾椎处快感不断叠加升腾,爽的头皮发炸。
  没射出来全靠我对要先捅男人屁眼子的毅力在硬撑。
  这里的男人聪明也最会察言观色,他很快会意吐出了我的鸡巴。
  顺便让按摩的和喂水果的也都一旁休息去,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撑住跪在茶几上壮男的脊背,另外一只手扶住已经梆硬胀红到不行的鸡巴,朝那湿漉漉的不住翕合的艳红肉洞给捅了进去。
  “嗯——哈呃……”
  即使已经扩张了三指,他这湿红的肉洞要吞吃起我的鸡巴来依旧吃力,嘴里哼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呻吟,听着倒是低沉磁性,色情的很。
  我只撑着他的脊背,掌下是壮男尽量放松着自己时如浪般涌动的肌肉韵律,在鸡巴进去一半时,我才抽手掐住男人的腰,咬着后槽牙,腰胯往后稍稍收了点,再蓄力猛地朝前一挺!整根都操了进去,壮男“啊”的一声叫的淫荡,上半身差点就被我从茶几上给撞了出去。
  他只得双手牢牢握住茶几的边沿作为一个完美的炮架供我使力了。
  被摸了润滑液而油润润的,又紧致又柔嫩的肠壁绞紧着,我深吸一口气,这瞬间爆发出来的快感差点把我的理智给搅碎!
  谁能懂久旱逢甘露的爽啊?
  旱了这么久终于能吃到一口肉,家人们,我爽死了好嘛!
  这就是我想要的啊!
  想要的时候就能来一发,欲望在极致的快乐中畅快的释放,而不是压抑压抑再压抑!
  食色性也,这就是我的天性。
  可就在我准备放开手脚随心意操弄一番时,包厢的门却被猛的打开了。
  我诧异的看向不顾侍应生的阻拦,阴沉着脸盯着我的穆萧尹:“你这么快就醒了?”
  侍应生还想阻拦,但被我制止,他只得关了包厢门出去。
  “你不想我醒?为什么?怕我这个丈夫看到你在出轨偷腥吗?”
  穆萧尹语气中蕴含着沉怒,他的一番发言把包厢里这五个正提供特殊服务的帅哥们都给整沉默了,估计也是没想到出来赚个钱还撞到人老公捉奸当场的戏码。
  捅进去的屁眼子受主人心绪影响,跟个不断缩小的鸡巴套子似的,绞的我又疼又爽。
  我蹙了眉一巴掌就扇上了对方的大屁股,打的男人肉臀荡漾出诱人的波浪,没忍住发出短促的叫声。
  见壮男反应过来了放松肠道,我一边动起腰喘着粗气挺着鸡巴用力操起了壮男热乎乎湿漉漉的软嫩屁眼,一边冷冷的看向穆萧尹道,“不,我倒是在想,你醒的这般快,以往逃避我的求爱都来这出,搞半天,你原来是装的啊。”
  “不,我那是因为……”
  被我质问后,穆萧尹急着想要解释却忽然双手抱头好似受了什么重创般,面部胀红五官扭曲的摔跪在了地上,吓得现场我叫来陪我的五个男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尤其是还含吞着我鸡巴的这位仁兄,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被目前完全超脱的事情发展所吸引,他是忽略了我还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了是吗?
  咬的这么紧,巴不得下一秒就把我储藏的浓精给吸出来似的。
  我深吸了口气,没有理会状态明显不对的穆萧尹,额际冒出隐忍的青筋,掐住壮男的窄腰,挺胯就往他那很会咬的湿热肉洞里猛捣猛插。
  “噗啾噗啾”的,不顾那层层叠叠箍绞上来湿热温软的肠壁阻挠,我又快又狠的动着腰坚硬的胯骨“啪啪啪”的击打着男人丰软挺翘的臀肉,直往甬道的深处捅插捣鼓。
  那勉强将我整根粗茎吞吃进去的嫩红肛口,周围一圈褶皱已然被彻底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周围粘连的黏腻润滑液很快在性器交合的摩擦运动中被搅打成一圈细密的白沫,有些许还沾染上我的柱根和粗黑的耻毛。
  “啊!唔嗯……唔……”
  帅壮壮猝不及防被我凶狠的一通顶撞,一声惊喘脱口而出,听着蛮性感的。
  大抵是觉得目前氛围他出声不太适合,又或许是不想让看着面目狰狞好似正在忍受什么痛苦,像个疯子似的穆萧尹将注意力转到自个身上,他一下子就将浪叫憋成更情色的闷哼。
  帅哥健美的麦色躯体跪伏在茶几上,像张摇摇椅似的被我撞的不断上下晃荡,锻炼得当的肩背肌肉如浪般涌动看起来赏心悦目。
  但我对他不是很满意。
  一点意外就不能专心伺候,他作为服务行业的素质明显还不到火候。但没有关系,他伺候不好我,那我就随自己心意使用他。
  发出舒畅的叹息,我享受着鸡巴被紧致湿热的肠壁媚肉将每条淫筋沟壑都填满吮吸,谄媚攀附不住挤推而产生的强烈快感,微眯起眼睛,看向站都站不住正双眼赤红像条被激怒的狼一样正紧紧盯视着我的穆萧尹。
  我在这瞬间感到一股烦厌。
  穆萧尹对我很好,我的衣食住行他样样上心,从不早出晚归,也不让任何绯闻沾身,总是不吝啬在公共场合阐述对我的爱意,人前人后都说着我的好。
  他容貌身材都上佳,家世财富更是不差。
  要是一般的女人,穆萧尹这样的,毫无疑问会是个安全感爆棚的好丈夫。
  可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比起在家相夫教子,我更爱四处闯荡自由潇洒。
  也因此我一直对未失忆前的自己怎么会答应与穆萧尹结婚一事感到匪夷所思。
  我老奚家主打网络以及电子产品,与穆家主打的矿产实业毫不相干。也因此两人基于利益上的商业联姻不太可能,毕竟我们两家产业相互扶持帮衬的意义不是那么的大。
  真是因为相爱而结合的话,我对穆萧尹又只有蠢动的色欲从没有吹皱心湖的涟漪。
  我对穆萧尹没有利益捆绑,没有金钱依赖,没有爱,甚至都没有性。
  这段只会捆缚我,给我加上道德枷锁的婚姻,真的毫无延续下去的必要。
  挺动着腰胯,将身下的男人干的脖子都染上了潮红,低垂着头发出“吭哧吭哧”隐忍克制的吟喘,我冷漠的俯视着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朝我的方向艰难爬行的穆萧尹。
  我说:“我们离婚吧穆萧尹。”
  听到我的话后,周围齐齐倒抽口气的声音明显的让人无法忽视,我淡淡的扫了另外四个在默默观察目前局势的帅比,他们在我的视线下,要么鹌鹑似的低垂下头,要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懊恼而偏移了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正跪伏在我身下挨肏的男人,我看不到他死死贴上茶几的面容是什么表情,但他刹那随着僵硬的身体而紧绷起来的穴口让我清楚的知道他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几次三番都被这口穴给突然咬痛,这股又痛又爽的感觉也刺激的我凶性大发,欲火越发高涨,掐住壮男腰的双手都用力深入对方的皮肉,将光滑饱满的肌肉都掐的从指缝中满溢了出来。
  舌尖用力顶住后槽牙,“啪啪啪”的不顾对方穴道此刻大增的阻力,挺着粗长硬热的鸡巴凶蛮狠戾的往里捅插!
  暴力的操干让壮男受不住的抽颤起身体,臂膀肩背的肌肉绷住又放松时一紧一张的韵律,在泌出的汗水给光滑的麦色肌肤涂上一层油光的现下,充斥股男性荷尔蒙的诱惑,性感色情的一塌糊涂。
  许是被我一番毫不留情的捣插给捅到了g点,他努力想要憋住的呻吟浪叫再克制不住的放纵出声——
  “啊唔!别、嗯呃!客、客人我啊啊……我受、受不住……唔嗯……”
  他一只手像是怕伤到我似的,往后搭在了我把住他劲腰的右手腕上,往后偏了头来乞求望着我向我求饶。
  一张眉目深刻的帅脸已经红潮遍布,眉目间欲色浓重,一双原本炯亮的眼睛此刻已然通红漫上迷离的水雾。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倒转手抓握住男人的手腕,用力扯着他的臂膀,在我往前顶撞时狠狠朝我的方向拉拽,让我能顶的更深,男人只得备受刺激的塌腰弓背仰起头来从嘴中不住的发出嘶哑的浪叫,胯间的鸡巴被我顶撞的不住击打上块垒分明的腹部,在茶几上撒出斑斑点点的腺液与浊精。
  一边没有落下自己对快感的追逐,一边却不得不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听到我提出离婚后,好似拼尽全身力气正踉跄的爬起来朝我走过来,眼中血丝暴起的穆萧尹。
  他的表情此刻倒是诡异的平静,不如一开始进门时那般暴躁外显,反倒让我警钟大敲倍感危险。
  我盯视着他,谨慎的像个防备猎物受激反扑的猎人。
  穆萧尹却无视我如临大敌的排斥,对我在他面前肏另一个男人明确出轨的行为也没那般过激的表现。
  他像是无视了周围以及我身下的男人,拥抱住了我。
  那么的紧。
  柔韧肥厚的胸肌挤压着我罩杯不算小的柔软乳房,让我瞬间体会到了眼前一黑的窒息。
  “离婚?”
  耳畔低哑的声音,让我察觉到穆萧尹此刻过分轻柔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的危险。
  他“呵”的
  轻笑出声:“奚苗,你想彻底甩了我去找别的男人吗?”
  “告诉你,没门。”
  “……起开。”
  我憋了口气皱着眉头冲穆萧尹说道。
  平时我是对他这两个大奶子很爱不释手啦,可现在真尼玛人间胸器啊,压的老娘要喘不过气了!
  “不要。”
  穆萧尹拒绝的斩钉截铁。
  又说了几句让他放手的话,他不仅态度坚决还抱得我更紧了,箍的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被身下从未见过这等场面,忒不经吓的帅壮壮用屁眼子又狠夹了好几下,爽的我“嘶嘶”抽气,一没忍住,我就泄了。
  内射的时候,或许是对精液强劲喷射到肠道深处的不适,又或许射中他体内深处另一个兴奋点,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尾音带颤的骚媚浪叫,继而立马趴伏下去,一口咬住了另一只还撑在茶几边沿的手背上,整个健壮的身躯都簌簌的颤抖抽搐起来,显然被我这泡浓精内射给爽的不轻。
  内心升腾起情事被迫潦草结束的无趣,以及寻乐子的节奏被打乱的烦闷,我直接冷下脸来,对着不知道在这发什么疯的穆萧尹直接来了个头槌!
  “嗑砰”一声就砸到了对方的后脑勺上,让穆萧尹嘶声吃痛之下反射性抬手捂头后退放开了我。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感到呼吸终于顺畅后,我“噗啾”一声从帅壮壮的屁眼子里,拔出了射精后开始疲软的鸡巴。
  将穆萧尹推着坐倒在沙发上,直视他盯着我莫名执拗且占有欲足到令我不适的眼神,站到他面前,把这根裹着精水肠液与润滑的鸡巴,伸到了穆萧尹的眼前,冷淡的吐出一句话,“舔干净。”
  穆萧尹猛的后仰离我这根沾满浊液散发腥味的性器远了些,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瞪着我,面上又开始浮现因为愤怒而血气上涌的红晕,“你说什么?!让我舔?奚苗你刚跟这个鸭做完就要我舔?!”
  伸手撩过他额前已然凌乱的刘海,我的手指从他额头顺着发根插入发丝之间,猛地一攒!在穆萧尹发出“唔”的,发根被扯疼的吃痛声中,扯着男人的头发拽着他的头往前靠近我的胯间。
  穆萧尹猝不及防的被我那根沾满浊液的鸡巴,从右眼角到左边下颌划出一条湿亮淫靡的线,让他这张英俊绝伦如教科书般帅的板正的脸上,犹如被人颜射般透出股该死的破碎感,配合他长而浓密的眼睫正不住颤动的模样,禁欲又色气。
  我这瞬间真想掰开他的下颌将鸡巴捅进这人的嘴里,深深捣进对方的喉咙,让穆萧尹在窒息之中痛苦的翻出眼白,涕泪横流的露出颜面崩坏的模样,那应该会很爽吧。
  他这张板正又禁欲的脸与阿黑颜适配度真是点满。
  但此刻却不能这般冲动不管不顾的去做,毕竟我现在的目的不是再来一发而是逼着穆萧尹离婚。
  拽着穆萧尹又往我胯间的鸡巴贴近了几分,在他咬着牙发出耻辱且抗拒的怒吼双手都抓了过来,一个劲的想要将我腰胯推远的时候,我用嘲弄的语气说道,“不愿意放手,不想离婚,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舔我鸡巴这件事也做不到,穆萧尹我这种玩咖跟你这清心寡欲的过到一块,真的很没意思。”
  说完,我就松开了他。看男人头发凌乱狼狈至极的因为惯性而坐倒在沙发上,原本怒红了的俊脸上一瞬间停滞的表情。我拽过一旁帅壮壮悄没声息拎起来准备穿上去的男式三角内裤,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裹住胯下的鸡巴,将上面的脏液一薅到底。把干净回来的小宝贝塞回裤裆,拉好拉链,这才将被我当做手巾用了的三角内裤重新还回他手里,还很有礼貌的和他道了声谢。
  在这个帅比壮男诡异的眼神中,挥了挥手让他们五个人收拾好后退了出去。
  被穆萧尹这么一闹,什么兴致都没了。就是还想继续,这个逼也会搞出事来让我瞬间性欲缺失。
  “……苗苗我们走吧,今天你出来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晚饭都还没吃,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不好。"
  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我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抬起脸来开始装无辜,扯着我的袖子又软言软语起来,闹得我欢场才开个头就得被迫结束的狗男人。
  虽然我不缺钱,可这二十万花出去我才肏了一个,肏的还不尽兴,别说回本了,简直血亏到了姥姥家!
  真是越想越气不过,我带着恶劣的想要穆萧尹也不好过的心思,抬脚就踩在了他的胯间,“穆萧尹,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要离婚,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我都出轨被你捉奸当场了,给你带了一顶响当当的绿帽,这你也能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我一边淡声嘲讽着他,一边踩着他的脚开始施力往里深深浅浅的碾。
  前脚掌的鞋底隔着布料实实踩在了他那根被裤子包裹到一团的性器上,冰凉的高跟碾过男人裤缝中线的囊袋,将他这两坨软肉碾压出仿若女人屄穴般的骆驼趾状。跟尖隔着布料许是戳到了他敏感的菊花,穆萧尹“嗯”的就发
  出一声闷哼,受激似的浑身一弹,双腿刹那收紧夹住了我的脚,屁股不自然的往后坐了坐。
  骨节分明的双手,一只往上托住我的小腿肉,另一只则轻搭在了我的脚后跟,穆萧尹气息不稳的仰视着我,眼神中顽固的坚定让他显得十足狂热,看着竟有些痴狂,“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我们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你是属于我的!如果不是……如果……我是愿意被你肏的,不如说我求之不得,我巴不得天天被你肏,我做梦都想彻底属于你,可是……”
  男人的神色在这瞬间有着难以言说的苦闷,他那表情好似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般的愁苦,差点给我看乐了。
  “我建议你录一下刚刚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做语文理解都没你这么难。不过你这神情……难道你以前进修过表演系?我说真的,你要不去混个娱乐圈试试?随随便便演个苦情脸角色,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影帝不是你我都不服。”
  我笑出了声,冲他摆了摆手就要往外走,听到身后的响动,我头都没回的说,“你最好别跟过来,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你要想被我更加厌恶你就尽管跟。”
  身后的动静果然消停了下来,我打开包厢门在关上门前说了最后一番话:“我明天会回家和你好好谈下离婚的事,我劝你也冷静思考下别轻易就被感情懵住了头脑。我这么爱玩又浪,极重肉欲的人,你不离婚,今天的出轨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不想再受伤,及时退出才能更好止损。你一直是个很厉害的商人,应该是最懂这个理儿的。”
  来到江边吹着凉风等人。
  我有些后悔开出来的是跑车了,当时是秉着一股怒气想着出来嫖,我这不得给自己整个排场装个逼么?
  结果嫖也没嫖出个什么东西,跑车一进市中心就得窝囊的限速,还不如人家小情侣骑着的电驴走街串巷来的方便潇洒。
  慵懒的享受着江风轻柔的吹拂,看着眼前一对眼中只有彼此的小情侣骑着小电驴渐行渐远的背影,忽视掉周边自以为隐蔽的人朝我投注过来若隐若现的视线,我点亮手机屏幕打开社交软件就是一顿三连催。
  苗太后:人呢?人呢?人呢?哀家快被这江边的凉风给吹成狗了!人呢?人呢?人呢?
  苗太后: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苗太后吗?
  苗太后:你再不来大清要完了!你只能给哀家收尸了!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太后娘娘,您往右边看看呢?
  看到消息的瞬间,我反射性偏头往右看,就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奶糕给冰了一脸。
  我搓着被冻了下的腮帮子往后退,看到个阳光俊俏的帅小伙正笑嘻嘻的立在面前。
  他就是我高薪聘来的管家公薛岑了。
  应该是匆匆忙忙刚从公司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务工时的白衬衫,袖子挽了上去露出坚实的小臂,左手提着两只雪糕,右手挽着西装外套,身下是条极为合身的西裤,将这帅比的一双大腿修的又长又直。头上的发型还被定型效果不错的发胶给固定的一丝不苟。
  明明是一副商务精英的形象,可他扯开嘴角这么一咧咧,身上什么成熟稳重全没了,只剩一股大学生才有的清澈愚蠢。
  我接过他撕开包装递过来的雪糕,就开始吐槽他:“还好你工作的时候不这么傻笑,不然只怕要威严扫地,还谈什么驭下。”
  “所以我这不是只在老板你面前才傻笑么?免得老板觉得我本事太大怀疑我有异心把我给开了。”薛岑语气挺没所谓的接过我的话和我说笑。
  我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
  薛岑这人是有真本事的。他先前那个老板因为他能力强,所以心怀忌惮处处设计试探,把薛岑惹烦了,闷不吭声的就把人老板的权给夺了,事后又还了回去,向对方展示了要是他有异心想防是根本防不住的事实后,他就辞了职。
  我就正巧这时候赶着趟,接了个盘,让他无缝衔接的上了岗。
  挥了挥手,我懒散的说:“得了吧,你这人又懒又佛,哪来这种野心,我傻了才会防你。”
  是的,这人的性子就是如此出乎意料匪夷所思。
  因为不想白手起家去创业,又不想从基层磋磨熬资历,就靠着人脉当上了职业总裁。也是因为又懒又佛的,所以对撬了老板自己来做这种争权夺利的事不感兴趣,是个十分令人安心的合作伙伴以及忠诚度意外还挺高的员工及下属。
  对我的话,薛岑笑了笑不置可否,随即正了正神色看向我道:“所以你真决定要离婚了?”
  “嗯。”
  我点了点头,浑身突的打了个寒颤,因为贪,把最后一大块雪糕一口给它干完了,结果这会儿给我脑子都要冻麻了。
  揉着太阳穴看向薛岑,我问:“你已经帮我安排好法务拟定离婚协议了吧?”
  “妥了。”薛岑点了点头答道。
  看我被雪糕冻得龇牙咧嘴的,他就搁那捂着肚子没良心的笑。笑没一会儿几口就快速吃完他自个的,把垃圾扔旁边垃圾桶里就伸了双手过来,用温
  热的手掌揉起了我的太阳穴。
  “那行,我临时住的酒店安排在哪了?”
  我倒也光棍,有人按摩我就闭着眼睛享受。
  “嗯……我家,太后娘娘您看可吗?”
  薛岑朗润的声音响在我耳畔令我一惊,睁开双眼抬头正好与他低垂下来的视线碰撞到一处,里面翻滚着压抑而热烈的情愫。
  “……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诧异的抛出一连串的提问。
  他眯了眯一双凤眼不慌不忙的答:“就是你看到的情况,我喜欢你。大概是给你当师父教你怎么上手公司事务的时候。知道你已婚,穆萧尹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得到了你,想来你婚姻和睦,我总不能这么没品插足你们之间,当那个让你里外不是人的小三吧?”
  “所以……”
  薛岑将头偏低慢慢靠近我,一双凤目闪亮,流转之间摄魂心魄,像是带着勾人心肝的勾子。
  我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在引诱我,而我也确实定力不足的被硬控,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眼睛回不过神。
  在与我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时,他才停了下来轻声说:“给我个趁虚而入的机会,暂时住我家里来吧,好不好?”
  不等我回应,他将我们之间最后这点毫厘都给抹平,亲吻上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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